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93 賜婚?!

作者 ︰ 小豆布丁

慕容越看著那緩緩朝她走來的女子,縴巧削細,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就是她指定自己來南國的?

來人正是鄧玉嬋,其實她一直都呆在內堂,當祺開始刁難這少年時,她便想直接沖出來的,但隨即一想,她還是忍住了,可是到了後面,她實在忍不住了,一個沖動,走了出來。

「蟬兒,這是朝堂,不得放肆。」鄧將軍看清來人後,立即上前輕聲喝道,他快要被這個女兒給嚇死了,這里可是朝堂,沒有皇上允許,怎能隨意出現?

其他官員也被鄧玉嬋的出現給驚嚇到了,但驚嚇過後更多的是責備,這是鄧將軍的寶貝女兒他們自然清楚,而且皇上也十分寵愛這女子,听說而且還是未來的皇後娘娘,但這里是前朝,而不是後宮,就算再得寵的妃嬪也不得干涉朝政,更何況她還不是妃嬪,只是一個被寵壞的女子罷了。

炎祺沒有出聲,視線卻一直停留在鄧玉嬋的身上,他已有兩日沒有見到她了,自那日之後,她就沒有理會過他,就算他親自上門,她還是避而不見,他知道,她生氣了,就為他讓別的女人懷有他的子嗣而生氣了。

她生氣,他該高興才是,因為她生氣,就代表她的心有他,她吃醋了。可是她的避而不見同時也讓他害怕了,害怕就此失去她,這也是他為何明知她在內堂,他還要故意要為難那個慕容越了,他就是要逼她現身,他在賭,賭她會不會因為慕容越而現身,可現在竟讓他賭贏了,可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鄧玉嬋伸出左手輕聲說著,「你好,鄧玉嬋」

這一舉動讓文武百官倒抽一口氣,鄧小姐她可知道她在干什麼嗎?百雙眼眸齊刷刷的看向坐在高位上的男子,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麼,可惜那男子讓他們失望了,那男子什麼也沒做,但那張冰寒的容顏卻讓人不寒而栗,而他們又將視線落在慕容越的身上,千萬不要踫啊!不然……

慕容越看著這動作,她心立即明了,剛開始她還在想著,如果見到那個人時,她該說什麼?現在看來,什麼也不用說,一個握手手勢便能她們完全明白過來了。

「你好,慕容越。」慕容越淡淡吐出,直接握著那只手。

兩人沒有繼續說些什麼,就只是這樣相視一笑,兩人在心中各自明了。

轟,皇上最寵愛的女子的手竟然被別的男子給踫了,深怕禍及無辜,文武百官只想立即逃離這里,可是想歸想,他們始終還是站在原地上,不過他們不敢喘半點大氣,紛紛屏住呼吸,不敢言語,只能看形勢而動。

宮景辰有些愣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覺得慕容越不像這種沒有大腦的人,能出現在這的女子絕非是普通的女子,可是慕容越為何要去握住那只手,難道他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炎祺全身散發著寒冷的氣息,他一定要剁了那只敢踫蟬兒的手。

「蟬兒,過來。」一聲極具命令和冰冷氣息的聲音驀然響起。

鄧玉嬋看了一眼炎祺後,而後朝慕容越輕聲笑道,「見到你真的很高興。」當初她得知封國有人輕而易舉的將她的九宮格破解之後,她便開始猜測,那個人是不是也是和她一樣穿越來到這里的人?

因為她知道,就算那些阿拉伯數字已經開始流入鄰國,但也是知道,並不精通,再加上,要想破解九宮格需要的是數學的加減乘除法,這些在這時代原本都是還沒有的,封國竟然有人會九宮格,如果那人不是曾經在南國呆過,而且還是近幾年,因為九宮格在南國流行也是這近幾年的事,不過據她所知,那人從未離開過封國,那就是說,那人很有可能是和她一樣,穿越而來。

幸好在祺登基之後,兩國的對外貿易合約需要續約,于是她便哀求祺無論如何都要那人來續簽,而剛剛她之所以會用握手方式來打招呼也是在賭,如果他真是穿越過來的話,那一定會懂;反之,他就不是。

