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109 背叛真相(一) 二更

作者 ︰ 小豆布丁

大廳

炎祺一言不發的坐在椅子上,身上散發的寒氣更是逼人,讓人不敢太靠近,深怕被這寒氣給凍僵了似的。

「皇上,屬下立即去探探皇後是否真的已經醒來的消息是否屬實?」

炎祺抿唇不語,心中則是在揣測著這雪皇邀他前來這里的目的,難道就只是為了讓他從下人的口中得知那女人已經醒來的消息?

若真是如此,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突然,他的腦海閃現昨晚慕容越說的那番話,難道……難道那女人真的如慕容越所說的那樣,將他給忘記了?

但若不是這個,那雪皇的真正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沒有指令,暗衛也不敢隨意行動。

「南皇還真是守時。」安靜的大廳驀然響起清冷的笑聲。

「慕容越,你最好有重要之事。」炎祺說話時並未抬頭看向來人,故而也沒發現除了慕容越之外,還有楊睿澤,鄧玉嬋兩人。

「南皇放心,你的這一個時辰絕不會白等的。」慕容越淡淡笑道,「禪,你說對不對?」

炎祺猛的抬頭望去,當他看到那道再熟悉不過的人兒就站在自己面前時,他的心似乎漏跳了許多,她果真是醒來了,只是……她卻未看他一眼。

「恩。」鄧玉禪輕輕頷首,真相到底如何已經對她不重要了,不過,她該好好處理那一段早該結束的感情了。

慕容越靜靜的觀察著南皇的變化,當他眼底滑過一絲慌亂時,慕容越暗自月復誹著,這男人是在害怕嗎?害怕失去禪?還是……

炎祺定住心神後,恢復一貫的冷冽,「雪皇邀請本皇前來,是想插手本皇和這女人之間的事嗎?」

不管怎樣,他都絕不會允許這女人有離開她的機會,就算她真的忘記了他,他也會不惜一切然她想起一切,休想趁此再次離開他。

「朕不會插手管別人的事,不過南皇應該記得,朕曾說過,只要發生在朕的領土上的事,朕都會一管到底。」雖說他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但這事發生在他的地盤上,最重要的是因為越越,只要越越想要做的,他都會全力支持。

「雪皇今天能讓本皇來到這,那足以說明,雪皇已經查清此事,那雪皇就應該知道這件事是本國皇權之事,難道雪皇還想將手伸到本國的皇權上不成?」他已經猜到並已經確定那人的身份,他原定于後天將這女人帶回國後,將那人給解決了。

楊睿澤只是淡淡一笑,「朕不想也不願插手,朕邀請南皇來,只是想讓南皇見一個人而已。」

炎祺不語,目光卻移到一直安靜坐在他對面的女子,「她?」

鄧玉禪微微抬眸對上那雙冷冽的眼眸,第一次看到他,他的眼神也是這樣,但她能感受到他的孤寂,也正是這種落寞,讓她有股想接近他,並靠近他那顆孤獨的心的沖動,事實上,她也這麼做了。

他,是她第一個愛上的男人,也是她第一眼就愛上的男人;將近八年,她終于走進了他的心,終于得到他的愛,她原以為她這一生會永遠幸福下去,可是卻……

從五歲開始,他們便相識了,他們的十多年的感情竟然敵不過一兩次的誤會,這真是可笑,難道他就不相信她嗎?真的相信她會是一個背叛他感情的女人嗎?

炎祺看到她嘴角勾起的一抹自嘲的笑,心莫名的揪了一下。

「不,不是她,不過在見這個人之前,朕想向南皇確定一件事。」

「說。」

「听聞貴國的鄧方鄧將軍因叛逆之罪已經被伏法,不知這事可是真的?」楊睿澤緩緩開口道來。

鄧玉禪微微一怔,不過沒有過多的情緒變化;慕容越淡然的坐著,雙眸卻在不斷的探究著南皇神色的變化。

「雪皇這話是何意?」冰冷如霜的聲音緩緩從炎祺口中吐出。

「朕只是在圓臣子的一個願望而已。」以其說願望,不如說是交易,周將軍說出當年之事,他則幫他完成他最後的一個心願,那就是還鄧方一個清白。

炎祺聞言,冷冷笑道,「哦?本皇還不知道鄧方是貴國的臣子了。」

「朕自然希望他是朕的臣子,可惜他不是。」若是鄧方本是雪國人,那後面這些所有的事都不會發生,可惜,一切事情似乎早已經注定了。

「南皇之所以會懷疑鄧方叛逆,無非是因為南皇已經查到鄧方和我國的周將軍的關系,是以不是?」根據周將軍所說,雖然他們二人在那次之後有過幾次的書信聯系,不過都是一些音律方面,不過卻在兩年多前,鄧方給他寫的最後一封信,在那之後,兩人便沒有再聯系了,信中內容就是說他已經將當年的事全部告訴南皇,希望周將軍有個心理準備,他擔心這位難得的知己會因此受到牽連。

