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撫二蹭三親吻,當于況融自痛睡中幽幽醒來,見到的便是林瑤赤/果著雪女敕嬌軀,在自己身上磨蹭的放蕩模樣。
「滾。」發現手腳被束縛動彈不得,男人面露嫌惡的冰沉著聲音說。
「融哥,先別急著拒絕呀!你看我比得上姓霍的丫頭嗎?」炫耀的展示著自己凹凸有致的火辣身軀,林瑤極其自信的貼唇近他,聲音極度撩人的柔柔低語。不安分的瑩女敕玉手,緩緩朝小月復下移,猛地握住了他的分身。
「你把她怎麼樣了?」男人呼吸急重,卻不是因為被挑起情念,而是焦急和氣的。
「傳言一向不喜歡跟女人打交道的融哥,為了那妹子充當一夜七次狼。應該身體強壯,性致高漲才對呀!可我前戲做這麼久了,您怎麼還是沒反應呢?逕」
林瑤挑/逗他的雙手加快速度,身子也在他敏感部分極有技巧的磨蹭,得不到預想中反應的嘲諷出聲,「莫不是…被那丫頭壓榨干了,終身不舉了吧?」
連看她一眼都覺得是惡心,男人閉眼低沉沉威脅,「別逼我拿你老家全村人給你陪葬。我再問你一遍,她到底在哪兒?」
「我要是不說呢?」女人被人無視主動獻身的侮辱,頓時讓林瑤冷笑出聲吩。
「我會讓你一輩子想死也死不成,你的家人會終身以你為恥。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明明是低沉沒任何情緒的話,林瑤卻听出了寒入骨髓的森冷感。
「融哥好像忘了,你現在是在我的手上。說這種話,也不看看場合。」
林瑤抱胸挖苦的話剛說完,于況融已突然伸出左手圈掐住她的脖子,並在她被嚇得驚愕住的剎那間,飛快的抽出左小腿上的短刀,「現在你還以為場合不合嗎?」
「啊!」女人尖叫,難以置信的瞪大美目,「你…你不是被綁了嗎?」
電視節目上才看到的短時間解開綁住自身束縛的高超絕技,竟然就發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林瑤完全被震驚住。
「哼!」男人冷哼不解釋。手銬給他點時間,都能解得開,更何況是這區區幾根繩子。作為一個幫派頭目,學會各種格斗生存自救技能,是他們多次從仇家手中死里逃生必備的籌碼。
林瑤這女人胸大無腦,好打發。可她身邊那五個男人,卻都不是平淡無奇的小角色。
曾經同時受命于意大利黑手黨的他們,經過組織地獄式的教,擁有著最精銳的腦子,和最靈活的身手。也因此讓不知天高地厚到處拈花惹草的林瑤,得罪人眾多仍能夠平安無事活到現在。
多少幫派想拉攏他們,可都被他們拒絕。既是因為月兌離組織前答應過永不參與幫派斗爭,也是因為對林瑤的商人前夫的重情重義。
然而,破門而入的他們,看到反敗為勝制住林瑤要挾的于況融,他們猶豫了。
大嫂在這男人手上,得救她。可這次于況融因為挾持著她,至少有一半的機率安全月兌身。要是讓他離開,他們肯定遭報復,這跟參與幫派斗爭沒差別,組織也不會放過他們。
要是現在不管這個女人的死活,置之不理的任由他離開,那就沒他們什麼事了吧?
