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本王得不到的女人!你,是有夫之婦又如何!本王不在乎!」即墨蘭傲听了池嫣然說的話,毫不在意,他笑的如惡魔一樣。
「你做夢!」池嫣然冷冷道,他想強佔嗎?哼,沒門!
即墨蘭傲低笑,大拇指撫上她的櫻桃小嘴輕輕的摩挲著,喉結滾動間,發出的聲音因**而顯得沙啞。一雙大手剛要去踫觸她的胸部,不料卻被她的袖箭射中了肩膀處,頓時血流如注。
他嗷嗷的哀叫,眼里充滿了燒紅的憤恨,他的暗器還沒有使出來,就被池嫣然輕松的給制住了。
「你在袖箭上淬毒!」他的眼神陰鷙的望著她。
「淬毒是為了防狼!」池嫣然白了他一眼。
「對了!即墨蘭傲,我的酒樓里可不能有死尸,你乖乖地自個兒走出去,還有,你可以輕薄所有女人,但是對象絕對不能是我!」池嫣然慢條斯理的扣好衣服的結扣,清冷的聲音警告道。
「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是傷你肩膀這麼簡單了,而是你這里!」池嫣然伸出如蔥白般嬌女敕的縴縴玉指指著他的心髒部位,語氣不耐的警告他。
即墨蘭傲還未來得及說什麼,池嫣然扔下一瓶解藥和一瓶金瘡藥就轉身走了。
目送走那一抹清麗的背影,即墨蘭傲簡直是又氣又恨,于是一怒之下,一拳砸壞了一張桌子。
「王爺,記得按價賠償。」即墨蘭傲沒有料到池嫣然會折反回來。
「我不會放過你的!」即墨蘭傲吼道。
「袖箭毒乃鎖意之毒,每隔一月記得來醉仙緣取解藥!」池嫣然冷冷一笑,輕松應對,她想,對于比自己卑鄙的人,那應該用更卑鄙的方法。
「該死的女人!」即墨蘭傲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這般聰明會栽倒在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手里。
……
「大小姐,那邊的雅間怎麼有男人在砸東西?」白芙換好衣服後,看見池嫣然從那雅間走出來,于是好奇的問道。
「嗯,是個瘋子,不過他很有錢,一定會按價賠償的。」池嫣然拍了拍白芙的肩膀笑道。
「啊,竟然是襄陽王?他……他怎麼如此狼狽?」白芙嚇了一跳,「他的狼狽莫不是和大小姐有關?」她聰明的腦袋馬上將兩者聯系了起來。
「呵呵,你說呢?」池嫣然冷冷的瞥了瞥即墨蘭傲頎長的身姿,唇角冷勾道。
「啊,真是大小姐做的,難道他想欺負你?」白芙擔心的問道,眼底劃過一抹嗜血之光。
「我能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嗎?對了,那個倒霉蛋王爺中了我的鎖意之毒,每隔一月會來醉仙緣取解藥,由你給他好了。」池嫣然雲淡風輕的說道,反正白芙有的是空,她大小姐可是很忙的。
果然,她說忙的時候,又有人來找她了。
「白芙小丫頭,嫂子,真巧,又遇到你們了。」是楚染曦清越動听的聲音,不過听在白芙耳朵里就顯得特別的刺耳了。
「楚拉稀,你來做什麼?」白芙對他實在沒有好感,因為楚拉稀,如今手拿折扇,遠遠看著就像拈花惹草的紈褲公子,她對他敬謝不敏。
「白芙小丫頭,我的名字叫楚染曦,楚楚動人的楚……」楚染曦正想一字一句的解釋呢。
白芙就冷笑著也解釋了一遍,「楚腰的楚,開染房的染,曦,晨曦的曦對嗎?不過,我還是覺得叫你楚拉稀吧,好記又好听。」這丫頭絕對是赤果果的諷刺。
「你……你……」楚染曦覺得自己又落下風了。
「楚公子,真是不好意思,白芙這丫頭被我給慣壞了。」池嫣然只好歉意的笑了笑,不過心里卻很贊同,這個血緣關系上的表哥的名字確實取的太難听了,哈,楚老爹好有才。
「對了,你來醉仙緣是用膳還是找我相公?」池嫣然問道。
「我不找端木兄,我是找嫂子你。」楚染曦拱手作揖笑道。
「什麼事情,你說吧。」池嫣然淡淡道,她心想,楚染曦為何單獨來找她呢?難道是為了南宮夫人?
