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澤和寧萱兩人靜靜的相擁一起入眠,墨澤听見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時,睜開了銳利的眼楮,悄悄的起身,想要下床,卻沒有想到,衣角被寧萱的小手緊緊抓住。
墨澤寵溺的在寧萱的額頭輕輕吻了吻,知道寧萱是不安,恐懼自己的離開,慢慢的扯出自己的衣角,卻發現寧萱眼楮眨了眨好似要醒過來的樣子,立馬塞了個枕頭在寧萱的懷里,寧萱這才抱著枕頭,繼續睡了過去。
輕輕打開房門,墨澤走了出去,立馬把外面等候的陸塵叫了過來,「陸塵,這次綁架萱兒的人是喬恩•布魯斯,你去查一下,他和琳娜是什麼關系?為什麼琳娜會和他合作?」
「是。」陸塵知道墨澤一醒來,就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所有之前並沒有離開,一直等著墨澤給自己安排任務。
「你們也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了,都回家休息吧,這里也沒什麼危險。」看著自己幾個好友,眼底淡淡的黑眼圈,墨澤雖然口頭上沒有道謝,但心底還是很感謝他們的。
「那好,我們先回去了,你也好好養傷。」龍棣也不多說,直接告辭離開。倒不是不關心朋友,而是為了讓墨澤心底少一分歉意,自己剛剛可沒有看錯,墨澤眼底的謝意。
「澤,有什麼事就找我們,記得我們永遠都是朋友。」金泰鴻離開前,對著墨澤說出了自己的心底話。
朋友,自己真是幸運,能遇見他們,「好,我知道,我不會客氣的。」
南宮絕幾人,會心一笑,跟著也離開了。
最後只剩下皇甫華,蕭瑟雅和簡雲霖三人,「華,這次也謝謝你幫忙,麻煩了。」
「這麼客氣,可就見外了,我們也是朋友不是嗎?和他們一樣有什麼事能幫上忙的,盡管開口。」皇甫華真誠的說道。
「好,我記下了,等這次事情了結了,我們好好聚聚。」
「好,就這麼說定了。」
看了看蕭瑟雅,這次如果不是蕭瑟雅提醒自己,也許自己都不能及時發現萱兒,同樣對蕭瑟雅感謝道︰「萱兒有你這個好姐妹,我很開心,這次也謝謝你了。」
「既然知道萱兒是我妹妹,那就不要那麼客氣,我關心她是應該的。」蕭瑟雅知道,墨澤是個驕傲的男人,竟然能為萱兒低頭道謝,足以看出,她很愛萱兒。
「呵呵,倒是我不對了,那好我就不多說了,華,你幫我送送瑟雅,她一個女子,昨夜又熬了一晚,一個人回去我不太放心。」萱兒很關心她和皇甫華之間的事,那自己就給他們制造機會好了。
皇甫華本來是想拒絕,可看見蕭瑟雅眼底的欣喜,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好。」
「華,其實很多事,不能光看表面,珍惜眼前,一旦錯過了,你會後悔一生的。」墨澤並沒有具體說明,只是淡淡的提醒了一下皇甫華。
墨澤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指瑟雅和自己嗎?「我知道了,我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們。」
「恩,好的,我就不送了。」蕭瑟雅經過墨澤身邊的時候,墨澤只是用兩個人的聲音,說道︰「抓住眼前機會,機不可失,我想你明白我說的什麼。」
蕭瑟雅愣了愣,明白了墨澤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是現在告訴華好嗎?只是點了點頭,心情有些復雜的跟了上去。
簡雲霖看著墨澤和蕭瑟雅說了什麼,蕭瑟雅臉色突然就變了,雖然好奇,但沒有多問,不該自己知道的,自己何必要去管那個閑事。而且自己可不會懷疑,墨澤會背叛寧萱,雖然只是短短一個晚上的經歷,但自己相信也不會懷疑墨澤對寧萱的愛。
「你把我一個人留在最後,相信你是要跟我說什麼吧?」看著其它人都被墨澤送走了,簡雲霖知道墨澤是有話要和自己說。
這人果然不簡單,觀察得滿細心,「是,我是想和你好好談談,雲霖•克斯」
