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少,我,我知道我做錯了事,請您責罰。」天宇把一整天的事情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可是硬是沒發現自己哪里出了紕漏。
「你哪里錯了?」
「我……」天宇一個近一米九個頭的大男人,此刻已經急得撓腮抓耳了,這是他前所未有的狼狽。
蔣東臣一向不喜歡有人在他面前撒謊,而他此刻確實又說不出個理由來,只能蔫耷耷的垂著頭等候著審判。
「不敢說?還是根本就是說不出理由來?」蔣東臣前秒還在微笑的臉,此刻迅速地冷了一下,手上握住的一支筆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
「天宇,你是對葉向晚有意見,還是對我挑女人的眼光有意見?」
「東少,我沒有!」經他的提醒,天宇這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剛才教訓葉向晚的話被東少听了去,這才「龍顏大怒」。
「我只是擔心她……」
「你操的心太多了,我看你已經不太適合呆在我身邊了。」
這一下天宇才明白事情大條了,他不過是看不過眼那女人說了幾句,竟然就要被老板給流放了……
「東少--」他想再解釋幾句,可是想到老板一貫的不容人置疑的做事風格,擔心火上澆油,只好悻悻然地點了點頭,「我犯了錯,任憑東少您處罰。」
蔣東臣漠然地盯了他片刻︰「你去美國換嘉俊回來吧!」
天宇臉色一白,最後還是服從的點了點頭,離開了。
「你記住,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欺負!」在天宇打開門前,身後傳來帶著十足警告意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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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東臣從書房出來準備下樓,經過走廊看到緊閉的向晚房間時,不知為何心中一動,想起了下午逗弄她的場景。
想起那丫頭那想問又不敢問,內心猜疑卻又有幾分深信的糾結模樣,真是可愛得很。
放這樣的女人在身邊,卻這麼久都沒有動她,這在蔣東臣的情史上還從未有過。
心念一動,他緩緩地握住門把手打開了門。
房內淡淡地散著一股檸檬沐浴露的清香,一眼看過去,躺在白色紗幔中的小女人似乎已經睡著了,獨留了牆角一盞意大利進口落地燈散發出暗暗的光暈來。
晚風輕拂,大大的窗子只是拉上了內里的清淺亞麻窗紗,此刻正伴隨著晚風輕輕飄蕩搖曳著。
蔣東臣走近床邊,隔著朦朧的輕紗看著向晚寧靜的睡顏,剛才升起的一股強烈的欲念竟然就這樣慢慢平息了下來。
呵!他竟然會有憐惜女人的一天,竟然舍不得打斷她此刻香甜的睡顏!
向後退了一步,眼風突然掃到床頭櫃上打印出來的兩份簡歷。
他隨手拿起一份翻了翻,看著薄薄的一頁個人介紹上被她批注得花花綠綠,腦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她認真小心地改簡歷的樣子來。
「這丫頭,放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不過,就這麼想出去給人打工?」蔣東臣笑著擱下那紙張,目光再次看向床上的小人兒。
今日兩章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