「我姑父想要見你一面。」楚染曦直接開口說道。
「可我不想見他。」池嫣然回答的很肯定。
「表妹——」楚染曦輕輕地靠近池嫣然,小聲喚道。
「妹你個頭,我家大小姐是獨生女!」白芙只听了一半就火大了。
「楚染曦,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表妹。」池嫣然搖搖頭,雲淡風輕的扯了扯唇角,左相府大小姐的身份她早就不稀罕了。
「那取你手指頭上的一滴血驗證一下。」楚染曦將一把小巧的匕首拋給了池嫣然,淡笑道。
「你有病啊,我都說了我和你沒有親戚關系,給我匕首,那我拿匕首刺你!」池嫣然拉開匕首的鞘,小臉一沉道。
「楚兄,你為何為難我家娘子?」端木凝風听到暗衛的稟報,匆忙趕到醉仙緣。
「端木兄,你來的正好,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楚染曦見端木凝風出現了,便松了口氣,心道,還好,還好,男人和男人就好說話多了。
「什麼事情?」端木凝風一把摟過池嫣然,上下打量了一遍,還好,嫣然沒有受傷,他適才淡淡的問道。
「端木兄,事關相府秘聞,咱們找個僻靜安全的地方聊此事可好?」楚染曦低聲說道。
「那好吧。」端木凝風看到楚染曦一本正經的樣子,心知此事肯定和娘子的身世月兌不了干系。
池嫣然本不想和楚染曦多有接觸,可是端木凝風卻示意她早點處理了此事,他們好安心過自己的日子。
醉仙緣的後院的後面是一座小山丘,如今是早春時節,山丘上冒著女敕綠的野草個頭。
偶爾有紫色的不知名的小花冒了出來,在清風的吹拂下,散發著絲絲清新的香味。
「這兒沒人,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趕緊說吧。」端木凝風牽著池嫣然的手,不願松開,一臉疼護的表情,讓楚染曦心里直喊著端木凝風這家伙有了娘子變得和他疏遠了。
「是這樣的,我和我姑父說了嫂子的相貌和姑媽的相貌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所以……所以……姑父希望滴血驗親,他不希望他的子嗣流落在外……」楚染曦說完嘆了口氣,他沒有料到姑父如此包容楚清容,甚至對不是自己的兒子南宮昭玉還視如己出,在听到有可能池嫣然是他的女兒之後,他就讓他楚染曦來當說客。
「停——楚公子,我只想過我自己的生活,請你們不要來打擾我和我相公的生活,好嗎?」池嫣然冷冷的打斷道。
「為什麼?你難道不想擁有高貴的出身嗎?」楚染曦不解的眼神看向池嫣然,狐疑的問道。
「楚拉稀,你以為所有人和你一樣貪戀富貴嗎?我家大小姐可不稀罕那什麼所謂的高貴的出身,所以,你楚拉稀,帶著你的匕首趕緊滾,滾的遠遠的!」白芙將池嫣然手里把玩的匕首搶了過來,扔還給楚染曦。
「你……白芙小丫頭,此事好像和你無關吧。」楚染曦氣死了,就差一點,他的手背就要被這匕首給刮傷了。
「當然有關系,大小姐對我親如姐妹,是吧?大小姐?」白芙笑著看向池嫣然問道。
「嗯,白芙說的對,我真的不在乎高貴的出身,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況且我現在過的很好,我不希望我的養父母擔心失去我,會給他們造成不必要的困擾,所以,還請楚公子體諒嫣然的一份孝心。」池嫣然明明白白的拒絕道,她一點也不想和相府成為親戚,她只是一個農婦,而她寧願做農婦,也不需要相府大小姐的光環。
「你真的確定了嗎?」楚染曦還想勸說呢,是以,他不確定的問道。
「我已經確定了,你剛才說的我已經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了,謝謝你特地跑來,但是很遺憾,你的游說失敗了。」池嫣然淡淡一笑,幽默的說道。
「楚兄,請你回去告訴相爺,嫣然她過的很好。請不要打擾她的生活。」端木凝風抬手拍了拍楚染曦的肩膀,淡淡道,含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好的,我明白了。但是我不能保證我姑父他會不會放棄。」楚染曦頷首答應了,忽然他提醒道。
「那個以後再說。」池嫣然可不擔心,她已經擁有世界上最疼愛自己的爹娘,親生的又能如何?生了下來卻不要她!
