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棄妃人人愛 第185章 大難不死

作者 ︰ 楊甜欣

文瑀鑫跳進坑內,確定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人還活著,心底才徹底松了一口氣,鬼手鐵心就在這里,他是不擔心的。

他把那凍得冰冷的身子抱在懷里,縱身躍到坑外。「快點看看她傷在哪里?」他問鐵心。

鐵心把了把脈,再次恢復往日的德行,嬉皮笑臉的說;「放心吧,沒有內傷的,只是體力不支凍暈了而已,她這樣的只怕是連閻王都不敢收的人。現在要快點回軍營,在這里也不方便。」

鐵心的話音剛落,就見文瑀鑫已經飛奔出好幾米遠了。大家愣了一下,趕緊跟上。

文瑀鑫把她抱在懷里,騎在自己的馬上,一狠心,用力的甩了它一鞭子,那馬兒吃痛,一聲嘶鳴前蹄抬起身子立了起來,差點把文瑀鑫和他懷里的人掀下馬背去惚。

「雪龍,對不起,實在是緊急。」文瑀鑫拉緊韁繩,坐穩身子,伸手模著馬脖子說道。

那馬仿佛听懂了他的話,揚揚頭擺擺馬鬃,然後抬起蹄子飛快的往軍營方向奔馳著。

文瑀鑫的馬到了軍營門口時,守門的趕緊打開大門,他徑直的往自己的住處奔去,余光里,看見軍營門口還有很多的人沒有睡覺,他們是不放心小江在等著消息溫。

文瑀鑫跳下馬背,抱著人進了屋子走到里間。稍隔片刻,隨後趕來的鐵心也叫人端著一大盆的雪跟了進來,劉鈞他們則守在外間。

「趕緊把人放在床上啊,還沒有抱夠嗎,以後有的是時間。」鐵心看著文瑀鑫的樣子感覺很好玩,忍不住要逗逗他。

無論鐵心此時說什麼,文瑀鑫都不覺得刺耳,看著鐵心絲毫沒有吃醋的樣子,他的心里舒服多了。

趕緊听話的把人放在床上,然後站在一旁等著鐵心給她徹底檢查,醫治。

沒想到,鐵心根本就沒動手,而是把那盆雪往他身邊一放說;「先把她衣服月兌光,用雪搓吧。」然後就要離開。

「你到哪里去?」文瑀鑫生怕等下自己這個王妃有什麼不妥,不知如何處理,趕緊拉住了鐵心問。

「三兒,呵呵,我就在外面等著,假如你想讓我幫你干這活,我會義不容辭的。」鐵心壞笑著說道。

文瑀鑫一听他這麼是說,趕緊松開手說;「不要忘記關門。」鐵心撇撇嘴走到里間與外間的交接處,沒找到能關的門,那里只是一塊棉布簾子,也沒在說什麼,隨手放了下來。

文瑀鑫趕緊的給江欣怡月兌衣服,由于慌亂,竟然顯得手十分的笨拙,情急之下,拿出匕首直接把她的衣服和割開了,嗯,還是這樣快。

他的手剛把衣服拉開,連兜兜也沒留下,落入眼底的不只是那雪白如脂的肌膚,還有自胸口散落出來的一些野山楂。什麼呀,這都是,文瑀鑫火躁的把那些東西甩到一旁。在雪盆里捧出一捧雪來放在江欣怡的身上,先從她的上半身開始搓。

文瑀鑫的眼楮不敢往手下的那兩處渾圓上面看,趕緊搓她的兩只手臂,這才發現她的手受傷了,解開包在上面的帕子,他看見那只能寫字,能撫琴、能做出美食的小手心里,血肉模糊,很顯然是磨破的,這就是那刀柄上為啥有血跡的原因了

都這樣了,她居然還有閑心去採野花,摘野果,抓野兔子文瑀鑫無奈的嘆口氣,趕緊拉過被子把她的上身蓋住。

江欣怡的貼身長褲,文瑀鑫沒敢動,只是用匕首把兩條褲腿從大腿根部割開。等他搓好了腿,腿她的棉襪的時候,那只腫得烏青的腳腕頓時讓他心里一陣抽搐。

「鐵心,趕緊給我進來。」文瑀鑫低吼著,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只露出兩只腳丫。

鐵心听見後,趕緊跑了進來,「怎麼了?」他問。

「快點看看,她受傷了。」文瑀鑫說著,坐在一旁還沒忘記把江欣怡那只沒有受傷的腳丫放在自己的腿上,用雪搓著。

「哦,沒事,只不過月兌臼了而已。」鐵心輕輕的捏了一下,輕描淡寫的說完,雙手握住江欣怡的腳腕和腳丫,一扭一按,就听見 的一聲,「好了。」鐵心趕緊松開手對文瑀鑫說道。

