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二婚 086 小矛盾(調劑)

作者 ︰ 哇頭嘎

「去洗澡吧。」章小念從行李箱里把陸向北和她自己的睡衣都拿了出來,睡衣推到陸向北的跟前說道。

她胸口疼的厲害,在緊急情況下陸向北一把將章小念推進車里的時候,因為推得急,當時車門並沒有全部打開,只從里面開出來了一點,危急的時候誰能在意到這點。

章小念被推進去的時候,胸口剛好撞在車門上,撞上這上面可不比撞在牆上,要知道這車門還帶著尖的,被撞上了那可就不是一點半點的疼。

當時也是因為身後有子彈,一時間根本沒在意,就連身後的陸向北都沒有發現章小念的異樣,臉色鐵青只以為她是被嚇的,其實很大的成分不是害怕的,而是胸口撞得疼隱忍的。

剛才在客廳的時候就痛,也沒有跟陸向北說,免得他又要擔心自責了。

在那種緊要關頭誰還顧得上撞沒撞呀,再說也就是外傷沒有什麼大礙的,也不想再為陸向北徒增煩惱。

陸向北回房後就膩在章小念身後,她蹲子整理行李箱里兩人的睡衣和明天要穿的衣服時,陸向北就在她身後,伸出雙手將她圈在懷里。

她站起來,陸向北也跟著一塊兒站起來,膩歪的兩人都快要像是連體嬰兒了。

章小念轉身把睡衣送到他手里的時候,他倒不是伸手去接睡衣,而是一把握住了章小念遞過去的小手,將她的小手舉到眼跟前,唇輕輕的落下。

「一起吧!」陸向北溫熱的氣息撲灑在章小念的滑膩膩的手背上,她的手背依舊是細膩白皙,只是手心卻已經生出了一層剝繭。

這都是因為他,章小念為陸向北付出的一切他都記在心里。

曖昧的氛圍在兩人間流轉,蜜月的這些日子以來兩人堪稱是如膠似漆。

以前章小念也不覺著自己是有多麼的依賴人,現在是越發的依賴起陸向北來了。時時刻刻兩人都要在一塊兒。

要說兩人一塊兒洗澡那也是常有的事,只是今天章小念不樂意了,不是不想是不能,一洗澡胸口處的大塊淤青不就暴露在陸向北的眼前了嘛。

不洗澡兩人都是穿著睡衣上床睡覺的,今天又發生了那事情,陸向北肯定是不會拉著章小念履行夫妻義務的,明天一大早大家就打算先回國。

畢竟兩人出來是蜜月的,新婚夫妻還得先回門,會章家住個幾天,也是讓家里放心。

陸向北也說了,還要派人手在章家周圍做安保,章小念在身邊他能時刻保護著,章家的其他人也可能會為此受到牽連,陸家他是放心的,不管是國內外的,到底還不敢去動陸家,特別是來中國動陸家,到底中國是泱泱大國,法制國家,國內更是沒有其他國家那麼暴亂。

章家就不同了,人家只是個商賈之家,真有人想要動章家,隨便巧立一個名目或者是安排殺手亡命之徒就行。

這樣想著章小念搖了搖頭開始拒絕,「自己去吧,明天就要回去了,這些天買的禮物都要整理下呢,把給你們家的和我們家的都分分,省的到時候弄不清楚。」

章小念找的理由很充分。

伸手又把想要退出他懷里的小女人給抓了回了懷里。

一晚上他就是有話想說,越是看到章小念平靜,陸向北反而是越發的不平靜。

你想啊,章小念除了那次在海上經歷過追殺之外,還有哪一次是真正見過的?再說那次在海上那還真算不得真正的劫殺,哪里有真槍實彈的槍林彈雨。

今天是真的子彈就從她的眼前飛來飛去,就是換成他當時剛見到子彈從他眼前一閃而過心里的震驚和沖擊都不少,更何況是章小念。不僅沒有表現出多少的害怕來,反而是冷靜的運用智慧為他們解決了困難。