「楚拉稀,你說完了,可以滾了吧。」白芙看著楚染曦很不順眼,再說此事事關小姐的身世,她揚手一指,示意楚染曦趕快滾蛋。
「白芙小丫頭,我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來吃美食的。」楚染曦好看的劍眉一挑,吊兒郎當的笑道。
「哼,吃的撐死你。」白芙冷冷一笑,拋了一枚白果給他,惹的池嫣然笑了。
「好了,你們別斗嘴了,今日的生意很好,快點去忙吧,白芙,咱們走。」池嫣然讀懂了端木凝風的意思,他有話單獨對楚染曦說。是以,她叫了白芙走開。
在看到池嫣然和白芙走了之後,端木凝風轉身看向楚染曦。
「楚兄,嫣然如今過的很快樂,希望你可以阻止他們來認嫣然。」端木凝風認真嚴肅的警告道。
「好。」楚染曦答應了。「但是我真的不敢保證他們是否能被我說服。哎,這事情真難辦。」
「拜托你了。」端木凝風笑道,「如果你幫我,我也可以幫你,白芙這丫頭率真可愛——」端木凝風忽然提到白芙,只是她欲言又止。
「端木兄,你……你到底想說什麼?」奇怪,他和他說起白芙那個小丫頭做什麼?
「你這麼愛和她抬杠,可一點也不像你的風格,莫不是你看上白芙那丫頭了?」端木凝風總覺的楚染曦對白芙那丫頭是不同的。
「呵呵……被你看出來了啊?」楚染曦聞言一愣,隨即他干笑了兩聲。但是他很坦白,他直接問了出來。
「嗯,猜的。不過,我似乎猜對了。」端木凝風揚唇笑道。
「對了,如果家父家母不贊同,你能否認白芙當干妹妹,這樣她的身份提了下,那麼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楚染曦想起自己和白芙的未來,于是未雨綢繆道。
「好,只要你努力說服相爺老人家別來打擾嫣然的生活,我一定竭盡所能的幫你,讓你早日抱得美人歸。」端木凝風意味深長的笑了。
「好,一言為定!」楚染曦也笑了。
……
池嫣然和白芙回去的路上,白芙說道,「大小姐,剛才楚拉稀說的是真的嗎?你是他姑父的女兒,也就是說你是當今左相的嫡出大小姐?」說完,白芙的臉上一臉的驚訝和不可置信,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小姐的身世如此復雜?
