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一部]
第24節第七章(2)
晚飯後歐陽一鳴看了會書，快到六點半時出醫院，趕到公園時還不到七點。站在石獅邊四處看著，忽地看見一對男女往一棵高大的樹下鑽去。感覺納悶就不時睨看，一陣後也沒見他們出來，就想可能樹下會有一塊空地。募地想到金銘和梁超的事，兀自臉紅。這時听到公交車進站的剎車聲，抬眼看去，見劉燕從車上下來急忙迎了過去，問︰「金銘的事差不多吧？」
「姑媽和我們院長說得差不多了，習院長和我姑媽說了活動的話。本來醫院可是基本決定要金銘轉業的，現在看問題不大，院長不會不給姑媽面子。」嘆了口氣說︰「要不是我姑媽和我姑父的面子，根本就沒有什麼余地。」
「那個梁、梁超怎麼處理了？」
「至少要背個處分後退伍。」
兩人說話時來到一棵樹下，歐陽一鳴側耳听了听沒動靜，拉著劉燕的手從一處缺口鑽進去。站定後兩人環顧著，見這棵樹下的空間還真的挺大，高可以站立，闊可以躺臥，四周被嚴嚴實實的枝葉遮擋著，儼然一處絕妙地密處。
劉燕環顧後驚訝，再就狐疑地看著歐陽一鳴問︰「你怎麼會知道這樣的地方啊？你先前、先前進來過？」
歐陽一鳴笑了，說︰「我哪里進來過的？剛才等你時見一對男女進了那邊的樹下沒出來，我還納悶呢，後來猛然醒悟，這里肯定有一番天地。」話畢抱住了劉燕，兩張熱騰騰的口粘在一起。分開後兩人就紅著臉深情的凝視著對方笑。
歐陽一鳴攬著她的腰問︰「你姑媽挺厲害的，她是什麼職務？」
「什麼厲害啊，在軍區大院還顯得上她？她就是師級干部。不過說實話，像我姑媽這樣的女性，到了這個級別也是可以的了。」
「還可以呢，簡直就不得了，在地方也要是市委一級的干部了。」
「是啊，我挺佩服我姑媽的。但是要說起我姑父恐怕你更會說不得了。」
「可以想象，他的官職肯定要比你姑媽大一些，他也在部隊吧？」
「那當然。我姑父現在都是副軍級，在地方就要是省委一級的干部了吧。」
歐陽一鳴驚愕道︰「都軍級干部了啊？」又問︰「你能來這里當兵，就是他們的關系把你弄來的吧？」
劉燕想了想說︰「我是內招兵，爸爸媽媽不放心我去別的地方，就把我送到了姑媽這里。部隊干部子女的孩子可以內招入伍的。」稍停了下繼續說︰「本來不想跟你說，可早晚要讓你知道。不瞞你說，我們全家都是軍人。我姑媽家是，我們家也全是，連我嫂子他們家也是。」
歐陽一鳴心一驚，問︰「你的父母——也都是部隊的高級干部？」
劉燕點點頭說︰「我們家的情況和我姑媽家的情況基本一樣，不同是我媽媽比我姑媽小一級，副師級。」
歐陽一鳴心的心霎時慌了，顫抖著嘴唇問︰「那、那你爸爸也是副軍級干部？」
「是的。我哥哥現在都是正營級了。」
歐陽一鳴輕輕地「啊」了聲，嘴巴就微微張著，愣愣地看著劉燕說不出話，攬著劉燕的那只胳膊不自覺地滑下，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腦中一片空白。
劉燕看著他，問︰「你這是怎麼了？」
歐陽一鳴定了定神，茫然地看著劉燕，搖搖頭說︰「沒想到，真沒想到。」
劉燕看著歐陽一鳴有些著急了，說︰「你這是干嗎啊？又怎麼了？什麼沒想到啊？不就是部隊的干部嗎？」
歐陽一鳴看了兩眼劉燕低下頭，說︰「我、我一直也沒問過你。我、我也從沒想到你會是**。」
劉燕惶急地問︰「**又怎麼了？嚇著你了？」
歐陽一鳴抬頭說︰「劉燕，我要知道你是**，怎麼、怎麼也」
劉燕看了他片刻，說︰「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就沒有愛的權利了？」
「不、不是，在我想來，你們這樣的家庭……是不會……我們」
劉燕瞪眼看了歐陽一鳴陣，問︰「你這是什麼思想啊？我都沒這樣的想法你倒有。門當戶對是吧？虧你還是個大學生，這樣的舊思想還會有啊？」
「不是我有這樣的思想，我想，我們這樣普通家庭的孩子都會有。你們家這樣的地位讓人害怕。」
「怕什麼？高干，**能吃了你？」
歐陽一鳴搖了搖頭，說︰「劉燕，你想過沒有，咱們倆家的地位懸殊，你的父母能接受我嗎？不可能的。」
「是我喜歡你，是我想以後嫁給你又不是他們嫁給你。」
「話是這樣說，可是」劉燕說︰「可是什麼？沒什麼可是，我願意嫁給你，為什麼要他們接受？再說，我的父母也不是你想像這樣，是你有偏見。」
「這是常規，我想，你的父母也不會例外的。」
劉燕瞪眼看了歐陽一鳴片刻，騰地站起，說︰「好了，別說了，你就說是不是真心喜歡我吧。」
歐陽一鳴被劉燕的舉動嚇了一跳，仰頭看她說︰「這還用說嗎？」
劉燕低頭看著他，心軟下來，緩了口氣輕聲說︰「這不就行了！」蹲下來又說︰「只要我們倆是真心相愛的，管我們家庭什麼事啊。」
「你也沒問過我的家庭……」
