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帝後 350好戲上場三

作者 ︰ 絔兒

喜娘心里百味雜陳,真想把張波攆出四合院,給她丟了這麼大的顏面。

然月月的話,喜娘又無法責備,只得任事態發展。希望,張波真的不認識眼前女子,否則喜娘也保不了他。

月月之所以贊同邢炎,是因她猜到了邢炎的身份。她記得,刑部尚書一家也是政治下的犧牲品,唯一成為漏網之魚的是邢炎,刑府大少爺。邢炎身邊跟著一個女子,雪兒。月月在五慈山見過兩人,盡管他倆現在改變了些容貌,聲音卻是永不可磨滅的證據。能彈指間撂倒三個男子的人,月月印象中不多,邢炎在列。加之他身邊跟著個女子,一看就是外柔內剛的烈性女子,這樣的女子月月記憶中也不多,雪兒在列。有了這個假設和五慈山對他兩的認識,月月敏銳的心思在極短時間內確定他們的身份。

依月月的了解,邢炎並不是一個無聊之人,既然他出聲制止,其中必定有緣由。又因為月月一直覺得張波詭異,只是沒有找到證據而已。有了這兩層認定,月月決定要看看,事情究竟會如何發展?張波,具體哪里不對勁?(余鶯鶯法則︰有些人說不出哪里不對,只是直覺不喜歡。)

張波直直看著女子,似乎在告誡她不要亂說話,女子彼時眼淚朦朧,哪里懂得他的心思?

女子開始說著她和張波的故事,張波剛開始在她大哥手下做事,後來兩人相愛結婚,育有一個一歲大的兒子。前不久。張波游說大哥把事業往北移,大哥同意了。張波帶著大批服飾上北方潞城,豈料途中遭遇搶劫,張波遣了些家僕回家。家僕到了府上。告訴了有關張波的事,因為太過擔心張波,女子才千里尋夫。沒想到。等待她的卻是相公另娶嬌妻。叫這個為情長途跋涉不辭勞苦的女子情何以堪?

女子說著說著,人群里一陣唏噓,各種眼光看向張波。

期間張曉波曾一一反駁女子的話,听得月月十分惱火,不客氣的讓張波住嘴,說待女子講完再反駁也不遲。就這樣,在月月無聲威嚴下。女子說完了她的故事。語畢,失聲痛哭,直呼著張波怎可以不要她們母子?

張波在女子說完之後,十分愧疚對女子一鞠躬。首先道了歉,說與女子確實有過一段姻緣。方才否認是不想當著眾多朋友面讓妻子難過,但他的說詞與女子所說南轅北轍。

他說自己因為變故,歷經千難,好不容易來到一座美麗的城市,因身體不堪重負,暈倒在旁。是女子把他救醒,細心照顧才得以讓他再次醒來。醒來的張波剛開始是在女子大哥手下做事,以回報女子救命之恩。後來慢慢發現女子愛著他,張波想女子也是一個不錯的人。雖然胖了點,也並不是毫無優點,就接受了女子。

兩人的婚姻平平淡淡維持了兩年,沒有過小孩,經過兩年相處,張波依舊無法愛上女子。又因女子大哥經常為難張波,讓張波無法忍受,後結束了與女子的婚姻,只身一人移至潞城。在來潞城的途中,遇到了現在的妻子,也就是念念,張波對念念的愛就像少不更事的年輕人,激情而炙熱。毫無控制,他終于知道了什麼是愛,什麼是情。此生能如此愛一次,無悔。

他已經跟女子說好了以後再不相干,沒想到女子會隨他來到潞城,這是張波始料未及的事。張波說到最後,告訴女子,他對她們家的恩情已經還清了,請女子放過他,不要再糾纏。他愛他的妻子,不想妻子因為自己不好的過去受任何困擾。末了,張波甚至一副欲哭的神色。讓人看了,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旁人又怎麼能隨意評價別人的人生?不管是張波,或者女子,都沒有錯,他們只是彼此緣分淺薄。也不管張波和女子以前有過怎樣的糾纏,現在已然過去,女子應該放下才是。張波重新找到了愛人,女子不應該死纏爛打,特別其中還牽扯一個更無辜的女人——念念。

人們听了張波和女子的話,唯一的感慨是,念念受委屈了。

雪兒對張曉波,唾之以鼻。張曉波真是天生的表演家,每個表情舀捏得剛好,一下子就從當事人變成了受害人。

女子大聲說著「你胡說」。可是沒有人理她,她被家僕無情的帶了下去。

雪兒本想再說什麼,被邢炎拉著示意她不要再說。相信被女子這麼一鬧,張曉波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故事不是還在繼續嗎?邢炎看向前方的月月,向她點點頭,她才是事情的關鍵。

