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高中最不能惹的人是臨近高考的高三學生,這一時期的他們能量分配的很不均勻,心情總是比較‘敏感’,對外界刺激的反應沒有規律可言,升學壓力讓他們的神經系統有一定程度的變異,有的變異好了可以通宵達旦而不困乏,有的沒有變異好通宵達旦之後便跳樓了。
壓力大了,不管是誰都需要發泄,高三女生喜歡大規模的進食,據科學證明大學中的‘女胖子’大部分在高考前是‘窈窕淑女’;男生則喜歡找些欠揍的人切磋一下打架經驗,打得好的話心情就好,于是覺得自己前途一片光明,自然繼續‘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打得不好的話心情也就黯淡了,于是覺得自己的前途就和自己的熊貓眼一樣‘污黑一團’,于是也就只剩下睡覺打發時間了。
這個時候打架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高一的人踫上想打架的高三學長,也只有自認倒霉。
引結束
本來我們還想多當幾天病號,好好享受一下吃香的喝辣的的幸福生活,讓英雄的價值得到真實的提高,可醫院真他祖母的貴,待穆惜嬌那個一看就很有錢的溫柔媽咪交的5000塊錢押金花完之後,我們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這個幸福的天堂。
這期間,穆惜嬌再也沒有露過面,這樣一個美女騰地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沒有和我們發生啥故事,又忽的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是一件讓人很郁悶的事情。可是我們也只是有點‘憐花’的郁悶罷了,並沒有太傷心,畢竟萍水相逢,怎期心心相印,而讓我們無法原諒的是作為303的一員,胡翩居然對我們受傷住院的‘悲慘命運’不聞不問,不僅沒有大包小包買東西探望我們,更是連一句問候的話也不曾有。他真實的傷了我們的心,對于有這樣的朋友,我們很難過。
「我決定懲罰他,暴力施加在他身上真是再恰當不過的了」
袁紛在醫院的時候就攥著他的拳頭表示了對胡翩的憤怒
「我也決定懲罰他,就像黃小毛揍我似的揍他…」
我同樣義憤填膺,一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胡翩便興奮的不得了
「莫沖動,沖動是魔鬼…」
莫大人閉眼凝神,突然神色大變,凶相畢露…
「**,我要變成魔鬼,像魔鬼一樣折磨他…」
帶著滿腔的憤怒我們回到了303宿舍,正當準備大干一場以緩解我們內心憤怒之火的時候,一個面部被胡亂包裹的家伙瞪著倆個淚汪汪的小眼楮就如同看見親人一樣看著我們…
「胡…胡翩?」
詫異,驚愕….想笑….
袁紛一時忘了之前設計的袁氏‘18刑罰’,一個勁的大笑
「哈哈…我說…我說小胡,三天不見,你…你咋變成了木乃伊了?」
「哎慘啊一言難盡啊兄弟受老罪了」
胡翩的樣子很明顯,他和我們一樣被暴揍了,誰能想到這個可憎的人居然會和我們同病相憐,也會在被揍的汪洋中撲騰,而且其慘烈的程度比我們更甚,其不幸實讓世人痛哭流涕…
我們一邊強抑著想笑的心情虛偽的表達了一下同情和關心,一邊揣著好奇的心情不住的向胡翩打听,他究竟是經歷了什麼厄運,他臉上的奇景美觀究竟是出自那位大家的手筆…
胡翩淚如瀑布下,嘩嘩成水幕,音哀似含冤,淒慘哽咽成斷弦,在他的親口講述後,我們也才漸漸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
胡翩也真可以說是一個極品衰神,人家飯後有喝茶的,有散步的,他卻有個愛好,飯後來支煙,學校‘八條高壓線’縱貫,政教處特務橫竄,煙民的天堂也就只剩下拉屎的地方了。
真是吃時瘋狂,拉時也瘋狂,這一天也不知是哪根腸子沒繃對,胡翩在廁所是一陣‘鑼鼓喧天’狂奏交響樂,本來中國有句老話那叫「管天管地,管不著老子拉屎放大屁」,可是這一天還真有這麼一主冒‘老話之大不諱’,硬是要在屎上插一杠子,板著臉罵了胡翩一句‘氓語’
「他**的,你小子這時打雷呢?」
胡翩一听自己拉屎都不得清淨,想也沒想就禮貌性的回了一句‘氓語’
「老子,這是奏樂呢,你管得著嗎?」。
這下可不得了,那家伙二話不說,沒等胡翩提起褲子就動起了手,胡翩一時顧上顧不了下,而不多時那家伙又不知從哪里招呼出幾個同伙,在那個骯髒的地方,對袁紛開始了慘無人道的狂毆。胡翩就這樣,一下子從瘦子被揍成了胖子,全身表皮組織大部分受到破壞,更神奇的是揍他的人對下手力度的把握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既讓你破相見不了人,又不讓自己破財送你上醫院。
「兄弟慘啊當時是黑壓壓一堆爪子往我臉上招呼啊,那可都是剛擦完的手啊」
胡翩講到傷心處,不禁又落下淚來,莫大人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
「胡啊你經歷了有史以來最‘惡心’的廁所戰爭,兄弟們知道你沒少聞味兒,也沒少吃屎,可是你也不能不告訴我們啊」
胡翩不住的搖頭
「哎丟人啊,兄弟十在是沒臉和你們說啊這才讓郝漢保密的…」
袁紛被胡翩敘述的廁所的打斗氣氛所感染,鼓勵他說︰
「這話說的,你哪里丟人了,一個人單挑他好幾個受點傷也是有情可原的,我們幾個不也被別人揍得滿臉掛花嗎?」。
「可是,關鍵是我跑了」
我笑著說︰
「跑有啥丟人的,跑就跑了吧,那種情況下還能跑出來,說明你機靈,要是不跑等著吃屎啊?」
胡翩見我們沒听懂他的話,嘆了一口氣
「哎你們懂什麼,我當時從廁所跑出來,褲子也沒提….」
「啊…什麼…你走*了…哈哈….」
袁紛听到這方才明白過來,指著胡翩這個樂啊
「感情,感情你小子是要命不要臉啊」
莫大人憋著笑,問道︰
「那那你小子…知道揍你的家伙是誰不?」
胡翩搖搖頭
「我真不認識,從來沒見過….」
忽的他又想起什麼,拍著腦門叫道︰
「對了,我好想听到有人叫他,叫他駝什麼鳥什麼的…」
「鴕鳥?」
莫大人听到這個名字似乎很吃驚
「怎麼了?莫大人你認識他啊?」
莫大人沒有回答,只是無奈的搖搖頭,自言自語到
「哎本來還打算給你出出氣,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看到莫大人這樣的一副表情,袁紛猛地來氣了
「管他是鴕鳥還是企鵝呢,敢在我兄弟的上開刀,就繞不了他」
莫大人看著袁紛笑了
「不過,你要是想要找他報仇,我勸你還是先想一想河馬的彪悍吧,要知道鴕鳥可是他親弟弟」
「誰….誰….?」
莫大人一字一頓的說
「河馬」
一听河馬,袁紛頓時也沒了脾氣。
拍了拍胡翩的腦袋,安慰道︰
「小胡,你就一個人哭吧…哥們先睡了…」
二話不說,閃到了自己的床上,胡翩心中那個郁悶啊一時想不開,放聲痛哭…
「我的,那個…娘啊…這都是啥兄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