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安師弟,這次要不是我們把毒涂在了靈牌上,如何能夠得手,誰讓你如此的在乎那塊木板板。」先前說話的人不無得意的說。
好陰險卑鄙的家伙呀,江欣怡听見後真想上去教訓他一頓,現在才明白為毛地上的那個人會那麼老實的躺在地上,原來是中毒了
「大師兄,怎麼處置他?」左鳴問。
「大家從小一起長大,任你再不仁義,我們也不會親手了解了你。不要說我們不顧兄弟之情,解藥呢就在這里,有本事你自己來拿吧。」那個叫大師兄的人陰笑著說完,就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瓷瓶,然後縱身一躍跳到一棵大樹上,把藥瓶兒放在了樹干上。
「安師弟,你看見沒?解藥就在那里,拿不下來的話,一個時辰後,你就能見到師父他老人家了,他不是很寵愛你麼,在他的眼里只有你是可造之才,我們都是朽木不可雕的。什麼絕技他都傳給了你,哈哈,師弟,你見到師父的時候不要忘記告訴他,就算武功再高也沒有用的,還不是敗在我們手里,哈哈哈哈,你們師徒兩個在陰間行俠仗義去吧。」左鳴一腳把地上的人踢成仰面,對他說著。
「好了,該走了。」那個大師兄對左鳴說。
「大師兄,真的就這樣走麼?萬一給他拿到解藥怎麼辦,要不,我把他的筋脈都挑斷算了。」左鳴拿著手里的劍對地上的人比量著問。
「不用了,咱這軟骨飛魂散的威力你也不是第一次看見,這里也沒有什麼人,就讓他多呼吸幾口空氣吧。」大師兄毫不在乎的對左鳴揮揮手說。
「也對,是得趕緊動身了,不趕緊追上去的話,那筆鏢銀就都落在別人的手里了。」左鳴說著,把劍在地上那人的衣衫上蹭了幾下,插入劍鞘里,跟著他的大師兄急促的離開了。
確定他們走遠,江欣怡這才從岩石後面走了出來,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女乃女乃的,什麼叫沒人,姑女乃女乃不是人麼?
從那倆人的談話中,知道地上躺的那家伙沒有死,江欣怡大膽的走到他的身邊,一看,我滴個媽呀,電視,電影里,那些門派里的老頭最得意的弟子,不都是英俊瀟灑的美男子麼,這家伙咋長的這樣,這也太難看了。
只見那人的臉坑坑窪窪的像月球表面一樣,嘴唇是那種地包天的,因為中毒的緣故把,顯得青紫,三角眼吃力的看著她。
可憐滴娃啊,你媽懷你的時候,肚子里空間太狹小了吧,咋把你的臉擠成這樣了呢?就這麼一副丑陋猥瑣的樣子,怎麼能是個正直的俠士呢?跟本就不挨邊麼
「你,看夠了沒有。」地上的丑男聲音無力,弱弱的問。
哦,江欣怡這才回過味來,自己跑題了,現在應該想辦法幫他拿到解藥,而不是糾結他的長相
「你等等哈,我去幫你把解藥拿下來。」江欣怡趕緊說。
「謝謝。」丑男人吃力的擠出倆字。
「不用謝,誰讓我踫上了呢。」江欣怡趕緊擺擺手說道。心里在暗罵,誰讓我這泡尿憋不住呢,老天啊,等下救了他就各奔東西吧,他可千萬不要以身相許啊
江欣怡站在樹下,看了看那裝著解藥的瓷瓶所在的位置。圍著樹繞了三圈,她頭疼了,這棵樹長得相當的標準,主干下別說是小樹叉了,就連個凸出的癤子都沒長,精光巴拉的,讓她怎麼爬上去啊
要不,用雪團把它砸下來?不行,那樣子,瓶子掉下來會摔壞的。
江欣怡試著跳躍了幾下,沒有綁沙綁腿的她,也跟本跳不到那樣的高度。
想來想去,她還是沒想出辦法,除了爬上樹去拿,還真的無計可施。她挽起袖口,抱著樹干,試圖爬上去,可是跟本就不行,還沒爬離地面多高,就滑了下來,摔在地上一個仰八。
江欣怡不甘心的又拭了幾次,結果每次都是一樣的,除了她的摔的很疼以外,一點進展都沒有
「小兄弟,你走吧,不要費事了,安某不怪你。」躺在地上的丑八怪吃力的對還打算往上爬的人說道。
「你閉嘴,你不怪我,我可是要怪我自己呢,我就不相信今個拿不到那瓶藥?」江欣怡很沒有面子的說。
那人一听她這麼說,竟然會擠出個笑容,那是相當的難看,好在江欣怡沒看見。
今天這個人能不能活是一回事,可是那也得把解藥拿下來試試,就這麼看著他等死,自己會內疚一輩子的。
難題解決不了的話,以後呢?遇見困難就逃避麼?
