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璃那光果的乍一呈現在顧雲卓的眼前,他的臉便漲成了豬肝色,污濁的眼神呆怔了一下,隨即便被更狂野的婬欲取代了。大手粗蠻地揉捏著劉璃的臀肉,又俯身在那線條流暢的腰身上狠狠地啄下幾道齒痕,「老子忍不住了,不行了……」
他三下兩下把自己的褲子扯下來,挺著已經膨脹到極點的分身,朝那毫無防範的臀縫中間插去,但那里實在太緊致了,他試了幾次都無法真正進入其中。
而劉璃也在他的粗野抓揉和侵入中徹底醒轉過來。當他意識到自己正處于極端危險和屈辱的狀況時,內心自救的本能讓他力氣倍增,他奮力想要直起身,擺月兌壓在身上的那個惡魔的控制,但那個惡魔的身體強悍得就像一堵牆,他幾次挺起腰,都被無情地按壓下去。
顧雲卓的欲念已經惶急得迫不及待,鼻息像牛一樣粗重。而身下的劉璃掙扎得也是越來越激烈,兩個人在力量的拉鋸戰中不斷變換著強弱對比,而他那高挺的分身也在這樣的對抗中經由劉璃大腿內側的女敕肉,反復摩擦了數個來回,強烈的刺激直沖到他的腦門,他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瀉了出來。
混濁滾燙的黏液噴射到劉璃的大腿上,劉璃瞪大了驚恐羞憤的眼楮,遽然咬住自己破裂的嘴唇,血迅即在貝齒下凝聚成一串渾圓的瑪瑙珠,滾落下來。
借著顧雲卓癱軟無力的一瞬,劉璃猛地將他推倒在地,提起褲子,順手抄起沙發邊的空酒瓶朝顧雲卓的頭上敲了下去。
並不盡興的**釋放本已讓顧雲卓的情緒從亢奮變成惱怒,頭上又冷不防挨了重重的一下,他的身體一晃,目光凶惡地看著劉璃。
「女乃女乃的,你想打死我嗎?沒那麼容易!老子還沒好好干你呢,怎麼舍得先去死!」他一挺身朝劉璃撲了過來,雙手直奔劉璃的脖頸,粗大的骨節像鐵鉗一樣箍在劉璃的喉嚨上。劉璃被掐得眼冒金星,張開嘴費力地干咳了幾聲。而顧雲卓的話更激發了他的勇氣,此時求生已經是次要的了,他不能再受辱!
劉璃把手里緊攥著的酒瓶使勁砸在大理石地磚上,酒瓶立刻化做無數玻璃碎片四散開來,其中一片鋒利的稜角落在劉璃的手臂上,劃出一道殷紅的血痕。他看都不看一眼臂上的傷口,徑直揮起尖銳的瓶頸,朝著顧雲卓的臉刺了過去。
顧雲卓「啊」的一聲慘叫,松開掐在劉璃脖子上的手,轉而去捂自己血光飛濺的臉。
劉璃不及細想,站起身就往外面跑,而跟著顧雲卓鬼混的那幾個小青年正好這時候趕到了,迎面撞上奪門而出的劉璃。
「嗨,傻小子,你往哪跑?」幾個人抓住劉璃的手臂就要往回拖,忽又听到里面傳來顧雲卓的慘叫聲,都慌了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老大,你怎麼受傷了?怎麼出了這麼多血?」幾個人都被血肉模糊的顧雲卓嚇壞了。
劉璃趁機甩掉他們的手,瘋了似的狂奔起來。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劉璃沿著行車道一路飛跑,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這樣跑下去會到哪里,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