不知怎地,文瑀鑫看見鐵心那麼粗魯的給她致傷,盡然有些生氣,可是又不能發脾氣。只能給鐵心一記能殺死人的眼神。

「她的手也傷到了。」文瑀鑫說著,就從被子低下,拽出那只受傷的手給鐵心看。

「哎呦,咂咂,這手怎麼傷成這樣了,啊,差點忘記了,砍柴砍的麼。」鐵心陰陽怪氣的說著,也不看文瑀鑫那難看的臉色,只顧自己從懷里拿出藥膏小心的涂抹在江欣怡的手心上。

鐵心處理好江欣怡的傷口,招呼都沒有跟文瑀鑫打,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文瑀鑫看看床上的人,呼吸已經開始正常了,趕緊找塊棉布把她的身子仔細的擦干,然後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拉開被子把她包好,因為她的床上因為搓身子的雪都融化,褥子和被子都濕了。

看著還沒有醒過來的人,文瑀鑫愣愣的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那一臉的麻子,他很想知道被鐵心易容蓋住的那朵桃花是不是還在那里,很想叫鐵心把她的臉恢復原樣一下看看,可是他無法開口。

文瑀鑫正在糾結著,她到底有沒有失貞,床上的人皺著眉毛扭動了一體,蜷曲了起來。看樣子她已經恢復知覺,知道冷了。他走到門邊想叫人去找兩床被子來,可是他一掀起簾子,看見外間坐著的那幾位,都疲乏的坐著。

「沒事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文瑀鑫對他們說。

子琪他們一起走了出去,「我說咱爺這性子咋變了,怎麼喜歡跟女人計較了呢?」走出門外,連成小聲的說。

「大概是太在乎了吧,紫靈姑娘的事情發生以後,還沒見爺這樣異常過哩。」子琪在旁邊說道。

「你想找死啊,可千萬別給爺听見這倆字,不然他又像上次那樣走火入魔的發起瘋來,沒人能制的住他,這又是在軍營里,萬一出了事,被人捅到皇上那里,就要出大事了。」劉鈞嚴肅的提醒著。

「知道了,這里不是沒有外人麼。」子琪心虛的說著,眼楮也有些慌張的往四處看去。還好,附近沒有其他的人。江欣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她睜開眼楮就知道這里是她先前住過的屋子,只不過她看見四處的擺設覺得角度不太對勁,隨即,她馬上明白了,眼楮沒有毛病,只不過換了張床而已。

是他把自己弄回來的嗎?應該是吧,別人誰敢呀。可是這家伙真夠缺德的,竟然敢跟她換床氣死人了

她動動腳也沒那麼疼了,可是自己怎麼是光著身子的?被窩里,她的手觸模到了自己的光潔的身子。掀開被角往里一看,要死了,兜兜也不在,可是自己怎麼會有這樣一條大褲衩?她在連忙坐起身子,想看看仔細,**,這是那條長褲,只不過少了大半截而已。

這時她也發現了自己的手已經被重新包扎過了,輕輕握緊一下,也沒感覺到怎麼疼了。

搞什麼東東這是,簡直是變態,江欣怡這次可以確定自己沒有**,那個家伙再壞,也不會趁人之危的吧!關于這點她還是有些欣賞他的。

江欣怡裹著被子下了床,到自己的那個大包袱里找出一套衣物,轉身時才注意到,自己那張漂亮的大床,上面沒有被子,也沒有褥子,是空的,都到哪里去了?江欣怡腦子里一串問號。

咦,這床下面的東西是什麼?江欣怡用腳撥了出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衣物,拎起來一看,都是破的,哦哦,這是神馬狀況?她怎麼都弄不明白了。

不管怎麼樣,能安全的回來就好,沒被凍掉雙腳就好,沒有失去清白之身就好。

江欣怡懶得去分析,自己沒事就是萬幸。她才不在乎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反正是要離開的,反正跟他是沒有結果的。

