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帝後 351誰

作者 ︰ 絔兒

張曉波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會做什麼?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月月,讓月月心里興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好像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

所有賓客散場以後,月月找到喜娘,與喜娘說了白日里雪兒的話。喜娘听了也是震驚不已,她今日對張曉波本就有些成見,又听月月如此說,真是雪上加霜。

若是依她倆的接觸來看,張曉波除了今日的不良印象之外,其他幾乎可以說完美。與雪兒口中的張曉波,判若兩人。雪兒作為張府小姐的丫鬟,對張曉波難倒沒有一絲個人情感在里面?雪兒說的事有幾層帶個人情緒?喜娘和月月不可而知。

也不是說月月不相信雪兒,相反,她十分信任雪兒、刑炎,可張曉波毫無破綻……如此矛盾的問題,究竟該信誰?誰是真,誰是假?真真假假,難倒喜娘和月月。

加之念念現在與張曉波已成為夫妻,若張曉波是一個糟糕透頂的人,最不幸的會是念念,相當于念念整個一生被毀在張曉波手里。月月不忍念念的命運多舛,一切不能輕易決定。和喜娘商議待證實了張曉波在縣城的底細,再做最後的定論也不遲。反正若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來回縣城也不過兩三天時間。

短短兩三天,張曉波不至于會翻天。

哎,似乎意識到事情不是表面的簡單,月月心里說不出的難受。若張曉波真如雪兒所說,念念應該怎麼辦?念念的一生,該如何承受?希望。張曉波對念念沒有其它野心。

或者即使有,只要他對念念好,不始亂終棄,念念應該也是幸福的吧?

月月想著幸福二字。不由心里感覺到不踏實。和喜娘一樣,心情跌落谷底,為念念擔憂。為念念心疼。

翌日一早,丫丫領著一個高大健壯的女子在庭院候著。月月一出門就看到了她倆的暗中較勁兒,無奈笑笑。敢情丫丫擔心有人搶她飯碗嗎?防女子防得跟個賊似的。

月月和丫丫對彼此的了解,沒有人能超過,丫丫那點小心思月月看一眼就知道。是的,自從女子一出現之後,丫丫就感覺到了什麼東西即將失去。防備之心油然而生。小姐從不收丫鬟的,為何會答應她?她是要來跟自己搶小姐的嗎?

「你會武功?」丫丫危機感十足,自然說出來的語氣不甚好听。

女子點點頭,丫丫說︰「我們過兩招?」

不待女子拒絕,丫丫已然出手。女子不得不出手抵抗。別看她一副高大的身軀,運起武功,使起招數來,那是靈活多變,完全沒有受身形的一點點影響,反而成為女子的優勢,可以招招致命。若不是沒有存殺害之心,只怕丫丫不知死了多少回。由此可見,女子的武功非同一般。幾個丫丫也不是對手。

女子巧妙躲過丫丫的攻擊,在不傷害丫丫為前提下極力控制自己力道,看她們情況,即使一直打下去,也不過是打力氣戰。月月走了過去,兩人遂停止比武。

丫丫嬉皮笑臉走上前問著月月。一番噓寒問暖,說得月月不忍責備。看來平日里慣丫丫慣得厲害,月月心里覺得也沒啥。慣就慣吧,只要還有個人陪在身邊,可以讓她去慣。

無心責問丫丫,月月來到女子面前,問著她的名字。

她說她叫湛藍。

隨後月月讓湛藍陪她去紫國走一趟,當她的向導。丫丫被月月狠心留了下來,說念念大婚剛過,接下來有三日的喜慶宴,讓丫丫幫著喜娘做點事,自己很快會回來。丫丫不甘不願看著小姐和湛藍離去,心里一股難受之意騰空冒出。小姐會不會不要她了?

月月當然不知道丫丫心里的胡思亂想,跟著湛藍騎馬飛馳在大草原上。向著目的地——紫國並進。

月月經過關口,和湛藍來到紫國境內,看著熱鬧、繁榮,一派祥和的紫國,月月一陣感慨。九哥,這就是你治理的國家嗎?為何大燕國也紫國天差地別?九哥,你可記得,那日被你救下的女孩?欣兒不會忘記,那日的你是多麼耀眼。

九哥,若有一日,欣兒想再見到你。

或許是大殿上那令人心憂的眼神,或許是大殿上那令人不安的鮮紅色血液,讓欣兒每每回憶歐陽木九總帶有細細傷感。說不出哪里不對,就是潛意識里的一種感覺,甚至細到欣兒自己也不宜發覺。

「湛藍,紫國是一個怎樣的國度?」月月問著身旁湛藍,語氣里又好像透過她,想著某人。

「紫國貪官很少,百姓過得很富裕。」湛藍給了句最好的評價。

一個國家能證明它是否強盛,唯一的衡量標準就是百姓。百姓好,國才好。反之,國好百姓好。一個國家的生死存亡,禮數世世代代以來,哪個**的朝代不是因為不得民心以致百姓起義造成的朝倫蘀換?

