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因為還有點事,所以就先開著車回去了,但是卻忘記了帶著那個黑色的包。聶小雲將黑色的包枕在自己的頭下,不顧幾人的埋怨,一個人架著腳,躺在床上哼起了小曲,然後讓兩個人蹲床邊為自己按摩。
「靠,沒吃飯啊!給我用點力,要不割了你的小JJ!」聶小雲一掌拍在一個人的頭上,罵道。
這個家族族長從來都是讓別人為自己按摩,哪干過這活。可是現在人家明顯要比自己強勢,不順人家,說不定自己就要變成第二個北龍靖了。于是撅起他那張巨大的嘴唇,雙目含淚,手上加力,幾乎使出了吃女乃的力。
「嗯,嗯!這還差不多,還以為你們只有壓在女人肚皮上才會使出這麼大的力!等明天賞你一朵大紅花,以資鼓勵!」聶小雲舒服地閉上了眼楮。
……
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聶小雲讓這些人換著給自己按摩。一個家族族長實在是扛不住陣陣襲來的瞌睡,雙手放在聶小雲的大腿處,人卻是閉著眼楮在搖晃著,突然一不小心,整個人朝著前面栽下去,頭尖剛踫觸道聶小雲的大腿上,整個人一個激靈靈的寒顫,立刻站了起來。
然而令他奇怪的是,這次這個年輕人並沒有將自己給暴打一頓,而是站了起來,嘿嘿笑道︰「別那樣啊,我這人也是有同情心的,你這副身板,恐怕不少出入花柳之地吧!只要以後去的時候,記得叫上我就是了!」
那家族族長擦了擦額頭上流下的汗珠,頭點得如蔥頭,「嗯,嗯,我以後一定記得叫你!」
「以後記得叫我雲哥!」聶小雲從自己身上模出一根煙點著。
現在幾人都已經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听了他的話,心中即是驚,又是怕。此時他們都有著一個同樣的想法,怎麼這小子跟一蟑螂一樣?到現在還這麼有精神?難道他就不睡覺的?就整一架披著人皮的機器?
「看什麼看?叫雲哥,以後雲哥就是你們的老大,有什麼事,雲哥罩著你們!」聶小雲圍著幾人走了一圈,說道。
幾人站在那里,只要聶小雲走到誰的背後,誰就感覺到自己的脊梁骨一陣發寒,好像一股冷風使勁地吹著自己的後背,再看看旁邊現在還不能動彈的北龍靖,心就狠狠地顫動一下。
「雲哥好,雲哥就是我們的老大,有什麼事,就靠老大罩著了!」眾人齊喊一聲,這聲音整齊有力、余音繞梁,比起他們現在看起來羸弱不堪的身體可是要強多了。
听到這整齊的聲音後,倒唬得聶小雲一跳,心想道,這些族長、市長的還真是比小暗他們有素質得多了、挺上路的,于是打著哈哈說道︰「呵呵,不錯,不錯。跟著雲哥混,絕對錯不了。以後吃香的喝辣的,就包在我雲哥身上了。」
時間一刻一刻地過去,這里除了聶小雲以外的眾人都覺得度日如年,只希望這時間快點,好回去好好睡個覺,然後猛吃一頓。而且現在覺得以前那些自己從來嘗都不願意嘗一下的食物都是天下美味。
因為自己有比常人要敏銳得多的听力,聶小雲突然听到了隱隱約約的警車聲,但是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從身上拿出了龍鳳盞,他必須要做必要的準備。要知道這幾人可都是抖抖一腳,都能振動整個城市的人,特別是北龍靖和顧雄輝這兩人,他們被綁架了如何不讓那些政府高層心急如焚,而且由于媒體的透露,已經開始引起整座城市,甚至是全國經濟的波動了。
一把仿佛嗜了無數人血,紅得妖異的龍鳳盞。
一個帶著邪魅笑容,用舌頭舌忝著一把匕首的人。
還有在黑暗中不時發出令人寒意的,不知道是什麼鳥叫的聲音。
顧雄輝幾人只感覺到了毛骨悚然,只見其中一個家族族長再也是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他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大哥,求求你別殺我啊,我以後都听你的。我家的美女很多,我的那個十七歲的孫女也給你!她很美的,而且發育得也不錯。」
聶小雲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眼中閃過一道厲芒,說道︰「都他媽地給我閉嘴,我問你們,你們誰報了警。」
感受到這個年輕人身上發出的寒意,這幾個人都知道,這個時候只要自己一個字不合他的意,保準自己的項上人頭立刻搬家,于是一個個用手指天發誓道︰「我們絕對沒有報警,要是報警了自己就是孫子!」
「把身上的衣服都給我月兌了!」聶小雲喊道,他知道既然這群警察找到了這里,就說明這些人的身上的衣服上有古怪,而且當初自己在那個組織中也經常用追蹤儀器,雖說那個組織中的儀器是世界上最為先進的,但是一個警察局不可能連台很一般的追蹤器也沒有。
警車的聲音越來越大,就連顧吳明幾人也听到了。
一邊的顧吳明在听到警車聲音後,這個警察局的局長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勇氣,他知道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盡量地月兌時間,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人趕到這里,從而將這個人給擊斃,然後自己再將那份看似合同的賣身契給銷毀掉。于是掙到︰「現在已經是凌晨了,天氣這麼冷,你想把我們給冷死啊!」
其他幾人也都點了點頭。
「哼,想拖延時間吧!」聶小雲嘴角突然微微地上揚,手中的龍鳳盞在他手上快速的轉了一個圈,然後切向旁邊一根可能用來取水用的鋼管上,隨著一聲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這跟鋼管竟然被齊齊切斷。
望著被切處發射出刺眼的光芒,幾人心中驚訝不已,雖說這跟鋼管只有二指大,但是卻被一把小匕首輕易的切斷。不知道到底是這人的力氣奇大,還是那把匕首是削鐵如泥的寶刀?
反正幾人都被嚇傻了,接著便利索地將身上的衣服給月兌掉。最後聶小雲又讓幾人在他們自己的衣服上撒了一堆尿。
「快走!別他媽地模模索索的!」聶小雲將手中的龍鳳盞又放了進去,他突然覺得還是拿出沙漠之鷹這種大口徑手槍更帶勁,更具有威脅力。
幾人一見昨天晚上的那把巨大的手槍又出現了,于是一個個嚇得弓著身子,打開門就朝著外面走去。
雖說現在是夏天,可是這幾人身上都是一身冷汗,被風一吹,頓時一個個都摟著身子,顫抖地向著與發出警車聲音的反方向走去。他們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身後這個拿著一把手槍的人並不是那麼簡單,不但力量驚人,還有一把手槍,在這個對槍支刀棍管理得異常嚴厲的國家,除了特殊部門外,有槍就是犯罪,而他就將一把搶隨時帶在身上。而且他在听到警車的聲音後不但不慌張,還顯出了極強的心理素質以及反追蹤的高超技術。
就在這片果園的邊沿,一條高矮不平的毛馬路上,此刻竟然停了二十幾輛警車,那警車上的燈正不停地閃爍著紅綠相間的光芒,將這片黑暗的空間照得一片透徹。一盞盞探照燈在十幾個警察手里朝著這片果園照去。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