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VIP室里,寧萱全身傷口都已上藥,包扎過了,躺在床上並未醒來,墨澤靜坐一旁守護,司徒瑞敲門進來道「少主,門外的警察還沒走,說要等萱兒丫頭醒來了做筆錄,你看這事?」
「你打發他們走吧,就說萱兒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知道,改天我會親自到警局說清楚的。」墨澤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和他們說。」說完,有氣無力的的走了出去,哎!自己真是命苦,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就因為當初取笑了一下少主,這幾年來自己被少主無良的壓迫,真是過著︰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的日子,這折磨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司徒瑞哀怨了半天。
萱兒一睜開眼,就看見墨澤坐在沙發上靜靜的不知道想什麼,連自己醒了都不知道,皺了皺小臉,有些不高興的喊道「澤哥哥,你想什麼呢?都不理萱兒。」
直到寧萱開口,墨澤才停止了思考,走到床邊口氣有些嚴厲「怎麼了,闖了禍你還有理了,你知不知道?當我听見你被綁架的消息,我心里有多著急,多擔心?我是怎麼給你交代的,那支手表不能摘下來,你為什麼不听話,隨便摘掉了,還有誰叫你耍小聰明,自以為能逃跑,你不知道我會去救你嗎?你自己就不能好好待在那嗎?知不知道?當我看見你渾身是傷的時候,你知道我心里是有多難過、多心疼嗎?」
本來還不太高興的寧萱兒,被墨澤這麼一吼,加上之前挨打,眼淚嘩啦啦的流,越哭越委屈,越哭越傷心,邊哭邊說「澤哥哥,我又不是故意被綁架的,我之所以逃跑,是怕你擔心。對不起,澤哥哥我再也不把表給摘下來了,你不要生氣,我以後一定乖乖听你的話。」
墨澤心底的怒火還沒有完全的平息下來,只是站在床邊看著寧萱也不講話,寧萱知道墨澤在生氣,可是自己也很委屈啊,很想要澤哥哥安慰一下,可是看樣子是不可能了,心里真的好委屈,哭的越發起勁了。
其實看見寧萱傷心的哭,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哎算了還是個孩子,身上還有傷呢,嘆了嘆口氣,被這麼一哭,心底的那些怒氣也全散了,放柔聲音坐到床上輕抱著寧萱,安慰著說「萱兒,不哭了,是澤哥哥不好,澤哥哥不應該吼你,身上的傷還疼嗎?給澤哥哥看看。」輕輕擦干寧萱小臉上的淚水,看了看臉上的指印消散了些,不過被剛剛的淚水沖洗,上面的藥都已經掉沒了,拿出藥膏,重新上藥,拇指輕輕的按摩讓藥效盡量吸收。
靠在墨澤懷里,小鼻子還在一吸一吸的,不過總算沒在掉眼淚了,其實吧,寧萱這丫頭就是吃軟不吃硬,明白澤哥哥是擔心自己,才會對自己那麼凶的,寧萱也不再覺得委屈了,揚起了小臉,小手環著墨澤的脖子,軟軟道「澤哥哥,你現在不生氣了吧,萱兒以後再也不亂來了,你就原諒萱兒了吧!」
「你呀,實在拿你沒法,不過以後可不許在胡鬧。先不要動,不要踫到了身上的傷口了。」墨澤眼疾手快的托住寧萱的小身板,讓其坐到自己腿上。
知道澤哥哥原諒自己了,抱著墨澤的俊臉吧唧一聲親了一口,開心道「澤哥哥真好,我就知道澤哥哥不會真生我氣,呵呵。」
