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回,寧國府骨肉病災祲,大觀園符水驅妖孽」這個回目仍然顯得「腐爛」,
「「話說王夫人打人來喚寶釵,寶釵連忙過來請了安。王夫人道︰「你三妹妹如今要出嫁了,你們作嫂子的大家開導開導他,也是你們姊妹之情。」開導一事,說明探春兒實在不想去如此之遠甚至荒涼之事,而其實王夫人賈政等應該是有這門親事的否決權的,但兩人特別是王夫人沒有使用,這便說明王夫人表面上「疼愛」探春,但實際上卻真是只把探春當作對付趙姨媽的一個棋子,而且探春在當家榮府時表現出來的改革利弊竟然改到革到王家人身上了,所以當然要「配」得遠遠的才省心,
「「況且他也是個明白孩子,我看你們兩個也很合的來。」探春自然是明白的,但也許直到最後才明白王夫人是怎樣一個人,而寶釵與探春「合得來」的作用竟是去勸探春兒這種事,可見這「合得來」之虛偽,
「「只是我听見說,寶玉听見他三妹妹出門子,哭的了不的。你也該勸勸他才是。」如何?王夫人把「勸」眾人的事都交給寶釵了,這從感情上就已經非常傾向寶釵,
「「如今我的身子是十病九痛的,你二嫂子也是三日好兩日不好。你還心地明白些,諸事該管的,也別說只管吞著,不肯得罪人。」如何,這里便王夫人明說將實權賦予了,
「「將來這一番家事都是你的擔子。」」這里甚至將整個賈府都「歸于」寶釵了,也就是都歸于王家歸于王夫人了!
「「寶釵答應著。」曹雪芹始終不曾寫寶釵的心理活動,這是極妙的一種寫法,因為寶釵兒就是這麼「不動聲色」!
「「王夫人又說道︰「還有一件事,你二嫂子昨兒帶了柳家媳婦的丫頭來,說補在你們屋里。」」鳳姐兒果然說到做到,但如此與寶釵兒對抗,也只能算是消極對抗,消一消心中悶氣罷了,
「「寶釵道︰「今日平兒才帶過來,說是太太和二***主意。」」如何?寶釵始終是不表態的,而幾乎可以肯定寶釵是反對的,甚至听了鳳姐兒「特意」說的什麼寶玉看見五兒會想起晴雯來心中定已經是甚至非常地反感,
「「王夫人道︰「是呦,你二嫂子和我說,我想也沒要緊,不便駁他的回。」如何,鳳姐兒現在是尚還有余威在的,即王夫人都還要讓她三分,但王夫人前面的話已經說得分明,即「你二嫂子也是三日好兩日不好…將來這一番家事都是你的擔子」,即曹雪芹並非不說白話甚至大白話,只是還沒有到時候,而且就算是大白話,也是有隱晦的前提的,即原因只是「你二嫂子也是三日好兩日不好」,
「「只是一件,我見那孩子眉眼兒上頭也不是個很安頓的。」如何?王夫人是反對的,
「「起先為寶玉房里的丫頭狐狸似的,我攆了幾個,那時候你也自然知道,才搬回家去的。」這里突然交待寶釵是因這個才「搬回家去的」,更是捅破天窗說亮話了!即說白了就是︰寶釵兒和王夫人好個「默契」啊!
「「如今有你,固然不比先前了。我告訴你,不過留點神兒就是了。你們屋里,就是襲人那孩子還可以使得。」」這里更是為襲人告密「正了名」了!不但才說攆了幾個就說到襲人,而且只有襲人「還可以使得」,更是說明襲人在這方面「勞苦功高」!卻不知襲人是第一個和寶玉「狐媚子」的!襲人與王夫人告密,恐怕也是「先下手為強」,如果晴雯等告之王夫人襲人如此「勾引」寶玉,恐怕襲人便沒什麼好果子吃吧!可參見八十回前晴雯說的類似「你們那些偷偷模模的事她都知道」,以有晴雯臨死時說的類似「如果早知是如此結果,當初就不那樣既守節又不防備了」的話,
「「寶釵答應了,又說了幾句話,便過來了。飯後到了探春那邊,自有一番殷勤勸慰之言,不必細說。」好個「殷勤」二字!為什麼會「殷勤」?顯然王夫人一番話讓其「心花怒放」罷了!這下終于是「好風頻借力,送我上青雲」了!