她也想過很多打招呼的方式,但她還是覺得這個既簡單又容易,總不能她一開口就問,「你知道現代嗎?」或者是,「你懂九宮格?」又或者是,「你知道什麼什麼吧」

其實她會這樣做還有另一個目的。

慕容越淡淡一笑,絲毫不理會旁邊那些人的詫異和惶恐,「我也是。」

「蟬兒,過來。」炎祺再次寒聲喝道。

「過後我們再慢慢聊。」鄧玉嬋說完後,立即轉身緩緩走向宛如冰人的炎祺。

也是在這一刻,慕容越終于知道南皇對她為什麼會有敵意了,為什麼想要讓她在眾人面前難堪了,原來是為了這個鄧玉嬋,等等,這南皇不會將她視為情敵了吧!慕容越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哎,她這算不算躺著也中槍了。

所有人紛紛對慕容越開始打量起來,鄧將軍的整個脖子都被氣得又粗又紅,蟬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懂規矩了?不僅擅自闖入朝堂,更是當著皇上的面,文武百官的面,讓另一個男子握她的手,還和那男子如此愉悅談笑。

如果蟬兒這樣做是為了氣皇上,但這樣有些過頭了。

「退朝!」鄧玉嬋剛走到炎祺跟前,炎祺便直接起身拉著鄧玉嬋的小手,冷冷吐出退朝二字後,離開了朝堂。

看著憤怒離去的南皇,慕容越為鄧玉嬋深感同情,看來鄧玉嬋是要被南皇好好折磨了,不過有一點她倒是有些奇怪的,那就是鄧玉嬋為什麼要當著這麼南皇和文武百官的面,和她握手確定她是不是穿越過來的人?除非鄧玉嬋這樣做是故意的?哎,看來她以後躺著中槍的機會多了去了。

她這次遇到鄧玉嬋,到底是該喜該是該悠?

「慕容越,你是不是認識剛剛那女子?」他剛剛仔細想過,除了這個可能性之外,他無法解釋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而那些準備離去的百官,听到宮景辰的話後,紛紛放慢腳步,為的就是想听听那膽大包天的少年的答案,竟然敢踫皇上的女人,那不是在找死嗎?剛剛皇上的臉色他們可是完全看在眼底,皇上是真的動怒了,看來有些人要遭慘了,其中一些官員為此則是暗暗高興,一副等著看好戲的心情。

「剛剛才認識。」

「這……」剛認識,這怎麼可能?

那些官員對這答案也詫異著,剛認識?剛認識怎麼就如此親昵?看來這鄧將軍對子女的教育還真是開放啊。

鄧將軍似乎察覺到同僚的探尋目光,滿頭的黑線,直接來到慕容越的身旁,輕聲笑道,「讓二位見笑了,慕容大人,小女給你來到麻煩了。」

「您是……」

「真是失禮,在下是南國將軍鄧方。」

「鄧將軍說笑,怕是我給鄧小姐帶來麻煩了。」慕容越若有別意的笑道。南皇離去前的臉色,怕是鄧玉嬋要受折磨了,不過她相信鄧玉嬋能應付得來,如若她沒把握,她就不會在朝堂上做出如何出格的事了,當然,那些所謂出格的事只是針對這些老頑固而言。

鄧方略有尷尬笑了幾聲,他是責備蟬兒,但一想到皇上的怒氣,他還是不由的擔心蟬兒。

「鄧將軍,不知鄧公子今日的心情是否有好一些?」這個鄧將軍就是慕容宇賴上的新老爸?這個慕容宇還真一番能耐,竟然能讓鄧將軍收他為兒子。

「慕容大人見過犬子?」

「恩,昨天是見過,不過我看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對他說了一句話,他才會如此不高興?」要想知道慕容宇是如何成為鄧世宇,直接從這個鄧將軍口中得知則是最快也是最原版的答案。

「哦?」

「鄧公子似乎和我的一位朋友很相像,只可惜我那朋友無福和鄧公子相見,不過我看鄧公子似乎不太像南國人,倒是有幾分我封國的味道。」

「不錯,小犬確實不是南國人,他是我的義子,一個月前,我在南江邊上撿到他時便帶他直接回了聖都,事後得知他身世可憐,也正好我膝下無子,便收他為義子。」這件事要查並不難,他也沒有不要隱瞞,不過,宇兒單單的只是和慕容越的那位朋友相像嗎?

