這些女子全部倒了下來,慢慢的整個身子化成一種青綠的水。
所有的人全驚懼的往後退來,雖然來的時候,媚妃一再囑咐不許惹怒這個人,所以她們一直小心恭順,想不到就算是這樣,依然被無緣無故的毒殺了幾個人,又有誰心里不害怕。況且這個人還是她們不能得罪的,驚懼中退了又退。
除了領頭的那個女子,那個女子並沒有退幾步,依然直直的站在月大人面前,問道︰「月大人,請賜下水晶球,月兒好跟娘娘回稟。
暗霧中看不清什麼,只覺得有兩道冷厲的眼光掃了過來,看了看這個月女,扔出了那個裹著弱希的水晶球。
「拿去!」說完暗霧一收,人影竟然平空不見了惚。
「送月大人!」水晶球從空中落下,正好落到了那領頭月兒的手里,月兒伸手接過,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笑道,然後回身一回手,所有的黑衣女人全跟著她緩緩退去,地上只留下一灘青綠的水,發出淡淡的腥臭。
夜色從天空撒落,照在了藍洛斯大陸上的每一個地方,清清的,淡淡的月色下,連花兒都含羞圍起了衣裳,慵慵懶懶的開始睡覺。
夜詐喜歡那種沒有夜色的純黑的黑色,所以,他的宮殿里照不到一絲的月色,整個宮殿如同沉浸在黑暗中,黑暗的元素和力量充斥著整個空間,夜詐也在突破,他甚至于有時候寧可白天休息,晚上才修練溫。
照現在的這個速度,突破是必然的,而且如果說要突破的話,他也可以在來到藍洛斯大陸的時候就突破,但是積累的過程有時候多于突破的結果,積累的越多突破自然也越容易,作為和水洛杉並列的天才,夜詐從來不認來自己在天份上輸與任何人。
縱然他很佩服水洛杉,縱然他並不認為水洛杉的突破完全是靠了自己的能力,就如同他一樣,自然也是借了一點外力,但是不管怎麼樣,在這個歲數能突破就己經是天才中的天才了,夜月大陸上從來沒有出過的天才,就如同藍洛斯大陸上從來沒出過象水洛杉這麼年輕的法神一樣,夜月大陸上也沒有。
所以,夜詐從來不否認自己看待任何事都顯得很玩味,想來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他費神費心,當然也不可能有什麼他想要但得不到的東西,因此對于媚妃的事情,他也只是無聊的時候才去注意一下。
至于平常的時候懶的去看她們到底在做什麼,反正不在乎,又何必去管,你養了一只喜歡的貓,難道要求主人天天捧在手里,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去逗弄一下,己經不錯了。
修為還是最重要的,因此,他每天夜里都會在身邊吸收著濃重的暗黑元素,到現在積累的己經差不多了,照這個程度來看,隨時可以踏入法神的境界,到時候去那個地方,就可以多得珠子,當然也夠資格去討論下一步的修為方向
多少年來,所有的人都認為法神就是終點,揮手間便可以移山倒海,十萬的軍隊,只要一個禁咒,就可以灰飛煙滅,對于國家與國家間的戰爭,法神是禁止參加的,這個極別在平常人的眼里就己經是神般的存在了。
一個法神可以活多少年,並不太清楚,但是有的法神會老死,有的法神會消失在這個天地間,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讓法神分成了兩極,那些個失蹤了的法神都在什麼地方,是他們的修為更加升層次了,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這便是所有的在世的法神追求的方向,法神並不是修為的終點,所有的法神也全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具體是什麼,卻又都找不到方向。
法神之後還是法神嗎?
法神之上有不同的存在嗎?
