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04 你們要聯名彈劾本官欺君之罪嗎?

作者 ︰ 小豆布丁

話落,正在吃著葡萄的宮景樹華麗麗的被嗆到了,慕容越滿臉笑意的看著此時被憋得滿臉通紅的宮景樹,還是二哥會形容人,很二,這個詞不錯。

「孩子,你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嗎?」楊欣有些擔憂的看著已經逐漸緩過來的宮景樹,剛剛有這麼一瞬間,她突然發覺此人和那人有些相像,晃了晃腦袋,她怎麼會突然想起那個人了。

「恩,好多了,謝謝干娘關心。」他發現這干娘越叫越順口了,而且她也比他想象中的美,怪不得父皇會痴迷于她。

只是既然如此,當年父皇又為什麼將她賜婚給別人呢?既然賜婚給別人了,又為什麼要做出那樣的事?還有,這女人明明已經嫁給他人了,又為什麼要和父皇糾纏不清,甚至還……

慕容越察覺到宮景樹的目光又落在她的身上,而且這里面似乎還多了些探究。

「娘,你放心,那葡萄噎不死他的。」

「越兒,不許胡說。」

「干娘,我知道這是越妹妹關心我的一種方式,所以干娘就不要責備越妹妹了。」這個妹妹還真是嘴上不饒人,不過有這樣一個妹妹,也是相當不錯的。

楊欣輕輕的笑了笑,她並不懷疑這男子的話,只是越兒什麼時候和他結為兄妹了?不過一想到越兒也和南國的王爺結為兄妹,她也沒有繼續深思下去。

不過此人知道越兒的女子身份,那他的話應該不會有假。

「大樹,注意你的用詞,不要亂攀親戚。」干娘干娘,妹妹妹妹,他倒是叫得順口。

「妹妹,我有沒有亂攀親戚你心中知道的。」宮景樹拉近兩人的距離,輕聲笑道。

慕容越狠狠瞪一眼過去,似乎在說,你要是敢說,我閹了你。

可某人似乎沒有看到她的警告似的,轉頭微笑說著,「干娘,我好像還沒有正式介紹我自己,我,男,今年二十一歲,姓……嗯」

腳背上傳來的痛讓宮景樹一道悶聲,這女人竟然踩了他一腳,他懷疑她用了全身力氣去踩,不然他的腳背怎麼會這麼痛,真是粗魯的女人。

「欣兒,夜有些深了,我們還是回房休息吧。」龍煜得到越丫頭的示意後,柔聲說道,同時已經扶著楊欣緩緩的走出亭子。

不過他在離去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宮景樹,這男子究竟是什麼人?直覺告訴他,此人絕非只是越丫頭的義兄這麼簡單。

「干爹干娘,那我們改天再聊哦。」宮景樹微笑的看著那逐漸走遠兩道身影,待他們走遠後,宮景樹一臉抱怨的看著慕容越,「妹妹,你還真狠心,竟然這樣對待你的親哥哥。」

「等我哪天將你閹了,你再說我狠心也不遲。」此人無視她的警告,他的目的到底何在,不過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她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娘現在的幸福生活。

「妹妹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竟然如此膽大說出那樣的話。」

「如果我真的將你給閹了,你說你是男人呢還是女人呢,又或者是不男不女。」慕容越換了個姿勢,一臉淡笑的說著。

「嘖嘖,這樣的女人還真是讓人吃不消,真搞不懂景喜歡你什麼?三哥又喜歡你什麼?听說連雪國皇上也十分喜歡你,這世上沒女人了嗎?他們怎麼都會喜歡上你了?」宮景樹將身子靠在亭子的柵欄上,感嘆的道來。

「那你又為什麼要死皮賴臉的纏上來,我可沒有主動邀請你住下來?也沒有主動承認我是你的妹妹?」敢情這男人是為了辰來的?找自己算賬?還是……

「老實說,有你這個妹妹還是不錯的,雪國的當朝宰相,南國的逍遙王,至少以後我落難了,可以來找你救濟,到時妹妹可不要嫌棄我這個落魄哥哥喲。」若是以前,他定不會承認這個妹妹,不過,自從他離開皇宮後,他想通了很多,人的一生是有限的,應該開開心心的過著每一天,何必執意那些讓人痛苦的事,何必繼續將自己困在過去的那些恩恩怨怨里呢。

再加上,他第一眼看到那個父皇深愛的女人,他就喜歡上她,她給人一種很寧靜的感覺,就想當時母妃給他的感覺一樣。

他也感覺得出,她並不是那種喜歡去爭斗的女人,比父皇宮中的那些妃嬪好多了,其實有這樣一個娘也是不錯的,只是似乎父皇沒那樣的福氣了,因為在她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深愛著她的男子了。

「話說回來,哥哥我很羨慕你,有一個疼你愛你的娘。」以前他也有一個愛他疼他的母妃,只是後來卻被那些女人所害,讓他失去了他最愛的母妃,母妃在臨死之前,要他離開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所以在母妃下葬後第三天,他向父皇請旨,允許他從此游歷天下。

