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睿明接下去的談話,讓毅翔知道自己冒著風險的選擇是對的。
「謝謝你的信任」睿明看了時間,時候已經不早了。毅翔為了見到自己,等待著線路暢通。他已經在外面溜達了太久,再下去傲雄會有懷疑。他深深的看著毅翔︰「你馬上就要走了,我只希望能讓夢馨安全的回來,她的性格和別的女人不同。」
毅翔不語思慮,隨後開口說了短短的二句話,但暗示了許多︰「只能盡力,但不能保證她不被踫」
睿明笑了,好似很滿意這樣的回答。他也暗示了許多事︰「只要她能回來,任何事情都不重要。如果無法避免,那麼希望踫她的是你,而不是其他人……」
許久的沉默後,沉思的毅翔轉身離開︰「知道了」
他听到身後的睿明接通了一個線路,命令道︰「所有人不得阻攔。」
在帳篷外,毅翔好似在欣賞著月色,其實心中在回味著跟睿明的談話。
「那麼希望是你,而不是其他人……」仿佛在他耳邊一遍遍回響。
這句話的意思,睿明只認可毅翔。如果是其他人,導致的結果可能是讓這個深藏不露的男人發怒。男人一旦發怒,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傲雄發怒的話,會不計任何後果的隨心所欲發泄,哪怕將自己的部落拖入水深火熱之中。而首腦發火的話,不知道會如何。
他回過神來,靈敏的耳朵只听到顏夢馨在里面大呼小喚︰「我不要穿這衣服,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哎呀,你怎麼扔到了水里了?」
「奴婢幫客人去洗,明天一早就能干」一個女奴小心的回話。
「你是故意的,存心讓我今天晚上穿著玩意」顏夢馨氣惱的話語傳了出來,
女奴趕緊的賠笑︰「這衣服多漂亮呀是承忠老爺親自為客人挑選的,承忠老爺的女人從來得不到這樣的寵愛,知道的話會眼紅得要命」
看著被浸泡在水里的自己裙子,顏夢馨氣得是臉都要發青了。
她身上穿著一條點綴著點點珍珠的艷麗絲綢抹胸,以及如同跳肚皮舞的低腰絲綢長裙。裙子二邊還是開叉的,稍微一動就露出了整條大腿,掛著的一縷縷長蕾絲不但遮掩不了,反而讓腿更加的誘人。她還以為這是內衣,沒想到就是這樣子。
什麼承忠老爺,拿來這種**男人的衣服給她,存心讓毅翔看得動念頭呀?她簡直氣急敗壞的沖著低頭的女奴嚷了起來︰「這衣服能穿嗎,還有其他衣服嗎?拿塊布也行呀」
女奴們低頭暗想,絲綢的衣服那麼華貴。別去說這難得的絲綢,上面的淡水珍珠每粒都可以值上百斤大米,有什麼不滿意的?這是首領賞給承忠老爺的,承忠老爺說留著過段時間多換點糧食或者女人,就連他最美最得寵的女人都沒機會穿。也只有首領大帳里面最美最貴的女人,在被賣或者接待最尊貴客人時,才能穿上那麼貴重的衣服,其他小部落的首領女人大約連見都沒見到過。
就算不滿意,忍忍就過去了,反正男人喜歡看,過一會也不用穿衣服……這個女人可真怪
一個女奴只能勸道︰「這大約是這里最貴重的衣服了,如果客人還是不滿意,我們這就去取。」
此時門簾被掀開,毅翔走了進來。看著毅翔深褐色火辣辣的眼楮,顏夢馨真是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尷尬不自然的站在那里。
毅翔上下打量了一下穿著妖艷華服,光著腳站在地毯上的顏夢馨,滿意的微笑道︰「很漂亮。回去告訴承忠,我很滿意。先借穿一個晚上,等她的衣服洗干淨干了後,這套衣服定返還。」
「是~」二個女奴如釋重負的端著各種物品走了出去。
毅翔緩慢的走了過去,看到高出自己一個多頭的,高大身軀迫近,顏夢馨嚇得直想往後退。退又能退到什麼地方去呢?她盡可能的用相互都快抖得踫撞的雙腿,站立了撐住自己。
毅翔幾乎是貼在顏夢馨身邊,邊打量邊緩慢的繞了半圈。顏夢馨已經是雙手環抱住自己,嚇得渾身都在戰戰兢兢發抖。
就那麼點布料,巴掌寬得長條布還沒有扣子。布繞胸一周,勉強遮住胸口。將掖在前面的尾端一抽,抹胸就能取下,真的是很方便。這個世界真不知道是物資短缺,還是故意把衣服做成那麼情趣。
