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爺,我這兩個女兒都選了你,你看?」近四十歲的青樓媽媽臉上寫滿了糾結,看著花落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夾雜著不解意味。
「哈哈,在下替她們都贖身了便是。」白魅向媽媽拋去個電眼,含笑道。
「欸???好的咧~」媽媽滿面春光︰「遇上公子,真是她們兩人的福氣。」
「弟弟,你隨媽媽去為二位小姐贖身,我且去看看二位小姐。」
「哥哥,你這???」
「沒事,我自有安排。」
白魅隨顏絮心的丫頭離開了,白衣沒法,只有跟著媽媽去辦理贖身。
「公子,您來了。」剛推開門,一股不知名的香拂面而來,顏絮心坐在梳妝台前。
「嗯,顏姑娘。」
「公子,聞花落姑娘也對你芳心明許,小女自愧不如花落姑娘,不知公子願為誰一注風華。」顏絮心起身,哀怨的神情看著讓他芳心已動的白魅。
「顏姑娘,在下一個行走天涯的浪子,給不了你們高貴的身份,亦不能給你們安定的家庭。看顏姑娘在此紅塵之地還能保持不吭不卑的心境亦是佩服。在下的意願也只是為顏姑娘贖身,還顏姑娘一個自由身,今後嫁個好人家。」
顏絮心一听,心頭一緊,別過臉,眼眶泛起水霧。原來,他的心、並非對我有意。
「但是,小女願意為公子流浪天涯!」顏絮心還是想再搏一搏︰「願公子成全!」
白魅盯著顏絮心那楚楚可憐的容貌,沒有回答。
「小女明白了,公子無意,為我贖身已是大恩。小女不再奢求。」
花開花落終成傷,一顆心,碎。
「顏姑娘,帝都城外有一島,遍布紅嫣樹,花開勝似海。島中有一人,願收一花相助左右。若顏姑娘有心能找到,便留于哪兒罷。」說罷,白魅轉身,如輕碟般離開了房間。
再隨著花落的丫鬟,白魅來到了花落的房前,叩門而入,就聞一女聲輕輕嘆息︰「佳人男裝亦風流,惹得多少女子暗芳心。」
「花落小姐真是好眼力。」
「美人的佳興真是甚怪。」倚在坐席上的花落神情懶散,卻給人不能言語的月兌俗之氣。
「初來帝都,也不過好奇心的驅使。」白魅也不客氣,一個轉身,輕飄飄落在花落旁邊的睡椅上,貓般慵懶神色,安逸得閉上了雙目。
「那美人的思想超俗了。」花落起身,為自己盛了一杯酒,酒香讓白魅有些醉意。
「花姑娘明知我是女兒身,為何還要在眾人面前說出那番話?」
「小女是遵守自己的承諾。」花落整個人俯身,躺到了白魅懷中,白魅睜開眼閃過一絲驚變神色。
「這酒美名曰‘不思量’,不知美人可有品過?」花落用額頭抵著白魅的額頭,這姿勢,別有一番風景。
近在咫尺的墨綠瞳孔,放大的妖魅之貌讓白魅慌了絲心神。
「那可否請花落姑娘解開在下的穴道?」花落在躺入白魅懷中便點了她的穴道,是她動彈不得︰「不然,我如何品味呢,沒想到花落姑娘也是武林中人。」
「只懂皮毛防身」不能動彈的白魅任由花落的氣息游走在臉龐︰「美人,你真香,這酒,我與你一起品嘗。」
下一幕,便是花落飲下杯子里的酒,堵住了白魅的嘴。
這就是所謂的一起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