「「次日,探春將要起身,又來辭寶玉。寶玉自然難割難分。探春倒將綱常大體的話,說的寶玉始而低頭不語,後來轉悲作喜,似有醒悟之意。」好個「綱常大體」!卻也許是原文,因為一個寶釵兒自然是以這個相勸,二個是探春兒知道不能幸免,所以干脆落得如此將此「綱常大禮」反送給寶玉,而「說的寶玉始而低頭不語,」顯然寶玉是極不愛听的,也沒想到探春竟然會說這樣的話,但「後來轉悲作喜,」卻絕非「醒悟」,定是寶玉有另一番所謂「呆見」,因為請注意「似有醒悟之意」中的「似有」,正是曹雪芹的反筆!
「「是探春放心辭別眾人,竟上轎登程,水舟6車而去。」這個「放心」卻絕非原文,探春兒在八十回後定也會大書特書的,尤其是在離別這前些日子,但就連離別時都只剩「綱常大體」和「放心」了,足可見這里對探春兒文字的刪除也是大量甚至極大量的!為什麼會這樣?原因十分簡單,探春兒是除黛玉外另一個不但對當時制度和思想叛逆更想改革而且懂得更多內幕的人!所以八十回後探春沒死,卻實際上已經被蠢才們活活寫「死」了!或者說活活刪除和改死了!
「「先前眾姊妹們都住在大觀園中,後來賈妃薨後,也不修葺。到了寶玉娶親,林黛玉一死,史湘雲回去,寶琴在家住著,園中人少,況兼天氣寒冷,李紈姊妹、探春、惜春等俱挪回舊所。到了花朝月夕,依舊相約玩耍。如今探春一去,寶玉病後不出屋門,益沒有高興的人了。所以園中寂寞,只有幾家看園的人住著。」這里雖是「實錄」,但也是在說明造成大觀園之冷清乃至賈府之淒涼的「實際情況」,即一切全是朝著這個「目標」「進」的,
「「那日,尤氏過來送探春起身,因天晚省得套車,便從前年在園里開通寧府的那個便門里走過去了。覺得淒涼滿目,台榭依然,女牆一帶都種作園地一般,心中悵然如有所失。」顯然,這便是一種預兆,
「「因到家中,便有些身上熱。扎掙一兩天,竟躺倒了。日間的燒猶可,夜里身熱異常,便譫語綿綿。」這個病得也算蹊蹺,
「「賈珍連忙請了大夫看視,說感冒起的,如今纏經入了足陽明胃經,所以譫語不清,如有所見,有了大穢即可身安。尤氏服了兩劑,並不稍減,更加起狂來。」顯然是象是病,更象是鬼纏了身,
「「賈珍著急,便叫賈蓉來︰「打听外頭有好醫生,再請幾位來瞧瞧。」賈蓉回道︰「前兒這個大夫是最興時的了,只怕我母親的病不是藥治得好的。」」賈蓉終于「出來」了!而這里賈蓉的主意總是嚇人的,
「「珍道︰「胡說,不吃藥,難道由他去罷?」賈蓉道︰「不是說不治,為的是前日母親往西府去,回來是穿著園子里走過來的。一到了家就身上燒,別是撞客著了罷。」但賈蓉心里頭確實「明白」,所以賈蓉辦事,卻真是快準狠,可參見攛掇賈璉娶尤二姐一事,
「「頭有個毛半仙,是南方人,卦起的很靈,不如請他來佔算佔算。看有信兒呢,就依著他;要是不中用,再請別的好大夫來。」賈珍听了,即刻叫人請來;坐在書房內喝了茶,便說︰「府上叫我,不知佔什麼事?」賈蓉道︰「家母有病,請教一卦。」毛半仙道︰「既如此,取淨水洗手,設下香案,讓我起出一課來看就是了。」一時,下人安排定了,他便懷里掏出卦筒來,走到上頭,恭恭敬敬的作了一個揖,手內搖著卦筒,口里念道︰「伏以太極兩儀,絪交感,圖書出而變化不窮,神聖作而誠求必應。