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怡酒是喝多了,但是腦筋還是很清楚的,她知道這些小子起哄沒有壞心,可是自己能跳啥舞?穿著這笨拙的棉軍衣跳芭蕾?哪有這麼丑陋的小天鵝呀
江欣怡暈頭轉向的往四處尋找文瑀鑫的身影,來回掃了好幾次,眼楮才定格在文瑀鑫的臉上,看著他一臉的擔心和懊悔,不由得想笑。
如果不是太冷的話,江欣怡真的很想當著大家的面,跳段鋼管舞,不知到這位王爺夫君會氣成什麼,估計人家留鼻血,他會直接吐血的,呵呵,真的很想看見那個場面呢
「哦,舞呢,我倒是會跳的。」江欣怡剛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又打了個酒嗝。就看見文瑀鑫已經站起了身。
「不過呢,這舞是不能在這里跳的,我答應過我相公的,只跳給他一個人看,所以,對大家說聲不好意思了,嘻嘻。」江欣怡笑嘻嘻的說惚。
听她這麼一說,周圍的人頓時傳來一片惋惜聲。文瑀鑫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重新坐了下來。
「師父,你嫁人了?」豆子他們不相信的問。
「對呀,我嫁了,怎麼了,難道我長得丑就不能嫁人麼?」江欣怡笑著問溫。
「那他是干嘛的?人怎麼樣?」一個小子問。
江欣怡故意想了一下說;「他呀長得還挺俊俏的,家世也很好,只不過腦子有點問題,還有點不講理。」
「怪不得你要到軍營來,原來是在躲他呀。那他有幾房妻妾?師父你是正房麼?」這些小子刨根問底的。
「我當然是正妻了,他有幾個來著?」江欣怡一下子竟然忘記文瑀鑫有幾個女人了。
「劉鈞,我家夫君一共有幾個女人啊?」江欣怡晃蕩到文瑀鑫面前問他身旁的人。
劉鈞尷尬的看看她,又看看不出喜怒的文瑀鑫,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還以為就我想不起來呢,原來你也不清楚。算了,子琪,你說說。」她又問子琪。
子琪嚇得直搖頭,連鎖反應就是連成和蕭黎沒等她問就開始搖頭。
「咦,你沒有搖頭,那你一定知道了,我家夫君到底有幾房妾侍?」江欣怡認真的問那笑嘻嘻的鐵心。
「小江,這個問題大將軍知道的比較詳細,不如你問問他吧。」鐵心把問題丟給了文瑀鑫,一臉壞笑的想看這夫妻倆耍寶,哦,不是,是這活寶耍王爺。
怎麼她的家事,大將軍會知道呢?文瑀鑫身邊的這些家伙都納悶兒的豎起耳朵想听听。坐在對面的人,听不清楚,看見這邊人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有好玩的事情,可是他們有點怕大將軍,所以誰都沒敢亂挪窩跑過來湊熱鬧。一個個的急得抓耳撓腮。
文瑀鑫再次站起身,往江欣怡身邊站了站,湊近她耳邊,輕輕的說,「好了,不要鬧了,原來你一直在意這件事?可是她們都是在你之前娶進府的,有了你,為夫保證以後就對不再添一房了,這總可以了吧。」
「唉,看把你委屈的,你娶你的吧,跟我沒有關系的,就算你娶的女人比你那皇帝爹的女人還多,也跟我沒有關系,真的,對我來說,你再娶多少都無所謂,我都只是那里面的一個而已。」江欣怡無所謂的小聲說著,可是卻感覺好委屈,不覺眼圈一熱,眼淚就溢滿了眼眶。
「欣怡,你不要這樣,大家都看著呢。」文瑀鑫惱火不起來,倒是有些心疼,怕再說下去,會露餡,趕緊提醒她。
江欣怡努力讓自己的眼淚不要掉下來,怎麼都不能在他面前哭。
「算了,他們都不肯說,我還是給大家講個笑話吧。」江欣怡大聲的說完,忽然對著文瑀鑫甜甜的一笑,笑得文瑀鑫心里發毛。
江欣怡往後退了幾步,離那篝火也遠了點,不然等下不小心來個火燒就慘了。她站穩了腳,清了清嗓子,大聲的開始講故事了。
「從前啊,有一個太監…….「說了這一句,江欣怡閉嘴不講了,故作神秘的看著文瑀鑫。
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專注的等著她講下去,可是又不敢催她。
而文瑀鑫就沒正式的听她講過一次故事,都是從別人那里听說一點。加上江欣怡沒有答應跳舞,而只是講故事給他們听,所以他心情里很安慰,看樣子她還是知道事情的輕重,沒有亂來的。
于是,他也全神貫注的等著听故事,可是,人家江欣怡就那麼杵在原地,不出聲了。
這是什麼好听的故事呀,還要賣這麼久的關子?
