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總裁別亂來 不要這樣

作者 ︰ 孫竹子

「爸媽在家等著我們回去吃飯呢!還不快上車?」拉開車門,譚弄雲的話說得極其客氣,手勁卻大力粗暴的把哭喪著臉的凝空往副駕駛座上推。見她咬唇系好安全帶,拿出手機,男人頓時陰森森露出笑容的湊近她,「干什麼?想打電話給于況融求助?」「不是。」她擰眉泛淚的抿唇搖頭,「打給我爸,出去總要告訴他一聲。」「傻丫頭,又不是嫁去國外再也不回來了。哭什麼?」疼寵的擦拭她眼角的淚珠,譚弄雲吻了下她的額頭,「就算你不說,他也知道你現在跟我在一起。乖,別哭了,最見不得你難過。」眼睜睜看著他關機將自己手機收入他的衣袋內,凝空的心又傷又悔。他現在做的事,哪樣不是在讓她煎熬難過?回到頁城,路過城南一家專為人訂做戒指的高級私人鉑金店,譚弄雲面帶微笑的停車。下了車,他打開車門,向里面伸出左手。「不…」連連搖頭,凝空滿臉驚恐,已經想到了他想做什麼。「又不乖了,是不是想要我打電話給岳父他老人家?」掏出手機,男人陰沉沉對她彎起唇角。「不要!」凝空急聲大吼,箭一般的下了車。然而,看到美麗優雅的店員遞給譚弄雲的三克拉白金鑽戒,她又忍不住把手縮往背後,猛搖著頭,臉上神情驚恐萬分。「小姐,譚先生是要買戒指向你求婚呢!應該開心才對呀!躲什麼呢?」店員有些惑然,對拼命抗拒男人套戒指的凝空微笑出聲。「不…不要。」她拼命搖著頭,掙扎不得的眼睜睜的看著面柔眼硬的他強行將戒指套上。「好了,真是淘氣,戴個戒指給你都這麼費勁。」似笑非笑的輕點她一下額頭,譚弄雲一手開支票,一手將她摟進懷中。咬唇看著手中光鮮亮閃的精致鑽戒,凝空整個眉心糾結成一團。她的自由、她的尊嚴、她的快樂,全隨著這個冰冷緊致的婚姻硬圈套枷住了…「回來了?」客廳里,正在看財經雜志的蘇湘,見到手戴戒指的兒子和凝空,女人淡長雅致的眉梢一挑,隨即對凝空說,「菜已經買回來,快去做晚飯。」茫茫然的點了下頭,凝空猶如機器人似的,機械移步進廚房,和佣人一起忙活張羅。看雜志半晌,蘇湘抬眸看一眼廚房門口那抹忙上忙下的青色倩影,才回過頭來,對心情愉快看電視的兒子淡淡的開了口,「你想娶她,我也同意了。別再像以前在馬來西亞那樣胡作非為。否則,再給我捅出什麼天大的婁子,我絕對不會再幫你收拾,更不會跟你爸求情。關鍵時刻,他連你都可以舍棄。那賤人懷他的孩子都快生了,他都能不顧親情踩她肚子,你以為他會一次又一次縱容你?」「嗯。」譚弄雲頓時沒了興致,濃長的眉頭因為母親毫不留情的警告而緊皺,他煩躁的關掉電視,走到廚房前。看著熟練切菜炒菜的清婉女人,清美秀致的臉龐一絲不苟,為他一家人等會兒的吃食忙活著,他原本不悅的情緒又變得舒暢情。不自禁的由後摟住她的腰,將頭抵在她的瑩潤雪肩上。她從不噴香水,身上卻有一股類似于女乃香的清淡馨香,讓他有種自己還是個孩童,正在感受母愛的溫馨安舒感。被他摟住的那一刻,凝空只覺惡寒涌遍全身,心里雖萬般不願,卻也不敢掙扎萬分。見到兩人恍若無人的親昵擁抱,佣人陳嬸先是一愣,繼而輕笑出聲,「現在的年輕人吶,真是肆無忌憚。我那一代,就算結了婚,也不敢在別人面前牽手。」看著這個自馬來西亞跟回中國從小照顧自己的長輩佣人,男人豪邁無所謂的灑然朗笑,「陳嬸看不下去就先出去唄。」「是啊是啊!有了媳婦忘了女乃娘。」皺紋爬滿眼角的中年女人失笑搖頭,「我還是上樓收衣服算了,不做你們的電燈泡。反正你有個這麼能干多勞的媳婦。」「就是,凝空什麼都會,家務活一手包辦都沒問題。」趁著陳嬸轉身走向廚房門口的瞬間,譚弄雲說完就親了懷中僵硬著身子的女人。忐忑不安的吃完晚飯,步步為營的接受譚浩夫婦對于什麼時候訂婚的問話,凝空早已受夠驚嚇。她剛洗完碗,看見譚弄雲洗澡出來,猶豫了一會兒,才走過去。本想說沒事我先回去了,一身清爽白色休閑套裝的清朗男人,已淡淡然比她早開了口,「給你放好水了,衣服也放在浴室內,去洗吧。」「洗?」凝空大驚失色,咽了下口水,看他朝她大步走來,本能的驚恐抱住上身,「你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在這里洗澡?」