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還是不睡,見毅翔臉上已經有不快了,顏夢馨心一橫,乖乖的躺在旁邊。
毅翔側臥著,伸出一條胳膊,將她攬在自己的胸前。模著她細幼的肩膀,輕聲耳語︰「看在你不舉報的份上,我可以不踫你。但成了我的女人後,就有理由把你留在身邊,否則明天只能把你送回去。」
這是個選擇題,要麼今晚成了毅翔的女人後,受到他的庇護,而不受其他人的侵犯;要麼明天早上回到那個沒有衛生間,方便都要當大庭廣眾下進行的大鐵籠里。
答應了,以後她如何去面對睿明和郁塵?為了貪圖安全和享受,答應用自己身體做交換,承歡于整日的處心積慮要殺死睿明的敵人身下。
雖然她不去說,除了毅翔之外沒人會知道。並且這里被俘女人陪夜是很正常的事,敵我二方對這種事看來並不在意。
顏夢馨糾結著,這可比去火場救敵人更加難以抉擇。考慮了半天,毅翔有點不耐煩了︰「天都快亮了。」其他女人早就樂呵呵的答應了,她還有什麼可以考慮的。
「對不起……」顏夢馨小聲怯懦道︰「明天你還是把我送回去吧。」
毅翔不由一愣,怪不得睿明說她性格不一樣,而且從第一次見到時就知道她與眾不同,但是這個答復還是讓他很意外。
顏夢馨見近在咫尺的毅翔那發亮的犀利眼眸,透露出來的不解和疑惑。她苦笑一下︰「並不是你不好,而是我做不到。我這人只求活得問心無愧,答應了你會讓我覺得欠了自己丈夫的,一輩子都會在隱瞞中難受。所以明知道拒絕你很傻,但還是做不到。」
這個傻女人毅翔真有點後悔讓她做選擇,原本想讓她主動答應陪夜,以後到了她首腦丈夫那里也有交代。沒想到……早知道如此,還不如直接上了再說。
現在事情有點難辦了,如果不踫她,那麼將她留在身邊會讓傲雄懷疑他的動機。不留的話,明晚可能她就會去陪其他的男人,他不能保證明晚能再搶到她。畢竟她的外貌實在是太難得了,很多男人都會有興趣,包括承忠。
承忠被發現時,據說是躺在一間著了火的房間外。他還緊緊抓著顏夢馨的腳踝,而顏夢馨正站著試圖掙月兌而逃。
其他人可能認為房間著火,承忠和顏夢馨逃出房間後,正在糾纏著。畢竟男人的耗氧量要比女人多得多,承忠體型也比這女人大得多,所以因為暫時的缺氧比女人無力,也是很正常的。
事後承忠也說是房間著火,和顏夢馨一起逃出來的,但是毅翔總覺得此事有點蹊蹺。
于是他試探著問︰「為什麼要救承忠?」
突然提問讓顏夢馨很意外,過了會她才緩緩道︰「殺人需要理由的,但救人還需要理由嗎?」。
猜想得到了證實,但很難理解。
救人是不需要理由,但承忠是她的敵人難道她忘了這點?何況上次行動,承忠不但讓她受傷,而且還要殺了她的丈夫。
毅翔雙眸緊盯著顏夢馨的眼楮,有時一點點的謊言就能從眼中透露出來,所以他如果審問就會直視對方的眼眸︰「敵人你也救?」
顏夢馨很確定的回答,因為這個問題她在救承忠時已經想得很明白了︰「嗯,會救」
「如果救回來的人,立即殺了你呢?」毅翔緊跟著發問。
顏夢馨一愣,這個問題她沒想過,只考慮到救回的人可能殺死睿明。她想了想,釋懷而笑。不帶任何虛假的笑容在臉上揚起,就如同第一次見到毅翔一般︰「如果他要殺我也沒辦法,但我不是間諜,見死不救會讓我愧疚一輩子的。」
第一次見到她時,就覺得她很有意思。有時會故意或者無意的接近她,每次都會被她認出來。每次也無一列外的,她能逗得他發笑。
其實她不帶一絲假的真誠笑容,已經在不知不覺吸引了他,讓他在爾虞我詐中有了一絲溫暖。
現在事情很棘手,如果他對這事有懷疑,那麼傲雄必定也有懷疑。
毅翔嘆了口氣,先輕聲警告道︰「有些男人覺得被女人救是種恥辱,除了首領和承忠外,你千萬不要和任何人談起,否則可能小命不保」
顏夢馨一听,眉頭簡直快要打結了,癟著嘴輕聲諾諾道︰「被女人救是恥辱?有本事不是女人生的」
毅翔頓時微微一笑,他仰天而眠,一條手臂擱在了自己頭下,另一條手臂擱在顏夢馨的脖子下︰「睡吧」
