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媽承受力不是一般強大,居然敢放任你在外喝酒。」于況融抱胸看凝空。
凝空反駁,「哪有,我都是有熟人的地方才能喝酒。」想了想,又嘟噥一句,「我今天又沒喝過酒。」
「你先前喝的可樂摻有酒,原來你身邊的人也知道你喝醉後的本性。」男人嗤之以鼻。
「我喝醉了什麼本性?」顧不得被他換衛生巾的羞赧,凝空跑回他旁邊坐下,眼帶好奇求知。
「臉給我模下,再告訴你。」
凝空臉頰更燙,扭頭不理。
「答案絕對讓你想咬舌自盡。」輕淡淡一句話,成功讓她放下矜持,乖乖湊臉過去。
听這話,問題似乎很嚴重。
她問過見識自己醉酒的朋友同學,沒一個肯坦白。只是對她曖昧壞笑,告訴她別在陌生男人面前喝酒。
不輕不重擰了她臉頰一下,男人語氣輕淡淡,「就跟我現在一樣。」
凝空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結巴開口,「你…你是說…」
于況融斜睨她,點頭,「會非禮人。」
「那…」不是吧?自己一喝醉就會變身女流氓?
「仔細回想,你沒醉倒前,對我做過什麼?」
凝空皺眉,絞盡腦汁回憶。半晌,臉龐迅速燒起來,熱氣涌遍周身。
啊啊啊!沒法見人了。她不斷糾結擰眉,苦臉低著頭。
「干什麼?」
「找地洞鑽去。」凝空郁悶懊悔的蚊蠅之語剛說完,腳一懸空,眼一黑,整個人被帶入男人懷中。
「鑽這里。」頭頂傳來于況融的低沉悅笑。
她說真的,他居然還有心思開這種幸災樂禍的玩笑。
凝空惱恨推開他,悶悶不樂向大門走去。跟這男人認識不到一個月,她都不知丟幾次臉了。
于況融關掉電視,跟上她,「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坐公車。」今天丟的人已經夠多,她不想再在這男人面前出糗了。
「要是再跟易揚在公車上你情我儂,我可不再管你。」
于況融雲淡風輕的一句,頓時讓眼前氣悶走路的女孩吃憋,黑著臉,走回他旁邊。
好似那姓易的下一刻就會在這出現,寸步不離跟著他。
「回來了?約會怎麼樣?」客廳里,霍父正在收拾衣服。
最近天氣夜里有些涼,他得帶幾件秋裝去書店那邊的住宿套間。
「爸,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凝空拿抹布邊擦桌,邊說。
「為什麼?」霍父笑笑,不以為然。
「喝醉誤事。」
「什麼?」霍父大驚失色,猛然回頭,抓住她的身子上下打量,眼神寫滿擔憂,「女兒啊,你不是被人…」
「爸!」凝空啼笑皆非,打斷父親天馬行空的想象,「您想哪去了?我只是喝醉會非禮男人。」
「哦,這樣啊!」霍父頓時松氣,微笑道,「我都不知道你有這種毛病。」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凝空整個腦袋擱桌子上,無比垂頭喪氣。
「沒事,以後有男人的地方,尤其是當著陌生人的面,都別喝醉就是。」
「嗯。」凝空悶聲答。
「你今天一直跟跟于先生在一起嗎?」
「嗯。」凝空語氣懶洋洋。
「那你說剛剛才知道你自己有這種喜好,是不是你也非禮過他了?」霍父頓時明察秋毫,一臉笑微微。
哪壺不開提哪壺。「咚-」凝空腦袋瓜子直接栽地上。
「那他怎麼說?」
「我想撞牆。」
「女兒啊!」霍父笑意濃濃抓住她欲逃離的身子,認真道,「你再過一年也要畢業了,再相處一段時間,覺得于于先生合適的話,就嫁他吧。」
「爸!」凝空一臉苦大仇深,哀嚎一聲。
她跟那男人,真不是戀侶關系。純粹是他覺得好玩,拿她消遣,而她礙于有把柄,不得不屈服在他萬惡的黑暗勢力下。怎麼就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怎麼了?」霍父心情很好,笑瞅有苦說不出的凝空。
「沒什麼,我去洗澡了。」還是忍住沒說出真相,弓著腰,一步三挪向浴室而去。
「女兒,別怕羞,女追男不丟人。」霍父握拳,對凝空鼓勵一笑。
卻換來她的健步如飛。
有什麼辦法,自己做的蠢事,就要承擔後果。目前那姓于的男人,暫時是擺月兌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