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總裁別亂來 今晚不許再踫我

作者 ︰ 孫竹子

看凝空端菜盛飯完,才月兌掉面具解開布條,整個人拿扇子直扇汗如雨下的臉,于況融才問,「你在搞什麼鬼?」

「誰搞鬼了?我這叫隔離,被油煙噴太多皮膚容易變黃變糙懂不懂?冒著變黃臉婆的風險給你做飯,還嘰嘰喳喳,不吃拉倒。」女人氣呼呼的瞪他一眼,隨即大口扒飯。

但下一秒,她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吃相又變得極其慢騰小口,連肉都不肯多踫一下。

只是那明明想大快朵頤卻不敢多吃的糾結表情,看起來實在是苦憋極了。

于況融听出來了,這家伙弄這麼一副裝束敢情是用來防油煙弼。

給她挾一塊雞翅,男人鄙夷的瞧著她挖苦,「明明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還裝胃口不好。想吃就多吃點,別弄得好像我虐待你不給你飯吃一樣。」

「你又刺激我!」凝空眼紅的氣得牙癢癢,留戀的深嗅一口雞翅的香味,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進他的碗中。

「我又沒有嫌棄過你,你腦袋瓜子到底在亂想些什麼?」于況融實在是啼笑皆非,將苦不堪言只吃米飯的作怪女人摟進懷中,好氣又好笑的問擗。

「時間久了,以後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凝空嚼著米飯哼唧,將何麗的事娓娓道來。

听完後,于況融的臉龐舒展開來,眼神卻帶上濃濃的鄙視之意,「一個男人只是因為她的美貌迷上她,那根本不叫愛,經不起時間的推敲。我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真喜歡也好,為錢也好,各種目的接近我的女人,美貌是她們敢于這麼做的第一資本。遠的不說,就說秦茉茉、張喜容,她們哪個不比你漂亮?可我目光就只盯著你打轉,眼楮里一只母蒼蠅都容不下。」

「也對。」凝空被他安撫之話說服得心口甜沁沁的,整個人有如沉浸在蜜罐中,回答得也一愣一愣。

但下一秒,完全醒悟過來他話中之意,女人隨即拍打他的胸膛怒罵,「好啊!總算說出口了。在你心里,她們果然長得就是比我漂亮。」

「不就是事實,也用得著惱羞成怒。」男人低笑,用她不安分亂捶的小手,按在自己因為她激動磨蹭而突起的胯下某物,直視著她陡然變紅的圓臉,聲音曖昧的邪壞沉語,「重要的不是這張臉長得怎麼樣,而是只有她能讓我隨時隨地起反應。」

「哦。」凝空面紅耳赤的呆然一應,把手移開,吞吞吐吐的小聲說,「可是…」

「別可是了。你老公昨晚忍了一整晚,就等著你補回來。」一個轉身,于況融將她平放在沙發上,動作熟練的去解她的牛仔褲皮帶,「我愛你。」

心里明明還有話要跟他說的,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凝空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只得順應生理渴望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狂猛沖擊。

愛說了,也做過了,迷迷糊糊躺在沙發上,看著男人神清氣爽上樓沖洗的凝空,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恍然大悟想起自己要說的是什麼。

她懊惱的一咬牙上樓,拿了自己的衣服跑進客房的浴室洗澡。

剛進主臥室拿了吹風機,準備去客房吹頭發,狼一般邪銳目光緊盯著她的于況融,已扯掉身上的浴巾,氣勢洶洶朝撲過來。

「干嘛呀?剛才已經做過了,今晚不許再踫我。」凝空手忙腳亂的躲開,嘴里一本正經的警告,「我是說真的,做多了下面容易松。以後兩天做一次,要節制,我不想這麼快當黑木耳。」

