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第095章

作者 ︰ 小豆布丁

鄧玉禪定住心神後,淡淡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對他的出現,也僅于剛開始那一刻詫異罷了,此時的她,只剩下一顆平靜的心,人家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她再沉寂在過去的那份愛中,那她就是傻子了。

的確,這男人曾是她的最愛,但那份真摯的愛卻被他親手給扼殺掉,不過她不恨他,只怪她自己不早點認清事實,總以為他會變回以前的他;所以她要謝謝他,是他讓她長大了,也讓她變得成熟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天真的小女人了。

一襲黑衣的炎祺就只是站在那,不動也不說話,身上的那股威懾氣息就已經讓人卻步,讓人更不敢直射他的那雙冰霜的眼眸。

他將她所有的情緒變化攬入眼底,當他看到那平靜如水的神色時,他的心竟然莫名的有那麼一絲害怕。

四目相對,並沒有擦出激烈的火花,也沒有踫撞出激情,有的只是冷淡,空氣頓時急劇下降,讓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下去。」許久之後,炎祺才冷冷吐出。

得到旨意後,一旁直抖擻的侍女們紛紛告退,鄧玉禪收回視線後,剛邁出一步,手腕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拉,身子便掉進一個冰冷的懷抱,在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時,下頷又被緊緊的掐著,雙眸直直對上那雙飽含戾氣的冷眸。

第一時間,她抬手捂住自己月復中的寶寶,確定寶寶沒事後,她暗暗松了一口氣,隨即直直對上他的那雙冰冷如霜的眸子,她那雙平靜的眼眸沒有一絲的退卻,也沒有一絲愛意,更沒有一絲的恨意。

炎祺忽地揚起嘴角,冷眸閃過一絲的笑意,「很好,才幾個月的時間,膽子就變大了。」

「皇上過獎,我膽子一向都很大。」鄧玉禪淡淡應道。

「是嗎?那朕就看看你膽子有底有多大?」炎祺一個冷笑,一只大手猶如泥鰍般的滑進她的衣裳內,熟練的撫模著里面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停留在山峰上,「看來二弟將你照顧很好,也教得很好,才幾個月的時間,這身子豐腴了許多,就連這里,不僅大了,而且也敏感多了。」

「無恥,流氓。」楊剛抬起手還沒甩出去就卻被炎祺一手抓住。

「膽子確實大了,都敢罵朕打朕了。」炎祺嘴角上的笑意並沒有停下,反而更甚了,甚至揉捏那雙山峰的力道也更加深了。

「炎祺,拿開你的手,不然……」鄧玉禪深深吸了一口氣,冷冷說道。

這種人確實不值得她再去愛,不值得擁有她的愛。

「不然如何?恩?」炎祺拉近兩人的距離,口中的熱氣直接噴灑在她的耳邊,最後還輕啃著那小巧的耳垂。

「你這身子還真是敏感,就這麼一會的時間,它就」李婷「起來了,等著朕去將它含進口中,就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在等著朕去填滿?恩?」那只大手猶豫惡魔之手似的四處模索著,眸底布滿了寒意,「難道二弟這些日子沒有滿足到你,這麼一下下,褲子就濕了,恩?還是說,你新找的男人滿足不了你?」

「好像有反應的不止我一人吧。」鄧玉禪穩住心思後,冷冷的看著那撐起來的帳篷。

話落,一聲帶著痛意的低吟聲從鄧玉禪的嘴角溢出,他……他竟然將手指給刺了進去,隨後又探了出來,一臉冷意的說道,「還是這麼‘僅’。」話落,他那作惡的手指又來回抽動了幾下。

「你……」

「你膽子不是很大嗎?那就讓朕看看。」炎祺吐著熱氣,一臉邪惡的笑著,那只不安分的手繼續作惡著。

「無恥,流氓,你該死。」她得快些想辦法才行,不然……

「死?你炸死欺瞞朕,這一點朕會慢慢和你算,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朕的身子確實有反應了,那就讓朕來滿足你這婬(禁詞)蕩的身子。」炎祺冰冷吐出。

就在炎祺將那作惡的手給伸出來之際,鄧玉禪一個抬腳,膝蓋一頂,緊跟著便傳來炎祺的悶哼聲,而那抓住玉手的大手不自覺的松了下來,鄧玉禪再趁這個空擋,使上全身力氣一推,離開那個冰冷的懷抱,並遠離那個惡魔。

她那一腳的力道就算沒有十分,也有七八分,短時間那男人絕不會立即追上來,現在她只能逃,至少不能自己一人面對那惡魔。

的劇痛讓炎祺皺緊了眉頭,該死的,這女人竟然……好,很好,他會記下這一筆帳的,日後十倍千倍讓她償還。

鄧玉禪低估了炎祺,她小跑沒幾步,炎祺就已經閃身來到她的身前,不過就在炎祺伸手想掐住她時,她感覺到身子被一道有力的懷抱給抱住。

「不知多羅郡主哪里得罪皇兄了,皇兄竟然如此惱火。」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得到消息立即趕來的炎景。