「遲早我會知道的。我又問你的家庭干嘛？最多是山溝里的農民，又怎麼了？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也好，既然說到了這，我還真想知道你家人的情況。」
「我的父母都是中學教師。劉燕，現在我要和你說心里話。其實，在我的心目中，你們這些**，應該是自己都感覺到比較尊貴的。上中學時，我們一中就有市委領導的孩子，在我們看來，他們和我們不一樣，他們處處顯示著他們的尊貴。對于我們這樣家庭的孩子來說，一方面是感覺高不可攀，另一方面又對他們很反感。我要是早知道你是**，就是再喜歡，也不會和你戀愛的。」
劉燕笑笑道︰「那我現在倒真要慶幸沒有早和你說我們家的情況了，不然，咱們倆還真沒有現在的結果。好了，不要想了，你現在後悔也晚了，反正我是喜歡上了你，這輩子你跑也跑不掉。」
「我的父母要是知道，恐怕也、也會感到……」
「別考慮那麼多，我父母很開通。說實話，我自不到十五歲離開家，對于我們那個家庭的特權也不是很深刻，我就感覺我和其它的護士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你就更不要這樣想了。至于他們會不會有什麼想法，我不知道，但你放心，他們要是真有什麼想法，相信我也會處理好。只要你的家庭、關鍵是你能接納我，真心喜歡我就行了，別的不要考慮。」
「我對你，當然是真心的。唉，不說了，你要是不生長在那個家庭……」
劉燕笑了，說︰「傻樣，家庭出身還能由著自己選擇了？話再說回來，我要不出生在那樣的家庭，也不可能當兵來到這里，又能認識了你啊？就沖這，咱倆都要感激我父母。」稍停了一下話，又說︰「你還別說哈，還真是這樣的，相隔千里出生的兩個人，竟然會在這個城市里相識相愛，可不就是前世注定的？咱們倆是前世就注定了的呢！今世你就該是我的人，我就該進你歐陽家的門。」
歐陽一鳴這時的腦中想到了徐慧，心里說︰「是啊，難道真是前世注定的？我和徐慧相處了三年，為什麼就沒對她有過在見到劉燕第一眼時那樣的情緒？難道冥冥之中真是注定了要和劉燕在一起的？」口中就道︰「可能真是上蒼安排的。」
劉燕就笑了，說︰「不管是不是上蒼安排的，我劉燕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你。小歐陽！呃不對，小一鳴！往後就喊你小一鳴！我可跟你說，到死你都別想甩了我！這輩子我劉燕生是你小一鳴的人，死了也是你小一鳴的鬼。反正不管怎麼著，你個小一鳴都只能是我劉燕的，給我記住了！」說到此就格格地笑，再就一挪身坐在了歐陽一鳴的腿上，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口就貼在了他的口上。
劉燕猛然坐在歐陽一鳴腿上，肉呼呼地臀部，鼓蓬蓬的**，都緊貼著歐陽一鳴的身體，加上一陣情韻棉邈地親吻，令今日的歐陽一鳴心起了很大的波瀾。腦中很快想到了金銘和梁超所做的事，接著又想到範旭瑞所說「吃魚」和「吃豆腐」的言語，心里便升起了另一種蕩魂地興奮，渾身就有些顫栗。有片刻，他想伸手模一模劉燕胸前那對充滿誘惑的軟體，但最終他還是沒有那份勇氣。可這份灸熱的沖動，又非常煎熬著他的身心，于是他就緊緊抱住劉燕的身體，讓那對**更緊地貼住他的胸，以期滿足不敢實現地**。
劉燕感覺到喘不過氣了，掙了掙，松開口，笑了聲說︰「你快把我勒死了。」
歐陽一鳴沒說話，充滿渴望的、火辣的雙眼緊緊盯著劉燕，片刻後嘴又猛地壓在了劉燕的唇，把那根滾燙的香舌含在了嘴里。
此時的劉燕似乎感覺到了歐陽一鳴的異樣，親吻了片刻，又驀然感覺胯間有根硬體在運動，霎間心慌意亂了。她明白那根硬體是什麼，也明白那根硬體為什麼會運動，心里便打了個激靈，急忙掙開歐陽一鳴的口，松開緊摟著歐陽一鳴脖頸間的雙臂，羞紅著臉站起身，喘著粗氣說︰「咱、咱們出去，出去走走吧。」
歐陽一鳴似乎沒有從夢中醒來，不情願地看著她，沒有言語。
劉燕平了平心緒，說︰「起來吧。」說完話彎腰伸過手去拉起他，說︰「我今晚不能回去太晚的，金銘這幾天…….她一個人在房間……再說，她肯定是著急等我帶給她我姑媽的話的。」
歐陽一鳴就看著她囁噓著說︰「現在、現在才幾點啊？就回去……」
劉燕笑了笑說︰「我也沒說現在回去了啊！咱們出去走走……老這樣……」
歐陽一鳴已經完全理解了劉燕的心思，紅著臉站起。
兩人互相幫著整理了衣服，拉著手出去。
劉燕走了幾步，忽地感覺襠下有些濕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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