見他們遲疑著不動,林瑤顧不得不穿衣服的尷尬,氣急敗壞的大吼,「你們在干什麼?還不快上來救我?阿朗臨死前說過什麼,你們又怎麼發誓一生保護永不後悔,難道你們都忘記了?」
聞言,念舊情的五人頓時不再猶豫,小心的往里邊靠了過來,對把刀架女人脖頸上的于況融目不轉楮的盯視著。
肅殺的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正在這時,虛掩的門被人砰然踢開。一身運動裝扮,綁著馬尾的秦茉茉面無表情的闖入,「融哥。」
「你怎麼來了?」好看的瞳眸微微上揚,男人聲音有些不同于以往的柔和。
「來幫你。」雙手做成拳擊前的預備姿勢,女人一臉麗氣的輕聲說。
兩人的這一對話,也讓那五個男人知道這女人是于況融的幫手。
既然他可以威脅大嫂,他們何不也拿她當人質?要是箝制成功,先相互交換回大嫂,讓她安然離開後再好好跟于況融算大哥的命帳。
心有靈犀的這麼想著,五人轉身朝面色無懼的秦茉茉攻去。
「小心。」警告的踢了不停掙扎的林瑤一腳,于況融感激的輕聲提醒。
「我會的。」秦茉茉抿嘴一笑,沖他點了下頭,隨即和那五個男人展開搏斗。
沒多久,秦茉茉便疲于奔命的氣喘吁吁,身上也出現了幾道血口子。並不是男人和女人女身高力氣上的懸殊,也不是她拳腳功夫三腳貓,而是這五個男人實在太厲害了。
隨便一個她倒能應付,可五個配合默契的一起攻擊她,還真是吃不消。
「住手,還想不想要這女人的命了?」刀子往林瑤修長如天鵝的雪白脖頸刺進一毫,殷紅的血珠頓時滲出兩滴,于況融怒聲大吼。
「隨便你,反正我們又不欠她的。你把她弄死了,也省得我們活受罪,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其中一人大笑回他。
這幾人,已經完全是無所謂。
「茉茉,走。」于況融把惱羞成怒的林瑤推到那五人中間,閃身破窗而出的瞬間,不忘朝門口的秦茉茉大吼。
兩人奔到外面秦茉茉停下的面包車時,于況融急迫上車的剎那間,「砰」地一聲,一記子彈迅快如飛的射進他的左腿。
開槍的,是因為被前夫手下拋棄而氣得失去理智的林瑤開的。
「融哥,你怎麼樣?」飛快開著車,秦茉茉焦急的問血流不止的于況融。
「我沒事。」蒼白著一張臉,男人喘氣著說,「謝謝你來幫忙,不然我今天還真沒辦法月兌身。」
瞧著身上多次掛彩的狼狽女人,他真摯的感謝著。
沒有系安全帶的秦茉茉微微一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突然臉色大變的閃身撲向他,並把他的身子連頭飛快壓在車座上。
感覺到女人身子不住顫抖,于況融看不見她此刻的樣子,心中不安的低聲問,「你怎麼了?」「融…哥,不用…管我,取下我的玉佩…自己去找一個叫…」話音到這兒突然停止,只听得見女人急喘不止的呼吸聲,而她的後背,正血流如注,兩顆子彈正嵌在她的背上。
「茉茉…」于況融霎時大驚失色,生平第一次有不知所措的冰冷驚慌感。血紅著雙眼低喚這個被他冷落多年,此刻已說不出話的女人。
抬頭看左側草地上朝車內射擊的兩個男人一眼,于況融又迅速低下頭,躲過密密麻麻射進來的子彈。
只一眼就夠了,那兩個人,一定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月兌下秦茉茉的玉佩,于況融模索著剎停住車,抱著生命氣息漸漸消失的秦茉茉,打開車門滾落下地。
把她放在車下綁在自己背上,于況融拿起滑板借著車子的掩護,在那兩人走近前飛快推滑下陡峭的山坡。
「茉茉,秦茉茉,我還欠你恩情,你不可以有事,知不知道?」淚流不止,赤紅著雙眼的悲憤男人哀聲挽留。
前方的路還很長,還有多少危險面臨還是未知數。一時間,他竟有些不知自己做錯還是做對的迷惘和彷徨。
為了一個從沒把自己放在眼里還恨自己的女人,把自己弄到現在這步田地,還累得那麼無私愛他為他犧牲性命的女人,到底為的什麼?
俗話說的好,天無絕人之路,在于況融背著已然昏迷不醒的秦茉茉,瘸著腿躺在滑板上,一路磕磕踫踫的穿過田野時,和坐泰國小伙子的車返回繼續等他的凝空,及時相遇了。
「怎麼會弄成這樣?」凝空不管車子有沒有停穩,就驚魂未定的跑下了車。
看到于況融後背上血流不止的一動不動的秦茉茉,女人嚇得尖叫一聲,隨即明白的蒼白著臉,小心而又不確定的伸手一探她的鼻息。
下一刻,凝空嚇得軟身跌倒在地上,手腳冰涼的哀傷道,「她…她去了…」
瞪著凝空手上完好無損的鏈子,于況融失去理智歇斯底里的大吼,「你他媽的有病是不是?沒事不會打電話說一聲?」
查看他腿傷的凝空,當即委屈的流淚抿唇低聲說,「我沒有手機…也不知道你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