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督的野望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我要做最賺錢的生意

作者 ︰ 東方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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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我要做最賺錢的生意

‘紅一,你給武藏老板去紅組挑二十個身體最好的女乃瓶來。準備一下,把一號雅間收拾干淨。’竹藏五郎對整日采辦食物小紅發號施令說。

‘什麼女乃瓶!明明就是*級乳牛。’我暗中月復議了兩句。望著小紅的背影我問道,‘竹藏老板,問個事情。這個小紅的女乃,能不能……給我嘗一嘗。’小紅是我們一群店員平時yy的對象,要是喝了她的第一次女乃,回去吹牛也有些本錢。我想我手下那些伙計雜役可舍不得花個一兩貫錢來喝小紅一次女乃,那可是他們半個月的薪金。再說就是他們喝了,老子也喝的第一次。這成就感不是第二第三能比的。就像大家都知道當今世界第一飛人是博爾特,但是誰又知道世界第二,世界第三飛人是誰。除了專業人士還知道一點,大眾對世界第二,世界第三的存在感基本是零。百度谷歌都搜不到的,這也就為什麼只要不能得冠軍就是運動員的失敗了。當然了,要是每次都能敗北,而且還輸得特別怨,明明對方實力不如你,你還佔盡天時地利人和,結果你還是輸了,那就可以像中國男足一樣屹立于世界足壇之林了。外國國家隊提起中國隊沒有不挑大拇指的,每次都能讓那些在俱樂部和國家隊雙重板凳球員上場暢快淋灕的進球,隨心所欲的過人,可以盡情展示自己拙劣的腳法,這樣的好人在這功利足球的世界里實在是太少了。

竹藏五郎听到這里哭笑不得,‘武藏老板,不是我想藏私啊。一會你也可以試試。這個世界上有女人天生就是沒有女乃水的。沒想到被我也踫上一個……這次可是虧大了。’

‘不是把。’我比了一個s型的曲線,‘都這樣了,還能沒女乃水?再說了,你不是大夫嗎?給她治療一下不就好了。’

竹藏老板都快哭出來了,‘問題是,她就真的沒有啊,針灸,拔火罐,鹿胎膏……能用的我都用過了。可是她沒有就是沒有。一會您可以試試。要是能試出來,這個算免費,我還得感謝您。至于我這點微末的醫術,別人不知道,武藏老板您還不知道嗎?就是幾張偏方走天下,以前我全是靠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尋口飯吃,要是在一處呆久了,早就讓苦主活活打死了。您以為我沒想過自己開一個藥店,想過,可是自家人明白自家事,只怕開不到三個月就得關門大吉。’

听到這里我的八卦之魂也.燃燒起來,‘那以前你是怎麼混下來的?’

都不是外人了,竹藏五郎一五一.十的說講出來,‘說起來以前我是近畿大和國殺豬賣肉的屠戶。’

這個職業不好,很容易被人三.拳打死。我在一旁暗自分析。不過話說回來,沒這種人真不敢做外科手術,在人體內取子彈也是要很大毅力的,最少我就做不來。尤其是傷員不打麻藥的情況下,鬼哭狼嚎的這竹藏五郎還真下得了手,跟他以前殺豬殺多了也有一定關系。要是殺羊的一定沒這麼大膽子。

‘後來呢,這市場上鯨肉,就是鯨魚屋的鯨魚肉搶佔.了肉類市場,村里人養頭豬不容易,賣不到錢干脆就自己過年過節殺了吃掉了,這生豬收不上來還拿什麼去殺。我本來想改行殺鯨魚,結果一打听,那鯨魚都在深海里都是在南蠻人的大船上殺死的,我又有暈船的毛病。只得作罷。’

得,說來說去還是我鬧得。

‘以前小時候我身子弱,隔三差五的得一些頭疼腦.熱的毛病,家里給我討要了不少偏方來。後來不做屠戶了,我就把這些偏方整理了一下,又到街坊四鄰那里找了一些偏方,弄了些蜂房,附子,蛇膽之類的野藥就開始行醫賣藥。’