江欣怡依舊是閉著嘴笑眯眯的看著文瑀鑫,而他也有點焦急,就忍不住開口問她;「下面呢?」
江欣怡就等著他開口問呢,如果是別人先開口問,她還不高興呢。她認真嚴肅的說;「下面?下面嘛….沒有了……」
下面沒了?文瑀鑫思考著為什麼會沒了,這故事才開個頭怎麼會沒有了。
噗哧一聲,鐵心最先反應了過來,太監麼,下面當然沒有嘍。
隨即所有的人都相距明白過來,一個個笑得前仰後殼的半天,文瑀鑫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這姑女乃女乃給耍了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下屬的面,挖好了坑等著他跳進去的。
而他自小就在宮里長大,每日吃喝拉撒睡都有宮女和公公侍候著,可是竟然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文瑀鑫真的快氣暈了,可是有不知道該怎麼發作這樣的情況下懲罰她,誰都會說他小心眼的,況且她先前就曾經說過,要是誰酒後說錯話,他是不能降罪的。
啊啊啊,文瑀鑫在心里怒喊著,等他想起來收拾她的時候,才發現人早就沒影了。「時候不早了,趕緊熄了火回去休息吧。」他站起身很想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可是說出來的話里面明顯是吃了生米的。
豆子他們都咬了嘴唇偷著樂,一邊趕緊的收拾著,今晚太有意思了,這小江竟然連大將軍都敢耍,呵呵,膽兒真肥了
豆子他們不敢樂,可是鐵心他們還在原地沒心沒肺的笑著,他還學著著江欣怡的口氣,又把那幾句笑話重復了一遍,這可倒好,蕭黎他們明明已經止住不笑了,結果再次笑噴了。
「再笑下巴就掉了。」文瑀鑫對他們不客氣的發了火。然後一甩袖子就先行離開了。文瑀鑫本想去找那可人算賬,也不太放心她,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呢。不過,她應該還沒有喝醉,不然她怎麼沒有說漏嘴?還思維如此敏捷的把自己給算計了
他走到江欣怡的住處,看見里面的燭光,又跟守門的兩個人確認了一下,她確實進屋了,這才放心的離開,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回到自己的住處後,文瑀鑫只是月兌掉腳上的靴子,就躺在了床上,看著對面那張空蕩蕩的床,不禁啞然一笑。
還好把她領到軍營來了,不然的話,就算她沒離開王府,估計等自己凱旋會京城的時候,瑀王府已經被她搞的烏煙瘴氣,或者給拆了。
不過,從今日這場比試後,文瑀鑫對江欣怡的能力又有了新的認識。真的沒有想到,她教那些雜兵們練了這麼短的日子,他們還真是沒有白學。原以為今日她的徒弟能僥幸贏的一場勝利,也就不錯了。可是沒想道,竟然來個三連冠。
文瑀鑫有個想法,那就是等明天她醒酒的時候,跟她商量一下,干脆讓她去教全營的將士們學那種奇怪的功夫。
這樣的功夫,與敵人近身肉搏的時候,應該能發揮優勢的。
再說那江欣怡,也是和衣躺在了床上,剛才走路的時候只是覺得腳軟軟的,可是先在呢,怎麼頭頂的屋頂在轉圈啊?哦,是喝高了,有些暈,那還是閉著眼楮吧,還能好受點。
江欣怡閉著眼楮,想著今天真的很爽,她自己也沒有想到,教的這些野徒弟,還真給她掙面子他們都能打贏,可是做為他們師父的自己,跟黃彪,或者那變態的夫君交手的話,贏他們就不敢說,但是至少能跟他們拆幾招吧,人家畢竟有內功啊
江欣怡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江欣怡醒的有點遲,正打算出門拎水洗臉呢,豆子拎著一桶冒著熱氣的水桶來了,還有一只手上拎的是個食盒。
「不是說我自己會去打水的麼,干嘛還要送來啊。」江欣怡說著,就趕緊把豆子讓進了屋。
「是大將軍吩咐的,洗漱好,趕緊把這醒酒湯喝了吧。」豆子趕緊解釋。
「昨晚喝的真痛快,可惜以後沒有機會嘍。」江欣怡有點感慨的說。
「怎麼會呢,听劉鈞大人說,再過兩天就是大將軍的壽誕,到時候全軍營的弟兄們就都能喝個痛快了,當然少不了師父你呀。」豆子告訴她。
「你說什麼,那家伙要過生日了?」江欣怡問。
「是啊,大將軍已經拿出銀子叫人去采購那天要用的食物和美酒了,希望這幾天敵營里的那些家伙能安份點,暫時不要來搗亂。怎麼,師父你沒有听說嗎?」豆子一邊打開食盒,端出里面的醒酒湯,一邊告訴江欣怡。
豆子在想,師父是個愛熱鬧的人,听到這個消息應該會高興的吧他回頭看看正在洗臉的江欣怡,咦,師父在想什麼呢?