炎祺沒有不語,那雙可以噴火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摟著鄧玉禪腰際的那只手,胸腔的怒火也因此燒得更旺盛。

「皇兄特意趕來雪國,是擔心臣弟辦事不力嗎?若是如此,臣弟願意受罰,此次兩國聯姻失敗,都是臣弟的錯,還望皇兄不要責備多羅郡主。」炎景淡淡道來。

「多羅郡主?朕的皇後什麼時候成為郡主了,朕怎會不知?」他當初竟然信以為真,真的以為這女人已經死了,甚至還為她的死而心痛了一會,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連同其他男人欺瞞自己,他絕不會再輕易繞過她。

「莫非皇兄忘了皇後在四個月前就已經離世了嗎?而多羅郡主只不過是……」炎景話還沒說完就被鄧玉禪給搶了過去,「皇上說的不錯,我確實是你的皇後,不過同時也是皇上你親自下旨賜封的多羅郡主,特意前來雪國聯姻的多羅郡主。」

炎祺微眯著雙眸,呼吸也變得有些沉重,空氣瞬間變得凝重,此時的他,猶如一個即將爆發的火山。

「將自己的妻子送到其他的男人懷中,皇上怕是史上第一人。」鄧玉禪絲毫不擔心這火山,而是繼續寒聲冷道。

炎景有些擔心的看著禪,同時警惕著皇兄,深怕一個不小心,皇兄就將禪給撕碎。

「哦,不對,記得皇上曾經說過,我除了這張臉能吸引男人之外,還有這身子,確實,皇上說得很對,那些男人都十分喜歡我這具身子,甚至迷戀,就如同皇上,只是一下下,皇上就有反應了。

對了,皇上剛剛說那些男人沒辦法滿足我,其實不比不知道,一比才知曉,原來比皇上更加驍勇的男人還很多,他們更能滿足我這婬(禁詞)蕩的身子。

還有一點皇上說錯了,我這身子並不是變得豐腴了,而是這里有了一個新生命,它才是我此生最愛的人。」鄧玉禪淡淡的笑道,玉手輕輕的撫模著月復中的胎兒,感受著它的存在。

她的這番話就猶如添加劑似的,引爆了這洶涌的火山。

「賤人!」炎祺大聲怒斥著,眼眸瞬間變成血紅色,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冷冽的怒火和讓人惶恐的殺氣。

所幸炎景時刻警惕著,在炎祺爆發那一刻,他便抱著鄧玉禪快速離去,消失在炎祺的視線內,在他們剛飛身沒多遠時,他們便听到一聲「 」的巨響。

那巨響沒有讓炎景的腳步變慢,反而更快,當他帶著鄧玉禪來到宰相府門口,他才稍稍放下那顆懸著的心,若他真的和皇兄打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勝算。

「禪,你剛剛為何要那樣說你自己,你根本就沒有那樣做,還有還要讓他誤會你這孩子是你和其他男人的,而且這和我們之前定下的計劃不一樣。」他並非是責備她,只是……

「我只是說出他心中的我而已。」鄧玉禪只是淡淡的笑著,絲毫看不出她此時的內心想法。

炎景也不再言語,抬眸看著眼前的府邸,自從那一次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在這里,更是沒有見他,可以說他在躲避,也可以說他在害怕,不管怎樣,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他的三弟,慕容越。

正當他們要邁開步子走進去時,不遠處一陣陣的馬蹄聲塔塔駛來,最後停留在他們的身後,騎馬之人不是別人,而是剛從宮中回來的慕容越。

「禪?」遠遠的,她就看見站在門口的禪和二哥,心中便有些好奇著,二哥自那夜消失之後,就再也沒有來找她,就算她去驛站,也沒看見他的蹤影,怎麼今天會突然出現,而且還帶上禪。

「怪不得那些女人會對你青睞了,我總算知道原因了。」鄧玉禪調侃笑道,剛剛的一切陰霾一掃而光。

「恩?」慕容越帥氣跳下馬後,一臉的迷霧。

「如果你真的是男子的話,說不定連我也會喜歡上你。」她絕非只是說說,身穿男裝的越比男子更加的俊美,瀟灑,怎能不讓女人喜歡。

炎景有些痴痴的看著那張牽動他心魂的容顏,他躲著他,就是不想讓自己繼續沉淪下去,可是,卻加深了心中的那份喜歡。

「他就是你新歡?你肚子那塊肉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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