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上國「龍舌蘭之狼」,在東方藍是一個頗為有名的國家——听名字就知道,它是一座橋。
連續修建了700年後,這座橋如今的規模已經相當的驚人,甚至因此而成為了東海上的一個國家,說它是當今世上最為龐大的工程也不為過,而這座橋就目前而言,完工之日恐怕還遙遙無期,因為它的目標據說是要連接世上所有的島嶼。
原作中,羅賓被原七武海之一的巴索羅米•熊一巴掌拍飛之後,便正是落于此處,這里同時也被稱為勞動之國,當然,此國並沒有一個正常國家所應有的社會結構,這里的人只有監工與奴隸兩種,前者還包括負責防衛的軍隊。
對于如今的夏而言,沒有比這更能讓他報以興趣的了,隨著眼界的不斷拓寬,東海這個地方,在他眼里有很多神秘之處,世界政府對東海的態度本身也非常的奇怪,貌似輕視的表象下,暗里卻又有著太多不必要的動作,而這座龐大到即便是世界政府也無法完全遮掩,不得不以立國的形式來進行掩飾的大橋,似乎是一個能夠讓他前往窺伺的窗口。
不過,這座橋位置而言,倒確實有些偏僻,乃是處于北極區域,夏要一路向北尋到,恐怕還要經過不少地方。
此次落腳休息的小鎮,不過是途中的一處小站而已。
但不得不說的是,這座小站,實在給了夏諸多樂趣。
這份樂趣,不僅僅在于他得到了一個新同胞,還有他現在之所見。
「綠藻頭,壞脾氣,還有貌似死了人的道場,嗯……」
剛剛回到鎮子的夏,正看著眼前的景象,模著下巴,嘴里嘀咕不停,
「真是這麼巧?紅發沒見著,卻看到了兒童版綠毛?」
此時,他正在一間道館的後院,鎮中的不少人都聚集在此。
這種小城鎮,向來是家家戶戶都差不多認識,所以誰家有點事情,大伙兒都知道,若是好事就賀喜,若是壞事麼……看眼前就知道了。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一名醫生從屋子中走了出來,看到外面等待的人群,他搖了搖頭,雖然沒有說話,但意思顯然是傳達到了。
「天吶,怎麼會這樣!」
「可憐的孩子……」
「做父親的才是更可憐呢!」
眾人七嘴八舌,而人群中,某個一頭綠發的小孩已經氣沖沖的沖破別人的阻攔,朝里奔去。
他將門推開的時候,夏已經看到了里面的景象——那是一間臥室,臥室的床上,一個縴細的身子躺在那里,臉已經被白布給蒙上。
但夏並未感到這附近有任何人死亡,也許是因為種族的關系,他的見聞色霸氣對生命氣息的感應力非常的強勁,床上那家伙的生命力雖然很微弱,但確實還存在。
幾年時間,已經足夠讓夏對漫畫上一些在他當初看來並不是很重要的東西逐漸失去較深的印象,但對于索隆這個男二號,他印象保持的還不錯,其中就包括了漫畫對索隆童年那一段往事的說明。
如果他沒想錯的話,現在躺床上那個,應該就是索隆的童年對手兼玩伴,古伊娜了,而床邊的中年男子,應該是古伊娜的父親。
「你們留在這兒。」
他對身後的幾個人吩咐了一句,然後走了上去,此時小綠毛正在咆哮,要不是旁邊的人正拉著他,夏毫不懷疑這廝要撲到床上去……
不過先不管這小綠毛是不是索隆,就目前而言,夏還真沒和他搭話的**,這小子一看就是大爺型的性格,夏沒興趣配合。
所以他上前揮了揮手,于是就見包括小綠毛在內,正拉扯成一團的這幾個人一起給「飛」出去了……
「閣下是誰?」
屋子里的人似乎是嚇到了,一個穿著黑色武士服,看起來是這里做主的男子有些忐忑的看著夏,問道。
「床上這個,男的還是女的?多少歲?叫啥名?」
夏已經很久沒感受過被人問話是什麼滋味了,如今往往是他問別人。
他連珠炮的連問了幾句,听得屋子里的人莫名其妙。
而這時,被他扔出門外的小綠毛已經重新爬了起來,但同樣和他一起飛出去的那幾個家伙,這一次倒是把他扯的比之前更緊了,他們看著夏,眼里並不掩飾那份深深的警戒之意。
當然,對于小綠毛的大嗓門,夏很「寬大」的無視了。
但對于屋子里的人半天不回應他的發問,他還是稍稍有些不滿的。
「真是反應慢,算了,我自己看看。」
搖了搖頭,他抬腳就朝床前移去。
「誒,你這人怎麼這樣,誰讓你進來的!」
屋子里,此時除了男子之外還有一個人,他似乎是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來阻攔。
這倒是可以理解,一個不認識的家伙上來各種莫名其妙,自然攔著是正經。
只可惜,他不可能攔得住。
他毫無疑問是攔在了夏的前進路線上,可夏卻直接從他身上穿了過去。
這虧得他是個普通人,不然夏在不願意被他踫到的情況下,恐怕就是直接就用惡魔果實能力把他掀開,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用空間能力解決了。
夏雖然脾氣不怎麼好,性子也有點惡,但對普通人還是挺客氣的,或者說,他一直覺得用超自然力量去欺負並未得罪自己的普通人實在是一種很掉價的行為。
掀開了床上人臉上的白布,床上躺著的果然是個十多歲的少女。
「很好看的小女孩嘛。」
夏仔細看了幾眼後點頭說道,而在他身後,身穿武士服的男子,臉上流露出了憤怒的神情。
「閣下有些過了吧,我們只是一些在鄉下討生活的普通人而已,不可能得罪過您這樣的人。」
「這話真不好笑……」
夏回過了頭,他臉上表情頗為怪異,
「他是普通人倒是沒錯,但你難道也算麼?」
「世上像我們這樣的小道館,多的數都數不清,一點護身的把戲而已,可不敢在你們這些偉大航道的人面前獻丑。」
男子忍住怒氣,陰沉著臉,朝門口比了比,
「還請閣下離開,感激不盡。」
「你是應該感激我。」
夏點了點頭,好像沒看到對方的黑臉,他豎起一根手指,
「好歹我能救你女兒呢,不過隨便救人不是我的風格,畢竟是一條命,你打算怎麼說服我?」
「你說什麼!?」
男子的臉色終于徹底變了,再也無法維持最後一點的虛假客氣,他下意識的就將手朝腰上搭去,但手伸到半途又停下。
此時,他腰間並無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