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泡的時間夠長了,也不知這色蛇在水底呆了多長時間,花容翻身從浴桶里出來,迅速的套上衣服。
細長的眸子瞥了一眼立著半身子盤在榻上的赤蛇,扭頭沒理他。這混蛋,有多少秘密瞞著她?
「嘶嘶!」
見花容似乎準備出去,小赤蛇扭動尾巴嗖嗖的擋住大門,速度快的驚人!
花容一愣,雙手交叉胸前,退後一步瞪著他,想干什麼?
赤蛇飛快的速度帶起了一陣細風,淡淡的藥香襲來,花容臉色微變,扭頭看向她剛剛出來的浴桶。竟然把春日散下到這里面?搞沒搞錯!
「你呀!你呀!都學壞了!」花容咬牙切齒,俯戳戳小家伙光溜溜的腦袋,這混蛋還真是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嘶嘶!」火紅的信子吐出,光溜的腦袋斜歪著,墨藍的眸子炯炯的看著花容,討好的舌忝舌忝花容微勾的唇角,花容伸指讓他爬上來,也不和他計較。
雖然藥是下到了水里,不過,對自己沒有什麼效果。不會是緋嫵吩咐傻子下在茶水里,子玉不知道,以為只要是水就行了?
花容心下一寬,帶著這不明生物,轉身回榻休息。
可惜想象很美好,現實很殘酷。躺下還沒多久,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無法睡著!太熱了!
一股熱流竄上身,淡色的容顏瞬間潮紅!
花容一個激靈,猛的掀被翻身而起,雙手捧滾燙的臉,額角突突。
為什麼會中招?明明是不可能的!
她一沒受傷,二來她腦子正常,絕對不會有病的跑去喝洗澡水,為什麼會這麼悲催?
難受!
要命!
禽獸!
花容雙眸通紅,猛的扭頭看向床榻外,此時目光無辜、眸子汪汪的看著她的某傻子!
沒錯!
就是某個傻子現在出現了!
「你是不是裝傻!是不是!掐死你這混球!」花容撲過去卡住某人的脖子,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某玉愣愣的看著雙眸赤紅,臉若紅霞的娘子,似乎對某人的手勁完全沒感覺,乘機攬住花容的腰貼著自己,盯著面前殷紅一片,溢出絲絲血絲的薄唇,長舌輕舐,糯糯道︰「娘……娘子……子玉不是有意咬傷娘子的……」
「你當然不是有意的,你是**果的!故意的!」花容抿唇咬住某蛇分叉的舌頭,眸子噴火。她忘記了!在回府的時候這傻子要補償,咬破了她的嘴唇,本來好了,可惜洗澡水是熱的,傷口破開了!摻藥的熱水滲入血液之中。
「天要亡我!」花容氣怒,真想直接賞兩巴掌給這傻子。
「娘子好熱哦……」某人分叉的紅信子乘花容說話,鑽入散開的衣領中揩油,還不忘提醒臉紅紅的娘子。
花容垂下腦袋,認命的松開自己的手,趴在某人的胸前,額角青筋微凸,心里憋了一口惡氣上下不得,不吐不快。
心一黑。
伸手抓住了某人的長舌……
花容臉色微獰,五指一抓!
「嘶!」某傻的慘呼聲……
「不許動……」花容總算舒坦了,環住歐陽玉的脖子,輕蹭,低魅的嗓音使歐陽玉體溫嗖嗖的上升,大掌深入半散的衣領之中。
「娘子,子玉很愛很愛娘子……」
「嗯……」嬌粉的容顏蒙上一層細膩的汗珠,回應這傻子笨拙的動作。
長長的舌輕舐粉面,繞進檀口前一瞬,花容撇過臉去,嵐氣輕吐,魅然道︰「今晚我原諒你……」
「娘子……」
「但是……不許亂來……不可以……那樣……唔……」
分叉的長舌鑽入檀口翻攪,肢體廝磨,滾燙的溫度在室內回旋……
春日散不是烈藥,不過,通過傷口進入身體作用更直接……
「也算成功了一半……」
緋嫵挑著長腿坐在明宸殿的梁上,挑眉看向歐陽 ,幽幽道。
歐陽 今日早朝推遲了,加上他昨日說到的計劃,也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雖然這人冷面含了春意,可惜原樣沒變,和自己想的差不多,這麼容易得手就不是冷花容了。
「接下來打算干什麼?」歐陽 深邃的目光定在折子上,手中的朱筆卻沒有動。
「需要你和子玉切斷關系……」
「……?」歐陽 抬頭看了眼緋嫵。
「子玉平時沒有正常的意識,做事也是依心而發,很多事在別人眼里很愚蠢,但花容不一樣,她看的背叛險惡太多,反而看得透很多蠢事背後是顆赤子之心,子玉心里只有他娘子,什麼事都是從花容出發,花容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會這麼縱容子玉的傻,不過到底縱容到怎樣的程度還不得而知……」
緋嫵瞄向沉默的歐陽 ,每次都只差一步,沒有一點催化劑就什麼都干不成,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我明白了」歐陽 沒有再多說什麼,沒有了正常意識的引導,在遇到外界的刺激時,會做出心里最本能的反應,不過他自己知道夭夭在心里的地位,並不擔心突生什麼意外。
「接下來要找機會了,不過我听說玉王府里盡是美人,事情倒是好辦。花容那丫頭看到難看之人就堵心,在自己身邊做事的都是美人,就是子玉身邊的也沒一個丑的……哈哈……」
緋嫵似乎想到什麼,瞅著歐陽 大笑。
歐陽 臉色微抽,夭夭的確極度厭惡難看之人,當年他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因為她看不慣他的真身太過龐大,一路的喊打喊殺,硬是鍥而不舍的追殺了幾個月,打著打著就認識了,還是因為他化形成人,她看著順眼的緣故。
他還真不敢相信,子玉算是夭夭的一個特殊,大概是玉王府唯一的特例。
「接下來的事情還真有幾分期待,不知花容會是怎樣的態度……」緋嫵目光望向玉王府的方向,這樣大的王府,即使花容多用心,也會有陰暗的東西存在,如果子玉看到,加上她給的另外一樣催化劑……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