「楚染曦說的是真的。」池嫣然點點頭,「但是都已經過去了,我從小在養父母身邊長大,他們對我的好,比之親生父母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為何要為了榮華富貴,而去認親呢?那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想單純的過日子。」池嫣然當然知道自己如果對婆婆喬慧亮出她是左相府大小姐的身份的話,包括婆婆或者端木世家的長老們,肯定一個個傻眼了,因為他們認為她是上不了台面的小農戶出身的農婦罷了。
但是她不需要相府嫡出大小姐身份的光環,榮華富貴在她眼里都是浮雲,她池嫣然還會沒有銀子嘛?身帶隨身空間,和超級富婆沒什麼兩樣。
「嫣然……嫣然……快過來……」池嫣然見池大嬸遠遠的在叫喚池嫣然呢。
「娘……什麼事情啊?這麼著急的喚我?」池嫣然見她緊張兮兮的樣子,忙問道。
「是……那個什麼郡主來了,說要上最好的菜,最好的酒,還說要你親自作陪。」池大嬸將即墨蘭心的要求說了出來。
「嫣然,你是不是和那什麼蘭心郡主是死對頭啊,她剛才看著我的眼神好凶啊,好像我是她的殺父仇人似的。」
「娘,你別害怕,我去看看。」池嫣然沒有料到即墨蘭心還敢這個時候出現在她的面前,真是NND活膩歪了。
「嫣然……有話好好說,注意分寸,我們是升斗小民,你不可以和她硬踫硬的。」池大嬸見池嫣然要去見即墨蘭心,她馬上提醒道。
「好的,我知道了,白芙,你趕緊去給我娘打下手,我去去就來。」池嫣然笑著吩咐道,她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即墨蘭心的突然到來。
「是的,大小姐。」白芙輕輕頷首答應道。
池嫣然覺得這即墨兄妹還真是很有默契呢,即墨蘭傲前腳剛走,即墨蘭心就出現在醉仙緣了。
不過,這巧合很有問題,怕是也是來找池嫣然麻煩的。
池嫣然步步生蓮的走到雅間里頭,但見即墨蘭心一襲鵝黃的紗裙裹著玲瓏的身材,她朝著池嫣然冷冷一笑。
「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見我呢。」即墨蘭心押了一杯香茗,也冷冷一笑道。
「你找我有事?」池嫣然見她臉蛋略顯瘦弱,心道,肯定是她的身子出了問題,她此刻來找她幫忙了吧?
「當然有事。」即墨蘭心的眸底劃過一抹深思。
「什麼事情?」難道是媚藥問題?
「你這個賤人!」即墨蘭心見池嫣然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她就惱火,于是她揚手一個耳光打在池嫣然的臉頰上,怒氣沖沖的罵道,「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被迫嫁給一個我不愛的男人。」
「啪!啪啪啪……」池嫣然反應敏捷的連打她十掌,頓時即墨蘭心的臉被打的和豬頭差不多。
「啊,好痛……嗷嗷……」她在喊痛。
「你……」即墨蘭心沒有料到池嫣然竟然敢打她?她是郡主?她一個民婦竟然敢出手打皇帝御封的郡主?她當真不把皇權放在眼里嗎?
「我什麼?這就是你打我一巴掌的代價!即墨蘭心,別像母狗一樣到處亂吠,因為我討厭聒噪的女人!而是簡直我討厭類型之中的典型!滾——以後我的醉仙緣,你不許進!」池嫣然抬手模了模被打的發燙的左臉頰,鏗鏘有力的警告道。
「池嫣然,你——」可憐即墨蘭心從小是被父兄捧在掌心的明珠,如今卻被池嫣然罵的體無完膚,她此刻一臉憋屈的表情。
「滾——再不滾,我就派家丁攆人了!」池嫣然伸出雙手,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即墨蘭心,紅唇冷勾道。
「一,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離開,就別怪我下一秒把你送去亂葬崗活埋!」池嫣然優雅的站起身子,對著即墨蘭心,清冷的聲音從她紅唇之中輕啟而來。
只是即墨蘭心在听到從一數到三後,馬上嚇的雙腿哆嗦,滿臉土色,且拔腿就跑。
「大小姐,怎麼即墨蘭心竟然用跑的,難道……咦,大小姐,你臉上的痕跡是她……即墨蘭心她的?對嗎?」白芙稍微空了些,就出來找池嫣然說說會,她抬頭不經意的看到了池嫣然臉上的五指印,馬上擔心的很。
「我不礙事的,等下敷點藥就是了。」池嫣然淡淡道,這點傷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可若是和即墨蘭心相比,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大小姐,這麼狠毒不要臉的女人,不如派人 嚓了了事吧?」白芙心疼池嫣然受傷了,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她已經遭到報應了,她今生都失去做母親的資格了。」池嫣然想了想,一個女人若是不能當母親,那豈不是那個女人最大的悲哀嗎?
