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慕容允已經翻出了玉佩。
「凌若水,你果真是不識好歹!」冰冷而狂傲的目光盯著凌若水淡泊無波的臉龐,狠狠的丟下話︰「看來你還真是苦頭沒有吃盡,繼續吧你!」
說完,把她抱到床上,眯起眼楮看了她幾秒,回轉身,驟然間,身影瞬間一個縱躍,身子居然如清風一般跳出窗戶,快速地消失。而歐陽子軒對她呵呵一笑︰「若水姑娘,要是你求一下我表哥,保證讓你出去!」
說完,他也如一道風般,消失在窗戶里,不見。
錯愕著,凌若水看著那里去的兩個人,頓時明白,那就是輕功,她只是在電視里看到過的輕功!原來,真的有人會!
他們剛一走,陳謙寒就帶著人來了。在門口敲門,「凌四小姐,你有事找本官?」
凌若水此時一動都不能動,開口又如何?
她在想著歐陽子軒最後說的那句話,求一下慕容允,她就會被無罪釋放!但是,然後呢?慕容允知道她失了清白,還會娶她為妃嗎?再說她憑什麼要仰仗一個男人的庇護去生存呢?這不需要,尤其在陰謀漫天飛的狀態里。
之後又一天,凌若水再被提審。
只是這一次,說的是牢頭李武被人割掉命根子的案子。
那牢頭一醒來就一口咬定是凌若水勾引了他,並且誘惑過去把他打暈,割掉了他的命根子。
大堂上。
陳謙寒一拍驚堂木,沉聲喝問︰「李武,你來詳細交代一下那晚的經歷!」
「回大人,小的,小的前晚當值,剛回到牢房,牢房里只有小的跟凌若水兩人,她就誘惑小的過去,小的過去後,她就月兌衣服小的大聲制止,她卻在里面扯住了小的胳膊,小的鑰匙被搶了去」
凌若水冷笑,真是顛倒是非的閹貨,被割了命根子還敢胡說八道,倒成了她勾引他了!可笑之極!在審訊中,凌若水冷笑出聲。
陳謙寒冷喝︰「凌若水,你笑什麼?」
「我笑這晴天白日,有人不怕驚雷,胡亂捏造,被割掉命根子還敢胡言亂語,下次不知道被割掉什麼了!」
「大膽凌若水,趕在公堂之上公然威脅受害人?」
「受害人?」凌若水再度冷笑︰「陳大人,你一手遮天,想要到什麼時候?我知你或許有苦衷,但我也來問你,我在監牢里面,他走過來做什麼?色心不起他會靠近監牢門?就算我月兌掉了衣服誘惑他,他若真是正人君子,為何不當時叫人進來,把我抓個現行?為何叫我隔著牢門扭住他的胳膊?這等說辭,不顯得幼稚可笑嗎?」
陳謙寒被問得一愣,目光看向李武,帶著銳利。
李武也一怔,目光有著片刻的躲閃,卻是瞬間指著凌若水喊道︰「是你,你說你身體不適,你裝病!把我引了過去!」
「剛才不是說我月兌了衣服引你過去?怎麼這會兒又變成了我裝病了?你捏造證詞的手段實在是太低劣!
「你這婬婦,是你月兌了衣服說自己病了不適要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