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開到了眼鏡店的後院里。
「牛虻」把車倒進車庫里,然後下車拉上了車庫的卷簾門,然後才打開了貨廂,讓特種兵們都下車。
一直在黑暗中的特種兵們在門打開的一瞬間被從外面照進來的光線射得睜不開眼楮。
「到了,各位,下車吧!」「牛虻」說道。
適應了光線之後,特種兵們紛紛跳下了車。
「歡迎來到一塊特殊的國土!」「牛虻」對特種兵們說道。
「各位,我們的行動必須要輕一點,我們不要給別人惹麻煩。」王朝陽說道。
「牛虻」引著特種兵們從車庫里的一道門走進去。
這道門里面就是眼鏡店的後面,是倉庫。樓上是「牛虻」的住處。
「今天只能委屈你們住在倉庫了,我替你們準備了墊子。」「牛虻」把特種兵們帶進了倉庫,然後說道。
「這已經很好了,謝謝你。盡快安排我們出發。」
「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下午的飛機,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去拿點東西給你們。」「牛虻」說著走了出去。
「大家坐吧!」王朝陽卸下自己的背囊,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倉庫里都是一些箱子,看標示是一些眼鏡架或者鏡片。
其他的特種兵也都坐下來。
「其實我還是想說,我不能保證跟我去的我都能帶你們回來。」王朝陽突然說道。
「都走到這一步了,想回頭已經不行了。」高飛伸出拳頭和王朝陽撞了一下。
「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自己能夠回去。」王偉龍說道。
「你這個時候再說這個話已經太晚了。」夜清魂笑著說,「你最好專心一點,你是我們的指揮官。」
「好吧,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大家休息吧。」
「不不不,你最好說清楚。」林雪說道。
而這個時候,其他的特種兵的目光已經匯聚過來。
「我是你們的指揮官,我將帶你們走向勝利,這是我不渝的目標。我們需要團結起來,我們要相信自己。有時候我們會迷茫我們的信念,但是我們絕不放棄。」王朝陽說道。
「這才像個樣子!」羅星翼在王朝陽的頭盔上拍了一下。
這個時候,「牛虻」帶著兩個袋子回來了。
「吃點東西先。」「牛虻」打開左手的一個袋子,給特種兵們一人發了一個面包,還從口袋里翻出了幾個牛肉罐頭。
特種兵們也都不客氣,直接打開了面包包裝就啃了起來。
說個實話,這些特種兵也真的有些餓了。
「這個是你們的機票、護照和一些假的證件。不過你放心,這些證件的仿真度高達99%。」「牛虻」打開另一個袋子,給王朝陽拿了一些東西。
「謝謝你!」王朝陽接過機票和證件。
「明天下午的飛機,我明天中午送你們去機場。」
「好,沒關系,有什麼問題我們再找你,你先忙你的事情好了。」王朝陽說道。
「ok,我想和李佳凌、文潔敘敘舊,你沒有意見吧。我們可是多年的朋友了,好多年沒見了。」
「這個……」王朝陽看了看李佳凌和文潔。
兩個女生點了點頭。
「好吧,你們去吧。這里需不需要我們派出安全哨?」王朝陽說道。
「你放心,這里很安全。」李佳凌說道。
「你放心吧,人家在這里呆了多少年了,非常的安全。你派幾個安全哨出去就不覺得畫蛇添足麼?」高飛說道。
「我還不是為了大家的安全。」王朝陽說道。
「我建議派出安全哨,今天你們到底有沒有暴露沒有人知道。安全第一。」「牛虻」說道。
「突擊a,派出警戒哨,兩小時一換,指揮組第二崗,突擊b第三崗。」王朝陽命令道。
羅星翼從地上爬起來,指揮著自己的人,悄悄出去布置警戒哨了。
李佳凌和文潔則放好了東西和「牛虻」到了樓上的客廳里。
「牛虻」給李佳凌和文潔到了兩杯茶,然後三個人圍坐在客廳的圓桌前聊起天來。
「算起來,從‘學校’畢業之後,我們已經有快五年沒有見過面了吧?」李佳凌說道。
李佳凌說的學校是位于共和國某秘密地點的國家安全局特工訓練中心。這里專門培訓的就是能夠在各種環境里執行各種難以想象的絕密任務的特工的。
相信看過《007》或者《碟中諜》系列電影的話,大家一定對身手矯健、行動詭秘、或俊朗或妖媚的特工有著深刻的影響。當然最吸引人的恐怕就是這些特工的各種高科技裝備以及他們堪稱絕密的基地。
一直以來,我們都認為電影中的各種炫目的高科技間諜裝備都只是西方發達國家的專利,因為這些國家有錢。