「大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哎,罷了,罷了。我還是派人監視她吧,她別又整出什麼ど蛾子對付你了,真不曉得她干嘛那麼恨你?」白芙怎麼也想不通為何即墨蘭心那麼的恨池嫣然?
「她心中的執念太深,所以……所以她這輩子會過的很痛苦。」池嫣然觀察細微,好幾次即墨蘭心那痴痴的目光都是看著即墨蘭傲的,那種深深的眷戀絕對是根深蒂固的,這種畸形的暗戀怕是已經壓的喘不氣來了吧?
「大小姐說的即墨蘭心心里的執念,莫不是她喜歡自己的親哥哥?」白芙對于別人的感情看的很透徹,這不,猜測的很準確。
「對,所以即墨蘭心也是一個苦命人,不然她不會三番五次的針對我?就因為即墨蘭傲老是喊我池姑娘,怕是這一點讓即墨蘭心對我恨上了吧?不過,她真的很傻,我都已經嫁人了,應該妨礙不了她吧,哎,說到底,就是她的執念太深了。」在池嫣然的心里,即墨蘭心就是一個可憐人,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娘子,你和白芙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是端木凝風和楚染曦走回來了,這時,端木凝風看見自家小妻子和白芙有說有笑的樣子,連忙好奇的問道。
「我們倆隨意聊聊,對了,你和楚公子談完了嗎?」池嫣然一手遮蓋住左臉頰,一邊笑著問道。
「說完了,厄,娘子,你為什麼用手擋著臉?」端木凝風總覺得池嫣然的眸子閃爍,似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厄,沒什麼,習慣性動作罷了。」接著池嫣然給白芙遞眼色,示意她千萬不能說。
白芙自然讀懂了大小姐眼中的含義,也連忙點頭。「對哦,是的,大小姐那是習慣性動作。」
「白芙小丫頭,你就別替嫂子隱瞞了,嫂子臉上是不是被人打了?」楚染曦眸子波光瀲灩的閃了閃,仔細質問著白芙。
「這……這……」白芙還真是覺得憋屈,為什麼大小姐不肯說呢,她好想去把那個即墨蘭心抽的死去活來,女乃媽,竟然敢欺負她家大小姐。
「罷了,白芙,我們瞞不下去了,哎,是的,我剛才和即墨蘭心起沖突了,她打了我耳光,我也打還她了。」池嫣然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娘子,我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端木凝風心疼死了,慌忙湊近池嫣然的小臉,抬手仔細在她臉上揉了下,「還有,有帶玉雪膏。先給你抹上些吧。」
端木凝風的心里第一次升騰起熊熊燃燒的火焰,該死的,他的女人挨打了,他的心好痛。
「她也沒有得到半分好處。」池嫣然安慰端木凝風道。
「白芙,你招待一下楚公子,我和娘子先回府了。」端木凝風吩咐白芙道。
「姑爺,你真會使喚人,我要求月銀翻倍!」白芙也不是好想與的,這不,小嘴一撅,說道。
「好好好,翻倍就翻倍,娘子,我們回去吧。」端木凝風拉著池嫣然的手走出了酒樓。
「這姑爺也真是的,這臨走也不和丈母娘打聲招呼再走。」白芙不悅的看了看端木凝風的背影道。
「白芙小丫頭,你真愛管別人的閑事。」楚染曦忽然握拳抵唇笑道。
「切,我愛說什麼和你無關。對了,楚染曦,你想吃什麼?」雖然在抬杠,可是白芙沒有忘記姑爺的交代,說要她好好招待楚拉稀。
我吃你可以嗎?當然這話,楚染曦是說不出口的,也只是在心里說說罷了。
「就你和我,你點你喜歡吃的菜吧。」在一個雅間坐下後,楚染曦看也不看白芙遞給他的菜單,反而饒有興趣的盯著白芙那小丫頭看。
「啊,真的嗎,那我點哦。」白芙跟他確定道。
「對。」楚染曦的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白芙看,壓根就沒有听白芙在說什麼?