「老婆,跟我說實話,你害怕嗎?」陸向北從背後將章小念圈進了懷里。溫軟的聲音就在她的耳畔響起,熟悉的味道,噴灑著溫熱的呼吸。

聲音暖暖的,像是一股暖流注入章小念的心里。

要說不害怕絕對是騙人的,但是再害怕的事情只要自己給自己心里暗示,努力的克服那害怕就會變得微不足道。

好在整場交戰中章小念還未看到有人死在她的眼前,這一點是好的。

轉了個身,陸向北矯健的臂彎依舊將章小念牢牢的禁錮在懷里。

仰著小腦袋,伸出雙手捧著陸向北的臉頰,章小念的眼楮像是一潭悠悠清水,蕩漾著滿池的溫暖與信任,眼神氤氳起來,直看進陸向北的眼里。

在他的眼中,章小念能夠星期的看到自己的影響,眼波流轉含情脈脈。

「我害怕,可是因為有你在身邊,我信任,我相信無論如何你都不會讓我受到一點點的傷害,所以我不害怕,害怕的情緒是可以控制的。我更希望可以幫到你,所以我想要自己越發的強大起來,這樣才能夠與優秀的你相配。」

章小念的字字句句都印刻進了陸向北的心里,從她的眼里陸向北同樣可以看到自己,自己對眼前這個小女人的溫柔和寵溺。

深深的愛戀,一切都無法用語言的來表達。

人想要找到一個可以和自己惺惺相惜,像話愛戀的真是不容易,找到一個願意因為自己而付出所有的也不容易。

到底來說章小念都是幸福的。

小時候就有寵愛自己的父母姐弟,後來遇見了把她寵上天的周佑天。

誰都不發否認在對于周佑歆的問題上周佑天是采取了欺騙的態度,但是更是沒有人能夠否認周佑天對于章小念的疼愛和寵溺,以及那種深深的愛。

只能夠說他們認識的時間不對,只能夠說他曾經的年少輕狂犯下的錯誤。

人誰能沒有過去呢,合適與不合適的問題而已。

現在更是找到了自己的真矮陸向北,這個優秀的男人,這個有著與眾不同的過去和背負著心靈枷鎖的男人。

章小念想要給他溫暖,無窮無盡的溫暖,去讓他不再孤寂。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從她的額頭一路而下,而後是眉毛,繼而是眼楮,長而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像是展翅高飛的蝴蝶,溫潤的大眼楮閉起的時候更加的動人。

高挺的鼻頭,小巧兒可愛,特別是那顆小痣,真正是動人極了。

豐潤粉女敕櫻紅色的小嘴,引誘著陸向北一親芳澤。

纏綿悱惻的熱吻,像是要將眼前的人兒拆卸了吞入月復中,真是不知道該拿眼前的人怎麼辦,才能夠表達心中對她深切的愛。真是愛極了。

有些人會用語言去表達,陸向北卻用著他的行動,再好听的話都及不上行動來的動人。

攥住了她的呼吸,吸走了章小念口中的空隙,被他吻得有些暈頭轉向的,薄荷的清涼讓她想要得到的更多,在情動時,陸向北才慢慢的松開了被他吮吸的有些紅腫的雙唇,但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這個小女人。

在經歷了驚險過後,他更是想要將章小念瓖嵌進自己的身體里,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真正的合二為一,誰都不離開誰。