本來還有些慵懶的簡雲霖,立馬站直了身軀,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也不怕跟你坦白,火焰幫知道吧,我是火焰幫的帝皇。」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之所以告訴你身份,是知道你不會傷害萱兒,而且昨晚的事,也很感謝你,如果要不是你,我想也許我現在有可能會•••••••。我為什麼會知道你身份,其實是因為之前你和萱兒太過親密,我不想萱兒身邊有任何會威脅到她的不確定因素,所有才會調查你,不過現在我不會調查你了,因為我已經確定你不會傷害到她。」
簡雲霖,哦,不應該是雲霖•克斯,心底很震驚,火焰幫的老大,那不就是那個黑道上的傳奇帝皇嗎?黑道上的人,哪個听見他的大名,不敬仰的,但自己沒想到居然會是他。如果之前調查自己,那那時候發生的那件事,就是他的手筆了,「當初那件事應該是你做的吧?」
雖然問的是疑問,但語氣卻無比肯定。墨澤也沒有否認,「不錯那件事,是我做的,那時候我不清楚你的目的。」
「呵呵,你的回答倒是強大,就因為這樣所有才故意整我。」雲霖•克斯咬牙切齒的氣憤道。
「如果造成你的困擾,我很抱歉。」雖然口頭上說著道歉的話,可墨澤一點道歉的誠意也沒有。
「好,你的歉意我接下了,你說你找我的目的吧。」雲霖•克斯也看出了墨澤不是真的想道歉,但自己也不是好欺負的,順著他的話說又怎麼樣。
雖然能力不錯,不過年紀太小,而且脾氣太過暴躁,還需磨礪,過個幾年,倒是不容小覷的一個人物。「雲霖•喬恩••••。」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我性簡,不姓克斯。」(以後統稱為簡雲霖。)
看過簡雲霖的資料,墨澤當然知道這是為何,也不計較簡雲霖的無禮,「好,簡雲霖,我知道你喜歡萱兒,你不用好奇我為什麼知道,男人看男人的眼光很準,因為你眼里流露出的神色,同樣和我眼里的一樣,所以我知道。也只有萱兒那個傻丫頭懵懵懂懂的才會不知。」
簡雲霖心底剛剛有些訝異,他怎麼會自動自己的心思,不過听見後面的話,也知道了原委。不禁苦笑一聲,「是呀,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就她不知道,是因為不曾放在心上,所以才不在乎的嗎?才沒感覺的嗎?」
「不是,是因為在萱兒眼里,心里只有我的存在,她的心太小,裝的滿滿都是我,所以容不下其他人。」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怎麼的,反正這話,听在簡雲霖耳朵里,超不舒服的。
「你是在炫耀嗎?是我承認我輸給了你,那只是你比我先認識她。有什麼值得好炫耀的,想不到堂堂黑道神話,黑道帝皇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候。」
炫耀嗎?「呵呵,那不是炫耀,而是事實,不否認我有可能是因為先認識她,才讓她有先入為主的念頭,可是你真的了解她嗎?你也許了解她一面,可其他方面呢?要知道她是一個多變的人。」
是呀,自己真的了解她嗎?簡雲霖不禁捫心自問,自己所了解的不過是她暴躁,調皮,可愛的表面。之前她那嗜血的樣子,是自己不了解的,也許正如墨澤所說,很多方面自己根本就不了解。
「你也許說的不錯,我原來是真的不了解她,可我喜歡她跟愛她,有什麼關系?」
「你知道我當初花了多大精力,才讓她愛上我嗎?其實她是一個對感情很木訥的人,如果你不逼她,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想想當初,萱兒從國外回來,自己就開始織網,一步一步讓她走進了自己為她所織的情網中。
簡雲霖有些不解,墨澤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要自己去追求萱兒嗎?可是依墨澤的性子,他應該不會放手的呀,「你想要說什麼?」
深深的看了眼簡雲霖,「我知道現在你對萱兒已經放下了,也許沒有放下而是藏在了心里,但我相信你不會傷害她就是了,所以我想請你幫我保護她,我可以幫你,你一直想要做的事為條件,你的答案是?不過你可以好好考慮,等考慮清楚了,再來答復我。」
「你這樣做什麼意思?難道你不能保護她嗎?」以他的勢力,怎麼會沒有能力保護萱兒呢?為什麼要找自己?
