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02 宰相大人是女子?!(一更)

作者 ︰ 小豆布丁

當慕容越睜開雙眸時,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清抱著她的那個人的容顏,只見她下意識的用力甩開抱著自己的那雙手後,並冷聲喝道,「不要踫我!」

身子一下失去支撐點,又或許她剛剛的力道有些大,身子一個踉蹌,差些撞去床角上,幸而那雙被她甩開的手速度夠快,反應夠快,及時接住她的身子,避免了一場災難。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懷抱,慕容越抬眸對上那雙熟悉不過的雙眸,澤?那剛剛……她剛剛怎麼了?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又來了,這種情況已經是第三次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她清楚感覺得到她在說那句話時,內心深處有一股從未有過的痛意和恨意,可是她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對不起,我……」她該怎麼說?說她又不小心將他視為夢中的那個男人了?還是說剛剛那句話不是她想說的?又或者說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沒事,我在這,沒人能再欺負你。」楊睿澤將那低垂著小臉,滿懷歉意的小人兒擁入懷中,他將越越的反常都歸納為白沐的過錯了,就算越越昏睡著,但也是一定感覺到白沐對他做了什麼,所以她才會有剛剛那樣的反應,那是越越潛意識的情緒。

顯然,屋內的另兩個人也是如此認為的,他猜得不錯,小越兒不會恨她,但會討厭他,討厭他的觸踫,小越兒的那句話是對他說的,他這一輩子都會無法走進小越兒的心里面的了。不是他要默默的愛著,而是只能允許他默默的愛著,這份愛他只能隱藏在心底處。

他今天的行為是卑鄙了些,就算重來一遍,他也會這樣做,今天的一切那就視為他以後的回憶吧。

對于小越兒的反應,他的心除了痛還是痛,不過那又如何,他早就應該想到這一點了,不是嗎?白沐冷嘲一笑,悄然離開了房間,小越兒這會一定不想見到他。

于喬霖暗自嘆了一口氣,愛情這東西果然不能踫,特別是愛上不該愛的人,因為這樣,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只會痛苦,就算那個人再怎麼灑月兌,這種痛還是避免不了。

「對了,我睡了多久?還有,月憐館怎樣了?」慕容越突然想起來了,是白沐,是他點了她的睡穴,然後……然後發生什麼事了?她好像曾經感覺到很難呼吸,有種窒息的感覺,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余光瞄了瞄周圍,發現房間除了她和澤之外,就只有師傅的身影啊,沒有白沐,等等,師傅?他怎麼也會在這?應該是知道月憐館和月惜樓的事趕來的吧。

「我已經命人去追查,而且黑子已經留在月憐館善後,相信很快就會有一個結果的。」既然敢挑釁越越,那就是向他挑釁,不管此人是誰,他一定會追究到底。

「徒兒,師傅也會幫你查清一切的。」敢欺負他的徒兒,就是和他做對,就是和于氏家族最對。

「不行,我一定要親自去看。」她要親自去還有另一個目的,那就是要確定藍姨是不是真的已經被害?是不是真的被困在那火中了?

「別去,好嗎?」那里的情形他已經看過,他不忍讓越越看到那一幕,那里猶如地獄,不,甚至比地獄還要慘烈。那樣的畫面只會讓越越難過和自責,他不會讓越越有半點的難過的。

「我……」

「答應我,不要去。」

慕容越即將要吐出的話被她硬生生吞進了喉嚨內,記得當初在皇宮時,澤也是這樣說,要她不要再插手藍姨和太上皇的事,可她不听,最後卻搭送了藍姨的性命。

「好,我答應你。」

「恩,走,我們回府。」楊睿澤在說話的同時,拿起落在一旁的發帶隨意的將慕容越的墨發束了起來。

「澤,我……」她要不要現在就將藍姨的事告訴澤?要說嗎?慕容越在心里不斷掙扎著。

「恩?」楊睿澤細心的為慕容越束著墨發,根本沒注意到她眼底的猶豫和掙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過一旁的于喬霖卻注意到了。

「沒事,回去吧,娘該擔心了。」她再三斟酌了會,還是決定等有了結果後,再來提這件事吧,希望藍姨和月憐館的人都能逃月兌出來。

楊睿澤抱著慕容越快速離開了房間,離開了將軍府。

「你這是在逃避嗎?」于喬霖走到房門口,對著那道隱藏在暗處的身影嘆息道來。

「我沒有逃避,只是……他現在一定不想見到我。」先不提他做的那些趁人之危的事,就從他點了「他」睡穴這件事,小越兒就不會原諒他,更何況剛剛小越兒的反應,他猜那時的小越兒定是不會想見到他的。