江欣怡腳踩在地上也沒感覺到特別的疼痛,趕緊穿好衣服,這回她沒有穿男裝,因為一共就那麼兩套,一套現在破碎的在床下面,另一套還晾在外面沒有干。

趁著他沒回來趕緊把要緊的東西整理一下,省得走時沒機會來拿這包袱就悲催了。江欣怡走到外間偷偷的把門落了閂。

然後她把那個大包袱拿到床上,把那兩塊最要緊的玉佩拿出來,掛在了自己的腰里面。一塊是錢莊的信物,一塊是皇帝佬兒給的免死牌。

又把包袱里面的銀子和銀票分成兩份,多的一份放在身上,少的那份是為了麻痹那個變態的王爺的,省得他發現起疑心。雖然沒多少,可是江欣怡也覺得是在割她的肉肉,好疼的說。

她決定,還是回到那間自己的禁閉室好些,行動方便些。戰場上不可能一直這麼平靜,用不了幾天,等他率軍迎敵時,找個機會離開吧,還得想個辦法,不能連累到豆子和盧伯才行。最好像大片《蒸發密令》那樣,消失,從此世上再也沒有江欣怡這個人、、、

江欣怡挑揀了幾樣自己能用到的東西,剛打開門想往外走,就看見喬二和豆子站在門口。

「你們怎麼在這里?」江欣怡笑著問。

「弟兄們都挺擔心你的,可是又不敢全來,只有讓我做代表來看看你。」喬二看著換上女裝的江欣怡,說道。

「替我謝謝他們了。」江欣怡笑著說。

「師父,你這是要去哪里?還是快點把這野雞連湯吃了吧。」豆子拎著個用布包起來的圓型罐子,那個形狀江欣怡有些接受不了,很像電視上看見裝骨灰的那個東東。

「那個等下吃吧,你倆能不能幫我個忙?」江欣怡一听見有野雞吃,立馬就想到了屋子里的兩壇酒,再不下手的話,只怕在某一天也會像那干果子一樣被充公的。

「什麼事你說吧。」喬二爽快的答應著,他本來就為昨晚自己沒有勇氣違抗命令去找她而自責呢。

豆子沒說話,使勁的點頭。

「你倆勁大,幫我搬些東西到我的住處去。」江欣怡笑嘻嘻的對他二人說道。

「你的住處?怎麼你還要回到那小屋去?」喬二不相信的問。

江欣怡點點頭,趕緊把他倆叫進屋子,指著里屋牆角處的兩壇酒。

「都拿走嗎?」豆子試探著問,意思是要不要給大將軍留一壇。

「當然都拿走了,這是太子哥哥給我的東西,動作快點。」江欣怡伸手接過豆子手上的罐子,催著,生怕文瑀鑫忽然回來給堵在這里,那可就麻煩了。

守門的侍衛看著喬二和豆子一人捧著一壇酒離開,誰都沒敢過問,他們可不是怕喬二,而是怕這個身份離奇的麻子。

江欣怡一手拎著裝雞湯的罐子,一手拎著包著小七托太子捎來的那兩雙靴子,走在前面。

她忽然換了女裝,弄得喬二和豆子都很不習慣。

看著眼前這婀娜的身段,真是應了那句話,看著背影心跳,轉過身子嚇一跳。他倆都覺得這小江還不如穿那套男軍裝順眼呢可是怕江欣怡自卑,誰都沒敢開口。

「哎呀,雞窩銀窩還是自己的狗窩好。」江欣怡走進那間禁閉室,感慨的說。

「還是將軍那里好呀,怎麼喜歡回這里來?」豆子把酒壇子放在江欣怡手指的地方,甩著有點酸的手腕說。

「那里有什麼好,跟他睡在一間屋子,沒有安全感。」江欣怡違心的說。

喬二和豆子一听,差點沒有樂背過去。她這什麼邏輯啊?他倆剛剛已經看見那里有兩張床,而且挨得很近,身為女子的她,應該粘在大將軍身邊才對呀,還沒有安全感,應該在夜里想辦法不要那麼安全才好呢。

長得確實不盡人意,身份也低了些。可是,如果這的能讓大將軍對她做點什麼的話,再有幸懷個一兒半女的,那不是就草雞變鳳凰了

這要是換做別的女人,恐怕每天都會費盡心機的貼上去。哪里會像她這麼傻,還往外搬

「坐下一起吃吧,咱們再喝幾口?」江欣怡對兩人說。

「不了,我們還有事,你先慢慢的吃吧,這都快晌午,等下這野雞冷掉,就不好吃了呀。」豆子和喬二趕緊拒絕,然後走了出去。江欣怡見他們離開了,就顯得有些孤單,找了個較小的碗,走到酒壇子旁邊,撕開蠟封的壇口,立馬就有一股濃郁的酒香鑽進鼻孔里。