或許是母妃生前求過父皇,又或許是父皇從未重視過他,所以父皇很快就允了,從那時開始,他便開始新的人生了。

慕容越不語,只是靜靜的觀察著宮景樹的神色,她突然覺得眼前這人身上透著一股孤寂的味道。

「我可以考慮一下,讓你成為娘的干兒子。」

「這下可不是我胡亂攀認親戚了喲,是妹妹你主要邀請的哦。」宮景樹眉開笑道,頓時給慕容越一種上當受騙的味道。

慕容越翻了翻白眼,敢情這男人剛剛在打感情牌,好讓她掉進他挖好的陷阱里。

「我娘現在生活很好,你不許在她面前提及關于那個人的名字,就連你的姓也不行,知不知道?」算了,這個人也不是很討厭,再加上,他也不是那種有心機深沉的人,不然二哥也不會和他成為好友,哥哥就哥哥吧。

「妹妹說的那個人是指父皇?」

慕容越白了他一眼,廢話。

「那是當然,哥哥我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剛剛她故意踩他一腳,他又怎會沒猜到她的用意。

「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就可以了。」慕容越說話的同時已經站起了身子,準備回房。

宮景樹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妹妹對他還真是不敬,這哪里是妹妹對哥哥該有的態度,不過若不是這樣,他也未必喜歡這個妹妹了。

「等等,妹妹不問我為什麼要找你嗎?」從今天白天到現在,她就沒有主動問起他會來找她的目的,難道她就不好奇嗎?

「你會說嗎?」慕容越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已經站起來的宮景樹出聲問道。

「當然,我這個哥哥可是很疼妹妹的。」

慕容越靜候著,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不過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來現在不用她主動問,這位哥哥已經主動說出他的目的了,她可不會白白讓一個人做她的哥哥的。

「妹妹就不要再玩弄三哥的感情了。」他就是為三哥才來這里的,三哥是他在這世上最好的兄弟,他不能看著三哥繼續消沉下去,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假男人,這假男人還是他們的妹妹。

「哦?妹妹在哥哥心中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眉頭一挑,原來是為了這個?只是,她什麼時候玩弄辰的感情?還有,她何時玩弄過你別人的感情?白天他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怎會,妹妹在哥哥心中最好的人,只是……只是妹妹可知,其實三哥真的很愛妹妹,三哥不管是在御書房還是在寢宮,他經常看著妹妹你的畫面發呆,而且經常不知嘀咕些什麼。就連現在三哥登基為皇了,他的身邊還是連一個女人都沒有,百官齊齊上書請柬三哥納妃,三哥都一一拒絕了,甚至只是為了子嗣,三哥都不願意,因為他說不管是心還是身,他都是屬于妹妹一人的。」軒當初告訴他時,他還不相信三哥會喜歡上一名男子,而後還被他發現,原來這男子竟然是父皇和其他女人所生下的孩子,他真搞不懂,既然三哥早已知道這一層關系,為什麼還要執迷不悟?

而且父皇這那所謂的皇弟疼入心底里,竟然將三十萬的兵權送給了她,這也是他為什麼要查她的原因了?為什麼要來這里的原因?

他花了幾個月的時間,終于查到關于她的一切,卻沒想到連景也愛上了她,這讓他對她更是好奇,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竟然能讓這麼多人愛上她?

今天相處下來,他還是弄不明白,只是知道她是一個很特別的人而已。

「那又如何?」

「听說妹妹的醫術很好。」本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但听說她能醫治重傷的禪後,他就想到了辦法了。

「還可以。」

「只要讓三哥忘記關于你的一切,那三哥就可以恢復正常了。」這就是他想到的辦法,只要三哥不記得她,那三哥就會重新愛上其她女人,有他自己的新生活。

「你這是讓我剝奪他的記憶。」讓一個人失憶一段記憶那也不是不無可能,只是……

「恩,就是這個意思。」這個妹妹果然聰明,一點就通。

慕容越抿唇不語,抬眸看著空中的月兒。

「妹妹,三哥也是你的三哥,是和我們有著共同血緣的三哥,難道妹妹忍心一直看著三哥在痛苦中度過嗎?」宮景樹繼續勸說著。

每次看到三哥,他都能感受到三哥身上散發著悲傷和難過又多了幾分。

「哥哥不是最喜歡睡覺嗎?妹妹就不打擾哥哥的睡覺時間了。」慕容越收回目光後,輕輕說了一句,也不管身後的人的回答,直接踏步離去。

「我好像沒說最喜歡睡覺吧。」看著那疾步離去的身影,宮景樹吶吶的低語著,隨後也轉身離開了亭子。

慕容越剛推開房門,一雙有力的手直接從前將她給抱住,那氣息如此的熟悉,還有這懷抱也是那般的溫暖,除了他,還會有誰。

「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楊睿澤柔聲笑道,語氣還帶著幾分的滿足感。

「恩?」

「我可以公布天下,你是我的女人了。」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了。

「現在還不行。」慕容越微微推開抱著她的人,移步往內屋走去。

楊睿澤擰了擰眉,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越越將消息散播出去,不是已經準備好恢復女子之身了嗎?