「原來,看來是鄧公子看見我這個封國人後,是想起他那可憐的身世,心情便有些難過了。」如若真是巧合,她不得不佩服慕容宇的運氣有時候還的是挺好的;如若不是,那只能說他繼承了肖素梅那深沉的心機。

「恩。」昨晚他就察覺到宇兒似乎有些悶悶不快,原來是因為這個。

「鄧將軍,如若是我,我就會先查清此人的背景之後才決定會不會收留他。」慕容越變相提醒著鄧芳去調查慕容宇的事,其實只要鄧芳派人進入封國境內,便可隨意看到對慕容宇的通緝公告。

「恩?」鄧將軍有些怔愣,他似乎覺得這慕容大人話中有話,難道宇兒的身份有問題?

待他們走出皇宮後,和鄧方告別之後,一直沉默的宮景辰緩緩開口問道,「慕容越,你口中的鄧公子是封國人?」

「不錯,而且你也認識。」

「恩?」

「慕容宇。」

而另一邊

一臉怒意的炎祺將鄧玉嬋帶離朝堂後,直接將鄧玉嬋橫抱起趕往他自己的寢宮。剛踏進寢宮,炎祺便將懷中的人兒困在門和他之間,身子緊緊的壓著那副柔軟的身子,毫不溫柔,甚至還有些粗魯的含住那紅唇,快速的撬開貝齒,靈舌直接探了進去,用力吸取著里面的芳汁,大手更是不安分的伸進衣內,不帶絲毫溫柔的揉搓著那嬌女敕的身子,最後大手直接覆上那柔軟的胸前。

對于這突來又略帶幾分粗魯的吻,鄧玉嬋極力抵抗著,當那只大手探進她胸前時,她也不管會不會再次惹怒他,用力一咬,喉嚨頓時嘗到一絲的腥味。

炎祺並沒有因她咬他而放過她,而是加深了這個吻,手上的力道也加深了幾分,那雙柔軟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柔軟,當他感覺到那柔軟在自己手中慢慢堅挺起來時,他的身子也變得緊繃起來,他要她,他不能再忍了,他現在就要她。

炎祺的這一變化,鄧玉嬋自然也感受得到了,但她也知道,如若她反抗,只會讓他的**更深更大;但她不反抗,那她……

「祺……」帶著幾分祈求和嗚咽的聲音緩緩從鄧玉嬋的口中吐出。

炎祺直接抱起女子,往里面的大床走去,布滿**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身下的人兒,體內的**急速上漲,心中不斷的掙扎著,不管是身子,還是心,他現在都要她,不過,他的最後一點意識還是控制了他,讓他松開了懷中的人兒,「不要恃寵而驕。」

身上的重量一輕,鄧玉嬋立即起身整理好衣裙後,絲毫不理會那怒氣還未消散的男子,直接下床準備離去,卻在踏出第一步,就被男子所攔。

「不要一再的觸模朕的底線。」炎祺寒聲道來。

「我是不是應該感謝皇上一再的放過我?」他怒,她都沒有生氣,他倒是先生氣了。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說,在這世上,只有她才能懷有他的子嗣,可現在,卻……

「你在怪朕讓其她女人懷有身孕?」

「我不敢。」

「朕看你的膽子大得很,竟敢當著朕的面給其他男人踫你,並和其他男人說笑。」炎祺沉著臉說道。

「我一向膽大,皇上不知道嗎?」

「你……你還敢咬朕?」

「所以說我膽大包天。」

「那就讓朕來驗收一下你是不是真的膽大包天?」炎祺臉色一變,怒氣全無,大手更是不安分的開始往鄧玉嬋衣內探去。

「炎祺,你……」

「噓,讓朕好好驗收。」要對付她,決不能硬來,不然吃虧只會是他。

「啊……」鄧玉嬋拔腿就跑,只可惜剛跑沒兩步,就被一雙大手給拎了回來,「美人兒,乖,听朕的話,讓朕好好驗收一下。」

「不要,啊,我不要。」

「蟬兒,朕說過的話絕非只是隨意說說。」炎祺突然極其的溫柔的哄著。

「恩?」是哪句話?

