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怕,那是撒謊,在那個古老的朝代,一個王爺的妃子跟一群大男人在酒樓喝酒,簡直是不像話的事情,怎麼辦呢?變態王爺這才給她自由,她就來了這麼一手,這不是存心給他找堵嗎?
「怎麼,喝多了,走不動了?」文瑀鑫見她磨磨蹭蹭的樣子,壓住心里的怒火問。
喝多了?對呀,我可不是喝多了嘛。文瑀鑫的一句話頓時提醒了不知所措的江欣怡,她立馬說,「好暈啊。」然後華麗麗的往地上癱,心想,哥倆總會有個把她接住的吧。
果然,這個寶她押對了,在她沒有癱到地面上之前,被人抱住了,是誰她才不關心呢,沒摔著就好了。
「臣弟先行告退。」江欣怡的頭頂傳來文瑀鑫的聲音,她把臉往里一歪,偷偷的咧咧嘴。
看著文瑀鑫抱著人走後,文靖乾自嘲的一笑,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也就跟另外五人告辭了。
「怎麼回事兒呀,這是,我都糊涂了。」商可說。
「對呀,沒听說瑀王也有斷袖之癖呀,怎麼他哥倆在掙一個小哥?」鄭大海也驚訝的說。
「你們還真別說,那個姓易的小子,還真是俊俏,連聲音都那麼好听,要是給他換上女裝,誰看了不動心啊。」李達激動的說。
「唉,這要是讓兩宮娘娘知道他們的兒子在掙同一個小哥,非得氣瘋了不可。」一直沒言語的古樂插嘴說道。
再說那江欣怡,被文瑀鑫抱出酒樓後,她沒敢睜開眼楮,她很想看看樓下的那些吃客,在看見瑀王抱著個男人時,會是個啥表情?好在文瑀鑫的馬車就停在門口,一出就樓就進了車廂。
車廂里,文瑀鑫依舊把江欣怡抱在懷里,其實他知道懷里的人是裝的,見她這麼老實也就沒有揭開她的謊言。
「爺,咱現在去哪里?是不是先送王妃回王府?」車廂外劉鈞騎在馬背上問。
「不用了,還是去那里吧。」文瑀鑫略微思考了一下,對外面說道。
于是江欣怡就听見耳邊慢慢的沒有了集市的吵雜聲,只有馬蹄聲和馬車 轆的吱嘎聲,這是去哪里?不管了,在他們手上,還不至于把她給賣了吧?于是江欣怡原本有些醉意,加上車廂的晃動,王爺身上的燻香,和他溫暖的胸膛,漸漸的她竟然睡著了。
文瑀鑫听著她的呼吸聲,輕輕轉過她的臉頰,用手指撥開擋在額前的玉佩,撫模著那朵艷麗的桃花。
昨夜鬧鬼之說,他已經知道個大概了,沒弄明白的是,那個董五在夜里去後院干什麼?為何會在她潑了洗腳水之後,就驚嚇過度,成了那般樣子?這張小臉也沒有那麼可怕呀。
天亮以後,他領劉鈞去蕭黎的寢室,因為已經吩咐蕭黎,只許他晚上盯著後院,白天會另外安排人手,給他換班的。可是當他們走進屋子里,發現蕭黎根本就不在,他們又去了江欣怡的住處,同樣沒人,既然說允許她自由出入了,她應該不會再爬牆了吧?問了守門的侍衛,才知道,一大早的時候有一位俊俏的公子從府里走了出去,蕭黎也在那時出府了。
得,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蕭黎是跟她出去了。
文瑀鑫下朝回來,從守門的侍衛口中的知,倆人都沒有回府。那時又接到飛鴿傳書,他必須出府,路過聚仙樓時,就看見守在外面的蕭黎,文瑀鑫本想讓他繼續守著,可是一想到今日早朝的時候,朝堂上也沒見到太子的身影,那麼就是說太子和她在一起。不然怎麼會這樣巧,她上倆次街都去那聚仙樓,而且兩次太子也都在。
不知怎麼的,文瑀鑫竟然會下了馬車走進酒樓,他特別想親眼證實江欣怡和太子單獨在一起,看見樓下的兩個帶刀護衛說明了太子也真的在樓上,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雅間里不止是他倆,還有五個人,而且他都認識。
進雅間後,太子和那五個人臉上沒有特別的尷尬,看樣子只有太子知道她的身份。而他的正王妃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敢回頭,卻不是驚恐的表情,末了,她竟然無賴的裝醉。讓久經沙場的他對她卻無計可施。
馬車行駛了近一個時辰,來到一處小村莊,在一間最後面的房子門口停了下來,屋後就山坡。
籬笆牆內走出一位年近五十的老婦人迎了上來,對趕車的老賀點點頭,當她看見掀開簾子的車廂里,文瑀鑫懷抱一男人跳下車時,詢問的眼神往劉鈞看去,劉鈞只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