「雖然萱兒沒有說什麼,可我知道,她有事瞞著自己。萱兒她執著的想要自己親手報仇,她父母之仇,我怕我自己那一方面疏忽了,讓她陷入危險之中,所以想給她多安排些保護,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墨澤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好,我答應。」考慮都沒有考慮,簡雲霖一口應承了下來,剛剛墨澤說萱兒有事瞞著他,想必就是關于萱兒的手吧。「萱兒她可能••••••總之你要照顧好她,我會盡快把我的事處理好,以後會跟在她身邊,保護好她。」
「萱兒她怎麼了,你快說!」簡雲霖剛剛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墨澤有些著急,只要關于萱兒的事,自己就冷靜不下來。
「沒什麼,我想時候到了,她會親口告訴你的。」簡雲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自己既然答應了萱兒,那還是讓她自己處理好了。「你給我一些幫手,待會我就回國去處理好我的事。」
「好,沒問題,你直接去找陸塵,我會通知他的。」墨澤知道問簡雲霖,問不出什麼了,不得不放棄,萱兒既然說要親自告訴自己,那自己就相信她好了。
「謝謝,我先去準備了。」說完,簡雲霖目光深寒的和墨澤道別,這麼多年了,是時候讓那些人付出代價了,這次自己絕對會讓他們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送走簡雲霖後,走廊上只剩下墨澤一人,也不知道腦海在想些什麼?就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風中。
「澤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醒來的時候,寧萱就發現身邊的墨澤不見蹤影,而自己的懷里則是抱著一個枕頭。心底一驚,甚至來不及穿好鞋,就急沖沖的往外沖了出去。
墨澤听見寧萱的身影,立馬回過神,就看見寧萱光著腳,往自己身邊跑來,臉立馬黑了下去,「萱兒,你怎麼不穿鞋就亂跑,要是著涼了這麼辦?」
說完心疼的快步上前,橫抱起寧萱,迅速回到病房里。
「我一醒來,沒有看見你,我害怕嘛。」吐了吐舌頭,知道墨澤是因為心疼自己,才那麼著急的,所有也不把墨澤難看的臉色放在心上。「不是說好了,陪我一起休息嗎?誰叫你要離開我啊。」
典型的倒打一耙,墨澤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看來是吃定自己了。
「你呀,非得要我擔心,心里才好受是不是?」
「呵呵,那個我就是想看澤哥哥心疼我的樣子,那樣我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嘿嘿!」
墨澤額頭浮顯幾條黑線,自己擔心會讓她覺得有成就感?怎麼覺得自己有些弄不懂她的心思了呢?「那這次就算了,你剛剛那麼急著沖出來是因為擔心我?」
也許萱兒是真的有些不安,所有才會表現的如此明顯吧,這次的事,給萱兒照成的影響還不是一般的大啊。「剛剛我只是看你睡的香,所以沒有吵醒你,而且他們陪著我們也沒有休息過,我就叫他們回去休息了,澤哥哥是不會離開你的,萱兒,記得我們之前說過,不離不棄嗎?」墨澤輕聲的安慰著寧萱那不安的心。
「我知道了,我相信澤哥哥不會丟下我不管的,這次是我太小題大作了。」自己表現的有如此明顯嗎?
「恩,我就知道萱兒是最聰明,最堅強的。」
寧萱除了手臂受傷和有點著涼外,其他到也沒有什麼,很快就活蹦亂跳了。倒是墨澤之前受傷過重,流血太多,反倒沒有痊愈。所以這照顧墨澤的責任,寧萱當仁不讓的承擔了下來。
「澤哥哥,不是告訴你不要使力嗎?你看看你手臂上的傷痕才剛剛結痂,你想讓它又裂開嗎?」一大早,病房里就響起了寧萱的河東獅吼。
以前自己要是生病了,受傷了澤哥哥不許自己這個,不許自己那個,還以為澤哥哥很懂事呢?誰知道他自己生病卻老是動來動去的,一刻也不得安心。
「呵呵,那個萱兒,其實我沒有亂動的了啦,昨晚我只是看著你趴在床上睡覺,會讓你不舒服,所以才抱你到床上的,萱兒,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墨澤心底忍不住狠狠鄙視自己,這委屈求全的樣子,還真是有些怪怪的。
「所以,你不會叫醒我,自己就自作主張把我抱到床上了,這麼說來倒是我不對了。想想以前,我要是生病養傷,澤哥哥都會照顧我整夜不合眼,我卻趴在床上睡著了,澤哥哥你是在責怪我,沒有用心照顧好你嗎?」寧萱陰陽怪氣的說道。
當時杰森給澤哥哥換藥的時候,看見澤哥哥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差不多都能見到骨頭的傷口,自己心里是有多麼的心疼,難受。每次想起來,自己都恨不得心疼死,澤哥哥居然如此的不愛惜自己,寧萱恨不得狠狠的咬他一口。
听出了寧萱嘴里不高興的話,墨澤恨不得狠狠甩自己幾個耳光,都怪自己嘴亂說,現在萱兒生氣了吧,「萱兒,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保證再也不要這樣了,我一定听你的話,乖乖的不動,盡早養好傷。」
算了,自己氣什麼,當初澤哥哥照顧自己的時候,自己還不是使小性子,澤哥哥都沒有說什麼,自己矯情什麼勁。再說澤哥哥也還不是因為心疼自己啊。
「好了,我不生氣了,只要你真的能乖乖听話,我肯定不再吼你。還有,現在你什麼事都不要管,公司的事,就交給瑞哥哥,幫里的事,也先交給陸塵哥哥,這段時間你就好好放松放松。」
「好,萱兒,你怎麼說,我怎麼做。」只有萱兒不生氣就好,墨澤反正還巴不得能偷偷懶,和萱兒粘在一起呢。
「我老遠就听見萱兒的聲音,你們這是怎麼了?」南宮絕抄著手,搖搖晃晃的走進病房,問著坐在床上的兩人。