毅翔走到了她背後,低頭輕輕嗅了一下。「嗯~」發出了悠長的鼻音︰「很香。」
剛才女奴幫她噴的應該是香水,還是微甜花香型的把她弄成了一塊可口的美食,就等著毅翔開動了
毅翔將她黑發輕輕捋到一邊,隨後二根手指輕捻起一縷長黑發,用發梢輕輕摩擦著她的雙肩以及背部,用揶揄的表情繼續打量著她。
頭發在皮膚上輕輕掠過,又癢又麻,顏夢馨只感覺汗毛都快豎起來了。
「絲綢非常難得,貴重的衣服都有名字。」毅翔放下她的頭發,手扶上了她的剛被掃過的細膩光滑後背,他微粗糙的手指感覺到了一些因為毛孔縮緊而暫時產生的細微疙瘩。他微微一笑,低頭在她耳邊輕嚀︰「這套衣服叫珠誘。」
耳畔邊傳來的微微熱氣,顏夢馨嚇得渾身一顫。幸好毅翔直起了身子,壓迫感剛消失一點,身體儼然一緊,她心髒差點沒跳出來,毅翔在背後摟抱住了她。
毅翔輕聲道︰「珠誘,意為女人如珠。衣服只是點綴了女人的嬌美,真正的誘惑並不是衣服,而是女人的本身……」他一只溫熱的手慢慢的貼到了她已經有點冰冷的小月復上,貼著皮膚往上緩慢而去。
快到胸口處時,顏夢馨用手一把抓住了毅翔繼續打算往上的寬厚有力手掌,微微喘著氣虛弱道︰「我以為你是君子」
君子?毅翔差點沒笑了出來,多古老的詞這個丫頭大約是看過了太多的古籍,居然挖出了這個早已棄之不用的詞。
「現在沒有君子,只有男人。」毅翔將手抽出,手指伸向了顏夢馨胸口正中的抹胸尾端,只要輕輕一拉,抹胸就可以去掉了。
顏夢馨立即護住了胸口,努力均勻著自己想要急喘的氣息,帶著一絲哭腔的問︰「我一點都不好,又瘦又癟,外面的女人都比我壯。」
「你不願意?」毅翔悠悠回,手回到了她沒多少肉的月復部,用手心的溫度來捂煨著。
怎麼回答?說不的話,說不定讓男人更加的要。沒想到一直道貌岸然的毅翔,還是個大。
顏夢馨半響才心一橫,閉著眼聲音顫抖著說實話︰「是的」
「說個理由」毅翔緊貼著顏夢馨身後,嘴角露出她看不到的笑意。
理由,理由他長得……呃,確實不錯。高大威猛、五官配得成熟英俊極有男人味。要不美莉第一次見到他,怎麼會愣住。要不是敵人,女人們一定會貼上去求青睞。
說他是敵人嗎?也不行,明著給對方立即上的理由。侮辱敵方的女人是自古有之,象這種游牧野蠻人,應該類似于古代成吉思汗時期,每打到一處就將中意的女人歸入帳內。以至于某些金發碧眼完全白種人類型的歐洲人,在科學查基因時居然查出了帶有中亞蒙古血統。
想了好一會,總算想出了個理由,但這個理由實在是……也不管了,關鍵時刻要不拘小節。顏夢馨閉著眼說了出來︰「我身體太差,性……冷淡……」說完差點沒羞得找坑將自己埋了。
六個丈夫還冷淡,騙誰去?每一個第一次見到她的人,都會被她左手無名指上滿滿當當的戒指給嚇一跳。
毅翔笑了出來,偉岸的身體在背後起微微伏著,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戲謔道︰「冷淡的話正好幫你治療一下」
顏夢馨的腦子一下嗡得大了,震得她眼前都快發黑了。嘴里慌不擇話的開始亂講一通︰「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男人,好歹我每次認出你來不去舉報,現在你不知道感激還要對我動粗,你說你對得起我嗎?你如果踫我,以後我每見你一次就舉報一次,讓你在我們那里定居。你長得那麼帥,一定有很多女人願意上你,讓她們為你生一大堆的小孩。讓首腦罰你每天去幫這些孩子換尿片洗尿片……」
毅翔此時再也忍不住了,抬起頭哈哈大笑,打斷了顏夢馨的滔滔不絕。過了好一會才笑喘著氣,放開了她。
不踫她了嗎?顏夢馨看到俊臉掛著笑的毅翔走到櫃子旁,打開櫃子拿出一些被褥,雙臂抱著走到地毯上。
他先將一大塊黑色毛褥攤在了地毯上,隨後將被子攤開扔在了上面,躺了進去。
見顏夢馨還愣站在旁邊,毅翔一手撐著頭,深褐色眼眸在微弱的火光映襯下閃閃發亮,他命令道︰「睡到我身邊,除非你想凍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