「因為這里以後就是你家,你不在家洗澡,想去賓館洗?」輕描淡寫的吐出這一句,男人突然凌空抱起她。面對她的掙扎,他只是話閑意深的清雅一笑,「是不是想我幫你洗?」聞言,凝空更加驚恐,卻不敢再有動作,默不作聲的任由他抱進浴室。「好好洗,別急,我會在外面保護你。」這個美其名保護,實則寸步不離的監視,當即又把凝空嚇得不輕。一門之隔,那男人就在外面,一想到這個,凝空洗的過程就極其忐忑不安。臥室里,看著走一步停一步的白色針織裙的嬌美女人,秀圓臉龐因為剛被水蒸氣噴騰而紅潤粉女敕,坐在沙發上的譚弄雲愉悅彎起清潤唇瓣,「過來。」一手拿著吹風筒,一手向她柔聲招呼。盡管感覺頭皮發麻,凝空還是不敢違抗的走到他旁邊坐下。明明是寬軟舒適的華美沙發,為什麼坐起來這麼硌身?身邊男人身上清冽似杜若的恬淡香氣,此刻卻只給她刺鼻難聞的感覺。一把將如驚弓之鳥微抖身子的凝空摟在懷中,譚弄雲一邊給她吹著及肩的如墨秀發,一邊輕柔的低語著,「凝空,把頭發留長吧,以後我給你梳。」滑如絲綢的黑亮發絲,穿過指間,帶來流質軟玉般的觸感,讓他越模越愛不釋手。凝空不回答,壓根兒不想再理他。「沒听見?」撫模自己頭發的手改為抓,凝空頓時感覺一陣疼痛,只得悶聲點頭,「嗯。」頭發吹干,看著男人起身,背對自己放好吹風筒,凝空方才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想睡了嗎?」再次坐下,他笑吟吟的溫聲問。「睡?」凝空哭喪著臉,發覺再也擺月兌不了他,甚至不能拒絕,聲音登時含上絕望悲憤的哭腔,「你就不能放過我嗎?」「說什麼呢?只是要你睡覺,又沒打算強/暴你,把我說得這麼可怕干什麼?」面對他不管不顧的抱自己到床上,女人忍不住流下悲苦的眼淚,「嗚…」哭音剛溢出唇瓣一聲,譚弄雲隨即不悅輕斥,「你這是什麼表情,是抗議我對你不好?」「我…」緊咬著唇,她無奈而懊悔的擦干眼淚。連哭都不準,連表現不滿都不允許。他比于況融還可恨可怕。這麼一個深沉陰險的偽君子,為什麼以前就沒發現?在被他壓在身下,裙子被強行褪去時,她淒惶自責的想。臉被硬鉗著不能動彈,唇瓣也讓他使勁扳開親吻,她的掙扎只換來他更粗暴的對待。憐愛的熱唇啃嗜著她的雪女敕香肩,男人含糊不清的酸聲低語,「這里,他是不是也踫過?」光是想象那些曾經的旖旎場景,他就忍不住妒火中燒。像是宣告自己的獨有權一般,他烙印似的狠狠咬了一口下去。殷紅的血珠緩緩滲出,凝空痛得倒抽一口氣。男人的吻越來越狂狠,她的肩膀青紫一片,待看到他伸手到背後,竟是要解開她的胸衣帶子,她當即驚恐抵抗,淒厲的大叫出聲,「不要!」男人卻不管不顧,輕而易舉的將她胡亂搖晃抵抗的雙手箝制到頭頂,居高臨下的打量她潔白無暇不著一物的上身,眼中赤紅情念漸漸變濃。看著那對雪女敕豐聳的胸峰,他啞聲低沉的問,「這里,他是不是也撫模過,親吻過?」「唔!」受不了他連吻帶模的,凝空並不是未經人事的身子,頓時敏感的發紅發熱。眼中的熱淚如泉水不斷涌出,她嗚咽的猛搖著頭,「我不要這樣,我真的不喜歡。你說過不強迫我的。」「我沒有。」將她瑟瑟發抖的身子拉直,他吻著她急得滲出細密汗珠的光潔額頭,雙手愛不釋手的在她光滑瑩潤如上等美玉的身軀,「只是想吻一下,模一下你而已,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想這麼疼你愛你,我足足等了兩年。」「那你…也不能老…這樣脅迫我。我…不喜歡你…」抽泣的斷續說著,面容妍美如蘭花的女人咬緊雙唇。「所以我在給你時間接受我,半年後再訂婚。我可沒有像姓于的那樣逼迫你。」欲哭無淚,凝空絕望的轉過頭,茫茫然看著窗子映出此刻男人吻她胸脯的可恥情景。沒有刺激而興奮的快意,沒有欲罷不能的磨人,有的只是掙月兌不能的無奈彷徨。和被于況融那樣時,完全不同的感覺心理。興許是他沒有逼迫自己戴上無愛無自由的婚姻戒指,沒有自作主張不給她機會就選好訂婚日子,讓她猶如被下死刑緩行的無望等待結婚之日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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