好膽量,這點水平就敢走江湖賣藥,要知道,這庸.醫一年要殺多少人啊。跟他一比賣人肉包子的孫二娘真是純潔的和天使一般。

‘當然了,開始也.鬧出不少笑話來。總算我開始也是膽小不敢下猛藥。雖然沒看好幾個,但是被我看死的也不多。最多也就是耽誤了一點病情。也被抓住打過兩次,賠過一些銀兩,不過後來我就學聰明了。一個地方開出一劑藥之後絕對不停留到第三天我就閃人。’

我覺悟了,打游飛最早就是這赤腳醫生發明的。

‘這樣過來過去的,也學會一些藥理,總算能看一些小病了。上山采藥也經常受傷,這樣久病成醫,我漸漸的對治療外傷有些心得。所以呢,後來得了仙丹就去投靠工藤大人了,誰知道…咳,那仙丹竟是最毒的毒藥啊。還好工藤大人當年不怪罪,給了我一個飯碗,每年恩賜也不必旁人少,這些年下來也攢了一下積蓄。出丹波國之前也不是沒想過用工藤家老軍醫這塊招牌招攬生意的,可是思來想去,我這點本領坐堂風險太大了。這把老骨頭已經經不住打了。想起一個祖上留下的催女乃秘方,跑偏門開了這個店。’

我‘嘶’的倒吸一口涼氣,‘你家這祖傳秘方好生了得,竟然能讓處子產女乃。這要是女乃媽那還了得。’換了我一定先去申請一個迪尼斯世界記錄,然後注冊專利,等著發財吧。要知道三聚氰胺最猖獗的時候,十袋女乃粉八袋有毒。大家聞女乃色變,人人不寒而栗,連扶桑島國自殺界人士都開始集體喝三鹿飲熊貓的時候。催乳師這個行業一下就在神州大陸火了起來。這個時候要是推出這催女乃的特效藥,再讓侯老師,趙老師幾位大腕級名人在xxtv-h頻道做一下廣告,那錢還不是裝著卡車的往家里送嗎。要知道一毒女乃粉都是三千萬媽**選擇,更何況這純天然特效藥了。

‘也不算什麼啦,這是以前宮中流傳出來給女乃媽催女乃的方子,只是經過我改進之後,輔以食補,藥補。讓這些處子身體條件一直維持在營養極其豐富的水平。加上藥物針灸刺激,自然就會出女乃了。可是這也不是都一定能行的。例如你們經常看見的那個小紅。知道為什麼經常讓她去買東西嗎?因為平時只有她的衣服前襟是干的。’竹藏五郎嘆息著搖搖頭,看來心疼的不行。確實,食物還沒什麼,像鹿胎膏這種藥材藥店可是不打折的。

這也算理由。不過想想也是,冬天外面挺冷的,雖然還沒有到拿著木棍小解的地步,但是濕著衣服出來,萬一凍成女乃棒怎麼辦。要是冰激凌冬天我還能對付兩個,冰棒就不行了。

等等,藥店不打折。想想也是啊,以前也听老人說過,這世上只有兩樣東西不還價,一是搶劫的,二是賣藥的。而這藥品利潤之大,絕對不下于福壽膏什麼的。以前我做大名,東征西討,算是打家劫舍的。這個東西確實來錢,工藤家百多萬石土地那一寸不是搶來的。現在不妨改行賣藥,這個做好了絕對比搶劫要快得多。想你搶劫的時候,無非是對方有多少,你才能搶多少,搶下來的還不能一個人獨吞,主公一份,友軍一份,屬下一份,剩下的也不能馬上帶來什麼效益,還得進行投資修築水渠,撥付種子,耕牛,風調雨順之後秋天才能收獲。這還的防著有抗稅的刁民,遇到這種情況還得派人去搶。

看病賣藥就完全不一樣了,首先都是病人求著醫院。這也就是為什麼都是病人給醫生送紅包的原因了——不送紅包萬一開刀手抖了怎麼辦啊。家屬簽了字,醫院是一點責任都沒有的,而不簽字的話,醫院就是眼睜睜看到病人死了也不會開刀的。這就是現實啊。再者說,誰見過在醫院結賬的時候跟醫生說,‘醫生,把我這次藥費的零頭給抹了把。’你當這是買菜啊。醫院向來都是先交錢後用藥的,沒錢就斷藥,這是鐵的紀律。交不起床費當然要扔出去,這是血的教訓。跳樓不能跳二樓,而要去六樓跳,因為二樓摔不死人,這是領導的訓示。衣冠不整就踢出去,哦,這是保安的做法。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不管是砸鍋賣鐵還是賣身賣腎借高利貸社會求助,這病一定是要看的。而且還不講價。

