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揮揮手指,收藏書架吧。=3=)
不被牛待見,我又跳到了另一個小組避難,把雅和小丸子都拋下了。帶領老師又把我們帶到另一片草地上,這里有很多小馬兒和小羊。這會終于不用自己辛苦干農活了。藍伯伯說給同學們喂養小羊小馬的機會,大家听後都很高興,可我實在高興不起來,因為那只礙眼的童鞋還沒走,還在我們後頭跟著。我瞪著他,他還是眯著眼無視我的眼刀子。算了,眼不見為淨。
我舉著新鮮的小白菜,把目標瞄準那只最可愛的小羊羔,小羊湊過來撇了一眼白菜,沒等鼻子沾到菜就迅速扭著走了。這,怎麼這樣呢,我趕忙把菜喂給旁邊一只老羊,果然姜還是老的辣,老山羊禮貌些,多聞了會兒,抬起羊頭看向我,意思是「請問能換點別的嗎?」……我愣了,自好自我安慰,說「哼,羊不識抬舉,不過,我還有馬」。連著喂了兩匹馬,結果又是一樣的,沒馬理我的草。我盯著馬兒,撅起了小嘴,真是傷心吶。不被牛待見,連其他動物也這樣啊。
這時童鞋又過來我身邊了,他指著馬兒對我說,「小馬駒不太愛吃這個,你有帶糖不?」。我愕然,不過听從他的話,掏出包里自己收著的水果糖果遞給他。接著童鞋把糖遞向馬兒,喏,那只馬迅速湊過來,吃得可歡了,一塊又一塊,看來它對草莓糖的口味還挺滿意的。看來童鞋也有點能耐嘛,我也要試,趕緊給另一只馬試試,同樣的結果,它也很喜歡吃糖。很快它們就把我的糖吃光了,不過我還是很高興。
我回頭瞧著身邊的同學嚷嚷,「小馬不愛吃草,更喜歡吃糖。」
藍伯伯听到後,他點了點頭,笑著對我們說,「沒錯,其實馬兒也喜歡吃甜的,那里有方糖。」接著他指了指馬棚處,那里有個掛起的袋子,應該就是裝著方糖的。我們可以拿去喂馬咯,不過不可以喂多哦,這對馬也不好哦,吃多了,會膩的。
本來我還想去喂馬的,但是又被童鞋扯住了。本來不想搭理他的,但是剛剛是他想了法子,讓馬兒終于待見我了,勉強听他要說啥好了。
「干嘛?」
「在棚子里面也有馬,你想進去看看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點頭了。可能是我第一次這樣的他,他眼中所流露出的誠懇。
跟老師報告一下,我才放心跟著童鞋走。進了棚子里面,與其說是棚子,不如說是溫室的模樣,屋頂是透明的,四周的牆是泥黃色,里面打掃得很干淨,而馬兒住的地方都像一間間小屋似的,它們都高高昂著頭,像個驕傲的騎士一樣。而童鞋徑直把我帶到了盡頭那里,而我也看到了那匹與眾不同的馬。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形容出它的美麗,滿眼雪白的軀體,鬃毛白中帶點藍色,還有那雙濕漉漉的馬眸竟是深藍色的,假如在它頭頂加上螺旋角,那它就像傳說中的獨角獸一樣了,是那麼的高貴、高傲和純潔。
「陳曦,你帶我進來,就是讓我看它吧。」我轉頭看向身後一直沉默的童鞋。
「喜歡嗎?」。他很溫柔地模了模獨角獸的臉,笑著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嗯。喜歡,它是那麼的漂亮。」
「那給它去個名字吧」
「呃,這個啊?」
看著這個漂亮的跟獨角獸一樣的白馬,它該取什麼名字呢,一時還真想不出來呢。
琢磨了一會兒,我對著童鞋說,「叫它伊麗莎白,好嗎?」。(撒花,我終于可以放銀魂的吉祥物進去了。)
見他沒有反應我又冒出一句,「總不能叫它白雪公主吧。睡美人吧——」
這次他終于有反應了,果斷認同了我第一次的叫法。「就伊麗莎白吧。」
噢,耶,伊麗莎白,你就叫這個名字咯。
給它取了名字,我特別想模一下它,可惜,我又失敗了,伊麗莎白特意抬起頭,不讓我踫它。你,你這是故意的吧。我承認伊麗莎白比我高,而童鞋也比我高。嗚嗚——你們這些壞人,我回去一定要增高。
童鞋看到這樣也不幫我,他又心情愉悅了,抿嘴偷笑,但被我看到了,這已經是光明正大的笑,可惡,為什麼只許他模。
「是不是我給它糖吃,伊麗莎白才會給我模啊。」我忍。
「你試試看。」
我拿到方糖,伸手遞給伊麗莎白。我又悲劇了,它噴了下鼻氣,繼續甩頭耍帥。坑爹啊,這馬都成精了,它看不上我的方糖。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而童鞋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包薯片,剝開遞給伊麗莎白。它居然吃了,還吃的津津有味,末了,它還把臉向童鞋手里蹭了蹭。真會見風使舵啊。
我搶過薯片,也爭著要喂伊麗莎白。而這回,它終于願意給我面子了,吃了兩口,可還是不給我模,真傲嬌。哼,我明天再來,看你給不給我模。
「陳曦,我們明天還來看伊麗莎白嗎?」。
「你想來?」
「當然了。」我一定要讓它乖乖低頭被我模著。
他遲疑了一下,「可是明天早上我就要回去了。」
「什麼哦你每次都這樣上次也是」不告而別。
「上次?」
「就是你還在我家的時候,明明說是後天走,結果第二天就跑了。哼。」越說越氣,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生氣。
良久,他才慢慢地說出,「那次是有原因的。」
「那原因是什麼?」我的聲音不由變大,有點像在質問他了。
看著我氣鼓鼓的樣子,他突然伸出手模了模我的頭顱,很溫柔地,「妍兒,你這是——不想我走嗎」
「你—說什麼胡話,誰不讓你走了。」我拍掉他的爪子,瞪了他一眼,「你愛走就走,誰要留你啊。」反正我也是明天晚上也回去學校的。
「那我明天不走了,繼續和你一起看伊麗莎白。」
「哼,這是你說的哦不許反悔」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了,但是听到他這樣說,我的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
「嗯。」童鞋點了點頭,沖我笑了笑,燦爛如花。
此時,我想到的唯一念頭是,今天大概是我見到童鞋笑得最多的一天吧。
*——*——
結果,第二天的早上,我發現童鞋還是走了。我就知道,不見他四年的期間,他的演技是進展不少,我怎麼就相信他呢。果然甲紫姐姐說得沒錯,男人要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唯一安慰的是,伊麗莎白終于給我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