只見江欣怡兩只手泡在臉盆里,正對著里面的水發呆呢,他過生日,一定很熱鬧,干點啥好呢?是找機會開溜?還是、、、、、
三天後,敵軍那邊真的就沒有進犯的跡象,而東良國的軍營里比往日熱鬧了許多。下午的時候操場中間就支起一個特大的帳篷,夜幕降臨的時候,大將軍文瑀鑫的壽誕晚宴開始了。
為了防止敵軍趁這個機會來偷襲,軍營里早兩天就布置好了兵力,文瑀鑫倒是希望他們能來,那就讓他們又來無回。
晚宴很豐富,有酒有肉的,京城里也送來了賀禮,還有很多精美的糕點,不用說,那是宮里御廚的手藝了。
食物送進帳篷之前,負責文瑀鑫飲食的李長勝,一絲不苟的都用銀針拭過,這才放行。
文瑀鑫坐在上座,慢慢的品味著面前的美酒,坐在下手的兩排將士,不停的給他敬酒。
可是,文瑀鑫的心思一點都沒在這里,他看著離自己兩米左右的位置,豎起的那根木桿。
木桿有五公分左右,高約三米,刨制的很光滑,文瑀鑫實在是弄不明白,這根東西埋在這里究竟是干什麼用的。
文瑀鑫想起頭天的晚上,江欣怡忽然主動的來找他,還說為他精心的準備了一份禮物,他以為她會為自己彈奏一曲,就想派人出去找琴,她搖頭說那個沒有新意。
他說為她準備筆墨紙硯,想看她再次揮毫留丹青,她說太土氣。
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跟她提議,叫她晚上與自己圓房,算是最好的禮物,可是,江欣怡卻告訴他,她準備的禮物更好,絕對是能讓他終身難忘的。
見她如此重視自己的壽誕,文瑀鑫很激動,早就把她那晚耍自己的事情給丟到一旁了。他也沒法與她計較,簡直就像個孩子似的。
可是她倒是很記仇,這一點文瑀鑫是深有體會的,跟她商量了好幾次,說想吃上次做的那個餃子,她都說不是廚娘,不肯答應呢
文瑀鑫正在心不在焉的琢磨那根木桿,門外先走進兩個人,是華子和豆子,一人手上端個燒的正旺的炭火盆,放在離木桿不遠的地方。
他們一大早就已經給文瑀鑫祝過壽,所以放下炭火盆後就趕緊離開了。文瑀鑫以為他們是擔心自己會冷,所以才端來,心里一陣欣慰。
「咦,她怎麼沒來?」連成沒看見江欣怡,忍不住問身邊的劉鈞。
劉鈞知道他問的是誰,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這樣的場合她不參加確實不正常。可是也沒听說王爺不讓她參加這個宴席啊。
「你一定知道。」蕭黎看著笑眯眯的鐵心問。
「她怎麼會不來呢,等著吧,等一下說不定有啥熱鬧瞅呢,你們沒看見咱們爺也在等麼?」鐵心壞笑著說。
這時,黃彪走進帳篷,他抬頭尋找那個他最不想見到的人,可是什麼都沒有看見。這才心情大好的跟文瑀鑫打聲招呼,所有的將士都起身走到中間,單膝跪下,給文瑀鑫祝壽,然後才坐下來品嘗面前的美酒佳肴。
忽然,門外又走進來幾個人,每人都拿著一塊帶底座的木板,類似于粗糙的屏風,齊刷刷的擺放在他們前面,剛好把那根木桿和文瑀鑫隔在里面,還留著一道一塊板寬的縫隙。然後就退到一旁,好像是在等什麼。
「在搞什麼呀,這是。」兩旁的將領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而隔在里面的文瑀鑫卻是有點明白了,他猜測自己的王妃這是想跳舞,不想讓別人看見啊,可是跳舞跟那根木桿有啥關系呢?他還是不明白。先前,他剛進來的時候,還動手模了模木桿,很光滑的。
黃彪沒管那攔起的木板是干嘛的,反正看不見那個討厭的麻子就好。他很舒心的端起酒碗,大口的喝酒,大塊的吃肉時,帳篷內一陣動。
往帳篷門口一看,那里正走進一個披著被單的人,蒙的嚴嚴的連眼楮都看不見,頭部就有兩個小窟窿。