聲音有那麼大嗎?老遠就能听見,我的形象啊,又被毀了,心底哀嚎不已。哼,都怪澤哥哥,要不然自己會那麼大聲罵他嗎?還不是你害得,幽怨的看著墨澤。
墨澤被寧萱幽怨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干咳了兩聲,「那個,絕你這麼早過來,有什麼事嗎?」
為了不讓自己被萱兒的眼神殺死,墨澤只好轉移話題。
「哦,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你恢復的怎麼樣?」雖然南宮絕愛玩,但頭腦絕對不笨,相反還很聰明,自然看出了兩人之間氣氛有些不對,一個哀怨,一個尷尬,難道剛剛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
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有道理,這其中絕對有JQ,可惜的事,自己居然錯過了,那到底是什麼事呢,雙眼放光的直盯著兩人。
兩人被南宮絕這曖昧的目光給打量的有些毛骨悚然,看南宮絕眼里的神色,好似認為自己和澤哥哥有什麼事似的,該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吧?「絕哥哥,是不是覺得我和澤哥哥很般配啊。」
「是很般配。」南宮絕這時想都沒想,順著寧萱的話回答。
「那你說,澤哥哥他帥嗎?」寧萱有些月復黑的問道。
「帥。」繼續盯著,像是入迷了般,沒有絲毫的思考,被寧萱帶著走。
「那你喜不喜歡澤哥哥呢?」要你笑話我,待會不整得你哭爹喊娘,我就不是寧萱。
墨澤一直沒有開口,隨著寧萱鬧著玩,這丫頭眼底的那絲狡黠,自己可沒錯過。兄弟,你就自求多福吧!(其實墨澤這人,也是一月復黑貨。)
魚兒上鉤了,寧萱就像大灰狼誘哄著小綿羊,繼續蠱惑道︰「那你愛他嗎?」
墨澤臉色黑了下來,這丫頭是不是玩得有些過火了。「萱兒•••••」
寧萱瞪了墨澤一眼,好似再說,如果你敢攪了我的好事,我就要你好看,墨澤立馬偃旗息鼓了,要知道剛剛自己才把萱兒給哄好,要是擾了萱兒的興致,那自己還不得倒霉。
兄弟,對不住了,俗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不過你放心,憑著我們兩的交情,我一定會記得給你收尸的,默默給南宮絕遞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其實龍棣幾人也已經來到了病房外,病房外的門,並沒有關,大家都沒有出聲,悄悄的看著寧萱耍著南宮絕玩,三人誰都沒有開口打斷,而是饒有興致的看下去。
這也不能說三人沒有良心,可誰叫南宮絕看誰的戲不好,偏偏要看這兩惡魔的戲,他自找的,他們也愛莫能助,真是應正了那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三人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
寧萱早就發現門外有人偷听,相信澤哥哥也是知道的吧,不過既然他們沒有開口阻止,那自己還是當他們不存在好了。
寧萱此時就像是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慢慢的引南宮絕上鉤,「那絕哥哥你是不是一直都暗戀著澤哥哥,想愛卻不敢說出口。」寧萱肚子里都快笑翻了,這個傻子,怎麼就那麼好玩呢,為了能繼續逗弄南宮絕,寧萱死死壓制住快要笑出口的聲音。
其實南宮絕根本就不知道寧萱說的什麼,自己一直在無限YY著寧萱和墨澤之間JQ的事,只是順口回答說了聲「是」
「噗哧•••••哈哈哈!」門外的三人,听見南宮絕的回答,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也不怪他們定力不好,實在是這個問題,實在是那個,那個了。
呃,正在無限YY的南宮絕听見門外的笑聲,疑惑的打開門,看見三為好友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就連平時表情沒什麼變化的金泰鴻也大聲的笑了出來,很是不解的問道「你們笑什麼?」
這三個好友也不知什麼時候來的,可他們笑成這樣是怎麼回事?南宮絕腦袋里冒出了無數個問號。
「哈哈••••哈哈!」見南宮絕還是不解的樣子,三人笑的更歡了。
撓了撓頭,也不管抽風的三人,轉身看向還在床上的兩人,咦,澤怎麼看上去臉色很黑,而萱兒抱著肚子笑,更夸張的是,眼角居然還掛著淚水。
「你們都怎麼了,誰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要再問不出原因,南宮絕覺得自己都快要抓狂了。
「那個,哈哈哈,那個等一下,在等會,等我笑完再告訴你。」端木玄斌說完又繼續笑了起來。直到停下了狂笑,才斷斷續續的對南宮絕解釋。
「那個,就是那個,剛剛萱兒問你,你是不是暗戀著澤,而且要把澤給搶走。」
「**!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你們沒病吧?」南宮絕臉色也不好了,這些混蛋,居然敢耍自己玩。
「可是剛剛是你自己說的啊,而且不止我一個人听見了,棣哥哥他們都听見了哦!」寧萱忍住笑意,一本正經說道︰「絕哥哥啊,其實愛一個人沒有錯,每個人都有追求愛的權利,雖然你所愛的人那個情況有些特殊,但我們也不會說什麼的。要知道愛不分性別,不分年齡,不分國界,不分種族,我們不會歧視你的。絕哥哥其實你愛上澤哥哥很痛苦吧,有愛卻不能說出口,那種感覺很難以忍受吧,不過絕哥哥,其實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不會取笑你是一個GAY,我們能理解的。」寧萱用一種我很明白,我很了解的眼神看著南宮絕。
幾人剛剛停止住的笑意,又月兌口而出了,萱兒那表情,那言語,好像說的跟真的一樣,真是絕了。不過大家又不得不同情南宮絕,可憐的孩子,栽在萱兒手上,你就認命吧!
