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天下第一後 第六十一章 屬于男人的招式

作者 ︰ 任逍遙

堂堂南親王也會有如坐針氈的時候,實屬不易,也實屬楚五爺的眼神太邪性。皮笑肉不笑的,暫不尋思她肚子里現在裝了多少壞水,那眼神赤果果的,讓人打寒顫。

「夜狼也是天剎盟中人嘍!」以一推三,越往後想,理順出來的東西堪稱驚聞,也難怪五爺此時發揮神威。

軒轅焱輕咳了咳,微點頭。

五爺唇角微扯,從軒轅焱角度看,笑的真好看,也笑的真邪惡。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軒轅焱,蒼龍南親王也是天剎盟的人!」

得,別這麼折磨爺成不,爺全招成不。軒轅焱又咳了聲,算是清清喉嚨,「我都說了,乖寶兒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

「唉呦,小民可擔不起王爺如此抬愛,小民只是擔心,怕哪天讓人給賣了,還傻了叭嘰幫著人家數錢呢,王爺說是不?!」

軒轅焱暗叫一聲,不好,他家乖寶兒這是生氣了。

心尖的寶貝兒動怒了,南親王哪還能坐的住,但是這男人骨子的尊貴,即使急著起身,一舉一動也是那般的優雅,那般的賞心悅目。

「干嗎,想殺人滅口啊!」要不說楚流光也是一混人呢,叫她捏住把柄,瞧著吧,非可勁的折騰你不可。軒轅焱到也不怕鬧騰,只是擔心他的乖寶兒一怒之下做出他最不想見之事,那簡直是要他的命。

在楚流光身上,南親王也理順出幾招心德,一勸二哄三動粗,眼下,勸不得,哄不動,那只能以動粗,先將人弄到床上再說。

軒轅焱打定主意,自然是出奇不意,把撲騰的如剛從水里撈上來的活魚兒一般的人兒,扛上肩,直奔床的方向。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軒轅焱,我跟你沒完!」

沒完就好,楚流光哪里知道,她的叫囂可讓某位真正的爺舒了口氣。

「乖,咱們這就去床上辣手催花去!」

阿呸的,死男人,這種時候還能想著辣手催花,誰摧誰。

「嗯……」楚流光整人被放躺到了床上,還沒躺穩呢,身上重物壓來,把她壓得死死的。

「軒轅焱!」氣的牙癢,小拳頭不客氣的招呼著,雖然一下下錘打在背上,卻沒落實力,「你給我起來,快起來!」

「真是悍婦,想謀殺親夫?」話音未落,霸道的吻突襲而至,身下叫囂張的人兒被吻個正著,吻個實在。

「可,可惡,嗯……」不罵還好,無非這男人尋仙無道,碾轉于柔軟的唇瓣;罵聲剛出,霸氣的吻便有了實質的突然,趁虛而入,簡直如入無人之境,百般追逐,千般纏膩。漸漸的吻得身下之人,不禁輕吟,亦是讓自己壓抑許久的火竄了起來。

「乖寶兒,乖寶兒……」里里外外,軒轅焱吃了個通透,唇齒間溢出微有沙啞的溫言柔語,當親吻已開始無法滿足身體的叫囂,心底的渴望時,某處便會最誠實的站出來,霸道的宣示自己的存在。

「呀,你這個流氓!」感覺到那處明顯的變化,而這男人簡直囂張到了極點,越發的重壓、蹭動,讓她收納比他更惡劣的東西。

被罵做流氓,軒轅焱喉嚨里竟發出愉悅的悶笑,「乖寶兒,哪兒流氓,嗯,我身上哪兒流氓!」這詞好,簡直成了他們夫妻間的小情話。(撲通,親王爺,您到底知不知流氓實為何意。不過,您要將此詞用在夫妻間的某項運動上,到也是添了不少情趣。)

楚流光就像大醉似的,小臉紅彤彤的,真是又氣又惱,可是,她不得不承認,無論她的身體,還是她心里,是喜歡的,甚至還有些渴望。這事,女人果然傷不起啊。

「軒轅焱,你再亂來,我真跟你翻臉了!」若沒有天剎盟的事,她也就跟他和稀泥了。若這麼沒原則,以為還怎麼給這男人訂家法,立規矩啊。

其實某人現在也是虛張聲勢,豈不知,她的小身板早就起了生理反應,只是南親王自認有錯在先,底氣自然不足,要不然,即刻將她陣法了,看她到底能翻臉不。

「乖寶兒,我那難受著呢!」

「哼!自找的!」

「狠心的女人,萬一憋出毛病來怎麼辦?」

「放心,我讓桑青子給你冶!」

「乖寶兒,想我嗎?」

「嘶,三個數,再不起來,我讓你好看!」

「唉……」軒轅焱重嘆了聲,如果能吐出身體里的火氣,也就不那麼難受了,不許他稀罕,她也別想下這張床。一個翻身,兩人間的天地瞬間來了個顛倒,一雙手將她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身上,當然了,那得不到舒解之處更是毫不客氣的,宣示著自己的不滿。

