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樓望著面前如神邸一般英俊亦如魔鬼一樣可怕的男人,後背陷進柔軟的貂絨毯,「我有些不舒服,今天能不能不要?」
她低聲乞求,倔強的眼中有膽怯。
「剛才勾-搭葉承顥的時候怎麼沒有不舒服?還是……你成心跟我過不去!嗯?」他危險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雖然極輕極輕,卻震得她耳膜發痛頭暈目眩。
不再听她解釋,白東風薄唇微啟,含住她的櫻唇死死糾纏,熟練的親吻之後便是強勢的索取。
他大手一揮將她的浴袍扯掉,迫不及待的褪去自己身上繁瑣的衣服,那早就灼熱的昂揚一個用力,狠狠的刺進她體內。
健碩的身軀壓在她嬌小的身上,大手握住她瑩潤的胸部就連唇也不肯放過她,他貪婪的撕咬著,好像要將她吞吃入月復。
他在她體內狂野的律動,火一樣的激情很快燃遍全身,她白女敕的身子開始出現不自然的緋紅,卻始終緊咬牙關不吭一聲。
見她動情白東風笑了,輕咬她的耳垂,「乖,叫出來,叫出來給我听听!」
她別過臉去不看他,他便撈起她的身子架在自己強健的腰上,更加用力的挺進,更加瘋狂的沖刺。
她終于忍不住**的侵襲,洶涌的熱潮將她淹沒,她流著淚在他身下低喘著,在他听來,每一聲都無比受用。
他俯子抱住她,讓彼此更加貼近,「你知道嗎?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呵!」他笑,笑里卻帶著嘲諷,「你給我記住了,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下,別的男人,都是痴心妄想!」
這一場瘋狂的歡愉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水晶桌上果盤里的草莓被打翻在地,高-潮的時候易小樓不知道手該放在哪里才好,往地毯上一抓就抓住了那些鮮女敕的水果。
草莓被她捏的粉碎,手心里、地毯上都是些斑斑點點的紅色。
她身子像被拉滿的弓一樣彎起,承受著他的佔有和攻擊,又是同時達到高-潮,白東風俯子將滿是汗水的臉埋在她肩頭,「你只能是我的,這輩子都別想逃離!」
大手撫上她的翹乳,極盡溫柔的、安慰。
易小樓忽然就哭了,哭的整張臉上都是淚。
她記得多年前他們也這樣激烈的做過,高-潮之後他也說了同樣的話,不過卻不是這一句,他說小樓我永遠都是你的。
而今給予變成霸佔,愛變成恨,歡愉變成折磨,她的心,也沉的像被巨石壓住,想反抗,卻無能為力。
她討厭眼淚,討厭軟弱,討厭搖尾乞憐,討厭苦苦求饒,可現在的她只能哭,只能做之前她最最不屑的事情。
看著她身下兩人結合之處流出的乳白色液體,白東風從便攜箱里拿出一盒避孕藥丟給她,「收起你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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