南宮絕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咬牙切齒的吼道,「寧萱。」看見說完又笑的東倒西歪的寧萱,恨不得用針把寧萱的嘴給縫起來。
吼完寧萱,又狠狠的死瞪著,自己的幾個好友,自己真是交友不慎,怎麼就和這群混蛋成了好朋友呢?這幾個混蛋笑的那麼大聲,不要以為自己會好心的放過他們,哼!總有一天我要你們後悔!
南宮絕氣急的坐到沙發上,誰也不理,獨自一個人生著悶氣。
呃,生氣了,寧萱眨眨眼,再眨眨眼,終于確定了把南宮絕給惹怒了,有些心虛的看向墨澤。咦!澤哥哥臉色也好難看哦,難道剛剛的笑話不好笑。
「那個,澤哥哥你不開心嗎?」
「我應該開心嗎?拿我當作笑話,萱兒覺得我應該和你一樣大笑不止。」墨澤臉色臭臭的看著寧萱說道。
「呃,那個,澤哥哥我沒有拿你當笑話的意思,只是想逗逗絕哥哥而已。」寧萱立馬狗腿的道歉。
心底卻不停的鄙視自己,嘖嘖嘖,這狗腿樣還真毀自己的形象啊,不過現在自己也沒辦法,澤哥哥要緊。
「是嗎?剛剛說的跟真的似的,我還以為萱兒是打算把我送人呢,萱兒是嫌棄我了吧!」雖然墨澤說的很平靜,可其中的危險,寧萱可沒有錯過,如果今天自己不好好解釋,可能要倒大霉了。
「怎麼會,澤哥哥可是我的,我怎麼會把澤哥哥送人,就算把我自己送出去,也舍不得送澤哥哥呀。」避開那只受傷的手,單手掛在墨澤脖子上。
「澤哥哥我可沒有嫌棄你哦,澤哥哥你在我心里可是最好,最棒的呢。」寧萱有些欲哭無淚,自己是造的什麼孽啊,這是不是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嗚嗚這下好了,自己完了。
看著寧萱那一張苦哈哈的小臉,都快要皺成包子了,墨澤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其實心底到也沒有生多大的氣,只是覺得萱兒該教訓教訓一下,要不然,說不定那天,她還真把自己給送人了。
「沒嫌棄?沒打算送人?」故意板著臉,墨澤反問道。
「真的,真的,我發誓。」寧萱狠狠的點了點頭,向墨澤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況且自己心里,本來就是這樣認為的嘛。
「那我如何信你,你是不是該給點表示。」墨澤心底不停的盤算,趁此機會,自己是不是該撈點好處。
表示?什麼表示?恩,有了,松開掛在墨澤脖子上的手,單身把墨澤的臉固定住,送上自己的櫻唇,重重的在墨澤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大口。
墨澤終于圓滿了,眼角也帶著絲絲笑意,顯然對寧萱的上道很滿意,「那這次就算了,不跟你計較了,不過不許再有下次。」
想要佔自己便宜就明說吧,何必拐這麼多彎,寧萱當然也不是笨蛋,很快就發現了墨澤的企圖,澤哥哥真是個大壞蛋。心里不停的月復議,但還是不敢說出口,誰知道下次澤哥哥還怎麼逗自己玩呢。
其他三人看著墨澤,誘拐萱兒的一幕,個個鄙視不已,其實墨澤什麼的,最月復黑了,萱兒這可憐的小紅帽,也只能傻傻的鑽進墨澤給她布置的陷阱里。
「呵呵,澤哥哥你真是大人有大量啊。」其實寧萱這話說的有些咬牙切齒。
墨澤只是笑了笑,收下了寧萱對他的表揚,好吧,我們就把它當作是表揚吧。示意寧萱看向還一個人不說話的南宮絕。
寧萱很快就明白了,墨澤的意思,寧萱也知道,自己該道歉,今天自己玩的有些過火了。翻身下床,穿上鞋子,走到南宮絕身邊蹲下。
「絕哥哥,對不起,萱兒是給你開玩笑的,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哼!」南宮絕只是哼了一聲,轉過身,背對著寧萱,好似不打算理她。
寧萱有些無措的看向龍棣三人,示意他們上前幫幫忙。
龍棣三人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要知道剛剛自己好像,大概,也許也笑了吧,呵呵那個絕現在不找自己的麻煩,可不代表絕不會在背後找自己算賬,自己怎麼可能還那麼傻傻的要撞上去,所以萱兒加油啊!