白芙哦了聲後于是白芙交代了小二幾句,小二頷首笑了,隨後馬上拿著菜單告退了。
「楚拉稀,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白芙不樂意了。
「我覺得你好看。」楚染曦笑道。
「好看也不能這麼看我啊,活像我是獵物似的。」白芙忙說道,她印象當中還是姑爺最好,接下來便是綠楊,這個楚拉稀,她真是看不順眼,對于破壞大小姐幸福的人,她這是不會給好態度的。
「厄……」楚染曦心想,他確實將白芙小丫頭當獵物來著。
恰在這時,白芙點的美味佳肴全被小二絡繹不絕的端著上桌了。
「白芙小丫頭,為何你點的菜全是放辣椒的?」楚染曦這人最是怕辣了,于是他一臉苦逼的表情。
「楚拉稀啊,是你自己讓我點我自己喜歡吃的菜的,我沒有說錯吧?」白芙冷冷一笑,她可是有跟他確定的。是他豬頭,就知道看她,什麼也不想,就糊里糊涂的答應了。
「沒……你沒有說錯,罷了,罷了,這些菜你一個人吃吧,我看著你吃就好。」楚染曦如今寧願餓肚子了。
「楚公子,那可是你說的,你點的這桌子菜,難道你想浪費嗎?你還無恥的讓我一個人吃這一桌菜,你想吃死我嗎?」白芙啪的一摔筷子,騰的站起來指著楚染曦的俊臉罵道。
「好,好,好,我……我吃一點就是了,你用的著那麼凶巴巴嗎?」楚染曦這人有怕老婆的潛質,這不,還沒有抱得美人歸呢,就已經乖乖的服軟了。
這頓飯菜吃下肚後——
楚染曦吃的嘴角都起泡上火了,可憐他一張俊臉慘遭此劫,且害的他一個月不敢出門,于是他和白芙小丫頭的梁子就此結上了。
……
白芙在回去竹葉閣後,心情大好。
一路哼著小調回去的。
「白芙,你很開心?是不是又整了誰了?還是誰誰誰倒霉了?」池嫣然對于白芙的性子知道的一清二楚。
「大小姐,你真是英明,今兒個我讓楚拉稀全吃辣的,估計他回去後不拉稀,但是肯定會上火,哈哈,誰讓他想破壞你過的平靜幸福的日子。」白芙笑道。
「你啊,我真是拿你這丫頭沒有法子,對了,你今晚穿夜行衣去一趟無情閣總部,去將無情閣的賬本拿來給我看看。」池嫣然笑著吩咐道。
白芙頷首。
「順便把這封信給紅柳看。」池嫣然又從懷里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紅柳。
等一切交代結束之後,池嫣然才去書房。
此刻端木凝風還在書房里坐著,只是眼角眉梢似抹上了一抹淡淡的輕愁。
「相公?你有心事?」池嫣然關心的問道。
「厄,你怎麼看出來的?」端木凝風聞言後,適才抬頭,愣了一下後,才慢悠悠的問道。
「你心不在焉啊。」池嫣然繞過桌子,走到他的跟前,揚手在他臉上輕撫了下,「看你眉頭打結的樣子,是不是公爹或者婆婆給你出難題了?」
「沒……沒有的事情。」端木凝風嘆了口氣,「剛才接到一封喬小蝶的信,她說她要帶著女兒來投奔我娘。」
「喬小蝶?你表妹?她怎麼了?」池嫣然听到喬小蝶的名字一點也不陌生,于是問道。
「她被休了,可是她父母不接受她,所以她帶著女兒要來投奔我娘,哎。」端木凝風又是嘆氣。
「那你嘆什麼氣?」池嫣然就不明白了,他老嘆氣做什麼?