江欣怡郁悶的掐著腰,火大的看著那棵樹,忽然她想起什麼似的,低頭看看自己手邊的位置上,是棉布腰帶。她麻利的解了下來,拎在手上看看長度,又低頭看看地上的人,宛然一笑。
然後就蹲子就去扯那人的腰帶。
「你要干什麼?」那人有些驚恐不解的問,樣子很想要被**的可憐女人,俠士的話不怕被打劫,最怕被那個、、、?
「什麼干什麼,借你的腰帶用用,唉,我說你這家伙怎麼這麼齷蹉,想到哪里去了,就你這還沒進化好的長相,我能對你有啥想法?放心吧,我對你的菊花不感興趣,上面都長成這樣了,下面能好到哪里去?」江欣怡回過味來以後,惱火的罵。
她真的想把這家伙丟在這里不去管他,太氣人了這,自己為了救他都快摔成四瓣兒了,他竟然會懷疑自己對他不軌
江欣怡把兩條腰帶捆在一起,好在古時候的腰帶一般都很長,江欣怡曾經開玩笑的猜測,那可能是他們無路可走時用來上吊的吧。
她在腰帶中間打了幾個小結,頭上捆了個大的,再往樹下走之前,還回頭白了地上那人一眼,他滿臉的羞愧。
江欣怡輪著腰帶往樹杈中間甩,拭了十幾次以後,腰帶的一頭終于搭在了樹椏上,頭上的那個大結正好卡在樹椏的縫隙里。
她使勁拽了拽,確定是結實的,這才抓著腰帶上的那些小結,腳蹬在樹干上,一下一下的上了樹。
她踩著樹的分枝,伸手去拿那個瓷瓶,「哈哈,丑八怪,我拿到解藥了。」江欣怡拿著瓷瓶得意的對著下面的人喊。
什麼叫樂極生悲,江欣怡馬上就體會到了。她一高興,忘記樹枝上還有積雪,腳下一打滑,就華麗麗的從樹上掉了下來,連救命和驚叫聲都沒來得急發出。
啪,她仰面掉在了雪地上,腦袋震得嗡嗡直響,渾身都疼。
「小兄弟,你怎麼樣了?」那個丑男人見她掉下來沒有反應擔心的問,掙扎著想起身,可是卻力不從心。
「小兄弟,你沒事吧?」丑男人又焦急吃力的問。
「等下你到樹上摔下來試試不就知道了?」江欣怡疼的呲牙咧嘴,還是不饒人的說著,然後,咬著牙爬到那個人身邊。
看見她沒事,安鵬飛松了一口氣,自己是生是死沒關系,可是這個長相文氣,脾氣火爆的小家伙不能有事,他實在是很有趣的一個人生氣的嬌態真的很像女孩子。
「這個怎麼用,直接口服麼?」江欣怡坐在雪地上,把他的頭托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問。
見到他點頭,這才把瓶塞拔掉,準備喂他吃,忽然,她又停下動作,擔心的問;「這個不會是毒藥吧?」
安鵬飛一見她如此的謹慎小心,不禁又是一笑。
「你就不要笑了,比哭還難看呢,我說你笑什麼啊?這關系到你的小命兒,也關系到我的聲譽呢。」江欣怡生氣的埋怨著,她真的搞不懂後,這家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笑得出來
「怎麼會跟你有關?我真的死了的話,你趕緊走人,就當沒有發生什麼不就得了。」安鵬飛忍住笑,強打精神的問。
「我費勁巴拉的從樹上那下來的解藥,親手為你吃了,萬一是毒藥你死翹翹了,那不也都等于是我害死你的麼,你這家伙真要命,想讓我內疚一輩子,想叫我這一輩子都誰不踏實,一做惡夢就夢到你這張臉?」江欣怡氣憤的越說,聲調越高。