其實,在我們國家,很多事情要看你怎麼看。社會主義的優點就是「集中力量辦大事」。我們的國民雖然不算是特別的富裕,我們的國家也不算是特別的有錢。但是我們只要國家咬咬牙,很多事情就可以辦成。我們是世界上第三個能夠**進行載人航天的國家,送一個太空人上去的成本是很高的,我們送一個太空人上去基本上就可以在地上修三四百座希望小學。舉辦奧運會很貴,舉辦世博會也很貴,但是我們只要國家說辦,就一定能夠辦好、辦成功。但是很奇怪,為什麼我們寧願送一個太空人上去轉一圈都不願意多修點希望小學。
當然,這不是我們要討論的範疇。我只是想說明,我們國家雖然不富裕,但是卻並不落後,起碼在有些方面並不落後。
在國家安全局特工訓練中心,你可以找你在電影里見過的絕大多數高科技間諜裝備,而且有些比電影里的還要先進。
這里的學員大多是從孤兒院招來的,從小進行愛國主義教育,洗腦式的教育,讓他們的腦子里永遠不會有「背叛」這個詞出現。
這些小孩沒有父母,從小被當做機器人一樣培養,他們是情報機構的死忠。
但是不要說這樣不人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特工說要進行的戰斗可能比特種部隊都還要危險,而且要承受更大的心理壓力,常年潛伏在敵後,甚至終生潛伏在敵後。無牽無掛是對他們最大的保護。
「是啊,算算都分開有五年了。在這邊一切還好?」文潔搭腔道。
「怎麼說,很難得有任務,有點任務也是緝毒走私之類的,平常也就做做小買賣。」「牛虻」嘆了口氣說道。
「這個地方做生意一定生意很差吧?」李佳凌問道。
「一般般吧,不過我又不擔心吃喝。我是國家的人。」「牛虻」擠了擠眼楮說道。
「怎麼?這一站就只有你一個人麼?」文潔四下看了看說道。
「怎麼會?另外兩個人都去執行任務去了,又是緝毒。」「牛虻」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對了,我听說‘海獺’出事了?」
「你听誰說的?」李佳凌警惕地問道。
「我的上線。」「牛虻」說道,「別那麼緊張,放松點,這種事情都會有內部通報的。」
「‘海獺’確實出事了,因為泄露了機密。」
「呵呵,不會是因為你們吧?」「牛虻」看了看一身迷彩戰斗服的兩個人說道。
「不該問的別問。總之,這次我們是被人陷害了,‘海獺’是自己進去的。」李佳凌說道。
「那你們是怎麼和這些特種兵混在一起的?這次的事情看來不簡單啊。」
「這次的事件非常復雜,至于這些特種兵,他們是來解決問題的,我加入他們是因為他們需要我們的情報支援。結果沒想到我也一起被陷害了。現在,我只能和他們一起行動了。」文潔說道。
「我是舍不得我的好妹妹才來的。不過我想,這件事我們國安局也必須出手。」李佳凌指著文潔說道。
「而且出了國,情報還是佳凌比較熟悉。」文潔補充道。
「好吧。這件事是你們的事情,老規矩,我不多問,你們需要什麼盡管開口。」「牛虻」大致明白了一些,然後說道。
「我們下一站是和誰聯系?怎麼聯系?」李佳凌問道。
「你們的機票是到俄羅斯的莫斯科,你們去找這個人,他會幫你們打點一切的。這個人代號︰roach。」「牛虻」從上衣口袋里模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說道。
「幫我們查一下這幾年邊境上的軍火交易,重點是找一個舍普琴科的人,然後幫我和家里人匯報一下,給我頂死這個人。」文潔也模出一張照片交給「牛虻」,順便拿走了「牛虻」掏出來的那張照片,和李佳凌一起看了看,然後收了起來。
「這個人我听說過,在這邊賣軍火已經不是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不過這個人表面上可是一個正人君子,只做正規的軍火生意,這些黑市生意都是他的手下在做。而且據說這個人和某些恐怖主義有關系。如果你們是來反恐的,那麼找到他肯定沒有錯。」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來反恐的?」李佳凌說道。
「我就是吃這碗飯的,國內出了什麼事我也有所耳聞。也就是去年的恐怖襲擊才有能量牽扯這麼多事情進來吧?」「牛虻」有點故弄玄虛地說道。
「算你聰明,但是有些東西我不會再重復的。」
「放心,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了解。」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