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的暗衛詫異的看著自己的主子,半天回不過神,但又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早就听別人說主子破天荒的帶回個女子。
只見天涯如同細沙落雁般輕巧飄渺的抱著子儀在房頂上飛來飛去,原來他還記得自己當初的話,子儀嘴角微微彎起,閉眼感受著風帶著天涯身上淡淡的檀香,有武功就是好。
即使抱著子儀,身形也未減半分,身輕如燕,朝著院落的後方飛去,停在後山最高點上,把子儀請放在山頂樹下的草坪上,子儀這才睜開眼,撲鼻而來小草泥土的淡淡的清香,夏秋之際的暖陽恰如其分的揮灑下來,小山的視野很好,不僅可以看到整個院落,還可以看到院落之外的綠色平原,最遠處還有一片森林,一條淺河緩緩流過,眼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澤,波光粼粼,更遠處是藍青色的高山,真是沒想到,這邊的景色這麼好……都可以開發旅游了。古人就是好啊,隨便蓋房子就是豪華別墅,外送絕美的自然風景。
子儀站起身,舒展舒展筋骨,深深吸了一口氣,「哇」古代就是這點好——污染少。忽覺得腰際一緊,子儀低頭順著手臂看到身後抱著自己的天涯,那鷹隼般的潭眸里,看到自己的影子,瞬間讓她覺得,他的眼里只有她,但是一想到杯具的現實,她就滿心的不舒服。
似是明了子儀心中的事情,天涯抬眸看向遠方,淡淡的嘆了口氣「我不喜歡她」,說著輕輕攏了攏子儀被風吹散的青絲。
誰說女人的心思難猜,只要她得到保障,她便不再擔心,害怕,生氣,找茬,子儀回頭,遠遠眺望,嘴角微揚,這一刻,她相信天涯,只是相信他的話而已……
只是曖昧的場合總有人來打擾,天涯一眼看到站在小山下的管家,不等他開口,子儀的聲音便傳了來,「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恩」輕輕的回了一聲,月兌下披風照在子儀身上,飛身而下,跟管家走回院落。
「少爺,您怎麼可以這樣任性」能這樣和天涯說話的,只有從小撫養天涯長大的管家,管家有些無奈,有些憤然,有些擔憂的聲音在書房響起。難怪少爺會突然下令讓組織撤離,今天上街才知道,那個少爺帶回來的女人是恭親王龍嘯晨的側妃,這會在全國通緝,也不知道少爺是如何想的,真是讓他又氣又急。
天涯沒有說話,靜默的坐在紅木書桌旁。
「少爺,您也知道,我樓的勢力雖說是武林里數一數二的,但也不能和朝庭抗衡,此刻朝廷還沒有查到咱們,少爺把那女子放了吧」他明白少爺肯定不會做把那女子送回朝廷這樣不仁不義的事,但是放任自由總可以吧。
「不可能」天涯淡淡的話語,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在風月樓,他只有對管家說話才會收斂自己的煞氣,現在還有個子儀。
沒有天涯,這風景也就看著沒有意思,漸漸起了風,子儀也就按著剛才管家的路線悠然的走回院子。「他們剛才走的方向好像是這里」子儀邊想邊走著,湊到一所房子旁,突然爆出一聲大喝,嚇了一跳,慌忙捂著嘴,聲音是房子里發出來的。
「少爺,您不能再執迷不悟,那個女人不值得您這樣」管家有些痛心的看著堅決的天涯,卻因為他是主子,不得不深吸一口氣,強壓下自己的怒火,「少爺,您這樣做,讓盈盈小姐情以何堪」。
天涯看著第一次管家這樣的暴怒,心中閃過無奈,子儀的好是要相處才能發現的,此時跟管家說,他定然听不進去,要找個理由讓管家接受子儀,想了想道「子儀是鳳陽血脈」。
如同炸彈般,天涯淡淡的話語,讓見過大風大浪的管家一怔,「真……真……的」渾濁的眼眸突然閃出精芒,胡子都有些顫抖。
「那日一時情急拿出極陰蠶絲帕擦拭劍上血跡,晚上回去時發現絲帕變為藍色」眼眸中閃出懊惱,當時太過沖動才傷了子儀。
子儀皺眉,什麼鳳陽血脈,自己都沒听過。
「這……這真是……太好了,盈盈小姐有救了」一時激動,管家的花白胡子都翹了起來。忽而看向天涯「老奴還奇怪,少爺怎麼會去保護他呢」呢喃的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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