「嗯,好香了。」她把小碗伸進酒壇子舀了一碗出來,由衷的贊美著。然後就獨自坐在床鋪邊上的小桌子旁。

解開罐子外面的布,江欣怡掀開蓋子,一看,里面真的是只雞和湯,沒了毛的野雞看不出跟家里養的有什麼不同,都一個樣,就是有股草藥味。

嗯,今天酒也有了,肉也有了,這小日子不錯

江欣怡喝了一口酒,滿意的砸吧砸吧嘴,這才伸手在罐子里撕下一只雞腿來,放在嘴里一咬,媽呀,她想哭了,這罐子里炖的野雞是甜的,而且還有點藥材的味道。她拿筷子在罐子里瞎撥了一下,看見了切成一段段的草藥。

她知道這樣做很補人,可是她根本就吃不下滴,盡管她平日里都喜歡吃甜食,這是兩碼事。下酒是不行了,她趕緊把小桌子上,用碗扣在那里的一碟咸菜拿過來,對付著就把那一小碗酒喝下肚了。

罐子里的東西還是要吃的,那是盧伯的一片好心,再說了,這個年代根本就沒有白糖,都是用蜂蜜。

想到這里,江欣怡強忍著把那只雞給啃了,又捏著鼻子,像喝中藥那樣,把雞湯灌進自己的肚子。要養好身體,身體是**的本錢麼,這個她早就懂的。

也不知道這野雞是誰抓來的,等下問問豆子,也好謝謝人家不是。

那個變態的不知道回沒回去,一點動靜都沒有,江欣怡有點擔心他再來找麻煩。

直到下午,都沒人來打攪她。江欣怡實在是閑的無聊就在外面晃蕩了一圈,見到她的將士們都關心的跟她打招呼,感動的她真想跟他們擁抱一下,可是又怕被誤會自己是花痴,硬生生的忍住了。

轉到文瑀鑫的住處附近,江欣怡偷偷的叫一個小兵去大听一下他在沒在屋子里,小兵回來告訴她說不在。

她這才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又把那籃子鐵鏢和掛在門後的靶子拿了出來,守門的也沒敢說什麼。江欣怡要離開的時候,眼楮不小心的看見屋子拐角處的晾衣桿上,自己那漂亮的被子褥子都曬在那里。

咦,怎麼回事,江欣怡走過去看看,模過之後發現那褥子很潮濕,不會是尿床了吧,那這地圖畫的面積也實在是太大了反正也是濕的,江欣怡就放棄了把它們抱到自己那里的念頭。

傍晚去伙房吃了晚飯之後,回來的路上看見劉鈞,連忙把他喊住,這才問明白,自己確實是那個人給找回來的。

劉鈞把昨晚找到她時的情景,添油加醋的很詳細的說給她听,還說王爺怎麼怎麼擔心她,還說回來後,王爺親照顧她,還用雪給她搓凍僵的四肢。听到這里,江欣怡明白了那被褥為何會晾在外面了,她有點臉紅,什麼四肢啊,是渾身好不好

不過,她可沒有感激他的意思,不是他發神經讓自己去砍柴,哪里會發生這樣滴事?只是讓劉鈞替自己對子琪他們說聲謝謝。

「王妃,回爺那屋子住吧,他真的很在乎你的。」劉鈞忍不住的勸著江欣怡,看樣子,他已經知道自己已經回到那禁閉室了。

「不去,你的那個爺不定期的發神經,我可受不了,分開好,眼不見心不煩,你就不要勸我了,有時間去我那里做客。」江欣怡笑著說。

劉鈞看著眼前這位王妃,只有她動不動的說王爺變態的,神經的,唉,真是冤家。還讓自己沒事去坐坐,得了吧,他可沒有鐵心的膽子那麼大,那麼淡定,被爺疑心了還能那麼若無其事的

江欣怡回到自己的住處時,發現門口多了倆站崗的,面生的很,他倆表情嚴肅的站在那門的兩旁,像極了兩個門神。

不用說,一定是那變態王爺安排的。江欣怡見他們那副德行,一點都不友好,也懶得跟他們打招呼,自顧自的進了屋子,嗙的一下關了門。

倆門神見門關了,這才相對吐吐舌頭。

心想,大將軍特意從猛虎營把他們調來,還以為是抓了什麼要緊的奸細,讓他們看守的,沒想到竟然是這麼難看的一個麻子。

早就听說,這回大將軍領來一個叫小江的麻子,在軍營里很是吃得開,而大將軍對她亦是很特別。今日見了,沒看出有啥,只是脾氣稍大了些。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風平浪靜的,文瑀鑫沒來過,也沒有人再提起什麼砍柴五百斤的事情。敵軍沒有動靜,江欣怡也沒有機會離開,她恢復了以往的行程,每天早上照例像往常那樣綁起沙綁腿跑步,領著那些底層兵們一如既往的練習擒拿摔打。