茲有信官賈某,為因母病,虔請伏羲、文王、周公、孔子四大聖人,鑒臨在上,誠感則靈,有凶報凶,有吉報吉。先請內象三爻。」說著,將筒內的錢倒在盤內,說︰「有靈的,頭一爻就是‘交’。」拿起來又搖了一搖,倒出來,說是「單」。第三爻又是「交」。檢起錢來,嘴里說是︰「內爻已示,更請外象三爻,完成一卦。」起出來,是「單拆單」。那毛半仙收了卦筒和銅錢,便坐下問道︰「請坐,請坐,讓我來細細的看看。這個卦乃是‘未濟’之卦。世爻是第三爻,午火兄弟劫財,晦氣是一定該有的。如今尊駕為母問病,用神是初爻,真是父母爻動出官鬼來。五爻上又有一層官鬼,我看令堂太夫人的病是不輕的。還好,還好,如今子亥之水休囚,寅木動而生火。世爻上動出一個子孫來,倒是克鬼的。況且日月生身,再隔兩日,子水官鬼落空,交到戌日就好了。但是父母爻上變鬼,恐怕令尊大人也有些關礙。就是本身世爻比劫過重,到了水旺土衰的日子也不好。」說完了,便撅著胡子坐著。」算卦也可以,不過這里弄這麼些文字,曹雪芹絕對沒有這些閑心的!可見蠢才們情趣所在了!
「「賈蓉起先听他搗鬼,心里忍不住要笑;听他講的卦理明白,又說生怕父親也不好,」蠢才們「請來」的也是個大蠢才?算赴的都蠢成這樣,幾句話把賈珍也搭了進去,可謂蠢得可以,
「「便說道︰「卦是極高明的,但不知我母親到底是什麼病?」」極高明?哄鬼啊!幾乎是更精明的賈珍不把賈蓉罵得狗血噴頭才怪!
「「毛半仙道︰「據這卦上,世爻午火變水相克,必是寒火凝結。若要斷得清楚,揲蓍也不大明白,除非用‘大六壬’才斷的準。」賈蓉道︰「先生都高明的麼?」毛半仙道︰「知道些。」賈蓉便要請教,報了一個時辰。毛先生便畫了盤子,將神將排定算去,是戌上白虎。「這課叫做‘魄化課’。大凡白虎乃是凶將,乘旺象氣受制,便不能為害。如今乘著死神死煞及時令囚死,則為鋨虎,定是傷人。就如魄神受驚消散,故名‘魄化’。這課象說是人身喪魄,憂患相仍,病多喪死,訟有憂驚。按象有日暮虎臨,必定是傍晚得病的。象內說︰‘凡佔此課,必定舊宅有伏虎作怪,或有形響。’如今尊駕為大人而佔,正合著虎在陽憂男,在陰憂女,此課十分凶險呢。」」所謂求卦算卦,不過是為了得出如鳳姐兒「衣錦還鄉」之類的「判語」來,這里羅里八唆一大堆,唯一的可能便是蠢才們刪掉了幾乎大量的原文,所以不得不用這種狗屎一樣的文字來湊,而刪掉了哪些文字,鳳姐兒去見寶釵兒如此關鍵如此核心的可以大大揮的內容竟然幾乎被弄得如此不關痛癢,顯然是這一回被刪的重點!鳳姐兒與寶釵兒是姐妹親戚,鳳姐兒年長,鳳姐兒如果得知寶釵兒要來取代她的地位,鳳姐兒是絕不會對寶釵客氣的,況且鳳姐兒可謂費盡心思幫寶釵兒出了施了掉包計,還害得自己在賈母面前應該是嚴重失寵,敢情壞人壞事都讓鳳姐兒一人做了,好人好事都讓寶釵兒一人得了?鳳姐兒如此精明會精打細算的人只要稍稍一算,這氣如何能打一處來?!因為,前面的寶釵兒之所以會「直臊的滿臉飛紅,又不好听著,又不好說什麼」,幾乎可以肯定是鳳姐兒說了甚至相當直白的甚至是大量的「狠話」,再回顧鳳姐兒在寶玉寶釵房中的那些文字,便知刪改的痕跡實在可以說是極其明顯或者說是匪夷所思令人指的明顯!