「本想著等回了京城,再跟你說天剎盟的事,沒想到,事趕事的,也是我家乖寶兒太聰明了。」看楚流光大有反水之勢,軒轅焱只能先發制人,直指問題關鍵所在。果不其然,身上的小女人安穩了,正瞪著他呢。

愛一個人,便是百般縱容,萬千疼寵。南親王此時此刻的一舉一動,一字一句,怕是傳出去,也沒人會相信。「這事要從我離開皇宮時說起……」記憶的閘門漸漸開啟,往事點滴,可謂點點記心頭。楚流光到也安穩,只是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兩人都累,嬌聲抱怨中,很痛快的被軒轅焱放了下來,擁在懷中,小手不自覺的搭在他胸口,邊听說他的故事,邊感受著他的心跳。

「這麼說,你娘是因為你的緣故,才知道有我這麼個人存在了。」

「等回南郡,我帶你去紫霞山,等到了那里,你便會知道,她為何知道你了!」

「為何?快說啊,成心吊我胃口是吧!」

「現在說也不是不可以,總得給點甜頭吧!」這哪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尊貴冷傲霸氣的南親王,簡直跟討價還價的痞子沒差別,當然了,這個痞子俊美如仙,這個痞子微笑時最能顛倒眾生。

「不許笑,繼續交待!」被他的小女人喝斥了,軒轅焱心境反而大好。他的女人,從里到外哪有他不熟知的。口氣雖嬌橫,可是眼神卻泄露了她現在的情緒,柔的能滴出水的眸子,險些讓他把持不住,又一個餓狼撲食。

「乖寶兒,為夫可都交待了!」想念極了這個稱呼,說完,軒轅焱的眼神一下子變的火熱起來,接下來該做的是不是應該是,娘子,夜深了,咱們早些歇息吧。

「德行!」剜了他一眼,楚流光不得不移開目光,省得一個把持不住,被這男人烤化了。

「乖寶兒……」軒轅焱輕喚,他就差把天剎盟的盟主金令交出來了,還不夠坦誠機見?難道想他……美色在懷,又是自己心尖上的人物,又分別了那麼久,這悶騷的男人難免改成明騷。只要楚流光還嫌他不夠坦誠,信不信,堂堂南親王能把自己扒個淨光,來個赤條條的坦實相見。

唉,白瞎南親王一腔熱血,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是哪位前輩高人說的真言,當真是不假啊。某人正在消化,她躺在天剎盟盟主懷里的事實之余,還在尋思著她那見不得光的身份,哪天被軒轅焱順藤模瓜嘍,會跟她如何鬧騰呢。可是眼下,真不是說那事的時候,等等再說吧,反而車到山前必有路。(唉,女人啊,當真的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說的再直白些,男人在外揮霍時,回家必須報備清楚,等輪到她們揮霍時,理所應當,天經地義,連報備的程序都省了。)

楚流光那腦子轉得也快,糾結沒會兒功夫,冷不丁的就想起兩個人來,老的那個風韻猶在,年輕的那個嬌媚酥骨,風情萬種的。

所以,正當軒轅焱目光灼熱,氣息灼熱,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熱時,某位帶著威脅的冷目寒光,有些讓他措不及防,這又要唱一哪兒出。

女人無理取鬧起來,可不分年級的,尤其楚流光這貨,稱得上貨真價實的妖精。

原本搭在他胸口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他的皮肉,听似輕言軟語,實則笑里不知藏了多少刀,砒霜、鶴頂紅都可能有。

「當年的玲瓏閣可是天剎盟的產業吧?」看軒轅焱點頭,楚流光掛在唇角的笑發的嬌艷,「那閣里的姑娘也是天剎盟的人嘍,尤其那個花魁仙兒,是不是你的……」你的什麼,這小女人沒說,即便如此,足以滅掉軒轅焱一半的火熱,見過翻舊帳的,沒見過翻的這麼不著邊際的。

「誰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你會不清楚?」軒轅焱反問道。

楚流光哼了哼,「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你!」

「真不知道?!」這男人現在可是三分嘻笑,七分已現怒容了嘍,她要是再敢沒事找事的質疑下去,他非常樂意好好振下夫綱,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最好連床都下不得。

楚流光撇嘴,甕聲甕氣的,「男人第一次又不會落紅。」再說了,不是說她酒後無德,強上他的嗎。

「你干嗎?!」動物天生具備感知危險氣息的本能,何況是人,還是神懷絕技又心思敏捷的女人,看男人眼里 哩叭啦竄起的火苗,現在想改口,來不及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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