「感覺造化弄人。不說她了,反正她還要三日才到這兒。她的事情就讓娘煩心去吧。」端木凝風搖搖頭說道。
「嗯,還是說我們自己的事情吧。」池嫣然心想古代的女人真可憐,被夫家休了之後,自己的父母還不肯接受她。還得自己找地兒住。
「娘子,我們也趕緊要個孩子吧。」端木凝風伸手將池嫣然帶到了他的懷里,柔聲說道。
「我們不是……不是一直在努力要孩子嗎?再說這事情可是急不來的。」池嫣然笑著說道。
「嗯,娘子說的也有道理,倒是顯得我心急了。」端木凝風不好意思的笑了。
……
池嫣然等端木凝風睡下後,又一次進入隨身空間。
「小蜻蜓,小蜻蜓……」池嫣然一進隨身空間就喊小蜻蜓。
「主人,你今天來的可真晚。」小蜻蜓從仙池那邊飛到了池嫣然的眼前。
「還不是為了空間升級嗎,討厭。」池嫣然的小臉上緋紅一片。
「知道了,主人,呵呵,對了,主人,空間里新增上古神獸,你要不要去看看。」小蜻蜓說道。
「什麼是上古神獸?」池嫣然很好奇。
「就是玄武,朱雀等神獸。」小蜻蜓拉著池嫣然跑到了遠處的森林里頭。
「天吶,好可愛的玄武。」池嫣然看到一只小小的烏龜和蛇交纏在一起的物種,反正看著小小的,不大,所以池嫣然不害怕。
「主人,很樂意為你效勞。」忽然那玄武等六只上古神獸變化成了六個可愛的小男生。
「啊,你們可以變化成人形?」池嫣然嚇了一跳。
「是的,以後主人遇到了危險,可以除了召喚器仙之外,還可以召喚我們。」他們齊聲說道,但是聲音都是很稚女敕的。
「好的,我想不會有那麼一天吧,現在天下太平的很。」池嫣然捂嘴笑了。
「主人,那我們去修煉了。」他們面面相覷後,又說道。
「嗯,如果我有危險,一定會喊你們的。」池嫣然見他們有點兒生氣,趕緊補上一句,這不他們听到這話,馬上笑了。
等玄武他們化成原形後,池嫣然和小蜻蜓才走往池塘邊。
「主人,這里的河蚌都可以產珍珠了,主人有什麼打算?」小蜻蜓又問道。
「珍珠?可以做首飾啊,嗯,就這麼辦。不過是什麼顏色的珍珠呢?」池嫣然又問道。
「都是乳白色的。主人?有問題嗎?」小蜻蜓好奇了。
「乳白色的外面也有,估計賣不了什麼大價錢,如果是彩色的話,就好了。」池嫣然嘆了口氣。
「主人,那是不是可以把七彩荷花和珍珠一起提煉成新的物種?那邊有加工倉。」小蜻蜓提醒道。
「啊,對啊,對啊,小蜻蜓你真聰明。」池嫣然很高興有個好幫手。
在池嫣然吃了一些面條樹上的面條之後,才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該出去隨身空間了。
……
這回池嫣然回去的早,端木凝風還沒有醒。
所以池嫣然還可以再睡一會兒。
等端木凝風醒來的時候,看見懷里的軟玉溫香睡容甜美,他的俊臉緩緩的移到她的俏臉之前,優美的薄唇覆蓋了上去。
「啊……相公,你大早上的就吻我啊?」池嫣然輕輕的捶了捶他的胸膛,不滿的看著他。
「娘子,你不是說有個地方有早安吻嗎?」端木凝風想起池嫣然說過的話,于是他用來偷了香之後反駁道。
「厄……說的也是啊……討厭……快點去梳洗啦。」池嫣然看到他稜角分明的俊朗,還是小小的迷惑了下。
端木凝風見小妻子的小臉微紅,就不親她了,馬上翻身起床。
池嫣然吃過早膳後,見白芙還沒有回來,就獨自去梅花苑請安了。
只是在走到雪櫻花林的時候。
池嫣然的好奇心被勾起了,上回在雪櫻花林那兒遇到的的事情,讓她如今還記憶猶新,一想如今又添上古神獸相助,她反而大膽了。
于是她沿著記憶之中的路線,又去了雪櫻花林。
好家伙,還真是巧,她竟然又看到了婬(和諧)亂的場面。
光,妖嬈曲線?