炎祺趁鄧玉嬋發愣空檔低頭再次吻住這有些紅腫的嬌唇,這次的他是那般的溫柔,和剛剛的粗暴完全相反,仿佛兩個人似的。

當過後鄧玉嬋得知莞貴人因不慎摔倒,懷中胎兒不保的消息傳出後,她才明白過來炎祺當時說的意思是指這個,就算這樣,她新中國的那根刺也從未拔過。

……

過了午時(11點到13點),慕容越看到眼前的女子時,嘴角微微彎起,看來這鄧玉嬋能這麼快出現在她面前,她之前的擔憂是有些多余的了。

人家都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不過她們倒不是,激動過後,剩下的就是平靜,或許是因為她們雙方始終是男女有別,不能像閨蜜那樣暢所欲談,不過她們倒想朋友般的聊著,聊著她們來到這個世界後所遇到的人和事。

慕容越並非不是不想告訴鄧玉嬋,其實她是女兒身,但這樣以男兒身面世也挺好的,不然如果她告訴了禪,想必她以後躺著中槍的機會會更多。

直到了下午,如若不是外面宮女的催促,她們二人還會繼續聊下去。

「越,你說我是不是很傻?」鄧玉嬋輕聲問道。

「愛沒有傻不傻,既然你已經選擇了,那你就該努力下去,除非你不愛他,或者他不再值得你愛。」在她的觀念中,愛就是如此,愛都是一心一意的,不可能說一個人可以愛很多人,像那些男人總是會岸道貌然的說,我的心中只愛你一個,但他卻又能和其他女子一起歡愛,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或許當初我就不該愛上他。」鄧玉嬋自嘲笑著。

「愛上他,你後悔嗎?」

「不後悔。」

「那不就得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個巴掌拍不響,想必南皇是真心愛上禪的,不然憑早上的事,他也不會如此輕易饒恕禪。

「對了,越,今天是中秋節,宮中有宴會,一塊去如何?」

慕容越正想拒絕來的,又被鄧玉嬋給搶口說道,「這是祺邀請的,不然你覺得我能這麼快出來見你嗎?」

「既然如此,我還能說不嗎?」

「趁這次宴會,我有一個朋友要介紹給你認識,他可是對你相當的感興趣。」

「哦?」

鄧玉嬋淡笑不語。

當兩人從房間走出來後,剛過了申時(15點到17點),離宮中宴會時間也差不多。宮景辰早已在門口等候,只因炎祺已經另外派人特意前來邀請宮景辰和慕容越進宮,表面上是如此,實則是派人接鄧玉嬋回宮,不想讓鄧玉嬋和慕容越見面的時間太長。

「禪,你為何要指定我前來南國?」馬車上,慕容越緩緩問道,在驛館時,她們只顧問著對方的事,卻忘了這個至關重要的事了。

「我是從宇弟口中得知,他告訴我,封國有一人輕而易舉便解了我的九宮格。」

原來是慕容宇,不過她可不信慕容宇會這麼好,想必他是想借他人之手對付自己吧。

「怎麼了嗎?」

「沒事。」

宮景辰安靜的听著,看著,從這女子出現在驛館,他便猜到,慕容越和她的關系絕不簡單,現在再听到他們的稱呼,他更加確定了,只是,他的心卻有些刺刺的。

「三皇子,今日在早朝之事真是對不住,如若不是我的出現,想必你們和祺已經簽訂好合約了。」鄧玉嬋似乎才想起車內還有個三皇子宮景辰,其實這也不能怪她,自從她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一個和她一樣穿越過來的人後,她一直都處于激動狀態,只可惜那人不是女子,而是一名男子,不然她還有更多的話和他說。