這些話是她先前被他撲倒就想說的,現在說出來感覺真解氣。

「霍凝空!」整個身子擋在房門口,男人咬牙切齒的猛瞪她,「你再這樣虐待我,我要提前找小三了。」

「可是,人家真的好怕。不到中年就人老珠黃,一點也不粉女敕了,你對著我肯定會惡心嫌棄。」咬著被吻腫的嫣紅桃唇,女人皺著月眉可憐巴巴的低噥。

「我都說了沒嫌棄過你。到底要我怎麼證明你才肯相信?」于況融使勁捶門,低輕聲音有著對這個直腦筋女人的無耐和氣餒。

「唔…」模著下巴,女人一臉為難的表示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得一個飛快低身,越過他逃之夭夭。

當天晚上,試過爬窗敲門的于況融,最終還是對眼前被下密碼鎖反鎖的客房束手無策。只得獨自回到臥室,一夜輾轉難眠,雞啼時才迷糊睡去。

等他早上7點醒來,原本緊鎖的客房早已人去樓空,大廳里擺著一盤絲瓜炒肉,和一小鍋蝦仁粥。還熱氣騰騰,顯然剛煮好。

看見茶幾上的車庫鑰匙不見,于況融臉色一沉,隨即打開大門跑出去。

正見那個昨天一直作怪的女人一邊猛踩著折疊腳踏車沖向外面的鐵門,一邊笑眯眯的朝他招手,「拜拜,我去學校了,你吃飽了再出去吧。車庫鑰匙先替你保管,你自己走路出門。偶爾也該讓車子休息一下是不?」

明明是不想他開車追上找她算昨晚的帳,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霍凝空你給我站住!」面對男人被算計無視而氣惱的連吼帶追,仗著有腳踏車代步的凝空,才不怕他撒腿在後邊追。