慕容越似乎察覺到某人情緒的變化,轉身笑道,「放心,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真的?」某人立即眉開眼笑,就想孩子得到糖果了似的開心著。

「說到等,你上次答應唱歌給我听的,你打算什麼時候唱?我可是寬限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了。」她可是很大度的容忍了他的一拖再拖了,難不成他還打算從今年拖到明年嗎?

「呃?那個……越越,我們商量一下,不如將唱歌改為彈琴好不好?」他原以為越越已經忘記此事,萬萬想不到她竟然還記著。他得想辦法讓越越忘記此事才行。

「不好。」

「不如我听你上次的建議,每七天就在你面前換上女裝一次,好不好?」

「那不是建議,是條件,而且你也已經答應了。」

「不如我給你看我這完美的身材,好不好?」

「沒興趣!」

「那我跳月兌衣舞給你看好不好?」

「這個可以考慮一下。」

……

「大,你還沒跳怎麼就月兌光了。」

「……」

房內的燭火隨著聲音的淹沒而熄滅,同時也掩去了里面的無限春光。

……

年三十,家家戶戶都忙于自家的團年,而那些謠言也暫時消停了下來。

身為皇上的楊睿澤卻不呆在皇宮過他的年,反而留在宰相府,陪同著慕容越等人一起過這個年三十,這倒是讓楊欣等人驚詫不已,但也沒多說什麼,因為他們都明白,這個皇上一向以來都是無視于老祖宗的規矩,喜歡不按常理出牌的。

慕容越也沒有說些什麼,若是讓澤一人留在皇宮過年,那他就是太孤單了,而她也不忍心,她也有開口讓他將太上皇接來宰相府一同過節的,可他的回答卻是,太上皇的身邊有他最想要陪伴的人在旁過年,暫時不想讓其他人打擾他們。

當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難道太上皇正和藍姨在一起?可是想想好像又不可能,澤已經接受藍姨的存在了嗎?她沒有繼續深問下去,只是點點頭,哦了一聲。

自然,她還邀請了二哥,怎麼說他也是她的二哥,怎能讓他一人獨自過節,至于那個所謂的南皇大哥,她還是一同請來了,身為一朝宰相,她自然不能讓一國君主獨自一人在驛館過年。

這雖然不是她第一次在這個世界過年,卻是她第一次能和這麼多的人一起過年,這里有娘,有未來的爹,有她愛的人,有姐妹,還有哥哥們,這也算是一個完成的家了吧,這就是家的感覺。

雖說氣氛有些詭異,但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雖不是很隆重,但還算是挺溫馨的。

在官場上,新年的第一天,文武百官必須齊聚朝堂給皇上拜年賀喜,廣場上排列著各種儀仗樂器,莊嚴肅穆卻熱鬧非凡。

一襲官服的慕容越剛踏進朝堂,便吸引了眾人的注目,原本熱鬧的場面頓時安靜下來,紛紛安靜的看著她。

「本官的出現似乎打擾到各位大人的好興致了。」

「哪里哪里,慕容大人真是愛開玩笑。」

「慕容大人,新年好新年好!」

「慕容大人,新年好!」

「……」

那些官員紛紛上前拜年賀喜著。

「咦,白將軍這是怎麼了?」慕容越的目光落在角落的那道身影後,越過那些官員直接走到白沐的身前,輕笑說著。

她記得幾天前,這白沐還是一臉的俊逸,怎麼今天臉上卻有些淤青了,雖那些淤青散去了不少,但仔細看的話,那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大新年的,她不是故意想要他難堪,只是他點她穴道的事,她還沒算賬呢,好不容易抓到這個機會,她豈會錯過。

白沐不語,只是直直的看著眼前這個淡笑的人兒。

慕容越被他盯著有些不自在,心想著這白沐到底是怎麼了?以前他不是很喜歡和她斗嘴的嗎?怎麼現在這麼的安靜?

「听說外面都在謠傳慕容宰相是女子之身,不知這謠言是真是假?」那兩天,他一直在回想著過去的一切,而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答案,但他還是想听听他的小越兒是怎麼說的,又或者說,他想親口听到小越兒承認此事。

頓時,朝堂一片抽氣聲,雖說他們也很是好奇那謠言是真是假,但他們哪敢直接張口這樣問,怕是也只有一直和慕容大人做對的白大將軍敢這樣直接問了。

相對那些官員的緊張和嚴肅,慕容越淡淡一笑,「白大將軍覺得呢?」

「慕容大人是不敢說嗎?還是說那謠傳是真的?」

「本官是男是女就這麼重要嗎?」慕容越轉身看向那些靜候著她答案的官員們,開口淡淡的笑道,「如果說本官真是女子的話,你們是不是打算聯名上奏彈劾本官犯了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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