「來的是何人?」黃彪反應最快,站起身抽出腰里的寶劍,邊問,邊走了過來攔在前面。
「我是小江,今日大將軍壽誕,特來獻舞助興的,你緊張個啥?」江欣怡在被單里問。
「過來。」文瑀鑫從那道留著的木板縫隙里看見,沒等黃彪再開口,就趕緊叫了。
于是,黃彪就瞪著眼楮無奈的讓到一旁,怨恨的看著她走進去。
江欣怡剛剛走進去,六虎就拉過一塊板把那條縫隙跟攔上,然後就都離開了帳篷。他們也有酒肉吃,只不過在另一處。
這樣,里面究竟是什麼狀況外面都看不到了。
「欣怡,你這是、、、」文瑀鑫剛開口問,可是當他看見掀掉被單的江欣怡就驚呆了。
原來,江欣怡已經恢復原貌,一頭秀發梳成一個高高的馬尾,臉上略施薄粉,眉心處的那朵桃花顯得更加艷麗。
江欣怡淡笑著,解開了披風,丟在一旁一把椅子上,又解開身上的棉衣,褪下棉褲。
「欣怡,你?」文瑀鑫驚呆了,她里面穿的這是啥呀?
不怪文瑀鑫大驚小怪,因為此時的江欣怡身上的裝扮實在是怪異。上面是件粉紅色比肚兜大點的東西,好像還是好幾層縫制在一起的。大歸大,可還是個肚兜。
再看她穿的,是什麼?也是粉紅色的,很短很短的東西,只包住了她渾圓的臀部,兩條潔白如玉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晃得文瑀鑫眼楮有些眩暈。
江欣怡的腳上穿的是一雙漂亮的新靴子,那是小七托太子帶來的。
「王爺夫君的壽誕,欣怡自然不敢怠慢,特來獻舞一只,祝你生日快樂。不要這眼神看了,誰讓這是在前線呢,你就多包涵些吧。現在,請你下令允許我請的樂師進帳替我伴奏舞曲。」江欣怡笑眯眯的對文瑀鑫說。
文瑀鑫此時的反應,江欣怡很滿意,也不枉她忙活了好幾天。自從知道了他生日後,江欣怡就一直在準備,除了吃飯,都不怎麼出門,每日把自己關在屋子里,落了門閂。
她在練習自己最擅長的鋼管舞,準備著服裝,如果萍兒和小慧在就好了,那她也不會笨手笨腳的縫個肚兜就把手扎了N個小眼。
可是,為了想看他的囧樣,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伴奏的事解決的更快,她是在吃飯的時候,無意中听見兩個小兵議論,說怎麼不讓牢里那幾個女犯去給大將軍表演,她們可都是吹拉彈唱樣樣精通的。
于是,江欣怡就跑到牢里,跟她們商量,請她們幫忙。還好,那幾個女犯對江欣怡的印象不錯,加上她特意叮囑豆子每日都給他們送點熱水,所以都爽快的答應了。
樂器,鐵心幫忙在倉庫里都找齊了,那是以前繳獲的戰利品。
牢房里,鐵心也都打點好了,
「什麼?還有樂師?」文瑀鑫不相信的問。
「對呀,就是你領回來西良國的女子,只是為我伴奏一曲而已,我沒有私下對她們承諾什麼,你放心。」江欣怡站火盆邊,對文瑀鑫說。
此時的文瑀鑫根本就拒絕不了她,點點頭,眼楮想移開這惹火的目標,可是卻移不開。
「鐵大人,大將軍答應了,你幫我把桃花她們叫來吧。」江欣怡大聲的對木板外面喊。
然後就听見外面鐵心應聲離去。
江欣怡趁這會兒空檔,就走到那木桿前,雙手握著木桿用力搖了搖,嗯,挺牢的。
江欣怡圍著木桿轉悠了幾圈,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之人的變化。
文瑀鑫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了,尤其是他在看見江欣怡轉身的時候,後背完全在外面,只有肚兜上的兩根綢帶,一根綁在脖子上,一根綁在腰上。
他真想離座上前去觸模一下。