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的口水也難得去擦拭,反正自己已經習慣了,但是想到這丫頭只要一開心,就喜歡抱著自己親,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想到那萬一哪天這丫頭心情很好,自己不在身邊,該不會抱著其他人親吧?心里不淡定了,鄭重其事道「萱兒,以後不可以隨便親人臉哦,只除了澤哥哥,其他人都不可以,記下了嗎?」
「可為什麼呀?為什麼只有可以澤哥哥親,其他人不可以呢?」不知道為什麼澤哥哥要這麼說,疑惑的等著墨澤的回答。
「萱兒不乖了,不是說要乖乖听話嗎,怎麼才過多久,就忘了,反正呢以後只能親澤哥哥就對了,知道了嗎?」墨澤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是吃醋,但又不能講出來,只好拿剛剛的保證來說事。
萱兒覺得听澤哥哥的話,應該沒有錯,反正自己也不喜歡親其他人,也只親澤哥哥一人,點了點小腦袋,乖巧道︰「知道了,澤哥哥」
「恩,真乖」墨澤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以後萱兒都只會親自己一人,不用再擔心了,雖然萱兒還是個孩子,但為了以防萬一,一切都要扼殺在搖籃里。
兩人正在說些什麼,司徒瑞又進來了,其實司徒瑞自己也不願意呀,可陸塵那混蛋溜了,自己只好硬著頭皮進來,果然就看見少主的眼神有些不善,不禁在心底詛咒了陸塵一番。拾起心底的碎碎念。看萱兒醒了,忍不住關心道「萱兒丫頭,醒了啊,有沒有哪不舒服,告訴瑞哥哥。」
萱兒卻不理情,還嫌棄的皺了皺鼻子道「都多大年紀了,還哥哥,叔叔還差不多吧,沒有叫你伯伯,那是因為看在你平時對我不錯的份上,好心放過你,嘿嘿!」平時和司徒瑞玩得很熟,經常兩人沒大沒小開些小玩笑,而司徒瑞為人豁達,也不跟她計較,況且司徒瑞對她可是很好的,自己也願意和他一起玩鬧。
「伯伯?叔叔?好你個沒良心的丫頭片子,虧我那麼擔心你,一醒來就欺負我這個孤寡人家,我哪老了?我才28歲耶,還正是我人生的黃金時段呢,怎麼就老了?居然敢那麼說我,信不信我以後不理你了。」司徒瑞差點沒噴口血,這丫頭說話也太打擊自己了,不行,晚上要找個美眉,安慰安慰自己受傷的小心肝。
司徒瑞和寧萱兩人,一來二去斗嘴斗的個不停,完全忘了自己的老大正在旁邊虎視眈眈呢。
墨澤有些不高興萱兒和司徒瑞親近,感覺像是自己的寶貝被人搶走了樣的,開口打斷還在打鬧的兩人,「好了,司徒瑞你又有什麼事,說完就出去,不要打擾萱兒養傷。」
司徒瑞趕緊停止和寧萱的打鬧,看樣子老大發飆了,正了正聲向墨澤講道︰「陸塵已經把綁架萱兒的幾人審問過了,也從他們口中得知他們是虎頭幫的人,是園盛集團的楊秦正花錢讓他們做的。楊秦正是為了這次東郊新建那件案子,因為我們爵天的介入,使得園盛沒有把握拿下,才想著背後使陰招,威脅我們放棄東郊的案子,他才能在政府招標過程中得勝。」呵呵,那個蠢貨,可能不太明白墨澤的身份,爵天可是w市數一數二的大集團,是園盛能比的嗎?更不要說墨澤背地里的身份。真不知道該夸他勇氣可嘉呢還是鄙視他愚不可及,竟然敢在老虎嘴上拔毛,敢動墨澤的逆鱗,這下可有他好受的,司徒瑞不禁有些幸災樂禍。
听完,墨澤不禁冷笑一聲,殘忍道「既然,他活得不耐煩,那麼我就成全他,你去準備,我要一個月內收購園盛,讓那蠢貨償償惹怒我的下場萱兒這次受的傷就用園盛來陪吧。再通知陸塵,現在道上不清淨了,也該整理整理一下,不然別人還覺得我這個黑道教父無能呢。」
司徒瑞一听,心底不禁哀嚎了一聲,完了,這個月自己別想休息了。可看到少主眼底的殺氣,趕緊打起精神,雷厲風行的執行命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