但是她忘了這個半泉小區的保全公司都是青竹的小弟,甚至一些住在這兒的居民也和青竹關系匪淺。

所以當看見于況融開著向他們借的車即將追上來時,凝空急了,她還沒忘記這男人昨晚一臉欲求不滿的餓狼表情。以他的蠻力,被他逮住她今天是不可能下床了。

她趕忙打電話給住在附近的17求助,「17哥,我被人追殺,快來救我。我在半泉前面的秀蘭街路口。」

「你別亂動,我趕緊去。」17驚嚇到了,隨即掛了電話。

一分鐘後,等他開著自家半新不舊的貨車十萬火急的趕過去,看見行人綠燈下,人行道的兩端,大眼瞪小眼的凝空和于況融,才明白被捉弄了。

「搞什麼呀!還以為你真出了事,我還準備打電話求助附近的兄弟們。沒想到你只是和融哥玩貓捉老鼠。」

鄙視的回給疊好腳踏車坐到車後座的凝空,一個「你們真幼稚」的嫌棄眼神,17邊收回將要按號碼的手機,邊問,「去哪兒?」「學校。」凝空揉著酸麻的手臂,撇嘴嘟噥。

這時已是車輛通行的路燈時間,原本倚車頭瞪視這邊的于況融,飛快坐回車子發動引擎,嘴里不忘吼喝威脅,「17你敢帶她走,今晚我讓你老婆回娘家通宵打麻將!」

「啊?」17為難的停住動作,有些苦惱的轉頭瞧凝空。

「你敢不開車,今晚你的融哥通宵跪搓衣板。」女人挑釁的斜瞪驅車接近的于況融一眼,聲音哼哼的恐嚇。

「哈哈!」17朗聲大笑,「我的荷包損失事小,融哥的性福事大。小弟今晚就委屈一回,讓阿清揮霍麻將錢一晚吧!」

男人話落車開,瞬間將原本打算伸手敲車窗的于況融遠遠甩在後邊。

即將7點半,凝空所教的高中門口正是師生往來的擁擠時刻。

車輛只能在附近兩百米處停下。17看著一見于況融,立馬挪跑進校門對面包子攤買包子豆漿的凝空。

女人吃得腮幫子直鼓還眼神戒備,他登時有些奇怪的笑問,「小霍怎麼了?」

「為了瘦身不肯吃肉,怕變成黃臉婆把自己圍得像根粽子炒菜。怕自己人老珠黃我會嫌棄她。」瞪著一步三回頭提防自己撲過去的凝空,男人說得咬牙切齒。

「不是吧,這也值得您老人家生氣?」唇邊笑痕更濃,「您就暗自得意吧,娶到這麼個媳婦,天天變著花樣耍寶逗你。」

「她說兩天才能做一次。」聲音更加低,男人硬昂面容烏雲密布一片。

笑容一僵,17語重心長的拍他的背,「理解,女人心海底針啊!阿清為了產後塑身成功,我都一個月沒開過葷了。你比我好。」

「哪天你叫阿清來我哪兒,讓那個呆女人看看自己媳婦變成黃臉婆男人是不是都會嫌棄。」

「好啊!」順口一答,17方才反應過來的低罵,「原來你在諷刺阿清是母夜叉呢!」

「大家都說像,「是」這個字可是你說的。」一聲哼唧,于況融邁步朝校門走去。

「干嘛去呀?車子不管了?」17叫住他。

「新校董視察校情。」理所當然的說完,男人回頭看他一眼,又事不關己的繼續走路,「你不會叫人來開走?」

凝空暢快淋灕的大口吃著包子,心中暗自甜蜜卻又有些氣惱。

這男人,不會真這麼小氣吧?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

怎麼著也得意思一下,當她是小孩哄著也好,爺們霸氣的威脅也好,她听舒坦了說不定就會請假跟他回去了。可是現在,他卻一點表示都沒有。

她是不會承認一想起他精力充沛的從家一直追到學校來,心口就忍不住砰砰跳的。明明都追過來了,干什麼不再做進一步舉動呢?

這麼郁悶咬著吸管,她忿忿的去辦公室拿書。

直至11點半放了學,老師同學們都去吃午飯了,凝空的手機仍沒有一絲動靜。

她生氣了,心情糟糕得沒了胃口,拒絕了和別的老師一起去食堂打飯,獨自一人垂頭喪氣的回宿舍,打算泡方便面將就這炎熱無聊的中午。

打開宿舍的門,凝空剛收鑰匙進褲袋的當兒,眼前黑影一晃,她整個人被拉入帶著清淡古龍香水味的男性軀體中。

「呀!你怎麼在這兒?干什麼啊?」女人又驚又喜,臉色發紅的一腳踹關上門,並騰出一只手反鎖。

不然,要是被人瞧見女教師專住宿舍樓突然多出一個男人就糟了。

「干你。」直接了當的說完,于況融攔腰抱起她。

「那個…這里是學校。不行…」欲拒還迎的低聲喘息,凝空整張臉因為心虛和被他挑/逗得燥熱,而紅得像個大隻果,「回去…再說…」

「回去你又該躲著我是不是?」將她緊壓在門邊的牆上,男人咬牙切齒的沉沉低語。

「討厭。」指著對面窗外的學生宿舍樓,女人心口泛蜜的呵呵一笑,「窗子開著,別人會看到。」

他想怎麼樣就隨他吧,憋急了真去找別的女人她可不樂意。她今早上課老是心不在焉,滿腦子都在想他在做什麼。

「麻煩,拉下來不就完了。」男人喘息的唇離開她的脖頸,轉身就要去拉窗簾。

凝空忙制止他,微笑搖頭,「大白天拉窗簾,那不顯得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真懶,多走幾步都不願意。」

牽著他的手,凝空走到床尾與廁所牆壁之間,這個視線死角,恰好讓對面樓的人看不到這里的情景。

「怎麼穿這麼多?」不耐煩解著她的牛仔長褲皮帶,男人不滿咬她的臉。

女人嗤之以鼻,「這里是學校,印象顧及需要,你當是夜總會的小姐啊?」

「小姐都比你識趣,居然敢把你老公關在外面。」于況融瞪她。

凝空呵呵直笑,轉頭避開他懲罰似的濕癢啄吻。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輕敲,一道熟悉的女聲在外面禮貌響起,「請問霍老師在里面嗎?」

「在。」一把推開神情轉怒卻發作不得的于況融,凝空慢悠悠的系好被他解開的皮帶,指著廁所小聲道,「去里面躲一下。」

完整版免費VIP盡在想了想,她還是覺得不妥,要是來客等下恰好要進廁所怎麼辦?

