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儀沒有言語,只是笑笑,哪個女人會容忍這些事情,寬容大度?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這個就不是女人,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愛這個男人,那麼便是自己這樣,跟你睡了,不代表就依附于你。雖然心中還是堵得慌,但是她只能說抱歉,互相留個美好的印象吧。
如果感情沒有未來,那麼她便會毫不猶豫的掐斷這感情的幼苗,注定不能在一塊,那麼這份感情就只能扼殺在搖籃中,不然,終會傷己傷人……
「這菊花開的甚好」前面另一個月亮門,傳來女子嬉笑低笑的聲音。
子儀停步看著對面月亮門走進來的三個女子。
三個女子看到一襲黑衣站立一旁的子儀,三千青絲被輕輕吹起,很少有人穿黑色的裙裝,但是女子身上的衣裙更加襯托了她白皙的皮膚,如同珍珠一般散發著淡淡的光暈,眉眼仿佛是工筆細細描繪,如同從水墨畫中走出的翩翩佳人,出塵卻又妖嬈。
「姑娘們好」身後的菀兒上前行禮。
女子腳步一頓,互相看了看,還是相伴著上前。
「想來這便是主子新帶回來的姑娘吧」其中一個白衣女子,溫和的笑著,落落大方,走近子儀。
「長的也不怎麼樣啊」另一個紫衣女子瞥了眼子儀。
子儀卻一直是但笑不語。
「主子看上的人,必定有所不同」白衣女子看著子儀,仿佛是在細細描摹子儀的模樣。
「為什麼不說話?難不成是啞巴?」另一個綠意女子毫不顧忌的低笑起來。
「別這麼說,都在一個院子,傷了和氣不好」白衣女子上前拉起子儀的手,「菀兒是主子身邊的丫鬟,讓她服侍你,自是看重你,不必在意這兩個的話。
「沒什麼可在意的」子儀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的女子,她是真的這樣大氣還是裝的呢。
「主子」綠衣女子忽而驚詫道,幾個人紛紛行禮。
子儀卻是笑意更深,白衣女子想來是知道天涯會過來吧,可惜她沒有心情看他們演戲,轉身向來路走去。
「姑娘」菀兒詫異的看著子儀面無表情的向外走去。
「恩」天涯淡淡的應了聲,眼眸卻是鎖定在子儀身上,果然還在生氣嗎……知道自己不能由著她,今日她也沒有顧忌他的面子,但是腳步還是不由自主的跟著她來。
「唔」只覺得眼前一暗,接著就撞上了一堵不硬不軟的牆,「痛」子儀反射性的手捂著額頭往後退,接著腰際一緊,又把她拉了回去。
溫暖的大手照在自己的額頭上,熟悉的氣息瞬間撲鼻而來,子儀茫然的抬眸看向那張俊臉,仿佛變臉似的,憤怒的瞪著杏眼,「你來干什麼?」
男子沒有說話,劍眉輕皺,伸手揉著子儀的額頭,。子儀也懶得和他鬧騰,她需要靜一靜,想一想自己和天涯的關系,這樣不清不楚的讓人難受。想要拿掉天涯的手,卻無奈後者根本不放開她。子儀有些冒火的抬頭。
「對不起」淡淡的極不自然的聲音傳來,讓抬頭的子儀一怔。
「啊,你干什麼?」子儀忽的被天涯抱了起來,禁不住有些氣惱的拍了天涯一下,干什麼都不知道說一聲。這次也不例外,後者沒有說話,子儀卻是看著匆匆而過的房屋樹木,這廝正用輕功帶自己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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