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送進來一杯女乃茶,說是夢馨夫人送過來的。說是不打擾首腦,人已經走了!
睿明坐在辦公椅上,微笑地喝著從未嘗過的香濃女乃茶,過了一小會難得的閑暇時刻。
夜晚,寂靜異常。睿明躺在床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那麼長時間的等待並沒有讓他身體好轉,反而因為焦慮變得體質差了許多。而顏夢馨卻成熟了許多,剛才這點時間只能說是勉強。
他用唇輕吻了一下摟在懷中的顏夢馨額頭,一絲歉意產生。
「我知道我的身體不行,所以……」她輕聲囈語著,將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模著懷中的嬌小身體,每當到了敏感的地方,她微微喘息申吟。新的樂趣產生!睿明頓時恢復了自信,在這具與眾不同的嬌軀上,撫模、親吻……而她也時不時回應著……半夜時,顏夢馨終于疲憊的睡去時,睿明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今晚雖然讓他很愉快,因為顏夢馨很滿足的睡去,但怎麼會有股憂慮產生。所發生的一切從頭開始回味完,睿明頓時明白了這種擔憂的原因︰熟悉的顏夢馨好象變成了另一個人!剛才躺在身邊的女人,身體除了比以前略微成熟外,還是那樣的嬌小可人,給男人極大的滿足感。但一舉一動是那麼的陌生,陌生得可怕。她在奉承迎合,而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吃完睿明特批的人參烏雞面,顏夢馨梳洗好打開了門。
扶哲坐在走廊上,他還是那樣的美。無論坐著還是站著,總是給人如夢似幻的感覺。
她走了過去,坐在了扶哲身邊輕聲問︰「你們討論的結果是什麼?」一周已經過去了,這一周那些丈夫確實沒有打攪她,讓她得到了很好的休息。
扶哲紫眸盯著她翻著漣漪著,半響才道︰「提爾或者彪勇你選一個,彪勇想完成工作,但不想讓給卿歡。」
顏夢馨微微一笑︰「知道了!」她站了起來,在扶哲的注視下走到提爾和彪勇房間中央,想了想後刷開了提爾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在門未關之前,扶哲快跑了幾步,擠了進去,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俊美的臉上露出了惱怒之色︰「夢馨,你這是干什麼?」
她淡淡看著扶哲︰「你們不是商量好的?提爾應該比彪勇溫柔,而且更喜歡我,我應該選他。」
扶哲紫眸中的瞳孔一下縮緊了,他手松開了,退後了一步,深吸一口氣。
「夢馨,你變了!」房間里的提爾走到了門口,微帶著痛惜看著她,除了睿明外其他丈夫也從各自的房間一一走了出來。
「想說什麼的話,就別站在門口了,進來一起談談吧。」顏夢馨一看,微微一笑,繼續往提爾房間里面走去。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的顏夢馨顯得如此安靜,正看著某一處靜靜地坐著。
郁塵先開了口︰「夢馨,你有什麼想法可以說出來。我們知道你在外面經歷了許多,所以想听听你的想法。」
見顏夢馨還是不語,卿歡有點急了,想坐到她的身邊,但是到最後還是沒有個膽子,于是輕柔的道︰「其實你走前,阿瑞斯就說過,我們每個人都不逼你,讓你自己做選擇……」
阿瑞斯點了點頭︰「是的夢馨,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來選擇。」
顏夢馨突然喈喈地笑了起來,她捂著嘴很嬌柔的笑著,沒有一絲嘲笑的意味,有的只是無奈和一絲悲涼。笑了幾聲後,帶著微笑反問︰「因為你們寵愛我,所以才讓我選。但是外面三個首領丈夫來了之後,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一切為了國家的利益……」
所有人頓時愣住了。
「看來你們還是沒有商量好,那麼我等會再進來吧。」顏夢馨站了起來,準備往外去。
扶哲一下跳了起來,抓住了她的手腕痛心的看著︰「夢馨,你怎麼變成了這樣?以前……」
「以前?」顏夢馨微微側臉笑著︰「以前我很傻,請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听你們的話。你們說得不錯,我那麼封建是錯誤的,女人應該享受丈夫的寵愛。以前是我不珍惜,以後不會了。」
扶哲大駭,瞪著眼不可思議地望著她。
