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總裁別亂來 服侍老公難道不是你的責任?

作者 ︰ 孫竹子

大清早凝空剛打開門,一直坐在走廊皮椅上的譚浩便走過來急切問,「小融昨晚怎麼樣了?是不是又打你了?」

揉著一夜縱欲熬出的黑眼圈,女人打呵欠說,「沒有,可能是到了家里,心情好了很多,睡得很熟呢!」折騰到雞啼才放過她,怎麼可能睡不熟?

男人順著門縫一瞧,看見擁被側身而睡的兒子,頓時安心了,看著凝空微笑道,「這些日子照顧他辛苦你了。舒駑襻」

「爸說的什麼呀?照顧自己老公不是應該的嗎?」

兩人總有一天會帶著霍氏夫婦悄無聲息的離開這里,于況融不肯認他,還是自己在稱呼上多滿足這個一生不得所愛的可憐男人一陣子吧嬈!

听到凝空的親切稱謂,男人一夜難眠的蒼白臉龐頓時好看了不少。

沖她欣慰一笑,譚浩溫柔的輕語道,「陳嬸熬了銀耳紅棗粥,餓了就下去吃吧!」

不管這個總是挑起兩個兒子爭奪的女人嫁的是誰,終歸是自己的媳婦。她肯認回自己,于況融總有一天也會接受他的潞。

想到這兒,男人原本因為擔憂弓彎的背脊,頓時變得直挺起來,臉上笑容清潤得好似那晨間的嫣紅霞光,「把身子養好,早點給譚家添個孫子吧。」

外人只看得到他的風光財勢和美滿家庭,卻沒有知道他的內心有多麼愁苦。

愛的兩個女人最終都舍他而去,一個兒子老是和他對著干,另一個壓根兒不想認他。要是知道于況融跟他回來,是揣著馬上要遠走高飛的心思,這個面善心郁的男人,又會怎樣傷心失落?

他的聲音十分平和討好,卻說得凝空心中一陣心虛不忍,喉嚨暗澀,但嘴上仍是淡定自如的笑答道,「我會的。爸,你們先吃吧!我叫醒他就下去。」

「不成,一家人怎麼著也得一起吃飯的。」譚浩微笑搖頭,「小融不願意早醒,你就催催他,我們在下邊等。」

說完,男人步伐清靜的下了樓。

今天是自己流落在外的兒子回家吃的第一頓早餐,怎麼著也得隆重嚴肅些,哪能隨便應付了事?

反鎖上門,凝空剛坐到床頭,早就醒過來的于況融已翻身壓住她。

「你真是混蛋。」抱著他親吻自己脖頸的頭,女人聲音嗤然的嘀咕。

「哪里混蛋?」咧嘴沖她邪壞一笑,男人就要去解她的牛仔褲皮帶。

「喂!我說真的。」拍開他的手,凝空有些生氣的皺起了淡致眉頭。

昨晚給他各種折磨,差點死去活來,就不能消停點嗎?

「我也問真的。」把她抱坐在懷中哄著,于況融語氣輕柔得像在對待孩子,「乖,別氣了,笑一個。」

「我不是小孩子,別用這麼幼稚的語氣跟我說話。」罵著罵著,女人忍不住噗哧一笑,「有這麼疼愛你的父親不要,背井離鄉了都瞞著他。」

「沒有失,哪來的得?少了我,他還有譚弄雲。沒有了你,我就一無所有了。」模著她的頭,男人語氣清淡卻有著說不出的無耐感慨。

這話凝空愛听,小臉對他笑得更加明媚,「下去吃早餐吧,他們在等著呢!」

裝瘋雖然吃力,其實也是個惹事生非的好借口,例如可以打自己早就看不順眼的人。殺人都不犯法,更何況只是打人。

對面的譚弄雲正別扭不悅的吃著早飯,于況融笑嘻嘻的突然抓起一把花生米,全灑到了他的臉上。

「你干什麼?」男人火了,清雅俊容怒氣飆升,憤起拍桌。

回應他的,是于況融得意不屑的將整杯牛女乃潑到他的衣服上。

「弄雲,你大哥神智不清,你多擔待一點,他也不是有意的。」不知為什麼,譚浩竟然覺得這樣的于況融可愛至極,像極了一個純致玩樂的淘氣孩子。

小兒子臉上的吃憋憤容,讓他看得很想笑。這兩個寶貝兒子今天的神態,都是少見的可愛呢!