在那之後,周將軍心中總是有股不安,特意派人去打探,卻發現對方已經被定下叛國之罪自盡了。

「難不成雪皇相信這種荒唐之事?」堂堂一國大將軍竟是個音痴,而且多年前還結識了一個志同道合的知己,還這麼巧,對方也是一名將軍,兩人一見如故,一場戰爭卻因雙方而終止,而且兩人多年通信不為政事,只為音律,這種低俗的借口沒有一絲的說服力。

「信以不信,此事都已經發生,朕只是不明白的是,南皇竟然如此不相信自己的重臣,就連自己心愛的人,也無法得到你真正的信任。」確實,此事听上去可笑之極,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已經無力挽回。更重要的是,對方竟然不去取證,也查探清楚,反而直接跳進他人早已設計好的陷阱。

「雪皇是在教本皇如何做人嗎?」在三天前,若是別人問他,他會一口回絕;但現在,他有些質疑了,甚至確定自己當年的決定過于草率,並過于憤怒,反而中了他人的奸計。

不過,就算如此,也不代表他允許他人教他如何做人。

楊睿澤淡淡一笑,不再多說什麼,因為他已經達到目的,他已經不需要再將此事繼續深究下去了,因為對方絕對會查清此事的。

那他也算是完成了答應周將軍的條件了,只要對方去查,那就代表,鄧方的案子會重新受審,那當年的冤案就會澄清,不過,這些都是他相信對方的能力的前提下。

慕容越朝楊睿澤眨了眨雙眼,似乎在問,你們究竟在打什麼啞謎?

楊睿澤勾了勾唇角,似乎在說,過後我在一一詳細告訴你。

炎祺冷眼看著這兩個人的互動,隨後將目光又落在安靜坐著的鄧玉禪身上,心中猛的燃起一陣怒火,這女人從走進這廳內,就剛剛看了他一眼,其他都是盯著地板看,難道那地板比他好看不成,還是她真的已經忘記他了?

「這事告一段落,雪皇是不是該將那個人請出來了?」炎祺收回心中的怒火後,冷冷吐出,他想知道雪皇口中的那個人是不是他想的那個人?

楊睿澤點點頭,暗雲接受到主子的示意後,便立即讓十夜將人帶了進來。

「他就是朕說的那個人。」楊睿澤淡淡的看著被十夜帶進來的那個人,他能知道這個人,還真要多謝周將軍,不,應該說多謝鄧方鄧將軍,不然此事還真的不知該從何下手了。

鄧玉禪稍稍吃驚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眼前之人,若她記得不錯的話,此人是弘法寺的慈安方丈,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炎祺一聲嗤笑,「雪皇要本皇見的就是此人?」

「不錯。」

「雪皇特意邀請本皇前來,並讓本皇等了一個時辰,為的就是見一個和尚。」

「南皇不覺得此人很眼熟嗎?」

「當然,此人是……」炎祺突然噤聲,目光緊緊的落在慈安方丈的臉上,難道……

對于炎祺的反應,楊睿澤很是滿意,看來這人已經聯想到一些事了,「慈安方丈,今時今日,你還想繼續隱瞞下去嗎?」

咚的一聲,那被喚慈安的和尚猛的跪在地上,全身發著寒顫,讓人只看到他那顆光禿禿的頭顱。

「皇上恕罪,老衲也是受到太後的逼迫,才會做出此等違背天意的大事。」

太後?果然是那個人,想不到這麼多年了,她竟然還是不死心,既然一而再的想要奪取他的皇位,甚至奪去他的子嗣,看來他還是有些小看那個女人了。

炎祺正要開口之際,一道怒斥聲猛的響起,「胡說,休得誣陷母後。」

「景王爺,此人是不是胡說,是否也要等他將話說完之後才能確定?」慕容越淡淡道來。

「三弟,你……」景王爺?自從他被封為逍遙王後,他就再也沒有喚他景王爺了,怎麼今天卻……

「景,你就讓慈安方丈將話說完吧。」鄧玉禪出聲說道,她猜得到景此時心中的感受,不過她也想不透,越怎麼突然和景變得如此疏遠了?

炎景似乎沒听到鄧玉禪的聲音,雙眸緊緊的定在那張早已刻在他心上的容顏,「三弟,二哥是不是做錯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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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臨時有事出去了,所以延遲到現在才更~抱歉,群麼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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