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一切只是幻影,那我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了。
我睜大眼楮看著他一步步的朝我走來,卻在我的面前柱腳。連幻覺的他也不再要我了麼?
我伸手勾住她的脖頸,用粉紅的舌頭地舌忝著他,既然決定要放棄,那就讓我瘋狂一回吧。內容**所以代過嘍
我是在無痕的懷中醒來的。
我**的肌膚緊貼著他的胸懷。我清楚的意識到我們做了什麼。
不過,我不後悔!
他肇文澤可以和別的女人在御花園中做的事,為什麼我不可以在自己房中和別的男人做。
「主子,屬下」見我緘默不語,無痕忐忐忑忑的開口。
現在他是最後一個可以為我死的男人了。
「我是自願的。否則也不會把自己給你了。」我攬上他的脖子,吻了他的唇。「今後,你不可以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絕不!」
「恩。」他慎重的點頭。
我知道,他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對我,他從不食言。他會用一生來守候這句話,來守護我的幸福。肇文澤那種男人,我一生遇見一個就夠了。
「無痕給我穿衣服,我們走。」
從此,這個牢籠將會慢慢變成我的記憶。然後消失在我記憶的長河中。
從此,這個世上不再有月若琳。只有美男爹爹的寶寶,只有暗夜的主子,只有冷酷無情的凌蝶薇。
無痕正在為我穿衣服,突然有人敲門。
無痕依舊置若罔聞的忙著手中的活計。
「誰。」
「小姐,是月青。」
「進來吧。「隔著隱隱約約的帷幕,月青恭恭敬敬的走了進來。從進門起她便不曾抬起過頭。這樣的規矩,很好。「有事?」
「小姐,黎琉殿來消息了。」月青謙卑的回話。
「恩,說什麼?」
「月昭儀有孕了。」
很好,連光天化日的御花園都可以這麼的努力,懷上孩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要處理掉那個孩子麼?」無痕停下手,問。
「干嗎處理掉?人家可是真真正正的龍種。是人家父母的心尖子、命根子、肺葉子。我要是動了她的孩子,皇上還不要了我的命?再說我們就要離開了,還管人家啊這麼多閑事做什麼?」
「離開?」無痕不解的問。
「這個等會兒再給你說。月青,你去下個碟子。問問皇上月昭儀的孩子記不記?既然月昭儀身懷龍種,那便是秦明的功臣。且功不可沒。而我做他肇家的媳婦這麼多年也沒給肇家留個一兒半女。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願意讓出後位。也讓秦明未來的皇帝有個地位高貴的母親。他給我寫個憑證,要不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像兩國糾紛呀,孩子的撫養權呀,雜七雜八的什麼都有。我們今天先立個憑證,到時候便誰也找不到我的頭上來。」
「是,小姐。」
「無痕,收拾東西。過不了幾日,我們便離開這里。」
用過早膳,我悠悠閑閑的躺在美人榻上小憩。昨晚的活動工程還真不小,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歷史痕跡,至今還隱隱作痛。
不多時,月青便送來了,肇文澤的親筆書信。
諾大的紙上只寫了寥寥的三個字︰對不起
是為什麼對不起?是說對不起我還是對不起他的愛妃?還是對不起他孩子的娘?
這個對不起是他在承認麼?承認他的背叛?不!皇帝哪會有背叛之說。那是博愛,就像皇帝的妃子只是小妾,所以每一個皇帝都是一人一生一妻子。
放下那個對不起。「月青,告訴無痕,我們明天一早就走。再派人給老爺送個信。告訴他我很好,勿掛念。想回家的時候,我會去看他的。我的事,他不要插手。這是我的要求。否則,我終生不會讓他再見到我。」
「是。」
「記住,把我所有的東西全部帶走。不是我的一個也不要。凡是我用過的,使過的一個也不留給下。帶不走就給我神不知鬼不覺的毀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