他想著心事,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周旋。等思緒理得差不多時,扭頭一看顏夢馨已經睡著了。他看著臂彎里那張安詳恬靜的熟睡小臉,不由微微一笑,將臂彎往自己這里彎了彎。隨後側身摟著她閉眼而眠。
在一個帳篷里,一身當地女人妖艷打扮的黛雅,在一個男人面前扭動著她的腰肢,用手中的薄紗跳著舞。她對自己非常的有信心,因為她的全身每天都在盡力保養著,所以她的身材比很多女人都要好。她的胸又高又挺,在抹胸下踫撞在了一起微微顫著。她的大腿和腰肢結實而光滑,找不到一絲贅肉。
而全身衣物均除的男人,躺在了地毯上。從吃驚到驚艷。他原本想敵方的女人一定會又哭又打、死命掙扎,沒想到……看到黛雅用薄紗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用**的微帶著笑意的眼神慢慢靠近。他的心都要醉了這等尤物簡直比傲雄的女人都要媚。
傲雄的女人再怎麼得寵,也多少因為是女奴而謙卑。而烏丹夫人除了高傲又少了女人的一份柔情。而眼前的這個敵方女人,如同一朵稀有的白牡丹花,高貴而不失妖艷。
男人簡直快要受不了,就想將這樣的尤物摟在懷里,好好享受一番。他還算俊朗的臉上掛起壞笑,雙手朝著風情萬種的黛雅伸著,急切的叫道︰「寶貝,快來你這樣的知情識趣,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狗屁,這樣的貨色怎麼配得上我?」黛雅心中冷笑著。暗自慶幸以前為了提高自己形體的選修舞蹈課,終于派上了用處。
她一個側身,將遮著臉的薄紗往外甩去,露出她美麗的臉龐,隨後微微一笑。將臥在地上的男人,迷得是頭暈目眩。
她故意若即若離的周旋在男人面前,讓他看得到,好似一伸手就能抓到,卻怎麼也模不到。弄得男人心里癢得快用手撓了
男人終于受不了,猛的撲了過去,將黛雅一把揪住壓在了厚實的羊毛地毯上。
「哎呦~」黛雅嬌呼了一聲,好似無力的掙扎了一下,握著薄紗的手輕慢捶著男人的肩膀,微帶喘氣的嬌嗔著︰「你好壞,欺負人家」
那九轉十八彎的語調讓男人簡直快要發狂了,他一把扯去黛雅的抹胸,邊揉著那對一直眼前顫顫巍巍的**,邊口唇不停的在她身上臉上親著。口齒不清的嘟囔著︰「寶貝,好寶貝……」
黛雅裝作喘氣,一手緊緊摟著身上已經完全沉迷的男人。好粗魯,把她的胸都弄疼了她悄悄拿起地毯旁邊的捅火棍。剛才邊跳舞邊瞅準了一切,這個長短粗細正趁手的鐵疙瘩只要拿到了……
身上男人鼻子里發出一聲悶響,一下癱軟了下來,伏在了黛雅的身上。
「哼」黛雅用力將男人從自己身體推開,扔掉了捅火棍拍了拍手。站起去拿這個男人的衣服往身上套,還厭惡的啐了他一口︰「呸,去夢里當色鬼吧,天生的賤命」
另一個帳篷里,傳來美莉趾高氣揚的大聲宣揚聲,吸引了不下五個男人聚攏在帳篷外,切切的議論壞笑著。
「沒有用的東西」美莉此時的嗓門大得,快讓半個傲雄總部听得到了。她光著的身體胸口象圍著浴巾一般,圍著一塊隨便拿來的布。對著躺在地上,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男人輕蔑的鄙視︰「才這點時間就不行了,傲雄這里還有沒有男人?」
男人氣得不輕,這個女人一進帳篷就心急火燎的又是搓又是捏,好象很久沒踫到男人一樣。而且因為身體好耐力很長,把他耗得一干二淨不算,現在還讓他丟人現眼。
他猛地一拍地面,怒吼了一聲︰「該死的女人,看我不揍你」
「你揍呀揍呀,哈哈哈」美莉雙手插腰,雙腿略略分開的站在那里,仰天豪放的大笑︰「有本事繼續,自己不行還要揍人,你算哪門子男人。」
听到帳篷外圍听的男人,發出陣陣哄笑聲。她更是意猶未盡的對著帳篷外大叫︰「男人,我要男人外面是男人的進來一個,不是的就一邊涼快去。」
「別跑」一個守衛叫了起來,立即喊聲一片︰「不好了,有女人逃跑了」
立即傳來了翻到物品的響動,以及一些女人的尖叫聲。整個傲雄總部熱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