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扼在夏晚露脖頸上的手突然松開,氧氣瞬間充斥肺部,引來夏晚露一陣痛苦的嗆咳。
然而,他緊接下來的舉動使夏晚露終于理解了他最後一句話的含義,心也隨同沉入了谷底。
他翻轉過夏晚露的身體,左手鉗制住她的後頸,用強勁的力道將她摁伏在地上,右手粗暴地扯下她的內褲。
身後是他解開自己裕袍時發出的撕裂聲,危險的認知讓夏晚露睜大了已然淚濕的雙眼,拼死地掙扎著。
男人單手的鉗制多少給了夏晚露一些運氣,就在他的手稍微松動的間隙,夏晚露趁機翻過身體,雙腳踹向男人胸膛的同時,也借助反作用力逃月兌出男人的包圍。
她不敢有絲毫怠慢,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便向門口跑去。
她很清楚就算能跑出這間屋子,外面層層疊疊的守衛也注定了她插翅難飛!可是,這一刻!她顧不得以後會怎樣,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對不要被別的男人玷污!
別的男人?她在心里苦澀地自嘲,所謂的別人該不會就是指肖蒙以外的男人吧?自己,還真是在那汪黑潭里越陷越深了。
不過,男人卻沒有輕易給她這次機會。他仍保持著那個跪立的姿勢,手臂一伸便抓住了她的腳踝,使夏晚露重重地栽倒在地上。
膝蓋生生磕破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可男人隨即便毫不憐惜地將她拉回他的危險範圍。
「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那張天使面孔緩緩接近,寶石般美麗的瞳仁里此時一片冰天雪地的肅殺之氣。
他微微一笑,站立起身體,白玉般的指優雅地松開腰間的束帶,華美的裕袍悄然滑落,無暇到幾乎透明的肌膚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夏晚露面前,這副完美的軀體被周圍的薄霧縈繞,如同一座白玉雕塑,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然而,正如同一條有毒的蛇,花紋越是美麗就說明危險越是巨大。
這個男人的殘忍似乎才剛剛開始,夏晚露掙扎著撐起酸痛的身體,在他每一步的靠近中,本能地向後一點點蹭出距離。
手下突然一空,夏晚露赫然驚覺自己已經退到了溫泉的邊緣。身後瞬間襲上那股詭異的冷香,她還沒來得及轉回頭,整個人便栽進了溫泉。
喝下幾口泉水後,夏晚露的腳終于踏到了池底,驚慌失措地趴伏在地板上。這里並不深,水僅僅到達腰部,可剛剛一頭栽下去的入水法,讓夏晚露全身已經濕透,烏黑柔亮的頭發也結成一綹一綹,狼狽地黏貼在臉上。
她的呼吸和心跳還未來得及平復,不知何時來到身後的男人,突然再次把她摁到在地板上。
夏晚露猛然想起,那個被他刺傷的男孩,也是用這種姿勢在這個地方和他進行激烈的交-歡。
而此時這種上半身貼地的姿勢,也使她的私-密處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沒有任何前戲,男人堅挺的**已經抵上了入口。
「不!啊——!」來不及做最後的反抗,猛然進入帶來的尖銳疼痛和內-部被滿滿填-充的真實感覺讓夏晚露痛苦地呻|吟出聲,冷汗順著上揚的下頜緩緩滑落。
「難怪肖蒙這麼迷戀你。實話說,你里面又熱又緊,很讓人舒服。」男人的呼吸伴著冷冷的香氣噴在夏晚露耳側,不堪入耳的羞辱卻沒有引起她的反應。
佔有和玷污的真實感讓她抽空了靈魂,絕望而無力地癱軟在地板上,張大的眼中除了不停流淌的淚水只余下一片空洞,讓人心碎的空洞,
男人開始了發-泄,沒有任何感情的歡-愛注定是一場折磨。猛烈的抽|插晃動著她縴瘦的身軀,在每次與地板的摩擦中滲出斑斑血跡,空氣中回蕩著撞擊下泉水拍打在身體上婬-靡而狂-亂的聲音。
血順著嘴角流下,夏晚露像個殘破不堪的布偶,沒有表情,沒有語言,沒有任何思想,任由他蹂-躪、摧-殘,
「你這副表情是想為肖蒙堅守貞-操嗎?」男人冷冷地笑了,冰涼的雙手轉過夏晚露的身體,再次從前面進入她的體內。
「看著我!現在和你做的人是我!我要讓你知道!這世上根本沒有什麼貞潔烈女!都TMD是婊-子!!」
男人惡劣的情緒再次爆發,他抬起夏晚露的腿,每次的進入更加深-入和狂-亂,更加徹底和粗-暴!
夏晚露的呼吸開始凌-亂不堪,眼前的景物早已模糊混沌到無法辨別。她輕輕地閉上眼楮,無聲地笑了。
肖蒙,想不到,我竟以這種方式,讓自己完全對你放手,真是諷刺。
她的身體上滿是青紫的血痕,殘破不堪。
她的嘴唇咬出了血,有些紅腫。
她的面色蒼白憔悴,一片慘淡。
可她這副狼狽的樣子,卻因這個從容的微笑,聖潔純淨的像個天使,莫凌天有些迷惘地看著身下的女孩,減緩了律-動的頻率。
他遲疑地伸出手撫上夏晚露的臉龐,肌膚相觸的那瞬間,柔軟而溫暖的觸覺讓他微一呆怔。
性|愛之中,無論對方是誰,他從不許別人踫自己的身體,而這一次,他卻主動伸出了手,感受到那不同于自己的真實溫度。
這種溫度,漸漸填補著他心中某處的缺失,
他的手指緩緩下滑,順著夏晚露的脖頸,鎖骨來到胸部,輕輕覆上她小巧而飽滿的櫻桃。
他的呼吸似乎微一停頓,手也有些細微的顫抖。他停止了的動作,就著仍在她體內的姿勢,緩緩趴伏體,像個孩子般含住她粉紅的蓓蕾。
他突然的怪異舉止和胸前溫熱的敏感觸覺讓夏晚露不由睜開了眼楮,她淚濕的黑眸中流露的迷惘和無助似乎深深刺激了身上的男人。
他猛然驚醒般挺直了身軀,反手給了夏晚露一掌,「不要給我裝什麼聖潔!你們都一樣!都是個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