松開後的小女人,迷離的眼神,帶著嫵媚的誘惑,眼楮惺忪似醒非醒的模樣,真正是誘惑人。

低頭又是在她的雙唇上留下自己的足跡,狠狠的吻著。

章小念的身子都軟了,整個身子癱軟在陸向北的懷中,只有他矯健的身子,健碩的體魄才能夠只撐住他,讓她不至于摔倒在地。

男人嘛,情到處手總是忍不住的想要抓住一些什麼東西,當然女人胸前的更具有吸引力,陸向北的手才觸到章小念的胸口。

被**包圍住的小女人都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氣。

頭腦清明了起來,是真的疼啊。

陸向北都未曾注意到,他的大掌開始有規律的揉捏。這可是疼的章小念眉頭緊皺,額頭上冷汗涔涔啊。

這哪里是享受,簡直就是受罪。

當然陸向北也感覺到了章小念的不對勁。

「怎麼了?」在親吻的間隙,他含糊不清的問著,眼里滿含著**。

是強忍著痛啊,「沒事!」還要做出一臉嬌媚的樣子。

章小念心里在痛呼,這明明是一出悲劇,她做的這般陰不陰陽不陽的模樣怎麼都像是喜劇。

摟著懷里的小女人,陸向北一個打橫抱起,就把章小念往浴室抱去。

不是說要洗澡嗎,那就一塊兒洗個鴛鴦浴。

直到自己的雙腳月兌離了地面,章小念才幡然醒悟,有時候**真是能害慘了人。

在陸向北的懷里,將臉蛋埋進他的胸膛,肚子懊惱,自己怎麼就這麼經不住誘惑呢。

胸口因為陸向北將她抱起,攔腰抱起的話呢,她的胸口是擁在一起的,所以悶悶的疼,不用去看,就知道胸口肯定是一大塊的淤青。

陸向北將她放在水池邊,這是準備親自伺候著章小念沐浴了,先是是水溫,覺得差不多了,就往浴缸里放水,滴上幾滴精油,消除一天來的疲勞,這都是蘇倫精心為他們準備的,迷離的味道,更能夠促進兩人間夫妻生活的和諧,浴室里蒸騰的霧氣,再加上這曖昧的味道,若有似無的**在兩人之間生出。

此時此刻章小念的腦袋還是很清明的,胸口的傷不能讓陸向北看到,要不然他非得要緊張上好一會兒了。

看著眼前的丈夫,已經把自己身上最後一件遮蓋物都月兌掉了,她還是穿戴整齊的,到現在依舊沒有想出一個更好的理由,能夠說服陸向北放棄跟她共浴的想法。

難道真的就要硬著頭皮上了嗎?

心中在哀嚎,明知道怎麼都阻止不了了。

只能夠自己心一橫,自己來。

「老公,你在浴缸里弄些泡泡浴吧,就這些精油都不夠解除我們一天疲勞的。」章小念在陸向北準備上前伸手親自為她寬衣解帶的時候,自己首先來,先下手為強。

並指示著陸向北。

如果是泡泡浴,到時候只要她往下躺一些,胸口處就看不到了。

「好!」章小念的主動陸向北倒也沒有多想,去放泡泡浴了,章小念是快速的月兌掉了衣服,在陸向北轉身之際給自己圍上了一條浴巾。

走到浴缸前,放下去滿浴缸的泡沫已經生出來了。

章小念心里的如意算盤已經打好了,準備趁著陸向北不在意的時候穿著浴巾進去,然後在水里把浴巾給扔出來,這樣他就沒有機會能看到了。

她就沒想過,以陸向北敏銳的洞察力,就她那麼一點點的小伎倆還真是沒法那麼容易就逃過了他的眼楮。

陸向北開始還沒怎麼在意,轉過臉發現章小念月兌了衣服又把浴巾披上的時候就已經覺著不對了。

平時也沒見章小念那麼講究,滴了精油還要洗泡泡浴,再說兩人雖說是新婚夫婦了,可是坦誠相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起初章小念是會很害羞不好意思,現在還是有點,但也就是臉上嬌羞的不敢看他,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不讓他看。

剛才模到胸口處就感覺到不對勁,章小念又耍了這麼多的花招,一看樣子就不對頭。

陸向北也懶得問,要是問能問出來章小念也不會如此躲躲藏藏的,索性不去問,一個大跨步就來到了章小念的跟前,二話沒說,大掌起落間,章小念圍在胸口的浴巾已經被陸向北扯落了。