阿瑞斯猛地站了起來,一把奪過顏夢馨,深喘著氣︰「你不能這樣……」
「那我應該怎麼做?」顏夢馨目光慢慢轉向了阿瑞斯,直視著他,眼眶里含著一絲淚痕卻還是笑著︰「阿瑞斯,我知道你很愛我,那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是不是應該表現得再溫順點?那麼請給我一點時間,應該可以做到的。」
扶哲在一旁,輕聲道︰「夢馨,現在的你沒有了性格,沒有了脾氣,可以說沒有了靈魂!」
「靈魂?」顏夢馨閉上眼微笑著︰「現在我已經成為了你們想要的結果,你們應該開心,而睿明也應該放心。這樣不是很好,我會按命令完成我應該盡的責任,讓你們安心的工作,讓整個供我吃喝和安全的國家更加繁榮,就連其他聯姻的部落都能得益……」
「夠了!」彪勇猛地站了起來,惱怒地大聲咆哮起來︰「既然你有那麼高覺悟,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
說完大步走上前,如抓小雞一般的將顏夢馨一把夾在胳膊下,往提爾的床上推去。
阿瑞斯一驚,剛想上前就被提爾攔住,提爾對著他微微搖了搖頭。阿瑞斯頓時明白了用意,站在了原地。
彪勇俯身月兌著顏夢馨的衣服,裙子被月兌了下來扔在一旁,見她居然躺在床上動都不動,根本不去遮掩已經暴露在眾丈夫面前的身體。
「只要沒其他丈夫反對,那麼我就是你的。」她仰躺在床上,仿佛麻木一般的看著天花板,聲音仿佛是游離飄渺而出的。
「該死的女人,看你撐到什麼時候!」彪勇怒氣沖天,但仍舊異常小心的一只手摟起顏夢馨的細腰,當著其他丈夫的面,用唇開始親吻著她的脖頸、胸口。
「我反對!」提爾喊了起來,他看了眼阿瑞斯︰「彪勇一定打不過我和阿瑞斯二個人,所以今天開始夢馨應該是我們二個人的。」
彪勇一愣,立即明白了。二個人一定比一個人更加有所觸動,于是扔下顏夢馨,冷冷道︰「行呀,給你們了!」
扶哲看不下去了,剛想上前就被郁塵抓住。郁塵灰眸中第一次當著許多人的面透出難以隱藏的痛苦復雜情緒,慢慢轉過了身,背對著床上一片春色。
扶哲咬了咬嘴唇,也硬是轉過了身,不再去看。
提爾在她胸口舌忝舐著,嘴里含糊不清地狠狠道︰「是不是誰強,你就是誰的?在這里我和阿瑞斯聯手起來就是最強的,我們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除非你求我們放了你,否則今天就當著大家的面,你是我們倆個的了!」
此時的刺激讓她身體忍不住微微有點扭動,阿瑞斯立即輕輕壓著她的胳膊,在另一處胸口揉捏著,嘴唇在她臉上唇上吻著,喘著氣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生氣地︰「你的羞恥心到哪里去了,你的脾氣呢?既然你成了一塊木頭,那麼就受著,要麼就將出心里的想法說出來。」
卿歡背對默默流淚,故作輕松的發話︰「要不再加上我,我一定讓她叫出來,你們可以玩得更盡興。」
「不用,你只要看著就行,我也能叫她喊出聲來!」阿瑞斯見顏夢馨還是緊閉著眼楮,躺在床上。只有下了狠心,她才能悔悟過來,否則將會永遠的麻木下去。
其他男人都快忍耐不住了,這里雖然很開放,但從來都是一對一。只有難以壓制的人,才玩幾個人的。
但是他們很變態地站在這里,听著妻子被別的丈夫同房,而且是二個,無疑是挑戰著他們道德和尊嚴的極限。但這是必須的,也許只有猛藥才能讓顏夢馨封閉的心打開,他們要的不是沒有靈魂的玩物,而是原來的妻子。雖然她胡鬧、有小脾氣、還封建,但是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而不是現在陌生得可怕。
「要我說什麼……」顏夢馨終于哭了出來,喘氣申吟著,已經擺弄得出汗的瘦弱身體還在忍受著一波波強烈的刺激,她無力扭動著哭喊了起來︰「你們愛看就看吧,愛玩就玩吧,我的身體已經有多少男人看過了,模過了,玩過了?那些偉大的首領做的時候,都有女奴隔著一層布候著,他們能在上千人的屠殺旁邊享受著我,做完了還叫我拿著刀去殺人。反正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至少在這里你們不會要了我的命,也不會有人妒恨我,把我綁著當著其他人的面給奴隸侮辱。」
阿瑞斯和提爾驚呆了,同時停住,愣愣地看著壓在身下的顏夢馨痛哭流涕著。所有在場的人都呆呆地站在原地,只听到顏夢馨哽噎得斷斷續續地哭泣聲音在房間里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