他們基本都掌握了動作要領,這倒是讓江欣怡感到很欣慰,總算沒有把人家教的不上不下的。

晚上吃完飯,依舊是到喬二他們帳篷里給他們講故事然後回去睡覺。如果不是看見守在門口那個門神的下巴上多出一顆十分顯眼的大黑痣,江欣怡還沒在意又換了人了。反正他們在這里對她沒啥影響,從來沒有干涉限制她的行動自由,她就當他們是空氣了。

文瑀鑫和鐵心他們一次都沒有到這邊來過,偶爾在軍營里看見,江欣怡也只是對劉鈞他們笑著打招呼,給文瑀鑫的總是一記比一記有份量的白眼。

夜里,江欣怡經常會叫上豆子和華子去屋檐底抓麻雀,烤熟了當夜宵,在酒壇子里舀碗酒喝喝,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的,可憐的是那些麻雀,棲息在軍營里的,幾乎已經全軍覆沒,江欣怡開始打算把陣地轉移到外面了。

這天吃過晚飯,她找到六虎商量,叫他們砍柴的時候領上她,她還想著拿著鐵鏢去找兔子練練手,要是能讓她踫見上次那只卑鄙無恥的家伙,更好,一定好好的教訓教訓它,烤了吃?不,絕不,她決定關它終身監禁,讓它沒有自由。或者看看它是公還是母的。

公的話,切了它的小**,讓它做太監,省得滿山都是它的後代禍害人。母的話,哦,江欣怡沒想好,總是覺得那只絕對是公的。可是,六虎告訴她,大將軍已經下了命令不允許她再出軍營的大門了,這件事全軍營的人都知道了,唯獨當事人自己不知道。

江欣怡不相信,她還特意的跑到軍營門口去拭了拭,果真被人攔了下來,說是大將軍下了死命令,誰把小江放出去的話,軍法處置。

她這個氣啊,這幾天的好心情都不見了,怒氣沖沖的想去找他理論,可是走到半路上,又理智的改變了主意,忍忍吧,小不忍則亂大謀,于是她又改變路線回了自己的屋子,關門前還沒有忘記白了那倆門神兩眼。

江欣怡氣鼓鼓的躺在床上,也沒有點蠟燭,眼楮看著屋頂黑漆漆的瓦片,忽然外面有人急促的敲門,听聲音是劉鈞的聲音,什麼事情這麼慌張?

江欣怡不情願的下了床,打開門「什麼事?」她問。

「快點跟我去王爺那里吧。」劉鈞慌張的說。

「干嘛?他又想干什麼?吃飽了撐的想消遣我,你就叫他自己來。」江欣怡郁悶的對劉鈞說。

「姑女乃女乃,不是那樣的,出事了,也許就您有辦法了。」劉鈞焦急的對她解釋著,情急之下,他又稱她為您了。

「他能出什麼事?生病受傷的話,找鐵心就行了呀,找我干什嗎」江欣怡嘟囔著。

「王妃,就算屬下求您了,就去看看吧,我們哥幾個實在是沒轍了。」劉鈞乞求著,就差給她下跪了。

見劉鈞的樣子,好像那個變態王爺確實出事了,他還有些顧及著這倆門神,不然不會這麼小聲的說話。不管怎樣去看看吧。

究竟他出了什麼事,非得要她去幫忙?該不會是他吃到那個媚.藥讓她去救急吧?那可不行。想到這里她又停下了腳步,準備往回走。

「王妃,求您去看看吧,爺那麼在乎你,找你回來那天晚上,一宿沒睡的照顧你,天沒亮就跑出去打了只野雞來給你進補,屬下跟著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的,難道王妃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麼?是的,有時王爺對你是過份了些,可你也有不對的地方呀。」劉鈞見她不想去,急的說。

「我做錯了什麼?」江欣怡不知為何,感到有些心虛的問。

「請贖屬下冒犯,請問王妃什麼時候當他是王爺過?您的舉止行為哪里像是一個正王妃所該做的呢,王爺如此的容忍你的荒唐行徑,還看不出來他對您的情意麼?」劉鈞有些失態的說。

這回江欣怡反駁不了了,她真想對這小子明說,姑女乃女乃就不是你們這個朝代的人,想讓俺低眉順眼的做王妃,那簡直是生不如死,會精神崩潰的呀

劉鈞說的這番話,江欣怡並不生氣,只有一點點小小的郁悶,還是去看看究竟出了什麼事吧,不然在這些人心里,自己真的成了忘恩負義的人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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