「你放心好了,這絕對是解藥,他們太高興過頭了,以為這里不會有人管閑事,以為我必死無疑的,所以,斷然不會用假藥來哄騙與我的。」安鵬飛這回沒敢笑,嚴肅認真的解釋著,不想再跟她都嘴了,再斗下去,耽誤了時辰吃解藥的話,真的要玩完了。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吃下去死翹翹的話,不許陰魂不散的找我的晦氣,你要是敢那樣做,我請個道士作法,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江欣怡惡狠狠的對他說。
見他再次笑著點頭,這才把那瓷瓶的口子對著他的嘴,倒了進去。見那紅色的粉末都黏在他的嘴巴里,難以下咽,就在地上抓起一把雪,用手心融化,滴進他的嘴里。
做完這些,她就緊盯著枕在自己腿上的人,如果真的中毒身亡的話,就趕緊抬腳走人。
等了好一會兒,那人居然沒事,臉色也漸漸好看了起來,江欣怡這才松了一口氣。
江欣怡忽然聞到一股酒味,皺著鼻子吸了吸,這酒味來自自己的身上,低頭往腰里一看,「啊,我的酒啊。」她郁悶的喊著。
安鵬飛已經能夠輕輕的活動自己的身體了,他歪頭一看,也看見了她腰里那僅剩半個的葫蘆,也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還不是剛才從樹上掉下來摔得。
噗哧,他再次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沒良心的家伙。」江欣怡惱火的站起身,對著那被她摔在雪地上的腦袋罵。
「小dd,你不要生氣了,以後我會賠償你很多的美酒,保證比你這個好喝。」安鵬飛的頭忽然摔在雪地上,一點都不惱火的說。
「什麼小dd?你怎麼罵人呢?」江欣怡更火了。
「那我也不能管你叫哥哥吧。」安鵬飛很委屈的問。其實他很想說管她叫***的,怕她發飆,沒敢叫。
「反正以後不許叫我小dd。」江欣怡漲紅著臉說,她明白,人家嘴里的小dd不是自己誤會的那個「小dd」。暗暗為自己也齷蹉的腦筋感到羞愧。
「嗯,安某知道了。」安鵬飛老實的點頭答應著。
「反正你的毒也解了,我也該走了,咱們就此別過,後會無期,你自己多多保重吧。」江欣怡學著江湖人士的樣子跟他抱拳辭行,沒等他開口說話,就趕緊往林子外走。
**,撒泡尿都能遇見這樣的事兒,耽誤了多少的路啊,這天都快黑了,救的是帥哥還好,沒想到是個丑八怪,心里真是不平衡啊、、、、
江欣怡急匆匆的走出了林子,整理了一下衣襟,忽然發現褲腿上有血跡,咦,這血跡哪里來的?難到是大姨媽來了?可時間也不對了,自己雖然是穿越而來,可是到這里以後,那個事兒還是蠻準的。
江欣怡很郁悶,往前後瞅瞅,太陽就要落山了,這路上除了她跟本就沒有別人了。她俯子,往褲襠里看,那個位置干干淨淨的,沒有一絲血跡,況且里面也沒啥感覺。
難道是自己從樹上摔下來,摔傷了哪里?不會呀,就是當時有點疼,現在很正常了。那這血是?壞了,不是自己的,那一定是那個丑八怪的,光想著給他解毒了,也沒注意他受了傷,傷在哪里。
那個人身上的毒是解了,可是看他的樣子一時半會兒還恢復不了,這麼冷的天,晚上的溫度還要低些,別再因為失血過多,溫度太低而凍死吧?