女乃女乃的,這三個混蛋,剛剛笑的那麼大聲是誰,現在有事了,個個都當起了縮頭烏龜,還是不是男人啊,狠狠的鄙視了三人一眼。
「那個,絕哥哥,你就原諒原諒萱兒吧,你不是最疼萱兒的嗎?怎麼會舍得我傷心難過啊,絕哥哥,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使出自己的殺手 ,伸出那只沒受傷的手,拉住南宮絕,使勁的搖晃起來。
其實南宮絕也並沒有生氣,本來性格就比較開朗,生氣過後,很快就不氣了,也知道萱兒只是玩玩而已,不過自己就是想逗逗她,看她著急的樣子。「怎麼可能不生氣,都被你說成是GAY了,以後要我怎麼見人。」
呃,那個,寧萱有些尷尬的模模鼻子,「絕哥哥,那個是口誤,對!口誤!呵呵,絕哥哥,我的好絕哥哥,你要再不理我,我就,我就••••嗚嗚!」
寧萱假裝哭了起來,看南宮絕還忍不忍得下去。果然一听萱兒哭了,南宮絕慌了起來,沒有注意到寧萱還拉著自己衣服的手,猛的站了起來,力道大的把寧萱給掀在了地上。好死不死的,寧萱正好壓在了自己那只受傷的手臂上。瞬間,臉色變得蒼白,汗水一顆顆的滴了下來。
「萱兒你怎麼了?」南宮絕嚇呆了,不過看見寧萱的臉色,立馬蹲,著急的問道。
「沒事!」澤哥哥還在房間里,不能讓澤哥哥知道自己手的事,忍住那鑽心的痛,盡量用平穩的聲音說道,還給南宮絕使了使眼神,讓他不要嚷嚷。
明白了寧萱眼底的意思,南宮絕月兌口而出的話,也生生的被憋回了肚子里,看著寧萱痛苦的樣子,南宮絕恨死了自己,沒事干嘛要逗萱兒玩啊,這下好了,萱兒被自己傷了。
「萱兒,萱兒,有沒有受傷。」墨澤在床上,看見寧萱跌倒,急切的下床,想要去扶她起來。
「澤哥哥,早上我說的事,你忘了嗎?不許下床,絕哥哥扶我起來就好。」寧萱打定主意,不讓墨澤知道,立馬開口阻止,只要忍過去了,就沒事。
墨澤的動作,頓了頓,只好無奈的坐回床上,萱兒應該沒事,再說跌在地上的距離不是很高,有絕在,自己就不用擔心了。
知道墨澤听了自己的話,沒有過來,寧萱高高提起的心,落了下來,示意南宮絕把自己抱起來放到沙發上。
南宮絕心里是說不出的復雜,剛剛應該很痛吧,那麼痛萱兒居然咬牙堅持,不讓澤知道。萱兒她這樣瞞著澤好嗎?但現在不是關心這些的時候,立馬把寧萱平放在了沙發上,寧萱把臉偏向沙發里面,不讓墨澤發現異樣。
龍棣三人,可是清楚寧萱手臂的事,剛剛大家也看清楚了,寧萱的手臂被壓了一下,應該很痛吧,三人一起走到沙發旁邊,居高看向躺在沙發上的寧萱,果然猜測的沒錯,現在寧萱的臉上,無一絲血色,不過大家默契的都沒有說話,三人剛好擋住了墨澤的視線。
寧萱虛弱的朝他們三人感激一笑,知道他們是關心自己,但現在自己不說話,澤哥哥會懷疑,忍住疼痛,故作輕松的說道︰「絕哥哥,你是打算原諒我了,是不是?」
幾人看著寧萱一邊承受著痛苦,一邊還輕松的的說話,這是為了打消澤的懷疑,心疼的同時,更多的是佩服。
「恩,我原諒你了。」南宮絕眼眶微微有些發紅,學著寧萱,壓制住顫抖,盡量用平穩的聲音回答。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現在好多了,最痛的那一刻已經過去了,相信過會就好了。
「呵呵,真是傻女孩。」龍棣憐惜的開口。
寧萱心底有些苦澀,傻嗎?也許吧,不過只要澤哥哥不要因為自己而擔心,自責,就是傻又怎樣。「棣哥哥,你說我傻就傻吧,反正我知道就算我真傻,你們幾個好哥哥,也會疼我的對不對?」
「那還用的著說。」
墨澤本來有些懷疑,但听他們有說有笑的,打消了那絲絲懷疑,不過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總感覺他們有些奇怪,有些不對,但想想,但什麼也想不起來。
過了大概十分鐘,寧萱終于恢復了正常,悄悄的告訴他們,自己沒事了,四人這才完全放下了心。
「澤,看你們都恢復的不錯的樣子,我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們,好好休息。」龍棣覺得有些壓抑,想要離開,在呆下去,自己都不敢保證,會不會對墨澤說出真相,但看著寧萱即使痛也一個人苦苦忍著不說,那她是打算堅持瞞下去,剛剛寧萱的請求自己又不是沒看見,自己拒絕不了,還是離開好了。
其他幾人,和龍棣想的一樣,現在誰都不想在多說什麼,只想好好冷靜一下。
他們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有些不對,「你們這是••••••?」
