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來敬酒的主管是我們姐妹的朋友阿梅,她也就是看見我們姐妹幾個過來,想送一箱啤酒過來助助興的,就帶著酒吧的其他主管一起過來一個一個的敬酒。
沒有想到,這幾個小兄弟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敬酒的時候跟主管他們毫不留情,一點忸怩,就以為是故意看不起他,手中的酒瓶讓主管頭破血流。
阿梅的也是個不怕死的主,不喝他們敬的酒就是不喝,說話回嘴也撐得很,說︰
「你們算什麼東西呢?你說喝完我就得喝完?」
她是仗著跟我們姐妹是朋友的關系,對阿惠的手下只是小弟看待的吧。可她面對的這個小兄弟是平常沒有跟我們一起玩過的,所以不太熟悉。
這一下出手,阿梅就發火了,酒瓶當然的就從她手里飛出去,砸中對方的臉,被刮了一個大口子。對方也不示弱,已經受傷看見血了,還隨手拿起茶幾上的酒瓶,往阿梅的額頭砸去,她的額頭馬上就開了嘴巴那麼大的一個口子。我說著這下糟了,阿梅要破相了,可我和阿青又阻止不了事態的發展。
我拿起外套,扯住嚇呆的阿青。我將外套蓋在我和阿青的頭上,,生怕被不明物體的碎片給濺到了。躲開他們酒瓶紛飛的瘋狂的戰局跑到包廂外面去了。我們連忙去找阿惠,因為阿惠在他們開打的時候正在外面打電話。
等她到了現場,這現場已經難以控制了。
看他們個個都打紅了眼,鮮血濺的到處都是。
參戰的人是越來越多,酒吧的服務員和保安都聚過來,這邊的小兄弟的朋友也是越來越多。酒瓶橫飛,手機也被當成武器,雙方都掛了彩。
開始的時候阿惠用手去拽都拽不住他們的身手,也許是他們根本沒有看清楚誰在拽他們。
直到阿惠看看動手拽不行,就厲聲道呵斥他們︰
「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著了?還不都給我停手。」
混戰中,他們听見了阿惠的喝斥聲才停了手。
一個包廂已經被砸得稀巴爛,到處是酒瓶碎片和血,酒水和著血水流了一地,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就這樣,在阿惠的呵斥聲中,混戰突然的風平浪靜的停住了。
我陪阿青進包廂去拿衣服和手機,包包。阿青的外套上都是血,手機已經缺了角。
等到阿惠去找她自己的手機的時候,已經在拉架的時候不知道被甩到哪里了,第二天才找到。
其他人的手機卻找不到機主,因為機主已經被打破了腦袋去醫院包扎了。
旁邊就是公安局,很快的保安和警察都來了,除了雙方需要去包扎的人,讓人送走了,其他的人都被攔住不準走。
這時候,那些個小兄弟都還是很激動,要連保安也一起打,阿惠喝斥著才平靜下來。
保安問︰「是誰先動手的?哪幾個動了手?」
小伙子們血氣方剛,因為見慣了這種場合,又知道有人會來擦的,所以個個有恃無恐的,都搶著說︰
「是我先動手的。」
「我」
「我」
「是我」
「我也是」
把個阿惠氣得半死。直罵他們︰
「你們個個是不是豬頭?不用你們開口說話的,全部都給我閉嘴。」
阿惠把保安和警察的幾個頭拉到一邊,問他們︰「我是阿惠……」
(不知道阿慧是怎麼說的,反正有她的路子和方法。)
「知道,知道了。」
他們馬上就過去說,留一個人在這里,帶去先關起來。其他的人都走,這些女人都放她們先走。
阿惠指著其中的一個小伙子說︰「你今天留下跟他們去,我明天再過來保你出來。」
事情就這樣結束了,無波無浪的,沒有意外的按著意料中的程序走過了。
我們一行人,繼續去火鍋店吃宵夜。
後來阿惠給阿梅買了精華復顏霜什麼的,阿梅還怨阿惠沒有早出手阻止,害她破相了。而且也許也是怨怪美麗的面相竟然是給好姐妹的朋友所毀,心里憋屈吧。不過我們姐妹幾個調和了幾次,在一起也吃了幾次飯,唱了幾次歌,關系就已經復原了,阿梅不再對阿惠冷淡又怨怪了。那額頭上的疤痕卻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用頭發遮擋著,也沒有影響到她的美麗。只是我們幾個姐妹有時候會給她掠起頭發來看看是不是破相了,她也只是無所謂的一笑了之,也無話可說。
前面的這一段精彩的武打場面,我還沒有征求過小四的意見,如果她不同意爆料,怕這些場景有損她迷人的溫柔的美女形象,說不定我就會回過頭來刪除掉哦。你們要一睹為快的,就抓緊時間看啊。
昨天的時候小妹就在提意見,說讓我把她寫得溫柔一點,呵呵。現在我又增加了這武打的場面,把她描寫成一個黑社會老大了,可怎麼辦?(其實她只是公司的需要,才有那麼多的兄弟們在手下幫忙。)
怎麼寫呢?溫柔的?好吧。就說她迷死人的單眼皮和嬌柔又高傲的氣質。她自己說︰「就說小妹我是個小女子溫柔可人,人見人愛,哈哈哈。」如此的真實可愛的小妹,讓我怎麼才能寫得出?她的美麗和氣質,讓我禿筆難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