「這和鄧小姐無關,南皇的心情本皇子可以理解。」

「呵呵」鄧玉嬋干笑幾聲後,繼續道來,「今天是八月十五,每年的今天,宮中都會有一個小小的宴會,百姓家家戶戶也會有各自的慶祝方式,晚上更是會有賞燈會,希望三皇子能過得愉快。」其實她來到這個世界,並沒有中秋節的,最開始是和她在六歲那年,和爹爹說,她曾看過一本書,書上記載每年的八月十五月圓之夜是代表著全家團圓的日子,是個值得慶祝的節日,所以,她說不管爹爹無論有多忙,都要在那天空下來留在府中好好陪她。

其實當年鄧夫人在生下鄧玉嬋時,便血崩而死,鄧方鄧將軍也算是有情有義之人,這麼多年來,他都沒有再娶妻,就連納妾都沒有,整個將軍府,就只有鄧玉嬋和鄧將軍兩位主子。

而後,慢慢的,這種節日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也紛紛學著她,陪著自己的爹娘過節,從而慢慢發展成中秋節是南國特有的團圓日。

「想必這和阿拉伯數字,九宮格,九九乘除法一樣,都是出自你口吧。」慕容越調侃笑道,原以為禪也是穿越到這最多是幾年的時間,沒想到已經將近十六年了。

「呵呵。」當初她是閑而無聊才會玩起九宮格這種游戲,可是一個人玩膩了,自然就會想找多一些人來玩,可惜他們都不懂,于是她先從阿拉伯數字開始,慢慢的再到九九乘除法,不過這些最大功勞的還不是她,是炎景,如果不是他,想必這些東西也不會變成到現在的家喻戶曉了。

宮景辰對慕容越和鄧玉嬋的關系更加好奇了,同時也佩服著這女子,原來是阿拉伯數字和九宮格是她自創的,可是慕容越為什麼如此熟悉,當初在文才比賽中,慕容越能輕而易舉便答對了最後一道題,難道那時慕容越就已經認識了鄧玉嬋?可慕容越不是說,他們是剛剛才認識的嗎?此時的宮景辰滿頭都是問號,只可惜他的問號不會有人幫他解答。

慕容越剛跳下馬車,便听到一道熟悉的聲音,「慕容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鄧公子,確實是很巧。」慕容越轉身看向來人後,淡漠笑道。

慕容宇先是一怔,不過隨後便恢復自然,他現在的身份要調查不難,不過速度這麼快到是讓他小小驚訝一會,「听說今天早上,慕容大人在朝中……」

慕容宇的話還沒說完,目光便看到從馬車內出來的那道身影,禪姐姐?她怎麼會和慕容越在一起?

「宇弟也認識越。」鄧玉嬋緩緩笑道,當初爹爹要收他為義子時,她不反對,但也不贊成,只是爹爹喜歡,她也不好拂了爹爹的心情,畢竟她也覺得,爹爹這些年為了娘和她沒有再娶,在這時代,有哪個家不想有子繼承家業的,而且多了弟弟陪伴爹爹也是一件好事,但她始終覺得這個宇弟不像表面看的這般單純。

「禪姐姐。」慕容宇在心中暗叫不好,為什麼他看上去,禪姐姐和慕容越的感情似乎很好,嬋姐姐對慕容越不應該是仇敵的嗎?怎會……

當初他得知九宮格是禪姐姐獨創時,他便告訴禪姐姐,慕容越輕而易舉便破了九宮格,而且他還在她的面前說了很多關于慕容越的壞話,為的就是利用禪姐姐仇敵的心來對付慕容越。

所以後來,當他得知慕容越會來南國時,他更加興奮了,因為他知道,慕容越的盡頭要來了,而且早上他還听說皇上在朝堂上大發雷霆,原因就是慕容越,他得知後,興奮不已,慕容越的下場終于要來了。

可是就在剛才,他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于是讓義父先行進宮,他便留下來確定那馬車內坐的到底是不是慕容越,沒想到還真的是,而且還是和嬋姐姐一同前來,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听說過,慕容大人在封國的名聲如此之大,我當然會听說過。」慕容宇咧嘴笑道。