「「賈蓉沒有听完,唬得面上失色道︰「先生說的很是,但與那卦又不大相合,到底有妨礙麼?」」如此精明天不怕地不怕更是鬼不怕神不怕的賈蓉會被個裝神弄鬼的嚇到「面上失色」!蠢才們真是這樣如此高估自己的能量的啊!
「「毛半仙道︰「你不用慌,待我慢慢的再看。」低著頭又咕噥了一會子,便說︰「好了,有救星了。算出已上有貴神救解,謂之‘魄化魂歸’,先憂後喜,是不妨事的,只要小心些就是了。」這等屁話這等屎人竟然也能寫進紅樓夢!
「「賈蓉奉上卦金,送了出去,」還「奉上卦金」,賈蓉的錢是這麼好拿的?
「「回稟賈珍,說是︰「母親的病,是在舊宅傍晚得的,為撞著什麼‘伏尸白虎’。」賈珍道︰「你說你母親前日從園里走回來的,可不是那里撞著的!你還記得你二嬸娘到園里去,回來就病了?他雖沒有見什麼,後來那些丫頭老婆們都說是山子上一個毛烘烘的東西,眼楮有燈籠大,還會說話,他把二女乃女乃趕回來了,唬出一場病來。」」這些都是蠢到極點的人才會說出的話,賈珍這個老精鬼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可謂是被蠢才們推入萬丈深淵了,
「「賈蓉道︰「怎麼不記得!我還听見寶二叔家的焙茗說︰晴雯做了園里芙蓉花的神了;林姑娘死了,半空里有音樂,必定他也是管什麼花兒了。想這許多妖怪在園里,還了得。頭里人多陽氣重,常來常往不打緊;如今冷落的時候,母親打那里走,還不知踹了什麼花兒呢,不然就是撞著那一個。那卦也還算是準的。」」賈蓉自然跟著賈珍一塊墮入深淵,蠢才們中定有一個是極信鬼神而且極喜算卦的,可參見前文的妙玉算卦,那叫一個「妙」到在糞坑里游泳啊!
「「賈珍道︰「到底說有妨礙沒有呢?」賈蓉道︰「據他說,到了戌日就好了。——只願早兩天好,或除兩天才好。」」精明到骨子里的賈珍和賈蓉父子倆竟然能在這里討論這種白痴到眼白的東西,猶如兩個白痴在說白痴相聲,在紅樓夢中可謂千載難逢,真是要大謝特謝這幫蠢才們哪!
「「賈珍道︰「這又是什麼意思?」賈蓉道︰「那先生若是這樣準,生怕老爺也有些不自在。」」這他媽又是什麼意思?!