于喬霖搖了搖頭,愛情啊,真是害人,最後只見他斜靠在門柱上,一雙毫無焦距的眼眸不知看向何處。

……

雪城上最大的兩家商號幾乎在同一時間發生火災,而且听說還燒死了不少的人,這消息立即傳遍了整個雪城,頓時,雪城猶如炸開了鍋,各種謠言各種猜測四處飛起。

有人說,天災來了;也有人說,這火來得詭異,會不會有人蓄意而為;甚至有人說,這只是一場意外,兩家商號同時發生火災只是一種巧合,……

說法雖說各不相同,但意思不外乎是這三種,總言而之,今年這個年是不好過的了。

楊睿澤和慕容越剛回到宰相門口,正好撞上從外回來的鄧玉禪。

「你被人欺負了?」鄧玉嬋拉近兩人的距離,小聲曖昧道來。

身為黑天使,她的嗅覺極為靈敏,不管味道再怎麼淡,只要在十米之內,她都能聞得出來,所以她能聞到越的身上有著一股不屬于越身上的味道,而且那味道還是男子所有的,不過卻不是刺客站在越身邊的楊睿澤所有的。

「呃?」慕容越有些迷霧,有些不明禪的欺負到底是哪一種欺負?

鄧玉禪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為她感受到楊睿澤身上傳來逐漸變冷的氣息,看來她的猜測是對的,不過越的反應倒是讓她有些猜不透了,難不成越她自己被欺負,她本人並不知情?那就更加奇怪了?

「對了,越,月惜樓和月憐館的事我已經知道,而且我已經去勘察過現場,你想听听我的意見嗎?」她離開驛館,街上閑逛時听到這則消息後,她立即趕往事發現場,就算當初越沒有告訴她,她也能猜得到月惜樓是越的產業,月惜樓里面的設計和現代的婚紗極為相似,這個並不難猜測,至于月憐館,她昨天就已經從越的口中得知雪城最大的男伶館竟是越的產業。

在她看過現場後,直覺告訴她,這絕非是意外,更不可能是什麼天災,這分明就是有人蓄意為之。

「恩。」

「憑我直覺,對方是一批訓練有素的殺手,而且對方的目的不僅僅只是警告你,更多的是有報復的心理在里面。」

「報復心?」果然,是沖著她來的,只是,對方會是什麼人?她至今都未能想到對方的身份。

「或許你能從這個著手。」鄧玉禪嘿嘿一笑,從腰間掏出一塊繡帕並展開,露出里面的東西。

「火藥粉?」

「這是我在月憐館後院的牆角發現的,相信那里就是火災的來源;同時,這個也是在那發現的,說不定對你有用。」敵人很會控制火藥粉的量,能讓人不容易察覺此次火災事件是由火藥引起的,若不是她嗅覺靈敏的話,恐怕她也不會發現這一點。

另外,她相信憑越和楊睿澤的能力,幕後那人根本傷害不了他們,而且憑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定能很快查到幕後的那個人,所以她沒有過于擔心。

同時,這也讓她更加肯定她之前的想法,想要在這世界存活,必須有自己的勢力,所以她會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創造屬于她的一番天地。

當天晚上,慕容越便已經從黑子得知月憐館的整體狀況,這一次下來,她損失的不僅僅只是錢財而已,就連這些日子的辛苦都白費了,而且還搭進上百條的無辜性命,在這上百條無辜性命中,她還不能完全證實藍姨到底在不在這里面?

第二天,關于兩大商號又有了新的謠言,那就是傳聞兩大商號的火災事故並非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謀之,而這人就是神龍教的教主所為,而這兩大商號的老板竟然是同一個,那就是當朝的慕容宰相。

謠言一出,百姓們紛紛猜測他們的宰相大人是不是得罪神龍教了,竟然得到神龍教這般的報復。

也有一些受難者的家屬,紛紛上門要個說法,只可惜,宰相府已經重兵把守,根本不能討不了他們想要的答案。

至于京城的官員,他們則是心知肚明,關于宰相大人和神龍教的恩怨,那還是來源于瑞王的謀反事件開始的。

對于這個謠言,他們是信的了,如果那兩大商號的老板真的是宰相大人的話,那最大的嫌疑人確實是神龍教的教主,畢竟和宰相大人恩怨最深的就莫屬神龍教了。

不過皇上至今都沒有做出反擊跡象,所以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也只能暗自觀察著。

第三天一大早,雪城再次傳出一個天大的消息,那就是其實神龍教的教主其實是朝中的一位重臣。

此謠言一出,京中的官員再也按捺不住,紛紛進宮覲見皇上洗刷罪名,要知道,神龍教教主不只是和宰相大人有恩怨,就連皇上,也有著極深的恩怨,不管是真是假,他們都不想被懷疑。

只是他們的此舉卻中了有心人的圈套,不過似乎有人早已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一步,所以在官員們還未踏進宮門口半步,就被宮門口的重重侍衛擋在外面,不得踏進宮門半步。

他們改道去到宰相府,結果還是一樣,被擋在門口,不過里面卻傳來一句話,謠言是真的,神龍教的教主確實是朝中的重臣。

第四天,一個震撼人心的消息再次爆出,那就是當朝的宰相大人其實是女子之身,並非男兒之身。

之前所有的謠言都被這一條給震住了,什麼神龍教?什麼教主?那都是浮雲,因為那些都和他們沒有太大的關系,只是現在這條,現在不管是官員,還是百姓,又或者是家中老小,都被這一則消息給震住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大人是女子,那怎麼可能?

