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吻了
鳳笙卻不再找茬,只抬腳跨過青歌正在撿拾碎片的手,冉冉躍到景曄面前,美麗的眸子里像是要開出花來一般,「臣妾想知道這個丫頭跟王爺你是什麼關系?」
景曄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味,這是極為名貴的一種燻香,每日在房間里點上一支,三天之內都可余香繞梁,香味有些刺鼻,他卻穩穩的坐著身子,看著鳳笙美麗的臉龐在他的視界里放大,眼里浮起一絲慌亂之意,「王妃這是何意?」
鳳笙微微笑著,一手撐上他的肩頭,一邊已經朝他腿上坐去,將她的紅唇妖媚的湊在他的耳根,柔柔呼氣,「如果以臣妾的身子來換取這個丫頭,王爺意下如何?」
說罷緊緊追著景曄的目光,不放過他目中任何一絲情緒,卻見他驚喜非常的一把抱住她,道,「王妃終于願意跟本王洞房了麼?」
他的唇已經朝她的唇尋來,鳳笙眉心一緊,一手已經推開了他的臉,嬌嗔道,「王爺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景曄眸中卻顯著急切,「王妃,本王現在就想與你洞房。」
鳳笙從他身上跳開,揚起眉頭道,「王爺的心意臣妾已經知道,劉若蘭的事就改日再談吧。」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她緊著美麗的臉龐,步子飛快,得趕緊回去洗澡更衣。
這個男人,給他一點顏色就可以開染坊了麼!
景曄卻撤掉眸中的假意,淡淡看向收拾完畢的青歌,道,「過來。」
青歌捧著碎片,轉過身,朝他走去,右臉紅的一片炙熱,這兩個狗男女,一個打她左臉,一個打她右臉,還真是默契。
景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面無表情命令道,「坐下。」
听著他像是命令自家的寵物狗一般,青歌拿著茶杯碎片的手指不由得緊了幾緊,只傲然望著他,腳尖停在他兩步遠處,再也不動。
景曄長手一伸,將她往懷里一拉,碎片四處飛溢,她的人也如一片枯葉般飄在了他身上,只見他眉頭抖了抖,眸子里流過一絲慍色,卻伸手撫模著她的右臉,柔聲問道,「疼嗎?」
青歌像是觸電一般的豎起身子,被他這突然柔得似水的聲音給嚇住了,只感覺他的唇在自己臉上深深淺淺的親吻著,她撐在他腿上的手指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
走出大廳,丫頭還呆在門邊等著,她見青歌安全的出來,不禁面色高興,卻見她一只手上沾著血跡,慌忙比劃起來。
青歌掏出懷里一根帕子擦拭給她看,心情甚好道,「不是我的血,放心吧。」
不是她的血,就必然是王爺的血,要是傷了王爺,那可真不得了。丫頭更慌了,青歌只攬著她的肩頭往回走,「沒事沒事,一條狗而已,不打緊的。」
景曄從自己的大腿里拔出一根鋒利的瓷片,眸中是涼涼的笑意,自言自語道,「倒是挺會見縫插針,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還是太女敕了。周青!」
周青出現在身後,「王爺。」
「洛陵王有動靜了沒有?」景曄接過周青遞過來的藥粉,撒在自己還在冒血的傷口上。
周青搖頭,「他們已經與三四個殺手組織聯系過,卻沒有人敢接這樁生意。」
景曄唇邊冷笑,「他倒是不準備動用自己的死士。」
周青點頭,「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想親自動手。」
景曄暗下眸子,「那便給他一個萬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