再也看不下去丈夫明顯對那個私生子的偏心溺愛,蘇香連盤帶杯的端起自己的早餐,邊走向車庫邊吃。

「神智不清?」譚弄雲嗤哼,「神智不清是打他老婆,拿我開涮干什麼?靠!于況融,你再往我身上扔東西,老子真的要揍你了。」

听到揍字,于況融頓時‘驚恐’的抱臉低頭,眼中閃過得意之笑。

凝空卻看得心疼不已,想起他小時候頑皮捉弄人,是不是挨別人打時沒有幫他?

「你嚇到他了。」情不自禁的把他的頭擁進自己懷中,女人不悅的喝斥提醒。

「靠!」看見她明顯的縱容行為,譚弄雲火氣更加大,「明明是他無理取鬧嚇到我才是,怎麼成了我的錯。」

摔筷扔碗,男人忿忿離去。

「我吃飽了,你好好照顧他,有事給我打電話。」匆匆扔下這一句,譚浩拿起公文包追上怒氣出門的小兒子。

「行啦!別演戲了,他們都去上班了。」屋里現在只有兩個人,凝空安心舒服了不少。

拍拍在她懷中趁機吃豆腐的壞笑男人,好氣又好笑的嘟噥。

「喂我。」轉身把她背對桌子,抱坐在自己大腿上,男人閉眼仰起臉要求。

「討厭∼就會使喚我。」回頭模到裝小籠包的盤子,女人邊湊進他的嘴里邊笑罵。

她是不會承認她愛死他這個霸道狂恣樣的。

「服侍老公難道不是你的責任?」于況融理所應當的道。

「嗯,中听,獎勵飛吻一枚。」女人笑盈盈湊嘴近他的臉頰。

「還是獎勵別的吧!」男人大笑,抱她起身。

「什麼獎勵?」女人揚起秀淡柳眉,表示十分不解。

「你說呢?」踢門反鎖,男人粗魯的把她扔進彈性十足的大床上。

「討厭∼」捂臉故作羞澀狀,凝空好心情的取笑著,「晚也折騰早也折騰,就不怕身子骨吃不消?」

「每次跟你和好沒多久,又不能踫你。」于況融不耐扯著襯衫的扣子,血紅著情念濃郁的雙眼瞪她,「在一起4年了,辦事的時間還不到兩個月。說出去有人信?」

「哈哈!那你是打算一次性全補回來嗎?」潔白的腳丫子挑/逗的撩著他的胸口,女人笑得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于況融卻似乎想起了什麼,眉頭緊皺起來。狠狠瞪她一眼,跑進浴室內沖洗。一會兒出來後,又把神情不解的凝空扔進去擦洗。

「干嘛?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改當吃醋和尚?」看著明明箭在弦上卻壓抑隱忍不發,耐心給自己擦洗身子的男人,凝空努嘴取笑著。

