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94 你來了

作者 ︰ 小豆布丁

于喬霖並沒有回答,只是溫潤一笑,隨後邁開步伐,雍容雅步的走著,極其的紳士,她的這個師傅還真是一個典型的紳士,只是,她知道,這一切都只是他的表像而已。舒殘顎

慕容越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邁出步伐跟了上去,兩人就這樣並肩的走著,一路上,于喬霖沒有開口,慕容越也不出聲,兩人就這樣默默的走著,直到來到目的地後,前者才主動開口道來,「徒兒,為師就不陪你進去了,里面有你想見的人。」

慕容越頓時覺得有些迷霧,這里面有她想見的人?可這御書房除了澤之外,還會有誰?可她能清晰感覺到師傅口中的那個人並不是澤,而是其他人,既然如此,那人又會是誰?

「徒兒這是害怕了?」于喬霖低聲笑道。

害怕?她從不害怕!就算是害怕,她照樣也會去面對,絕對不是閃躲和避諱。

「師傅若有空就去看看徒兒的娘,還有喜嬤嬤。」慕容越抬眸對上那雙淺笑的雙眸,淡淡的說完後,也不給師傅他說話的機會,便直接抬步前進,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于喬霖有些怔愣的看著那消失在視線的身影,欣姨還在世上?還有喜嬤嬤也回到雪城了?遽然,那道優雅的紳士身影在房門還沒關上之際便已經消失不見。

另一頭,慕容越走進書房內,入眼的不再是坐在龍案前勤于批閱奏章的熟悉身影,此時那個位置上空空如也,甚至連整個書房都是空空如也,沒有澤,更是沒有師傅口中的那個人。

暗暗氣惱一下,她又被師傅給耍了,什麼為了她,而特意去接來的人?她看根本沒這號人物?

輕輕移動著蓮步,雙目四處張望著,玉手輕輕的觸模著那冰冷的龍案,還有那冰冰的龍椅,當視線落到龍案上的一沓沓奏折,哎,她再次感嘆到這皇上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上面的一個木盒子,這木盒子不大,比巴掌大一些些,不過上面的雕刻工藝卻是極其的精致,她平時也沒怎麼留意,也不確定這木盒子是一早就在這了還是……不過,她現在很是好奇這里面到底裝了什麼?因為澤將它放在這,應該是想時刻能看著放在里面的東西吧。

宛如蔥白的指尖輕輕的觸模著上面的花紋,一種異樣頓時油然而生,這種感覺似乎很熟悉很熟悉,卻又有種莫名的害怕,指尖最後來到開口處,就在她猶豫要不要打開時,大腦好像傳來一道聲音,那聲音在不斷的告訴她,不要打開,不要打開,同時心口上還傳來一陣陣的痛意。

心口上的痛持續加劇著,那種痛就像有人一刀一刀的刺著她的那顆跳動的心,同時,她還感覺到自己胸口上那個小香包滾燙滾燙著,似乎想將她給烤熟了似的,可這一切的痛在她的手離開木盒子後就全都消失不見了。

在她還沒來得思考剛剛是怎麼一回事時,頭頂上傳來緊張又擔心的聲音,「越越,你怎麼了?」

「沒……沒事。」那會是她的錯覺嗎?眼角又瞄了一眼龍案上的木盒子,是錯覺嗎?

「不要騙我,越越,剛剛到底怎麼了?」楊睿澤根本不相信她的話,因為此時的越越,根本不像沒事的樣子。

他剛踏進書房,便看見越越一手捂著心口,一手緊緊的握著椅子的手把,而似乎在隱忍著什麼,臉上更是出了不少的冷汗,那一瞬間,他的心好像被人給挖走了似的不復存在了。

「我……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剛剛心口突然好痛好痛。」慕容越猶豫了會,最後還是說了出來,這般的痛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澤出事,可這會呢?又是為了什麼?

「來人,傳御醫。」

「不用。」

「越越……」

「澤,真的不用。」她身子絕對沒問題,根本不需要御醫,怕是這次的心痛會是因為她即將會失去什麼而痛?

「越越,你絕對不能有事。」楊睿澤彎腰將慕容越摟入懷中,嗅著屬于她的味道。

「師傅說為了我去接了人回來,澤,你可知道這人是誰?」她不想將話題繼續圍繞在這個問題上,不過她也很想知道,師傅是不是真的在戲弄她?

「恩,霖說的是我們的師傅,他回來了。」師傅他終于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只是,他還沒來的高興,師傅的那句話,卻將他打入的冷谷。

「國師?」她記得,這國師不僅是澤的師傅,而且還是師傅的爺爺,可這和她有什麼關系?

