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們的遠洋貨運量有了大幅提升,這與上次成功並購歐夏整合市場有很大的關系,不僅解決了我們港口吞吐量不足的隱患,而且排除了以往的惡意競爭,提升了貨運品質,真可謂是多管齊下的一步好棋。」
「你是來給我歌功頌德的嗎?」江月明垂頭翻看了一遍報表,悶聲問道。
「不是,我……我也是實事求是。」吳清臉上一紅,訕訕地抽了抽嘴角。
「還有事嗎?」江月明抬起頭。
吳清忙斂容正色,低咳一聲,「我听到一些消息,是關于歐夏的。」
「哦?什麼消息?」江月明按了一下桌上的呼叫鈴,讓秘書送咖啡進來。
「歐家的三個兒子近來很不安生,到處跟人家嚷嚷說我們江家乘人之危,搶佔本該屬于他們的產業。」
「就這些?」江月明不屑地撇了撇嘴。
「他們還放話說,既然江家無情,就不能怪他們不義,他們要以牙還牙。」
「哦?他們還有牙嗎?」江月明嗤地一聲冷笑,「齜著牙放馬過來好了,我倒要看看,那三個敗家子能干出什麼讓我刮目相看的事情來。」
吳清也是一笑。
咖啡送來了,吳清起身給江月明倒了一杯,江月明示意他也給自己倒一杯,他道了聲謝,依言倒了一杯端在手里。
「據說他們在外面亂講話,被歐伯海听到了,氣得把他們叫去大罵了一通呢。」
「唉,老子英雄兒混蛋,歐伯海再要強,無奈歲月不饒人啊!」江月明眉目一凜,抿了一口咖啡。
「沒錯。坊間的議論也都是這樣的。」
吳清也喝了口咖啡,眉目一轉,說道︰「還有,江先生,琉璃號已經準備就緒了,什麼時候舉行首航儀式呢?」
江月明凝了眸子,沉吟片刻,「再等等吧,過幾天再說。」
喝罷咖啡,吳清告辭出去辦事。辦公室里只有江月明一個人,他扭了體,座椅轉了方向,透過闊大的落地窗,維多利亞港外的海天一色盡收眼底。但那美不勝收的景致並不能驅散江月明眼中的焦慮,h城那邊暫時還沒有其他消息傳來,但沒有消息不見得就是好消息。他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傍晚時分,宋姐打來電話,語氣急促地證實了他的擔憂。
顧家雖然報了警,但埋怨警察動作遲緩,遲遲未能將劉璃拘捕歸案,不惜動用私人手段,四處搜尋劉璃的蹤跡,不僅在專賣店一陣鬧騰,還趕到劉璃的老家翻了個底朝天。並且利用當地媒體到處散布消息,說劉璃是圖謀盜竊顧家別墅的財物,被顧雲卓無意中撞見,怕被告發才痛下殺手,將顧雲卓的眼楮刺瞎的。還說劉璃一貫行為不端,多次參與打架斗毆,現在又負案在逃,總之,劉璃就是一個人窮志短,十惡不赦的壞蛋。
「真是沒天理了!那個顧雲卓才是個大壞蛋呢,他老子還好意思對著鏡頭說自己的的兒子是青年才俊,我听了差點沒吐出來……」宋姐邊說邊怒不可遏地大聲喘著粗氣,「最可惡的,他們還給工大施加壓力,說如果工大繼續把劉璃這種學生留在學校,那麼其他學生的安全將受到威脅,工大嚴謹治學的招牌也將受到踐踏。」
「那麼工大方面怎麼說?」江月明弓起手指,一下一下不急不緩地敲著辦公桌的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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