這便是所有法神探尋的秘密,夜詐早就知道這些謎團,當然也跟所有的人一樣,無從探究,不過,這些現在他並不去考慮,必竟他還年輕,作為一個馬上成就年輕法神的心,根本不去想那些遙遠的事情,他的追求就是修練再修練,修練到極致,絕不能比水洛杉低。
暗黑之氣在他的身邊形成旋渦狀,夜詐身體里強大的吸引力讓他身邊呈現出一個暗黑不見光影的純黑空間。
突然夜詐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濃黑的旋渦停了下來,一股詭異的力量沖入他的周圍,看了看天空掛著的月亮,又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自己身邊暗黑空間,臉色竟然有些蒼白,淡淡的血跡掛在唇邊,就剛才一瞬間,吸引入體內的暗黑之氣不再溫順,而且還有一種暴烈的趨勢,剛才吸入的挺多的,只一下子讓他受了點輕傷。
輕撫了一下嘴角的暗紅色血跡,夜詐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容,烏黑的長發猛的如狂風掃過般舞動了起來,每一根都伸向了遠處的不知名的天空,長發橫掃處,整個空間如破碎般的出現裂痕,空間震蕩,他要把藏在這片空間中的隱密者找出來。
「妹妹,那個勾,引我們陛下的女人,我己經抓了起來。」亭子在小山上,山也並不高,在這院子里卻是最高的一處,在這里可以看清楚整個牡丹園的景致,如果你眼力夠好的話,還可以看清楚下面走動的每一個人,兩個漂亮的女子正坐在這亭子里,登高遠望。
美人與美景相映成趣。
媚妃和柔玉姬身邊沒有一個其他人,看著遠處的一些山山水水,指點處談笑盈盈,仿佛一對只知山水輕愁的閨中女子。
要是這個時候有人從下面看上來,也只不過是發現兩個嬌美的美人在聊著知心的話,而且還是比較高興的話題。
指著下面的一處媚妃的道。
「娘娘,怎麼沒有處死這個勾,引夜詐陛下的女人?」柔玉姬笑的很美很柔,手指勾動茶杯,心里暗打主意,那個女人,最好不能留,那樣絕美的顏色,總是禍害。
「暫時不用,而且我也沒有看到這個女人勾,引陛下,要是殺的不對的話,真的是與心不安。」媚妃淺淺一笑,風姿撓人的理了一下額際有些散亂的頭發,看看柔玉姬看上去淡定,但實際有些焦急的顏色,淡然輕笑。
「媚妃娘娘果然是善良溫和的人,不過要是夜詐陛下知道你抓住了他最心愛的人,娘娘,你的處境會很不好過的。」柔玉姬眼神一瞟稱贊道,看她杯中無茶,特地又替她倒了一杯。「這個不會的,陛下對任何一個漂亮的女子可能都會生出愛慕但卻很難久長,就算是他現在真的喜歡那個女的,過一段時間他就會忘記的,想想那個女的也可憐,可能以為勾,引了陛下就可以一步蹬天,所以,等陛下忘記了她後,我還可能把她放出來。」媚妃笑著搖了搖手里的團扇,團扇並不怎麼有風,當然帶團扇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扇風,掩嘴輕笑道,想讓她急。
夜詐不是水洛杉,而她也不是柔玉姬,她能定自己的位,柔玉姬卻不成,所以她不急,柔玉姬想成為溫柔大度的太子妃,她可不想,想讓別人的手上染上血跡,而自己保持干淨,柔玉姬打的主意倒是挺好的,可她只想做夜詐的一個妃子而己,沒她那麼大的野心。
自然不用擔待太多的風險,現在急的那個人不是她,她只想找到自己曼締蘿的食物而己,其他事她不想,也不敢違逆夜詐的意思,嘴角微微彎起。
「還要把她放出來?」柔玉姬的臉色微微一白,這件事的起因是她,本想借媚妃的手處死那個莫名的女人,想不到媚妃的嫉恨竟然沒她想象中的強烈,听意思還想放那個女人一條生路,這怎麼行,這種事開了頭就必須處理干淨,留下著尾就可能被人查到。
「是啊,人家也可憐,陛下玩過就扔的個性也沒什麼,到時候再跟她解釋一下,當時是情非得己,從柔姑娘那里一得到這個消息,我就六神無主,才抓了她。」媚妃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還特地用團扇遮了一下自己的臉冷冷的笑意,特意把夜詐的性子點了出來,柔玉姬說夜詐對這個女人有意思,可是那又怎樣,夜詐又不是什麼專情的人,三宮六院那麼多女人,又不是水洛杉,至今身邊沒有一個女人,這才是最危險的!
那個女人是在水洛杉身邊發現的,怎麼看柔玉姬才是最大危險者,她可不想平白無故的折了自己的手下替別人干事。
「娘娘要不把她放我這里,這樣的話夜詐陛下就不會發現她了,不然就算是娘娘性子溫順,以後還打算把她放出來,但是這個時候夜詐陛下發現的話,肯定認為娘娘嫉妒成性,與娘娘的名聲有虧,而且還可能惹夜詐陛下生氣,听說夜詐陛下以前有幾個喜歡的娘娘,但是最後都是因為惹了他生氣,然後形神俱毀的。」柔玉姬一驚,馬上微微一笑,眉頭輕顰,很為媚妃擔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