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承歡
景曄走進房間時,青歌還在床上蒙頭大睡,都已經日上三竿,她卻睡得沉醉。
白天睡覺晚上當夜貓子,她當他是瞎子聾子麼?不過,他倒是想看一看,她究竟能有多大的能耐。
他一手掀開她的被子,「劉若蘭,起來。」
青歌迷迷糊糊中不記得自己是劉若蘭,只順著暖意又挪到了被子下捂著。
景曄見狀,眼楮瞥見了架子上準備的一盤清水,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夢里頭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冷得身體不停的寒戰,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才發現站在一邊的景曄,青歌又悲又憤,一手扯了帳幔一邊惱恨的瞪著他。
「你想干什麼?」
景曄伸出手指模了模自己的下巴,道,「叫你起床。」
青歌無語的下了床,身上**的得趕緊換套衣服,她的身體再不能出什麼毛病,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景曄看著她轉入屏風後,只道,「穿好衣服後來找我。」便大步走了出去。
這個男人反復無常,有變態的傾向,青歌做出準確的評價後,掛著眼袋去了上次的那間屋子。
第二次去到洛陵王府,景曄帶了一份皇帝賞賜的一尊紅珊瑚,道是前日在朝堂時皇帝賞了兩尊,吩咐他送一尊來給洛陵王府上。
景曄說,今日你乖乖的听話,回去後就讓你和女乃娘見上一面,而且會減輕她的痛苦。
青歌神情憂郁的跟在景曄身邊,戰戰兢兢的被他牽著手,戰戰兢兢的替他斟酒,戰戰兢兢的替他擦嘴角的酒漬,戰戰兢兢的靠在他身上。
洛陵王坐在景曄對面,見兩人如此親密,打趣道,「賢弟,敢問這是哪家的女子,這麼得賢弟你的寵愛?」
景曄漫不經心道,「路上撿的,我看著模樣還不錯,就收做了小妾。」
洛陵王尷尬笑道,「賢弟真是好福氣,家里有個天下第一美人,如今懷里還抱著軟香女敕玉。」
景曄一只手滑入青歌縴細的腰間,一邊得意笑道,「說是女敕玉,的確不為過。韓兄可知道,這丫頭雖然只有十五歲,可在床上卻能讓人**。」
不知不覺間渾然說起了男人間的私話。
洛陵王臉色一僵,賠笑道,「賢弟真是好福氣。」
卻听得景曄道,「要不,我將這丫頭借給韓兄你嘗一嘗?」
洛陵王大驚,連忙推卻,「賢弟又不是不知道,為兄多年清心寡欲,早已不問紅塵事。」
景曄笑道,「我開玩笑的。」
說罷挑起青歌的下巴,**的凝視著她道,「這麼水女敕的人兒,我怎舍得!」
青歌憂傷的別過頭,一看便知她是被逼無奈。
酒過幾旬,景曄頗有醉意,連站起都似乎有些困難。
青歌扶著景曄,跟著洛陵王來到一間擺設豪華的客房里休息。
洛陵王剛走,景曄就迫不及待的抱著青歌滾在床上,他早已察覺到這間客房里有幾個機關,似乎正是上演一場活色生香的秀的時候。
而他身下的女人,不用他交代也肯定會拼命掙扎,但她注定贏不了他。
將帳幔放下,擋住一床強行歡好的春光。
「劉若蘭,你永遠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本王要讓那個叛徒看看,自己最心愛的女兒在仇人身下婉轉承歡的婬-蕩模樣。」
隔壁房間里傳來一聲重重的嘆息,若蘭,果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