「沒事,今天其實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沒做,忙完了,明天再來看你。」端木玄斌故作輕松的說道。
雖然有些懷疑,但他們不願說,自己也不想勉強他們,「那好吧,你們先回去吧。」
送走了龍棣幾人,寧萱看著墨澤似在想什麼的樣子,心咯 一聲,該不會澤哥哥懷疑了吧,試探性的問出聲,「澤哥哥,你在想什麼?」
「哦,沒什麼,萱兒,剛剛怎麼那麼不小心,要是摔傷了,我還不得心疼死。」墨澤心疼的說道。
呼呼,那就是澤哥哥並沒有懷疑自己了,可能剛剛在想其他事吧,放開了心,調皮道,「人家只是沒有注意嘛,呵呵,再說我又不是小孩子,磕磕踫踫的就會受傷,那有那麼嬌氣。」
墨澤打量了一番,發現確實沒有不妥,也不再多說了,「你呀,在我心里就是個孩子。」
呵呵,寧萱也不反駁,澤哥哥也許說的沒錯,自己面對澤哥哥的時候,總有些小孩子氣,自己怎麼改也改不了,不過既然改不了,就不要改好了,讓澤哥哥一輩子都寵著自己一個人。
「對了,萱兒,昨天我讓他們回去的時候,是讓皇甫華送蕭瑟雅回去的,我給當時提醒了一下蕭瑟雅,讓她將事實告訴給皇甫華听,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告訴他?」墨澤知道,寧萱一直關心他們兩人,遂把把昨天的事給萱兒講了一下。
「我想瑟雅姐姐,應該沒有說,她顧慮的太多,而且她也沒有勇氣說出口,我想這件事還是由我們來說吧。」寧萱也停止了調笑,認真的說道。
墨澤想了想,覺得萱兒說的沒錯,這件事由外人來說,也許會好點,不能對蕭瑟雅報太大的希望,正如萱兒所說的那樣,她顧慮的太多。「好,你安排個時間吧!」
「恩,現在我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來醫院,這件事早了結了,我們也該做我們的事了。」想到琳娜和喬恩還在繼續逍遙,寧萱就忍不下那口氣。
「听你的,我沒意見。」墨澤同樣也不想放過那兩個人,所以全力支持萱兒的決定。
拿起電話,寧萱撥通了蕭瑟雅的電話,「喂,瑟雅姐姐,我是寧萱,你能來醫院一趟嗎?我有事要給你說。」
「好,我待會就過來。」蕭瑟雅剛剛錄完節目,就接到寧萱的電話,以為寧萱那邊有什麼事要自己過去,沒多想,給自己的經紀人請了假,立馬趕往醫院。
寧萱掛斷了蕭瑟雅的電話,立馬打給皇甫華,「喂,你好我是皇甫華!」
手機傳來一陣,低沉略帶磁性的嗓音,「我,寧萱,你該不會是把我給忘了吧,居然問我是哪位?」
「呵呵,沒有,只是剛剛在開會,我沒看屏幕,所以•••,不好意思。」
「算了,你是大忙人,我接受你的道歉了,那個皇甫華,你現在忙不忙,我有事找你。」寧萱有些不確定皇甫華會不會來,所以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恩,還有點事沒處理,什麼事很急嗎?」皇甫華已經和他們成了朋友,如果他們有事,自己幫點忙也是應該的,再說這些事自己也不是很急。
「那個反正是很重要的事,如果你不來的話,以後都沒機會了。」故意掉著皇甫華的好奇心,反正今天不管他有天大的事,自己也一定要將他請過來。
「這樣啊,那好吧,我馬上過去。」掛了電話,皇甫華總覺得寧萱今天找自己,一定會有事發生,讓自己有些不安,不過既然她說是很重要的事,那自己還是去一趟好了。
給自己的助理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公司。
醫院門口,剛下車的皇甫華,意外的遇見了蕭瑟雅,她這麼在這兒?蕭瑟雅同樣也發現了皇甫華,也很疑惑,不過還是禮貌的上前打了聲招呼。
「昨天謝謝你送我回家。」
「不用客氣,既然是墨澤的要求,我怎麼也會給他一個面子不是。」皇甫華還在想要不要和她打招呼,沒想到蕭瑟雅率先開了口。
蕭瑟雅苦澀一笑,華就那麼不待見自己嗎?「不管怎麼樣,說聲謝謝也是應該的。」
「不客氣。」頓了頓,接著說道,「你怎麼會來醫院?」
「剛剛萱兒打電話給我,說有事找我。你呢?」
「也是萱兒叫我來的。」皇甫華更疑惑了,寧萱搞什麼鬼,無緣無故的把自己和蕭瑟雅一起叫過來。
蕭瑟雅瞬間明白了,寧萱這樣做的意圖了,臉變了色,變的有些蒼白,該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萱兒你真的打算這麼做?