鄧玉嬋看了看慕容越,似乎在問,是這樣嗎?只可惜慕容越只是聳聳肩,沒有給予任何回答,不過慕容越覺得禪並不相信慕容宇的話。

「禪姐姐,我先進去找爹。」他要另外想辦法才行,如若再錯過這個機會,死的那個人就是他。

看著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慕容越勾起嘴角,淺淺笑著,慕容宇,事情不會這麼快就結束的。

當慕容越和鄧玉嬋同時出現在宴會上時,所有人再一次被嚇到了,今早的那一幕再次跳到腦海中,原本喜慶歡悅的宴會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听說早上我錯過了一場好戲,是不是?」一道調侃的聲音悠然響起。

鄧玉嬋朝來人直接翻了翻白眼,「不錯,而且戲中主角就是我,祺,還有越。」

「哦?稱呼都這麼親昵了,看來皇兄要擔心的事要發生了。」來人正是炎景,其實他覺得皇兄只是在白擔心,慕容越明明還只是一名少年,皇兄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沒有自信了?不過對這慕容越,他對他的興趣倒是又深了幾分。

「我和越的關系就猶如和你的關系。」

「哦?是嗎?」

「越,他,炎景,南國景王爺,就是之前我說的那個人,他對你可是很有興趣哦。」鄧玉嬋邪邪笑道。

炎景淡淡一笑,「三皇子,慕容大人,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

「那是自然。」宮景辰輕聲說道,第一眼,他就覺得這個景王爺應該不錯,是個值得交的朋友。

「三皇子,我倒是覺得我和你挺有緣的,我們的名字都有景,看來我們注定了是朋友。」炎景厚臉皮的笑道。

宮景辰不語,只是淡淡一笑。

隨後,炎景和宮景辰便直接到一旁坐下飲酒暢談,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丟下慕容越和鄧玉嬋兩人。

「越,那我們就坐一塊吧。」

「禪,我看還是免了,我看如若真坐在一起,我又要中槍了。」慕容越開玩笑般的道來。

鄧玉嬋聞言後,噗嗤一笑,正好這一幕被正趕來的炎祺給看到了,而周圍的官員紛紛怔愣在原地。

慕容宇見狀後,內心一喜,他知道該怎麼做了。

宴會也因皇上和太後的到來,而正式開始。

而慕容越和鄧玉嬋最後還是相鄰而坐,皇上也似乎沒有看見似的,宴會上的人也紛紛不敢提,鄧將軍更是被這個女兒給氣紅了臉,今日他總是覺得蟬兒有些怪異,難道蟬兒真的對這慕容的人有興趣?可是蟬兒不是和皇上嗎?怎麼又……

宴會上的氣氛頓時有些怪異起來。

皇上假裝沒看見,其他人也假裝看不見,但不代表有些人沒看見,只見太後的眸子不斷的瞄著鄧玉嬋,似乎也撕了她似的。

「禪,太後是不是不喜歡你?」慕容越察覺到總是時不時瞄向她們這邊的太後後,僅用兩人可以听得見的聲音問道。

「恩,太後一心想要她的佷女韻貴人成為皇後,祺不同意,再加上我和祺之間的關系,太後自然不會喜歡我。」都說婆媳關系不好打理,可她還沒有不是,就已經遭太後怨恨了。

「皇上,哀家看鄧將軍之女和封國使者感情似乎不錯,皇上何不成全他們?哀家也听聞這封國使者慕容大人年紀雖年少,但能力非凡,小小年紀便得到封皇的器重,破格提拔他成為正二品的官員。既然如此,皇上不如撮合鄧將軍之女和這慕容大人,這不僅可以促進了兩國的情誼,更是成就一件好事。」一向將鄧玉嬋視為眼中釘的太後緩緩開口道來。

頓時,宴會場上的氣氛更加凝重起來,紛紛猜測著太後這是何意?鄧將軍之女不是未來的皇後嗎?怎麼太後要皇上賜婚給封國使者?

太後又繼續說道,「他們真是一對仙童仙女,極其的相配,哀家看著他們這一對可喜歡極了,皇上,你覺得哀家的話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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