吞咽著口水,于況融把她的臉啃了個遍,才咬牙切齒的低吼,「要做好干淨措施,不能再讓你宮外孕了。」

昨晚太過興奮,情緒失控下他沒有顧忌那麼多。現在想起來就覺得後怕,不能再害孩子了。

凝空听得心中又酸又甜,因為想起那個無辜離世的親生骨肉,聲音也帶上了內疚的哽咽,「嗯,听你的。」

洗完澡,她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敞開身子等于況融撲上來。

豈知這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出了房門。

「喂!你也太小題大作了吧?」看著滿房間噴消毒水的忙碌男人,凝空邊掩著鼻子,邊不滿抗議。

「不好聞也忍著,一切為了孩子。」心滿意足的扔掉空瓶子,于況融爬上床,「以後在外面我又想硬來,記得提醒我。」

「提醒有用嗎?你哪次不是看見人家哭著給你求饒才甘心。」心間的甜味溢滿周身,女人雙腿環住他的腰桿,拉著他慢慢向床下倒去。

兩人情念正濃,箭在弦上即將發射時,凝空的手機響起來了。

「媽打來的。」沖他嘿嘿一笑,凝空爬起來听電話。

通話鍵剛摁下,虞青雁吐出「回家一趟」,就掛斷電話。

「她說什麼?」于況融蹙眉問。

「叫我回家一趟,估計是有事。」忽略掉心中不好的感覺,女人沖他眨眼笑語。

「那…」

于況融還想說點什麼,凝空已按平他的身子,「乖,好好待在家里睡一覺。」

安撫的吻了下他的額頭,才穿衣服出門。

凝空手一伸到家門,鑰匙還沒插進鑰匙孔里,厚重的鐵門已一下子開啟。

「于況融是不是瘋了?」虞青雁開門見山的問。

「對。」凝空直接了當的答。

「你…」一把扯她衣服進屋,女人面色沉怒的瞪她,「馬上跟他離婚回家。」

「他不是沒有死嗎?離什麼婚?」凝空雙手抱胸嗤之以鼻的道。

「你腦子也被他感染瘋了?他現在什麼都沒有,還精神不正常。一的仇家等著找他算帳,你居然還敢跟他在一起。」虞青雁氣得柳眉倒豎,神情盡起對女兒執迷不悟的痛惜。

「隨便你怎麼說,我不指望你們都喜歡他,我只知道我這輩子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你們要是願意,就試著了解他接受他。不然我們以前怎麼過,現在還是怎麼過。」表面說得無所謂,凝空的心其實並不好受。

她沒有膽量現在就告訴家人,自己和于況融解決完一切後,就帶著他們兩人一起遠走高飛。

父母心性純良藏不住心事,她不敢現在就告知真相。虞青雁是不了解,她只是很失望,女兒居然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滾。」一字震耳,凝空被推出了家門。

「滾就滾,這個家我還不稀罕待了。」做戲得做足。不管周圍有沒有眼楮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她都不願意冒這個險,寧願就讓外人都以為她因為于況融的事,和家人關系再一次鬧僵。

回到家,看見凝空強裝笑臉示人,眼中明明布滿愁緒,于況融早就明白她又跟虞青雁吵架。

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男人溫柔低語,「會好的,別想太多。總有一天他們會理解你。」

「嗯。」頭埋進他的胸膛,凝空抿嘴哽咽應答。

瘋瘋癲癲,高興時耍人,生氣時揍人,凝空覺得于況融最近過得很是開心無拘束。

「真像個孩子呢!」譚浩看著花園中追逐蝴蝶的俊挺黑影,笑逐顏開的感慨,「弄雲小時候也是這樣淘氣。」

「他跟小叔可不一樣。」凝空為于況融打抱不平的淡淡提醒道,「小叔小時候有人寵,他卻只是被人當作工具煉制。」

「小空話里帶著刺呢!爸當年是有錯,現在不是在想法子補償他嗎?」譚浩搖頭失笑,清儒面容書卷氣依舊。

凝空看得心生贊嘆。這一家子人喲!爸爸生得清端平和,老婆冷艷高貴得讓人覺得理所當然。大兒子冷凝得讓人不敢靠近卻又被他的皎好相貌吸引,小兒子的優雅秀恬總是讓人對他毫無防備,被他迫/害了哭都沒得哭。

譚浩的補償說到做到,也來得很快。即是把于況融是他流落在外地的身份公諸于世。

這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包括于況融本人。

凝空想,譚浩是認定他已經發病半年了,不良情況依舊,是不會好的了。所以才不征詢他的意見,而自作主張。

豪門一夫多妻,這在香港澳門也不沒有過的例子。

所有人卻很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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