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魚一技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怕,這就是她的鐵飯碗啊,看來要重操舊業了,子儀挽起袖子向河邊走去,現在她拿劍捕魚的技術那是爐火純青,無論白晝,拔出了那把木劍,話說這劍捕魚很是好用……
天涯靜靜的看著不遠處那興奮的捕魚的身影,一團漆黑但那明亮的眸子堪比灑滿清輝的月亮,身姿輕盈流暢,真是沒想到短短三月她的武功可以達到如此境界,若不是那披風,他還真的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就是她……可是為什麼,仿佛和她離得很遠……
「小姐,真是沒想到你還會烤魚?」茅草屋前眾人圈坐在篝火邊,四周空氣散發著子儀烤魚的香味,伴著潺潺的水聲,火紅的木頭 里啪啦的響著,在子儀撒料的時候有一陣火苗竄出……
「呵」子儀不知是冷哼還是一番自嘲的發聲,把烤好的魚給了默「冷冷再吃」。
接著烤另一個,不禁想到了絕塵,也不知道如何了?
「對了小姐,剛才您一出手就是一個平常人家可以生活多年的金元寶,您這樣真是不應該啊,您」。
「閉嘴」子儀烤好遞給了他,這個男人真是嗦的可以。誰知說完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怎麼也止不住,咳的臉色通紅。
「主子!」默忙放下魚拍著子儀的背,一邊解下水袋給子儀,眼圈有些發紅「主子的病,似乎更加嚴重了些」。
「不是風寒嗎?」眾人剛剛見面那時,看到子儀這樣,還以為是普通的風寒,誰料卻是天天如此,沒見好也沒見壞,除了咳嗽,身體也沒不適的癥狀,真是奇怪。
「舊疾落下的病根,原本是好了的……咳……遇到一些事情傷了元氣」。
「你是攝政王?」容顏忽然道。
默警覺的抬眸看向容顏。
「嗯」子儀面上無異,「你早猜到了不是嗎」。
容顏挑眉,諱莫如深的笑了起來,王爺你還真能裝。那豆眼望了望遠處的山說道「過了這座山,我們就此別過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恩」子儀淡淡的點了點頭。
……思思飄過
「王爺」一位黑衣侍衛走進房間單膝跪地。
「已經上山了?」看來他們的行程也不慢啊……嘴角勾起,依舊望著窗外明月,神秘如夜的男子,明亮的眼眸映襯著月亮的光輝,如同俯視世間萬物般蒼茫包容一切。
「是」
「下全吧」男子淡淡的揮了揮手。
「王爺如此放過他們?」一旁的深藍色錦緞衣衫的男子,看向那個灼灼其華佇立窗前的男子,嘴角依舊噙著邪肆的笑容。
「子劍,逾矩了」銳利的眼眸轉頭看向男子。
「可是」男子依舊不甘心,「走到這一步」。
「擅自行動,殺死晨兒的王妃,陷害子儀,這一賬我還未與你清算」緩緩的轉過身。
「謀劃了這麼長時間,王爺卻因為一個女子而改變全盤計劃」男子起身,指示著對面的男子,昏黃的燭光照射在他面龐,依舊的俊朗非凡,卻也是依舊的冷酷無情。「不懂,王爺為何要放走她,那日在大殿上如此,在風月樓私宅也是如此,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