只可惜這是在日本啊,真是可惜了。不然賣藥多賺幾倍的錢呢。因為日本人最喜歡切月復,勸諫主公要切月復,吃了敗仗要切月復,謊話被拆穿也要切月復,總之犯了錯一定要切月復謝罪的。當然了,如果主公死了,那就不是一兩個人切月復了,很可能會幾百人一起集體切月復追隨恩主。要是他們平時稍微肯少切這麼一點,那日本醫院的治療水平早就超英趕美了,最不濟也能出一些類似于扁鵲華佗李時珍大長今一類的人物,也不至于明治維新的時候還派人去歐美學習醫術吧。要知道現在市縣鎮級醫院里都在用這歐美的醫術給人看病,可是發展了這麼多年了,三萬五千元還看不好一個普通的感冒。

我下定了決心——開藥店。要知道,現在遼東的高麗參只賣幾十兩銀子一斤,販賣到日本或者南洋那價格就變成了幾百兩上千兩銀子一支。再說我手中也掌握了一些類似于金雞納霜之類的特效藥,對于中藥偏方這一行,我知道的絕對不比竹藏五郎少。我小時候也是苦出身,要知道窮人都是堅信偏方治大病,醫院送了命的。富貴一家人其中三口不都死在醫院了嗎。所以說這醫院真是生死之地,人生在醫院,也死在醫院。沒辦法啦,死在家里房子就不好賣啦。

坐堂大夫也有了人選——特邀工藤家退休老軍醫竹藏五郎長期坐診。這招牌打出去不怕沒人來。

腦子里計劃剛剛形成,一顆白白的,圓圓的,粉粉的東西堵住了我的嘴。溫熱甘甜的乳汁流入我的嘴中,漸漸的我有了一種幼時重回母親懷抱的溫馨感覺,神智也在逐漸模糊,刀光劍影,金戈鐵馬逐漸遠去,只願這一刻越長越好。

人剛生下來的時候會什麼?

會吃女乃?

錯,答案是會哭。看過射雕英雄傳的都知道,郭靖生下來的就是憑借洪亮的哭聲給了母親李萍活下去的勇氣。可是也真有更笨的,生下來連哭都不會——斯大林生下來的時候就是被護士倒吊著打了一下才哭出來。這是已知的偉人中小時候比郭靖還笨的一個。正是三歲看小,五歲看老,也怪不得他被德國人打得節節敗退,要不是後來英美聯手在後面給德國人搗亂,高加索山早就改姓了。而且這人不但是笨,更兼之膽小如鼠,畏敵如虎,當年以北約為首的聯合**逼近鴨綠江企圖消滅紅色政權大本營的時候,掌握著整個前蘇聯力量的斯大林就是不敢動武,還是我們的主席喊出了讓世界震撼的一句‘一切敵人都是紙老虎。’然後百萬志願軍渡過鴨綠江通過五次戰役將聯合**趕回了三八線。

‘呃…呃…’第二天的中午時分被小紅和竹藏五郎攙扶回來的我一路打著女乃嗝。

瞳和憂木已經被接了過來,看到我這副模樣連忙將我接過來攙好,問竹藏五郎,‘我家主人這是怎麼了?’

‘這個…’竹藏五郎滿頭大汗,‘武藏老板應該是傳說中的醉女乃了。’

‘醉女乃?’幾個女人還是第一次听說這個名詞,醉酒就容易解釋多了。

‘恩,對,就是醉女乃。’竹藏五郎解釋說,‘我們的員工為了產女乃每頓飯後都要喝一杯清酒。本來這也沒什麼,這一杯清酒重新回到一人份女乃里就剩下幾滴了。不過武藏老板這兩天喝了一百多份,不但是連續喝而且還是空月復喝的…加起來就喝了半壇酒了。所以產生了這醉女乃現象,和輕度醉酒差不多,睡一覺就好了。’

‘哦。’幾個女人听了稍稍放下心。這個世界上對付醉酒的法子有的是,不管是醒酒湯還是吐出來都有很好的效果。

瞳在我耳邊低聲問道,‘主人,想吐嗎?’

