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文燁焱沖忙的走來。
「嗯。」文瑀鑫扭頭一看的時候,脖子上的傷口疼的他噓了一口氣。這個傷口對他來說,恥辱遠遠超過了疼痛,被自己的女人給撓的滿臉疤,脖子上還被咬掉一塊皮,傳去去的話,他這個堂堂的瑀王爺還不得被天下人笑死才怪。
「她怎麼樣了?」文燁焱很虛弱的問。
「你自己看吧。」文瑀鑫退到一旁說。
文燁焱慢慢的走到窗前,里面的人哪里還是那個瘋癲的可人啊,凌亂的頭發下,露出半張烏青的臉,不用問了,那個一定是三哥的杰作了別人誰還有膽子打王妃?。
「你打算怎麼處置她?」文燁焱問。
「不知道,我還沒有想好,走吧,去前面說,你這身體剛清了毒,太虛弱了。」文瑀鑫表愛憐的對弟弟說。
文燁焱又往窗子里看了一眼,神情黯然的跟文瑀鑫離開了。
「三哥,你臉上那個傷是什麼兵器傷到的?對方這樣是嫉妒三哥長得太俊美嗎?」文燁焱想開個玩笑,稀釋一下自己心里的憂郁,可是這個玩笑連他自己都笑不起來,更別說文瑀鑫了。
「很想知道?等下你去問劉鈞。」文瑀鑫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不過沒打算瞞著自己的這個弟弟,他知道真相只會開心的笑,絕對不會嘲諷的。
「趕緊去讓鐵心來瞧瞧吧,不然真的會落疤的。」文燁焱擔心的說。
「鐵心在小槐那里,不知道回來沒有,你那邊怎麼樣?查出來是誰下的毒了嗎?」文瑀鑫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問。
「我府里的廚子在事發之後失蹤了,他們已經動手了,就是不知是哪路人馬,三哥,你也要小心了。」文燁焱接過吉海給沏的茶說到。
他們兄弟從沒把吉海當外人,準許進這間書房的下人,也就幾個人而已。
「吉管家,都吩咐下去了嗎?沒有我的許可,任何人都不許走出自己的院子一步。」文瑀鑫抿了一口茶問。
「回王爺,都去通知過了。」吉海回道。
「董五可好些?」文瑀鑫問。
「回王爺,還是那樣子,到今日還是不眠不吃,瞪著眼楮,老奴看他怕是挺不了幾日了。」吉海回道。
「你去把劉鈞給我喊來。」文瑀鑫對吉管家說。
「是。」吉海應了一聲立馬走了出去。
「我把她打成那樣你心疼了?怪我嗎?」文瑀鑫見屋子里再沒有其他人,問文燁焱。
文燁焱抬頭看看哥哥說;「哥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文瑀鑫站起身走到弟弟的身邊,拍拍他肩膀說;「幫哥一個忙。」
「三哥,有什麼事盡管說來。」文燁焱覺得哥哥有點怪。
「她就交給你了,你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讓她說出究竟是誰的指使,是她爹、還是老大!」文瑀鑫很想知道答案。
他不相信太子會用這樣的手段,如果跟太子都生在普通人家,也許永遠都是好弟兄,好朋友的。一切都還沒有明面撕破之前,他與太子都不想成為對立的敵人,所以兩人也會偶爾的聚聚,都不帶隨從,見了面即使不說什麼話也是好的。
「三哥還是想讓我去使美男計?不過你自己親自不是更好?」文燁焱苦笑著說。是呀,上次文瑀鑫就讓他常去後院走走,可是還沒等他去,就出事了,有人在他的膳食里下毒,偏巧他也大意的沒有用銀針試毒,如果沒有鐵心送給他的解毒丹,只怕他這個燁王爺,已經**的躺在棺材里去了。
「她現在恨不得把我吃了,我看對她用刑大概是沒有用的,平日里她對你倒還親近,你去試試吧。」文瑀鑫說著還心有余悸的模著脖子。
文燁焱把玩著手上的茶杯,他也很矛盾,該不該答應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