邢炎發現月月雖然站在一旁,她的話卻沒有人敢不听。這個女子,一定有著不一般的地位。只要從她身上下手,還怕不揭發張曉波的惡行?雪兒從丈夫的角度瞧見月月,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安靜的任由丈夫牽手。

婚禮,因為意外的騷擾,再次舉行。每個人的臉上,眼楮里,再沒有了方才的真誠。多多少少被蒙上一層層厚厚的色彩,雖然他們仍是在笑,可是笑容里,已經不再只是笑,多了些傷感,或者不認同,或者輕蔑。或者笑容,變成了一種可笑。

婚禮在沉重的氣氛下結束,新娘被喜婆帶回了新房,接下來是客人用餐時間。

月月告退了喜娘,向著後院走去,在後院花園邊,停了腳步。止步的月月轉身看著跟上來的邢炎和雪兒,在大廳里,她便知道兩人有事找她,于是選了個清淨地,只屬于她的院落停下。

邢炎欣賞月月的聰明,雪兒則開口介紹自己和丈夫,並沒有隱瞞。雖然她和邢炎是大燕國通緝犯,此事牽扯張曉波的底細,雪兒不得不開誠布公。不是她擔憂會不會被逮捕,只要是邢炎想走,沒有人能留得住。除了有至高的武功之外,加上聰穎的智慧,兩人一直活到現在就是鐵證。倘若眼前女子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後去報官,邢炎也能保證活著離開燕國。

月月驚訝雪兒會說出真實身份,看來她要說的事很嚴重。雪兒把自己與張曉波的關系,以及張曉波以前的所作所為如實告知。包括在洛縣如何設計親妹妹,以致妹妹被打死,也包括張曉波與念念那段不為人知的戀情。

念念說她與張曉波真心相愛,雪兒的版本卻不是如此。張曉波確確實實救過念念沒有錯,但隨著張曉波的成長,曾經的善良,曾經的真摯早已變質。張府原本是服裝大商,張曉波垂涎張府權勢、財富。他利用念念,讓念念進入皇宮為他謀利,從念念身上學會皇家衣飾設計。當然,不是全部抄襲,張曉波也是一個極其聰明之人,知道什麼地方該借鑒,什麼地方該避諱。如此,才有了張曉波在張府能夠說話的權利。也因此,張府經過多番努力,成為皇城東服裝商業領軍人。

張曉波雖然因為念念的幫忙得到了說話的資格,仍是不能做抉擇,什麼事都得張老爺和大少爺說了算。張曉波不甘居人之下,無所不用其極,招惹一個又一個女人,只要是他看得上的,只要是對他利的,張曉波必會甜言蜜語哄騙到手。如此這般的男人,人性卑劣到無底線的男人,讓雪兒越說越氣憤。

她本以為張曉波經過變故會收斂很多,沒想到反而變本加厲。雪兒相信大廳里女子的話,張曉波為了能更好的生存,完全做得出誘騙女子的行徑。看今日月月等人的排場,一定比女子家境更好,張曉波才會拋妻棄子,另娶她人。

女子被趕出院子之後,雪兒和邢炎找過她,才知道張曉波根本沒有與女子和離。如今當著正室夫人的面,迎娶另一個正室夫人?這是作何解釋?女子人單力薄,毫無辯解能力,只得怨恨自己有眼無珠,不識人心險惡。女子萬萬沒有想到,張曉波是這等人,簡直到了人神共憤、令人發指的地步。

雪兒說,若月月不相信,大可以到縣城去打听,局時張曉波的所有行徑就再瞞不過去,所有的謊言也將不攻自破。

月月越听神色越凝重。怎麼沒有發現張曉波是這等人?是他平時隱藏得太好,還是什麼?

邢炎顯然知道月月的疑遲,蘀月月解了困惑。他說有些人極其聰明,隱藏得夠深,不宜被人發覺,無疑張曉波就是此類人。對于這種人,唯一的辦法就是時間。只有時間才能從他的身上找到破綻,才能看清一個人的真心。可是若經過長時間的驗證,將會付出超過數十倍以上的慘痛代價。

邢炎冷冷冰冰說著人性的一面,听不听就看月月了。

月月道了謝,邢炎和雪兒離開院落,特別是雪兒,走的甚是氣憤。

月月沒有回屋,所幸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她的思緒因為邢炎和雪兒震驚得太厲害,一時之間竟理不出個頭緒。依邢炎和雪兒所說,張曉波為人極為卑劣,那麼他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月月問過念念,念念並沒有告訴張曉波自己的真實身份。念念的話,月月信得過。可是,念念不說,張曉波難道就不會猜測嗎?張曉波應該隱約中知道她的身份。若他知道了,會怎麼做?(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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