我直著舌頭眼光迷離的說道,‘想。’

‘我幫你?’瞳詢問著我的意見。

我搖搖頭,‘我舍不得。’二十四小時斷斷續續喝了兩百多貫錢史上第一滋補佳品——處*女純鮮女乃,我能舍得吐才怪呢。

苗子看我的情況神志還算清醒,放心的說道,‘沒什麼大事,睡一會兒,醒了就好了。’

瞳和憂木扶我躺下蓋好被子之後,我還是遲遲不肯睡去,不斷張口喊道,‘啊。」啊。」啊。’

好在瞳知道我這兩天都去干什麼了,只得寬衣露出她那同樣白白圓圓但是根本沒有女乃的女乃容器堵住我的嘴。‘給你。’

我癟癟嘴,抱著瞳沉沉睡去。

下午我悠悠醒來,吐出嘴里的異物。

‘主人,你醒了。’瞳問道,我睡著的這半天時間在夢里真是把吃女乃的力氣都用出來了,雖然還是什麼都沒吃到。副作用就是把瞳弄得心慌意亂的。

‘恩,醒了。’我坐起來,肚子咕嚕一聲響,模著稍稍塌陷的肚子說道,‘肚子好空啊,快點準備飯菜。也不知道昨天喝的女乃都到哪里去了?’昨天一天加上今天上午整整喝了一圈女乃,按說這分量加起來也有幾個女乃酪了。

一邊的憂木說道,‘主人,早就做好了,就等您醒了。’憂木打開炭盆上面的鍋蓋,一陣陣飯菜的香味傳了過來。

主食還是飯團子,面粉在這個時代一般都是用來做糕點的,至于後世風行日本的拉面還沒有從中國引進,如果不是我不會拉的話,開一家拉面館也是不錯的選擇。拉面自從進入日本,立刻被這個從來只是吃飯團子的國家捧上神壇。沒有吃過拉面的日本人就不是一個純粹的日本人。

不過這菜就有一些特殊了,日本一向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魚類和蘿卜咸菜是日本人的主菜。不過今天的菜卻是代表著前蘇聯赫魯曉夫**之象征的——土豆燒牛肉。

這就出來問題了,日本各代天皇將軍以及各地大名都是有嚴令的——禁殺耕牛。這耕地的牛本來就不夠用,如果還想飽口月復之欲,把牛殺來吃那就更不夠用了,所以日本的牛都是老死病死,從來沒有殺死的先例,不過老死病死的肉又不大好吃。這就是典型的封建思想,按照市場經濟的想法,如果牛**有高價值,那就不妨殺來賣了,因為牛肉價格越高養牛的人就會越多,牛多了到最後耕地的問題也能解決。牛作為可再生資源這麼做也沒什麼,不過後來越做越火把生存環境和水源也殺來賣了,一些磚家叫獸還得意洋洋的宣稱資本主義在破壞環境得到巨大的能量同時,幾百年後有能力回過頭去治理環境問題,不少人還真被他們騙了。不過看看哥本哈根峰會就知道了,他們根本不願意去解決任何問題。

‘這牛肉怎麼來的?’牛肉我到日本後也就是偷偷吃過三五次,平時家里的脂肪與蛋白質來源還是以鯨肉和雞蛋為主。偷偷殺牛這事被上面知道輕則一頓訓斥,重則要求被切月復也不是不可能的。

‘放心啦。不是病牛的肉。’正在收拾被子的苗子說道,‘上午前面有個村子里有戶人家的小牛吃蘿卜太急被噎死了,我花錢買了下來改善一下伙食。’

‘哦,那就好。那家死了牛的一定也挺傷心的,多給幾個錢不要緊,別讓他們想不開就好了。’一頭耕牛或者一匹耕馬是農家最大的勞動力,真可以說是吃的是草擠出來的是女乃。這家用蘿卜噎死了小牛的人家不要因此一蹶不振才好。

‘主人放心啦。我足足給了買一頭成年壯牛的錢。’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大家都沒吃虧,我們不用違反禁令吃到了新鮮的小牛肉,死了小牛的人家可以用這錢買一匹成年耕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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