于是她指著彈簧床底下,小聲磨著嘴皮子,「委屈一下你了。」

「不去。」男人抱胸嗤哼,為顧及她顏面還是放低了音量,「未婚夫在自己宿舍有什麼好奇怪,干嘛要躲床底下?」

「可是這里是女教師宿舍區,所有男士包括校長都禁止入內的。」說到這個,凝空才發覺不妥,「管理員大嬸為什麼讓你進來?」

「沒什麼,她曾經給我當過保姆而已。」

凝空听出來,敢情管理員知道他財大氣粗,給點毛爺爺意思一下,就特例放他通行了。

「霍老師,你在干嘛?怎麼還不開門呢?」門口的女聲因為忽然听不到回應,又問了一句。

凝空欲言又止,氣喘吁吁想推開纏抱她激烈親吻的作壞男人。好不容易扳開他的臉,凝空氣呼呼扭頭低罵,「趁人之危,討厭。」

見男人邪壞著一張俊容又要湊過來,她連忙面紅耳赤的妥協,「別這樣,回去再做好嗎?」

「晚上還敢不敢把我晾在外面?」

見他又要不達不目的不罷休的探頭過來,女人只得怨惱的求饒,「不敢了。」

回給咬唇低頭生悶氣的她,一個「這樣才乖」的愉悅眼神,男人轉身朝房門大步邁去。

在她發覺想要阻止之前,搶先一步開了門。

「咚!」外面女人手中的作業本因為房中突然出現一個男人,而驚得掉了一地,凝空的矜持也碎了一地…

但看清凝空的樣貌後,門口的女人又興高采烈的小跑進來,完全無視倚著門口的于況融,拉著她開心的嚷嚷,「霍同學,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凌莉啊!」

「凌莉?哪個凌莉?」凝空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女人笑容可掬的提醒她,「弄雲表哥你不記得啦?」

「譚弄雲?」凝空和于況融驚訝的聲音同時響起。

前者驚喜得難以置信,後者眸中眯起危險弧度,把她拉到身後。

「干什麼?這是同他媽媽一個老家的女孩,算是遠房表妹,其實沒有血緣關系。」凝空鄙視的扳開他的手,耳語解釋完,才回到女大十八變的凌莉面前。

女人162的縴瘦身高,黑直長發下是一身棉麻白色長裙。眼楮是微圓的半大內雙,挺鼻豐唇,再配上瘦了一圈的清氣小臉,整個人看起來有如鄰家女孩一般養眼親和。

凝空怎麼也沒有想到,擺月兌掉那副黑框大眼鏡,和厚短BOBO頭的書呆子凌莉,收拾一番原來也是個清秀小佳人。

「看不出來哦,以前的假小子褪去不修邊副的邋遢外表,原來也可以這麼漂亮了呢。」

凝空模著下巴,怪阿姨般猥瑣的壞笑目光,直瞧得女人臉色通紅,不好意思的絞著手指低頭淺笑,「你就別取笑我了,我知道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很奇怪。可是我媽非得給我這樣打扮。」

「不會不會。」凝空笑眯眯搖頭,以肘踫身旁于況融的肩膀,「這樣的女生是不是最招男人喜歡?」

「嗯。」淡淡應了一聲,男人答得可有可無。

「那個,這位是誰呀?」凌莉早就想問這個拽得跟二百五似的俊酷男人是誰了。

「我男朋友。」挽著他的手,凝空笑容滿面的回答。

「哦,你好。我叫凌莉,是霍老師大學時的舍友。」凌莉微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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