「恩。」

師傅真的沒有戲弄她,真的有這一號人的存在,不過師傅為什麼說是為了她?而且,她什麼時候想見這個國師了?師傅到底擺了什麼迷?

「越越,如果有一段記憶可以讓兩個人更加相愛,你覺得他們應該恢復這段記憶嗎?」楊睿澤將慕容越抱起並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臉認真的問道。

「恩?」什麼意思?

「或許我不該再執著下去,應該滿足現在所擁有的愛。」或許師傅說的對,他現在應該感到滿足才是何必執著那些事呢?既然他已經有了越越的愛,就不該挖掘下去,不然後果未必是他想要的。

「澤,你到底說什麼?」她怎麼覺得今天的澤有些怪怪的,什麼記憶?他又執著什麼了?

「越越,我愛你。」楊睿澤輕輕的在慕容越額頭上落下一吻,隨後將她摟入懷中。

「我也愛你。」

兩人互擁著,書房內一片溫馨,此時的他們不想想其他的事,只想就這樣靜靜的抱著,感受著對方的存在。

……

另一廂

「國師,澤兒和越兒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淵源?」楊弘文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出聲問道。

雖然很久之前,他就從澤兒口中得知,他喜歡上一個人,剛開始,他只是以為澤兒只是說說,畢竟那並不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可誰想到,這個不存在的人竟然出現了,而且還是欣兒的孩子。

「天機不可泄露。」一名滿頭銀發的老者捋著那斑白的胡子神秘道來。

「那他們之後的日子可會美滿?」

「那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老者沉重說著,眼底滑過一絲的凝重,不是他不幫,而是他幫不了,只能看這兩個孩子各自的造化了。

楊弘文也陷入了沉思,國師這話似乎在透露著那兩個孩子未來的路還很坎坷,澤兒,希望你不會成為下一個父皇。

老者似乎能看透楊弘文心中所想似的,出聲道來,「太上皇放心,這兩個孩子是天定的夫妻,絕非一般人能分開的。」

「恩,這樣朕就放心了。」有了這句話,他確實安心多了,楊弘文斟酌了許久後,再次出聲問道,「國師,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可願意告訴朕,藍兒現在何處?」

老者並沒有立即回絕,而是捋了捋胡子,目光看向宮門口,「這些年來,你還是沒有忘記她嗎?」

「朕怎會忘記藍兒,她是朕這一生就愛的女人,也是朕最疼愛的澤兒的娘,朕怎麼可能忘記心中的最愛。」每每看到澤兒,他都會想起藍兒,他又怎會忘記?

老者嘆了一口氣,緩緩出聲道來,「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而是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她的下落。」自從當年藍丫頭求自己好好照顧她的兒子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那丫頭了。

「連你也不知道,呵呵,藍兒你怎能如此狠心,一走就是二十多年,你就這麼狠心嗎?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楊弘文低聲碎語著,他的心揪般的痛著。

「不過……」老者看著眼前憔悴的模樣,暗暗嘆了一口氣後,開口出聲說道,「不過在我回宮之前,我曾為太上皇佔了一個卦,卦中意思是說太上皇能在今年內能尋得此生最重要的人。」

楊弘文聞言後,仿佛被打了激素似的,雙眼發亮,可只是一下下的時間,他又恢復之前的模樣,「不錯,朕前幾日剛和欣兒相聚。」

老者也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只能點到此了,緩緩起身抬步離去,哎,前生債今生還。

……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而鄧玉禪月復中的胎兒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越來越大,不過或許是因為她身子骨瘦弱,就算月復中胎兒已經將近四個月,再加上她現在穿上厚重的衣裳,就更加看不出此時的她已經懷有四個月的身孕了。

此時的她正站在剛長出女敕葉的榕樹下,一只縴縴柔夷輕輕的撫模著那被厚重衣裳遮住的凸起月復部,寶寶,媽媽愛你。

這是她的第二個寶寶,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將她的寶寶給帶走,任何人都不行。

就在她發誓時,背後突然響起一道對她而言,再熟悉不過的冰冷聲音,「你果真逃來這了。」

而站在榕樹下的鄧玉禪頓時一怔,身子有些僵硬,定定的站著,不敢回頭,更不敢轉身。

「害怕了?」那聲音再次傳來。

玉手一握,穩住心中的情緒後,輕輕的轉過身子,抬眸看向來人,淡漠的吐出,「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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