這可憐的娃啊,自己忙活了半天,費那麼大的勁幫他拿到解藥,千萬不要再因為救治不及時死翹翹啊
江欣怡的的腳步邁不開了,嘴上讓自己不要再管閑事了,反正已經盡力了,可是身體卻不听自己的指揮,停在原地糾結著。
唉,算了,還是回去看看他怎麼樣吧,救人救到底,送佛就不必送到西了,嗯嗯,就這樣吧。天色已晚,與其一個人害怕的熬夜,還不如跟他待一個晚上。
拋開他長相丑陋不說,最起碼,他是個喘氣的、是個好人。
江欣怡焦急的往林子里面跑,按照記憶找到剛才的位置,可是那里沒有人,雪地上還有些血跡。
就在那個丑男人躺的位置,有一道拖痕向林子深處延伸。完嘍,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讓野獸給拖走了,成了人家的晚宴了。
江欣怡有些後悔,剛才干嘛那麼不負責的把他一個人丟下離開,他還不能動呢
她自責的找了一根稍粗些的木棍握在手中,打算趁著還有些亮光去找找那可憐的家伙,真的確定他遇難了再離開。
好在這冬季的樹林里,樹上的葉子都掉光了,如果不是的話,里面的光線早就比外面暗了。
「喂,丑家伙,你在哪里。」江欣怡不顧一切的大聲喊,好給自己壯膽子。找了一里多路的時候,雪地上的痕跡已經看不清楚,如果是剛下的浮雪,那到好辦了。
怎麼辦呢?人沒有找到,天已經黑了,想找個好爬的大樹爬上去過夜,往四周一看,都是那樣的很標準的樹干,讓她咋怕呢。
此時的江欣怡又怕,又自責,想到那個人最終還是沒能逃月兌死的厄運,她就後悔。自己真是沒有用,想著想著,她有些泄氣的坐在了地上,眼淚不爭氣的就落了下來,越哭越傷心。
「小家伙,別哭了,再哭就把狼群給招來了,怎麼跟個妞是的?」一個聲音在一旁響起。
江欣怡以為是錯覺,回頭一看竟然是自己以為被野獸吃了的丑男人。
「你才是妞呢,沒事瞎跑啥。」江欣怡停止抽泣,抹抹眼淚罵道。
「好好好,你是爺們,我是妞。」安鵬飛身子靠在樹干上吃力的說。
噗哧,江欣怡一听他這麼說,馬上就樂了。安鵬飛也樂了,這小家伙太有意思了。
「走吧,找個地方過夜。」安鵬飛說完,身體竟然晃著要倒下,江欣怡趕緊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怎麼這麼沒用,不是已經解了毒嗎?」江欣怡站在安鵬飛的身旁,腦袋只到他的肩膀處,仰著還有淚花的臉擔心的問。
「哪有那麼快。」安鵬飛淡淡的笑著,勉強抬起無力的手,輕輕的把江欣怡臉上的淚抹了去,隨即心里就有了一種莫名的沖動,好想把他擁在懷里好好的安慰一番。
怎麼回事?安鵬飛暗自罵自己,怎麼會對一個少年動這種念頭?難道是中毒的後遺癥?
江欣怡沒有注意到他內心的變化,架著他往前面走。在一個陡坡處,她看見一個山洞。
「有山洞,你等等我去看看能不能住人。」江欣怡說完一激動,松開了架著安鵬飛的手,在旁邊撿了些被雪壓斷掉下來的松樹枝,做個簡易的火把,拿出火石和火絨點燃,就往洞口走進去。
「先不要進,有野獸的。」安鵬飛擔心的想叫住她,可是他的聲音太小了,話音剛落再也堅持不住,暈倒在地上。
江欣怡跟本就沒有想到山洞也許會是動物的棲息之處,不然,借她接個膽子,也斷然不會獨自進去的,她只想著,找到了過夜的地方,興奮過頭了。
洞口不是很大,也就是兩個人並排能進,山洞里還蠻干淨的,很干燥,還挺大的,地上有一些干草,看樣子以前曾經有人在這里休息過。
江欣怡把即將燒盡的火把放在中間的地上,趕緊對洞口喊,「快進來吧,還想讓我接你不成麼?」
可是外面沒有回音,干嘛呀,就這麼幾步都走不動麼?江欣怡嘟囔著走出洞口,一看,那家伙居然躺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趕緊醒醒啊,要睡覺也等到里面啊。」江欣怡使勁的搖晃著地上的人,她並不知道,先前看見的拖痕是安鵬飛爬行的痕跡。當听見她的呼喚,這才吃力的站著應她。在她的面前,再也沒有勇氣在地上爬行,才堅持著走到這洞口,就暈厥了過去。
江欣怡用手試探到他有呼吸,確定他只是昏倒而不是死翹翹,這才放心的拽著他的衣領往山洞里拖,因為有積雪,所以也不是很費勁就把他弄到了洞口。
里面,她不敢再這麼像拽死狗一樣粗暴的拖了,地上是堅硬的石頭,只好使盡吃女乃的氣力,把他架起來,移到那草堆上,放下。
江欣怡趕緊趁著外面還有些光亮,在洞口附近撿回些樹枝,堆在還有些火花的火把上,又撿了兩趟放在一旁備用。
她這才想起來檢查草堆上那個人身上的傷,咦,上面有藥粉,也看不清創口,看來是他自己的杰作。
前面的傷口處理了,背上好像也有傷,他怎麼弄?江欣怡疑惑著把他的身子慢慢的翻轉,借著火堆的亮光,看見一道傷痕,不是很深,傷口卻很新鮮,血還在往棉衣外滲透。
這傷口?暈死,一定是自己剛才拖他的時候在雪地上磨的江欣怡內疚的直咬手指頭,幸虧沒有別人看見,不然還不得問她這時殺人還是救人呢?