胸口處拳頭大小的一大塊淤青,赫然顯示在陸向北的眼前。

還不光是青呢,是紫的有些發紅了,里面像是血絲,這是里層組織撞破出血了呢。

白碩的胸口,就在中間的位置,紫的礙眼。

章小念低下頭都被嚇了一跳,她只感覺到疼,一直也沒有機會看到自己傷的有多嚴重。

現在一看怎麼這麼大,說的拳頭大小指的可不是她的那麼丁點大的小拳頭,是以陸向北的大拳頭去做衡量的。

看到了這麼大一塊的赤紫,陸向北的臉立馬就落了下來,黑的有些嚇人。

章小念雙手橫在胸口,擋住傷,不讓陸向北去看,欲蓋彌彰。

嘴角有一些些不自然的解釋道︰「沒事,真沒事,你就別擔心了,不疼的。」章小念自己都覺得這個解釋有些無力,看著都不像是不疼的樣子。

陸向北倒好,伸出大掌,一只手一把抓住章小念的兩只小手,把他們鉗制住,另一只手還伸到淤青上去狠狠的戳了下。

「嘶~」章小念是疼的倒抽一口涼氣,兩只眼楮疼的都直了。

這男人是赤猓猓的抱負啊,真的疼。

怎麼就不心疼呢,章小念倒是覺得自己委屈起來。

「下去!」陸向北黑著臉命令道,指著放滿溫水的浴缸。

瞧著他的臉,章小念都不敢說話,拒絕同意都沒法說出口來了。

何時見陸向北對自己這麼凶過,她還以為陸向北看到了會心疼自責的呢,才一直都瞞著不說,早知道還是早說的好,少吃點苦頭。

不敢違抗,也不敢出聲,是自己隱瞞在先。

試了試水溫挺舒服的就踩了進去,陸向北倒是轉身給自己穿上了浴袍,看樣子是不下水跟她一塊兒洗了。

章小念的心說不來的,有著委屈。挺糾結的,想不明白這男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

周佑天可從來都沒有這樣對她黑過臉啊,就算當初她也有做錯事的時候,人家可不管她做錯了什麼,無條件的原諒。

嘟囔著小嘴,章小念坐進了浴缸,心里還在想著呢,陸向北讓她進來是做什麼。

這倒好,就看到陸向北開始往浴缸里放熱水。

「老公,你這是在做什麼?」章小念抬起腳,水龍頭就在腳的位置,這放下來的可都是開水啊,看冒著的滾滾煙霧,她是傷員。

「你坐頭上去點。」陸向北把她的腳往上推,繼續放著熱水。

一只手還在浴缸里攪,讓水溫能夠均勻,沒多久浴缸里的水溫就上來了,起初章小念還能受得了,這溫度越來越燙的時候,她可忍不住了。

「差不多了,會燙的!」章小念覺著陸向北的眼神都像是要殺了她的,這水放的是準備要燙皮殺豬呢吧。

「你還知道燙?」陸向北的語調有些生硬。

他是氣急了,他一個男人,到底是沒有把自己的女人好好的保護好,以為安然無恙還是受了傷,章小念為了不讓他難過愣是遮著藏著不讓他看到。

一想到剛才情動時還在她胸口處揉捏了兩下,那得多疼呀。

章小念愣是裝著什麼事都沒有,但凡只要自己沒有被**迷惑,能夠多注意她一點兒,都能夠察覺出這個小女人的異樣,自己怎麼就能夠像個禽獸一樣的發情呢,不管不顧的。想著都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他這不對在跟章小念置氣,是在跟自己置氣呢。

章小念撇了撇嘴,小聲嘀咕著,「又沒有感覺失靈怎麼就不知道燙了呢。」

她的話一字不漏的傳進了陸向北的耳朵。

覺著溫度差不多了,章小念可沒覺得可以,她蹭的一下子就要從浴缸里站起來,受不了的,實在受不了,這麼燙怎麼洗澡啊,身上就快要燙掉一層皮了,手臂上紅彤彤的都是燙的。

「沒你胸口疼,胸口你不是都忍了嘛!」陸向北按著章小念不讓她起來。

章小念听著他責備的話,心中的委屈油然而生,難道陸向北就不知道自己瞞著是不想讓他擔心嗎?誰受了傷不想讓人知道,不想讓人安慰,不想讓人幫著揉揉,哄哄心里能舒服點啊。

她做這些都是為什麼什麼?還不都是因為愛陸向北嘛!他怎麼能這麼對自己?越想越是委屈,泥人都能夠有三分性子呢。何況她章小念可是有性子的大小姐。

「我忍著是為了誰呀!」章小念的聲音有些冷,剛才不是還挺好的嘛,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呢。

陸向北原先壓著她的手,壓在浴缸上不讓章小念起來,听到她略顯冰冷的語調,竟然一下子松了手。

「泡一會兒!為了你好!」不是冷敷就是熱敷,冷敷覆在胸口大抵是受不了的,熱敷的話全身浸泡在熱水里能夠疏通脛骨也起到放松的作用。

陸向北丟下這句話人也走了出去。

章小念一個人坐在浴缸里看著被闔上的門,陸向北就這麼走了?