皇甫華發現蕭瑟雅突然變了臉色,有些不解,「你,你還好吧」
「沒事,沒事。」蕭瑟雅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自己該不該進去,走到電梯口的時候,蕭瑟雅雙腿好似被定住了般,不再上前一步,如果自己踏進了這個電梯,那麼待會發生的事,華他會怎樣?
皇甫華進了電梯好久,見蕭瑟雅怔怔的站在電梯外,不進來,「你要不要進來?」這女人今天是怎麼了,突然變的好奇怪,她發生了什麼事?想到這里,皇甫華不禁有些心疼。
「我,我,你先上去,我想一個人呆會。」蕭瑟雅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有些想要逃避,可剛剛說完這句話,寧萱的電話打了過來,不過不是打給蕭瑟雅的,而是打給了皇甫華。
「喂,皇甫華,你在門口有沒有遇見瑟雅姐姐,如果見到她了,和她一起上來。」其實寧萱知道,蕭瑟雅可能又要逃避,自己也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皇甫華看了看還有些愣神的蕭瑟雅,這才回了寧萱,「恩,我會帶她一起上去。」
「我在房間等你們。」
掛了電話,寧萱知道自己這樣做,無非是在逼蕭瑟雅,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澤哥哥,你說我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
「萱兒,有的時候心軟不是件好事,如果你放任下去,也許到最後,受的傷害會越大,這件事說不定是他們的轉機,你不想看他們和好嗎?」墨澤樓主寧萱的小身子,細心的分析道。
「澤哥哥說的有理,既然事情都到這步了,我也不該退縮才是。」寧萱又恢復了活力,澤哥哥說的沒錯,要繼續這樣下去,皇甫華和蕭瑟雅兩人之間的裂縫可能也會越來越大,心也會越來越遠。
「你剛剛是不是不想上去?」皇甫華高大的身影走出電梯,眼楮盯著蕭瑟雅,似要看清她眼底的一切。
「我,我•••」蕭瑟雅有些慌神,他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剛剛那個電話?「剛剛是萱兒給你打電話了?」
皇甫華點了點頭,默認了,不過為什麼她的反應怎麼那麼奇怪,她和寧萱關系不是很好嗎?怎麼看上去,好似有點害怕。害怕?她到底在害怕什麼?是和自己有關嗎?「你為什麼不想上去?」
皇甫華的步步緊逼,蕭瑟雅退到了牆根處,「我,我沒有不想上去,只是想等會兒。」眼楮不敢看著皇甫華,手指也不安的動來動去。
「呵呵,蕭瑟雅,你知不知道你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你一撒謊眼楮就會不敢看人,手指也會不停的絞來絞去。」皇甫華說出了,蕭瑟雅一直沒有發現自己的這個習慣的細節。
「呃,你•••?」蕭瑟雅臉瞬間紅了下來,自己沒有注意到,他怎麼會知道?
「你是在想我怎麼知道的是嗎?」像是看出了蕭瑟雅的疑惑,皇甫華自問自答道,「和我一起那麼多年,你所有的習慣我都一清二楚,我了解你甚至比了解我自己,還要了解。」
蕭瑟雅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心里的感受,原來華曾經是如此的愛自己,那麼現在呢?自己很想問,可問不出口。
皇甫華沒有再說其他,往後退了兩步道︰「既然萱兒要我帶你一起上去,那麼就和我一起吧!」說完,率先走回了電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