「啟稟大將軍,人已經來了。」鐵心的聲音在木板外響起。
「桃花,可以開始了。」江欣怡也不管文瑀鑫了,大聲的對外面說。
話音剛落,帳篷內就響起了曲子,去過花樓的人都听出這是那里特有的艷舞曲,充滿的纏綿和**。所有人也都明白了,那個小江是打算給大將軍跳艷舞啊
黃彪一想到那個長相丑陋,一臉麻子的人在給大將軍跳艷舞,就想吐了,他等著大將軍等下把人給丟出來呢。
另外那些沒見過江欣怡真面目的人也在嘀咕啊,那麼丑的人,即使跳艷舞好看也倒胃口呀,還不如讓外面這些女囚表演呢。
他們也都覺得這個小江實在是沒有自知自明,都在等著看她被哄出來,看她的笑話呢。
劉鈞他們並不擔心,只是覺得王妃好玩,竟然會想到這樣給王爺祝壽,所以他們無所謂的喝酒吃肉,欣賞著舞曲。
而木板隔離的里面的江欣怡在音樂響起後,對著文瑀鑫宛然一笑,開始了她的節目。只見她站在木桿的左側,右手抓高,抬頭挺胸,然後開始走管。
穿特制的肚兜是為了減少服裝的束縛壓力,齊腿短褲大腿可以使皮膚貼合木桿,沒有專業的皮靴也只能湊合一下了。
鋼管舞在現代已經成為一種時尚的健身運動,它沒有下流的**,動作優美嫵媚,女人味十足。听說大明星麥當娜、容祖兒、莫文蔚等都是鋼管舞的推崇者。不知是誰說的,只要是安全的運動,那些鼓勵人們離開沙發的都是好主意。這不僅僅是一項健身活動,每天花兩小時在舞桿旁邊,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後許多女孩說她們獲得了新的自信。
可是江欣怡的老爸卻無法接受,所以,江欣怡才會偷偷的練習,也只有在和姐妹們想使壞的時候,才會加點料。
江欣怡先來了個簡單的正轉,試試水,在跳第三步時右腳向前方45度伸直抬起,打平順時針窩處勾管,左腳用力一蹬慣性順勢彎曲,雙腳腳尖合擾打開,頂胯,腰向後彎曲,呈三角型。
又順時針旋轉兩圈,然後前右腳腳尖點地,左腿打直向左90度隨慣性將其甩向右腳,雙腳腳尖合擾,抬著結實緊翹的小圓臀起身。
今天表演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報當日他逼自己看和蓮妃的親熱表演,強行逼自己吃下那媚.藥,差點毀了清白之身,差點在他面前出丑的仇。
所以,江欣怡今日跳的完全是***成分比較重的,她學人家舞娘利用鋼管,透過**的眼神,火辣的動作,向文瑀鑫不斷的進行某種暗示,和勾X引,反正現在他不敢對自己做什麼。
就這麼個開始,江欣怡發現已經初見成效了,那椅子上的文瑀鑫面色漲紅,一只手僵硬的搭在椅子扶手上,另一直手緊緊的捏著酒杯,有些顫抖。
呵呵,這還是開始,你個死小子,接招吧江欣怡得意的一笑,反正已經知道這根木桿沒問題,可以放心大膽的表演下去,可以舞幾個高難的動作了。
鋼管舞也有很多的風格,可是江欣怡已經不去理會那些了,只要能看見他的囧樣就OK。接下,她又來了個反轉、臥魚轉、一個曲腿小飛。
在江欣怡做管上劈叉時,文瑀鑫手上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當她在管上上身後仰時,肚兜的下角翻下,露出她平坦白皙的小月復,還露出少許兩個玉琢般的渾圓,他手下的扶手已經被抓碎,木屑滿手都是。
見火候差不多了,江欣怡來了一個大V舞,然後是一個女郎坐姿的動作,頭發揮掃地面、快速在空中張開X雙腿、撫著鋼管往後傾。
當她媚笑著看著文瑀鑫時,終于在他的鼻孔處看見兩道紅線,越來越粗的滑下,滴在他胸前淡紫色綢緞的外袍上,一點一點,像一朵朵綻放的玫瑰。