手上還有他剛才握著自己的余溫。

陸向北是沒法面對章小念,面對她就能夠想到自己的沒用,就忍不住的會暴躁,這是他第一次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這麼多年了,除了當年知道母親如何去世時唯一的失控過自己的情緒,何時還有過?

就因為章小念胸口的傷,這不光光是小傷,就像是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陸向北的臉上,清晰可聞啊,就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提什麼別的?

陸向北走了出去,在陽台上點燃了一根煙,夾在手指間,送進嘴里狠狠的抽了口。

郭政的房間趕巧就在陸向北隔壁,陽台都是連著的,只要爬一下就能夠過來,走出來就看到陸向北倚著陽台抽煙,美人在側,這可不像是陸向北的作風。

「兄弟,這就冷落嬌妻了。」郭政好不正經,能看出陸向北眉頭的陰郁也愣是裝著沒看見。

這男人啊什麼都好,就是情商太低,作為兄弟的還是得好好開導開導。

陸向北丟過去一根煙,郭政接住。

「沒火!」郭政嘴里夾著煙,雙手一攤說道,煙像是粘在了他的唇上。

陸向北在陽台上探著身子幫郭政點燃了,他沒心情跟郭政玩笑。

「遇到什麼難事了?我猜跟里頭的女人有關。」郭政指了指里面,能讓陸向北如此這般失魂落魄的只怕也就只有里面的小女人了,進去時不是也挺好的嘛,怎麼就出來了呢。

狠狠的吸進去一口,長長的煙,被他吸掉了一大半,在夜空里煙頭星星點點忽明忽暗的。

吐出的煙圈消失在夜幕里。

手指夾著煙,「我到底是對了還是錯了。」

他像是在問郭政更像是在問自己。

郭政也跟著抽了口,嘴角翹了翹,「什麼對啊錯的,你什麼時候錯過?要是錯兄弟們能巴巴的擁護著你。」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娶章小念到底是娶對了還是娶錯了。

這一點郭政都問過自己,像他們這樣的人,一只腳已經踏進棺材的,能夠娶妻生子嘛。

但是自從看到陸向北的變化後,他覺得哪里有什麼絕對的對于錯。

娶了就是娶了,既然已經做了的事情那就是沒法改變的,做都做了還問什麼對錯干嘛呢?

只要是決定的事,就勇往直前,退縮這不是他們的作風。

又是狠狠的吸了口,包在嘴里,眼從鼻尖噴出,一圈圈的煙圈。

「謝謝!」陸向北都覺著自己矯情,什麼對什麼錯,就算錯他也做了,那就要做到底,錯的事都得做成是對的。

郭政一口煙嗆在喉嚨里,「喲!不容易!」能夠听到陸向北的一聲謝謝當真是不容易,改天他還得親自給章小念道謝去呢。

最後狠狠的抿了口,燃到了煙蒂,泯滅了火星。

「進去吧,再不進去她得胡思亂想了。」郭政也吸完了最後一口,用嘴努了努里頭。

章小念是真的在胡思亂想,她的心思當然也脆弱,離過婚的女人,肯定不比少女。

在浴缸里坐著,也不覺著水燙了,听不到外面一點的動靜,她開始不安,開始胡思亂想。

陸向北到底是怎麼了?就因為她沒有說至于嘛?

整個身子往下躺,腦袋走鑽進了水里,她需要窒息的感覺來讓自己的頭腦更加清明。

就在章小念胡思亂想之際,陸向北走了進來。

這人怎麼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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