等等,皇上會不會早就知道此事,所以才會對宰相大人如此特別,所以說,他們的皇上根本就不是什麼斷袖之臂了?可是這會是真的嗎?

不管外面的謠言如何如何的滿天飛,但在宰相府內,一片平靜,根本不受謠言的影響,就連府中的下人都覺得外面的謠言多可笑,他們的少爺怎麼可能是女子?這也太可笑了。

「越,你也太狠了,這樣豈不是要浪費我前些日子的辛苦了嗎?而且還讓我白白浪費了這麼多的腦細胞。」鄧玉禪語氣上雖充滿了抱怨,但眸底卻是滿滿的笑意。

「對方不就是想制造動亂嗎?我只是給他們提供了一個大好的機會。」慕容越靠在椅子上,滿臉笑意的道來。

不錯,今天的那條震撼人心的消息就是她發布出去的,既然她已經猜出對方的身份,那她就不能再處于被動了,她該是時候拿回主動權了。

「那我之前幫你勘察現場豈不是徒勞無功了?」

「怎會是徒勞無功呢?你可是這案子的最大功臣,放心,對于功臣,我絕對會給予最大獎勵的。」若不是禪給那些證據,她還不能如此肯定對方的身份了,想不到這世上竟然還會有人替慕容宇報仇,他該說那人愚蠢還是該說慕容宇很聰明,給她留下這麼一個大禍害?

鄧玉禪咧嘴一笑,「那明天的方案是否還要實行?」

「當然。」她也不會讓自己的辛苦白白浪費的。

「咦,你家男人好像幾天來了吧?」好像自從那天之後,她就沒有再見到楊睿澤了,而越卻一直呆在府內,也從來沒有出去過。

慕容越只是淺淺一笑,並不作答,她才不會說,其實這幾天澤一直都有來,只不過那都是在晚上。

「對了,前晚我突然睡不著,在院子走了一圈,好像听到了一些不該听到的聲音。」鄧玉禪仿佛不打算放過慕容越似的,一臉曖昧的笑道。

「是嗎?我睡死了,沒听見,下次記著拉上我,我也想听听。」慕容越臉不紅心不跳的勾唇笑道。

「哎,可惜這里沒有手機之類的,不然我一定錄下來給你听听。」

慕容越忍不住翻了一道白眼,澤雖說每晚都在她房間度過,但他們什麼也沒發生,只不過是相擁而眠而已,不過禪會這樣說,她定也猜到澤每晚在她房間過夜的事了。

此時,門外傳來管家的稟報聲,「少爺,小姐,南國的景王爺來了。」

「哈,景定是听到謠言來打听真假了。」鄧玉禪得意笑道,似乎在說,看你還敢不敢一聲不吭就將消息宣布出去沒。

「那你就告訴二哥這是真的咯。」反正她已經做好公開女子身份的準備了,既然來問了,那就給他答案唄。

「你確定?」

「當然。」

「那行,我立馬就去。」鄧玉禪也不等慕容越接下來的話,直接快步離開,她可是在很早之前就想將這個真相告訴景的了,她真想看看景得知這個真相後會是一個怎樣的表情。

慕容越收回臉上的笑容,不知在思索著什麼,只見她突然沉寂在她自己的思緒當中,許久才見她緩緩起身前往大廳。

不過就在她就要趕到大廳時,一道身影突然出現並攔住她的去路。

此人擁有一副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色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艷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臉上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意味。

只是這人是誰?他能和二哥同一時間來到她府內,那就是會說他是二哥的朋友?竟是如此,他不在大廳,跑來攔她的路作何?

「慕容越。」男子輕聲喚著。他之所以能一眼認出此人就是慕容越,那是因為早在這之前,他就已經見過她的容貌了。

「你竟是我二哥的朋友,那就該在廳內,而不是在這阻攔我的去路。」慕容越微微擰著眉頭,不咸不淡的說著,听不出她此時心中的半點情緒。

「果然是擁有一張絕色的容顏,怪不得一向清心寡欲的景都會愛上你。」那男子調侃笑道。

「攔著我的去路,就只是為了和我說這番話?」這男子不僅一眼能認出她,而且還能清楚知道她剛知道不久的事,那只能說明這男子和二哥的關系絕非一般朋友。

「不,其實我真正想說的是,我們終于見面了,我的好皇弟,不,我的好皇妹才是。」

------題外話------

我說了,今天會萬更的,所以晚上還會有個二更喲~(*^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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