他的胯間已經頂起一個扎眼的小帳篷了,嗯,江欣怡滿意的自然落地,抬臀起身,對著文瑀鑫一個甜甜的媚笑。
「過來。」文瑀鑫聲音有些嘶啞,低聲的叫她。
江欣怡裝作沒有听見,迅速的撿起一旁的衣物,往身上穿。
「我說過來,你听見了沒有?」文瑀鑫壓抑著自己的脹痛,再次叫她,見她沒反應,就想站起身。
江欣怡已經穿好了外衣,見他要走過來,趕緊站到那木板邊,伸出手說;「不要過來,再走一步,我就推開它們。」
「欣怡,我想要你。」文瑀鑫聲音溫柔了許多,隱藏起那份霸道,帶著乞求跟她商量。
「我,也想要你。」江欣怡麻利的蹲下,撿起一旁的被單,壞笑著回答。
「那就不要愚弄為夫了,趕緊過來吧。」文瑀鑫用帕子擦著鼻血說。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是想說,我想要你-出丑-。」江欣怡不再笑了,輕輕的對他拉著長音說。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文瑀鑫看出她不是逗自己,不解的問。
「你難道忘記當日對我做了些什麼?忘記給我吃媚.藥的事了?呵呵,你是貴人多忘事,可惜我這小女子沒有忘記。」江欣怡輕輕的質問著他,差點就說此仇已報,死也瞑目的詞兒來。
「你、你、你、、、?」文瑀鑫惱火的說不出話了,在自己的壽誕宴席上,她如此大費周章的準備,卻原來是為了報仇
「怎麼樣,我說會讓你永生難忘吧,好了,我也不打攪你了,祝你生日快樂,慢慢玩兒吧。」江欣怡得意洋洋的說完,披上被單,把那倆小洞對牢眼楮就移開一塊木板走了出去。
太棒了,自己火紅太陽和埃及回旋兩個高難度的動作都還沒跳呢,就把他給解決了兩只小腿因為沒有長靴,都磨得很疼了,不過,這代價值得
江欣怡走出木板外,沒忘記回身把木板攔好,自己看見他的囧樣就行了。然後,徑直出了帳篷,得意的回了自己的住處,關上門,閂好,這才掀開被單,連蠟燭都沒點,痛快的笑了起來,憋了一路真是難受死了。
帳篷內,桃花她們見江欣怡走了出來,這才停下動作,放下手上的樂器,自覺的自行離開往牢房走去,除了那里,她們真的不知有什麼地方好去。
在牢里雖然沒有自由,可是她們不會被男人蹂躪,而且,這個軍營的人到現在為止還未曾為難過她們。
「你們說,那個小江她化了什麼妝啊,蒙的那麼嚴實?」桃花小聲的問。
「不知道,長得雖然難看,可是心眼真好,讓咱演奏那樣的調調,也不知她舞跳得怎麼樣?也不早點跟咱說,不然也可以好好的教教她呢。」一個叫巧兒的女子嬉笑著說。
跳舞的離開了,彈曲兒的離開了,帳篷里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的傻坐著。黃彪站起身繞到那縫隙的邊上,擔心的想看看里面什麼情況。
沒想到黃彪的力氣太大,居然把那塊木板推倒了,連帶著還翻下了幾塊板,這樣,將士們都愣住了,他們的大將軍正在干嘛?擦鼻血?那麻子有本事讓大將軍流鼻血?
同樣的,文瑀鑫也嚇了一跳,的小帳篷因為生氣早就消失了,可是這鼻血卻是怎麼都止不住,點了止血的穴還是不行,正手忙腳亂的擦呢,那攔著的板就倒下了。
于是,帳篷里一時間就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將士們都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對著,黃彪忘記了問怎麼回事,鐵心也忘記上前幫忙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