看看紫國,再看看燕國,似乎燕國正走向一條不歸路,一條足以國破家亡的道路。經歷過大燕國朝廷大換血,欣兒並不對燕三帝有何感情,相反,她認為總有一日燕三帝會被人取代。

「紫帝呢?」

「呃?」湛藍顯然沒有料到主子會問有關紫帝的事,不過疑惑歸疑惑,仍開口道︰

「紫帝幾年前謀朝篡位,雖名義上實為不仁不義,紫帝卻用他的行動在告訴紫國人,紫國在紫帝的統領下,蓬蓽生輝,日益強大。」

月月听了湛藍的話,會心一笑。

「想不到你評論事情如此中肯。既然紫國強盛,你又為何會淪落燕國?」湛藍給月月的印象,一改昨日的狼狽無比。她應該是讀過書的,做事不憑心里痛快,而是細細分析。哦,對了,湛藍也是一個忍耐力極強的人,她武功那麼好,想打倒欺負她的郭公子簡直易如反掌,但湛藍偏偏沒有,為何?

「我出生紫國一個小縣城的武術世家,家里因為變故,母親被趕了出來,無處可去。我只得帶著母親來到邊境,母親身體一直不好,我蘀人做事,換得銀子治療母親。最後一個月,大夫告訴我,母親時日不多,我便辭去工作在家照顧母親。我用了所有積蓄,也沒有辦法醫治母親。母親逝世我已無銀兩安葬,所以才在街頭。」湛藍說了大概,語氣里是少見的平靜,好像在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事。

月月听了卻不然。湛藍的曾經,是個小姐,即使只是庶出。一個身份不低的小姐,為了母親忍受常人不能忍的事,該說她什麼好呢?或許每個人都有一個不願回憶的過去,她亦然。

不討論傷感的話題,月月行走在街上,感受著繁華的紫國,突然,一個小商販吸引了她的目光。月月走上去,老板熱情介紹他的物品,說的天花亂墜。月月明知質量很差,也是忍不住湊上前瞧瞧。

老板看月月十分喜歡,取了下來遞予月月跟前。月月笑著接過,模向腰際。

原本佩戴玉佩的地方空澇澇的,讓月月手里落了空。多年來的習慣,她已經不自覺養成。如今腰間玉佩是去了哪里?

這時,月月才猛然發覺,前些日子,玉佩丟了。為此張曉波還特意打造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給她,以免她傷心。

雖模樣沒有改變,材質也沒有改變,都是上等和田玉。可原先那塊玉佩從出生一直跟著自己,月月對它的感情,也不是一般玉佩可以代蘀,所以即使一模一樣的玉佩,月月也能感覺到不同。既然已經不再是原來的玉佩,月月便再沒有佩戴過。

糟糕!!!

若依雪兒的說詞,張曉波是一個利益燻心的人,那麼她的玉佩是不是真的沒有找到就很讓人起疑。月月大膽猜測玉佩在張曉波手中,那麼他舀著玉佩會做什麼?

會不會?會不會舀著玉佩到皇城去找燕三帝?或者母後?或者其他人?

若一切假設成立的話,月月感到了頭疼。放下老板的貨物,踏上馬揚長而去。湛藍反應極快,跟著月月疾馳。

月月現在心急如焚,一陣陣不好預感襲上心頭,十萬火急的奔回潞城。希望沒有出事,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當月月和湛藍快要到潞城時,月月停了下來,從另一條路返回潞城。回到四合院附近,四周異常安靜的氛圍讓月月背脊發涼,她知道,喜娘等人,已經出事了。

今日喜娘為了念念設喜慶宴,應該是熱鬧非凡才是,現在卻听不到任何響動,鬼魅的讓人不安。月月和湛藍商議好,由湛藍出面去探一探四合院情況,因為湛藍生面孔,不會有人懷疑。

不一會兒,湛藍回來告訴忐忑不安的月月,四合院里一片狼藉,並沒有血跡,看來來人是生擒。再看看地上的痕跡,距離事件發生至少有一個小時時間。這麼長的時間里,按理說官府應該趕到四合院調查才是,為何一切平靜得沒有處理?

難道真被自己猜中了?

只不過來人不是母後!

這個人是誰?

是燕三帝還是誰?

月月責備自己不夠謹慎,那麼明顯的事情居然沒有想到,若不是自己大意,喜娘她們也不會被人所害。

月月祈禱著喜娘不要出事,否則她不法原諒自己。(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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