「「正說著,里頭喊說︰「女乃女乃要坐起到那邊園里去,丫頭們都按捺不住。」賈珍等進去安慰,只聞尤氏嘴里亂說︰「穿紅的來叫我!穿綠的來趕我!」地下這些人又怕又好笑。」這話卻有些意思,很顯然,尤氏也可能在園中踫到了什麼鬼魂,如尤二姐的鬼魂,才有此邪癥,但這些內容也顯然被蠢才們刪得一干二淨了!至于為什麼刪,因為應該不涉及到所謂朝廷的事,但也許蠢才們或某位「上人」看了不爽,也許正好說中自己的心病,于是便命蠢才們刪去!(xx注︰敢情蠢才們中也可能有如此不得已刪改的人?(外人注︰當然,一般情況下,誰願意做如此吃力卻如此不討好的事,當然,如果吃了力能撈到某「上人」的銀子或其他好處的話,估計這些蠢才們還是會不遺余力地去屁顛屁顛地做的吧!(xx注︰那不是良心給狗吃了?(外人注︰本身做到這樣連狗都不如了,給狗吃,狗還不屑吃哩(xx注︰哦,哈哈)))))
「「賈珍便命人買些紙錢,送到園里燒化。果然那夜出了汗,便安靜些。到了戌日,也就漸漸的好起來。」這里倒可能是原文,因為有一個很明顯的正理即「出了汗」,顯然,尤氏很可能是做賊心虛,經過大觀園時踫到類似鬼魂或者依曹雪芹而言是真的如尤二姐尤三姐或秦可卿的鬼魂,尤二姐尤三姐自然是來怪尤氏任由賈珍荒婬作亂,結果將姐妹倆置于不能翻身之死地,而秦可卿這個時候卻真的有可能可以出現,即當然是怪尤氏相夫教子完全失敗,害得秦可卿自殺,即這三人有一個共同點,即都是自殺身死,而且都與尤氏有相當關系,尤氏由此驚嚇到深深內疚,當然會「感冒」,而前面的「穿紅的」「穿綠的」顯然是兩個女子,而當然更有可能是尤氏姐妹,而且,「叫她」的自然應該是尤二姐,「趕她」的當然就是尤三姐,(xx注︰這些蠢才們,刪改到最後還迷上加迷哩!(外人注︰果然可怒可氣又可笑!))
「「由是,一人傳十,十人傳百,都說大觀園中有了妖怪,唬得那些看園的人也不修花補樹、灌溉果蔬。起先晚上不敢行走,以致鳥獸逼人;」這種「人為」的使大觀園不但成為荒原而且成為「鬼園」,也是賈府罪惡本質的一個反應,
「「近來甚至日間也是約伴持械而行。過了些時,果然賈珍也病,竟不請醫調治,輕則到園化紙許願,重則詳星拜斗。賈珍方好,」這便是「鬼神過分」之寫!曹雪芹有寫鬼神不假,但絕不會過分,這種過分的寫法只會將紅樓夢推向腐爛乃至腐臭,
「「賈蓉等相繼而病。如此接連數月,鬧的兩府俱怕。」「相繼而病」就已經過分到腐爛,還來個「賈蓉等」,更是腐爛到荒唐,
「「從此風聲鶴唳,草木皆妖。園中出息一概全蠲,各房月例重新添起,反弄的榮府中更加拮據。那些看園的沒有了想頭,個個要離此處,每每造言生事,便將花妖樹怪編派起來,各要搬出,將園門封固,再無人敢到園中。以致崇樓高閣,瓊館瑤台,皆為禽獸所棲。」這個卻是有可能,但如果是由上面「相繼而病」所致的話,卻有淪為笑話的危險。」
「天堂地獄?」小戒愣道。
「你沒這感覺嗎?一會在天堂,一會在地獄?」小猴笑道。
「曹雪芹遺留的原文如同天堂,而被刪改的地方猶如地獄。」老沙道。
「果然!」小戒嘆道。
「阿彌陀佛!」小唐合什閉眼念道,「如同不打麻藥的全身手術。」
小戒驚看小唐︰「小唐真是知識淵博!醫學也這麼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