她再仔細的走近,看到了那個壓在女子身上的男人的臉蛋。
哦!賣糕的!竟然是大長老!只是那個女的,隱約之間看不清楚。
等等,听聲音怎麼那麼耳熟啊?
是……是誰?
忽然對方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
「柔兒,那個老東西肯定不知道我們的事情吧,你老是謊稱染病,其實你都是和我在一起,哈哈,我們每日在這里搞上十來回。他都不知道吧?」是大長老端木韌的聲音,他此刻的聲音很猥瑣。
「別提那個老東西,他一點都不及你的神勇,我每次和你做了之後,都感覺直不起腰呢,哎呀,韌哥哥,你這種關鍵時刻提那老東西做什麼!」那女子柔媚的聲音之中含著對端木蒼的不屑。
「我的柔兒最好了,最美了,對了,你暗中給那老東西吃那東西了嗎?」端木韌一想起自己的兒子端木謙死的可憐淒慘就對端木蒼恨之入骨。
「吃了,可是不知道那藥管不管用呢。」那女子點點頭,媚眼如絲的看著端木韌。
「肯定管用,我要他在一個月之內慢慢的死去,我的兒子端木謙不能白死。」端木韌的眼里布滿了對端木蒼的仇恨。
「哎,可惜那老東西已經將家主之位傳給了端木凝雲,不然傳給你該多好啊,我說不定還可以當個主母什麼的。」那女子伸出縴細的白女敕藕臂勾住了端木韌的脖子,笑的一臉嬌媚。
「哼,我不是教你,讓你的婢女去勾引端木凝雲嗎?怎麼?難道沒有成功?」端木韌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邊問道。
「嗯……沒有成功……晦氣……那丫頭被我暗中弄死了。」那女子說道。
「要不,你親自去勾引他,讓他服下那藥,豈不是對你百依百順了嗎?」端木韌揉捏她精致潤滑的臉蛋,說道。
「柔兒是你的人,怎麼可以去勾引端木凝雲呢?」那女子搖搖頭,似乎不同意。
「傻柔兒,我同意你去,等你拿到了端木凝雲的家主信物,他就當不成家主了,而且又惹上了那藥癮的話……」端木韌的聲音越來越輕,因為他被身下女子撩撥的開始先一波的原始運動了。
池嫣然听到這里,簡直氣得要死,這兩人擺明了是想奪端木世家的家產,那公爹和二弟豈不是很危險?
只是這個柔兒是誰呢?
池嫣然仔細想了想之後,才想起端木蒼的姨太太里是有那麼一位嫵媚的我見猶憐的女子,似乎經常臥病在床榻的,從來不去梅花苑請安的,那個女子名字當中也有個柔字。
司馬杏柔?莫非是她?
白芙給的資料上寫著司馬杏柔是個戲子,當初端木蒼去梨花班听戲的時候,看到她的扮相好,唱的戲好,就把她納為第七房小妾來著,也就是當今端木世家的七姨太。
靠,什麼臥病在床?弄了半天,人家是在和男人在雪櫻花林里苟合。
「叫你別來,你還又來了,不要命了嗎?」依舊一襲粉色錦衫著身,那少年的臉上布滿了怒氣,他一把將池嫣然拖到了另外一邊,離那對野合的狗男女很遠,所以他們肯定听不到少年在和池嫣然說什麼?
「你是誰?為何要幫七姨太隱瞞?」池嫣然催動內力,推開他,讓他眼底掠過一抹震驚,他想不到池嫣然竟然會武功。
此刻池嫣然的質問讓少年的臉上漾滿了陰鷙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