她趕緊在他的懷里搜索,找到一個小瓷瓶,聞聞味道似乎跟他胸前傷口上的藥粉一樣。
江欣怡用匕首在腰帶上割下一截,到外面包了些雪,又到火堆旁烘烤了一下,雪融化,這才拿著濕的腰帶幫他清洗後背上的傷口。
為了方便些,她還用匕首把那傷口上的棉衣又割開些。
咦,這家伙身上的皮膚好光啊,怎麼臉上都是坑呢?人家是外面光,他可倒好,反的江欣怡嘀嘀咕咕的把藥粉都倒了上去。
她發現傷口上面有顆黃豆大的黑點,以為是沒擦掉的髒東西,,用手一撥,沒掉,仔細一看原來是顆痦子。
包扎好他背上的傷口,江欣怡把他身子慢慢的放平,這才拿起一木棍把一頭放在火堆上點燃了,她想好好的再檢查一下這山洞。
越往里走越狹窄,忽然,她看見前面的地上有些黑色的東西,借著火光,看清楚以後,江欣怡感覺腳都軟了,尖叫著,差點把手上的木棍丟掉,慌亂著往回跑。
原來,那黑色的東西,是一坨一坨盤卷的蛇,這東西她最怕。
江欣怡跑到草堆旁,緊張的回頭看,沒有追過來。稍微松口氣,才反應過來,現在是冬季,那玩意正在冬眠呢
MD,嚇死人了,江欣怡拍著自己的胸脯安慰著自己。隔了一會兒,她逼著自己再去里面看看那些大蟲,小心翼翼的走出,仔細一看,真的還都在原地方,沒有挪窩呢。她鼓起勇氣用另一只手上的棍子去捅了捅離自己最近的一坨,真的沒有反應唉,她放心了。
「嘿嘿,你們這些家伙,也沒什麼可怕的麼,姑女乃女乃有砍刀的話,把你們剁成肉醬,用石頭砸成肉泥都行。」江欣怡調皮的說著,又在那東西上捅了幾下。
江欣怡重新返回,分析了一下,火堆的距離與那些大蟲很遠,應該不會因為溫度升高讓它們提前蘇醒的。
她拿出凍得生硬的饅頭,放在火上烤了烤,想吃的時候,才想起喜子臨走時給自己的包裹,也不知里面是什麼。
解上的包裹,打開,就看見里面只有一套半新的男裝,江欣怡有些失望,還以為能發現點肉干兒呢。
江欣怡無奈的啃著干巴巴的饅頭,一共就剩下倆個了,怎麼滴也得給傷病員留一個吧,啃完一個,還沒飽,看著另外的那個直咽口水。
仗義點,給他留著吧,江欣怡下了決心,把那個饅頭包好。
外面有野獸的嗥叫,里面有冬眠的蛇,也不知道這家伙的仇家會不會忽然心血來潮返回來。盡管她很疲憊,可還是不敢睡,就往躺在那里的人身邊移了移,坐下來,抱緊自己想熬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